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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宅门逃妾-第235章

小说: 宅门逃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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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哑着嗓子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想吃的?”

春晓晕船后遗症,哪里想吃东西,只想挺着身子睡觉,待要摇头,龚炎则一把按住她的双手,紧紧按在长塌上,她惊讶的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且在发抖。再抬头,便见他的嘴角也在不可抑制的微颤,她听到他说:“爷有子嗣了。”

春晓一时不明白,待龚炎则又重重的说了一回:“你当娘了,晓儿,你当娘了……”

“我?我真怀上了?”春晓一脸震惊,完全不能相信。

龚炎则轻轻捏了她的脸颊,点头,“跑不了,是咱们的孩子。”

春晓一下就要坐起来,龚炎则忙道:“你慢点慢点,月份小,可不是闹着玩的。”

春晓坐起来后,却皱起了眉,“多大月份?”好久不曾在一处了,怎么怀上的?别是误诊吧?像上一回在老太太跟前闹了乌龙,不过那一回是龚炎则故意的,这一回却是极为期盼的。

龚炎则坐过来,搂着她的肩头,怎么看怎么有些得意的道:“两个多月,头来江西之前。”

春晓睁大眼睛,两个月了?之前……假山山洞!

龚炎则见她腾地红透了脸颊,忍不住大笑,爽朗的笑声把外头走动的丫头震了一下,随后也跟着小声笑,三爷终于有子嗣,是该高兴的。

春晓摸着小腹,慢慢的也傻笑起来,说道:“方才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七爷来与我说,送我儿……一个儿子,还说会幸福,就叫他小福吧。”

龚炎则不满意,“什么小福,名字先不要随口乱叫,待爷查查家谱……”说到这顿住。

春晓瞅了他一眼,小心的问:“其实只要辖制住大老爷他们,倒不至于非要入赘,想必反悔,俞老一家也不会阻拦。”

当初为了斩断龚家的麻烦,龚炎则使出釜底抽薪之计,将春晓送给商会俞老做义女,且他入赘俞家,以后一切都与龚氏族人无关。

而俞老也知道龚炎则的想法,强调不会干涉他们夫妻的事。

“不曾反悔。”龚炎则道,又与她道:“但孩子得姓龚。”

春晓笑:“好。”

………题外话………明天还有更新,生了小包子就算结局了。

之后会写番外,大家想看什么给我留言,例如想看老太太年轻时候的事,或是假母的事,又或是大师兄或师傅等等。

☆、第498章 到南(结局)

孕吐在春晓怀孕六个月后才消失,胃口也一日好过一日,龚炎则见她走路稳,精神头也足,前儿两人才爬了一回山,去道观游逛,回来后除了睡的沉了些,第二日起来仍旧面色红润,精神奕奕。

龚炎则就想带她回沥镇,孩子生在外乡总觉得似委屈了她和孩子。

“回去?”春晓才与丫头们摘许多种花,又吩咐配香料,打算做熏饼。

丫头们尽数退下,龚炎则伸手拉春晓坐在身边,道:“爷看你精神还好,坐船该是无碍。怎么?不想走?”

春晓道:“你有公务要回去处置?”

确实不想回去,在沥镇时,龚炎则在京城忙,鲜少回来,一两个月回来一趟,一趟也就呆上三五天便走,又是在俞家的宅子里做上门女婿,很多事也是不便,哪像江西这里,独门独院,他又一门心思陪着自己,整日里游山逛水,菜米油盐,比起在沥镇的日子好太多。

龚炎则没听春晓提过这些,只当她担心自己的公务,道:“每日都有鹰隼来回送紧急信件,倒没有什么重要公务要处置。偿”

可若是呆的久了,便会让人诟病。身为吏部尚书,竟请病假半年不曾上朝,若不是皇帝是玄素在做,吏部的位置早换人了。

朝中的实权位置,自然是有能者居之。

春晓不是无知妇孺,虽希望他在身边陪伴,但也知道男人的世界不会只是女人和眼前这宅门的四方天地,遂道:“那便再住上十天半月,要做熏饼,还有酿的酒也要那个时候才能发酵好。”

龚炎则点头应下,“过两日爷再陪你去旁的道观走走。”

*

思岚听说春晓要走,哭的泪人儿,特别是春晓要把小宝带走,思岚心疼的不行,可也知道,小宝跟着春晓才更有出息。

春晓拍着她的手,轻声道:“人无完人,咱们也是生死之交了,你以后要回沥镇,定要给我送信儿,我去接你。”

思岚从前经历的那些,更是哭的说不出话来。

丫头打水来,思岚从新净面,红着眼眶坐在春晓下手边,故作轻松的调侃道:“我娘这回来,原本是要劝我回沥镇与那个人成亲的,可见了我之后,也不提成亲的事了,只每日拦着不让我出门,着实头疼,如今姑娘要走,倒不如我娘走,我娘要走可要敲锣打鼓的欢送了。”

春晓原也伤感,这会儿被逗的笑出声,“别这样说,你娘也是担心你,一个姑娘家去衙门做仵作,寻常人是怕的不敢与你做亲。”

思岚经历过学杀猪,到后来帮忙处置炸的残肢不全的黄天教信徒,倒是对分解肢体有些许好奇,来到江西后,机缘巧合的认识了仵作,一来二去跟着学验尸,两年时间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主要女人做仵作,还是个未成亲的女郎,不容人不睹目。

思岚却道:“那有什么,古时还有木兰替父从军呢,只要觉得自己做的对、做的值就好。姻缘有则锦上添花,无则独身自醒,也不错。”

春晓一瞬间对思岚刮目相看,思岚的观点竟与师傅当年说的一样,了不得!

后来春晓回了沥镇,思岚来信说成亲,成亲的对象还是与她定亲的那个秀才,是追到江西去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好在思岚也有了好姻缘。这些都是后话,目前春晓与思岚还在伤感离别。

半个月后,龚炎则一行人离开江西,原本顺风顺水,天气晴朗,哪知后来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不大却也不小,掌船的人与三爷说:“这样的雨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了,不如先靠岸。”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春晓大肚子,龚炎则自然更加小心,点头同意。

船靠岸,众人在码头所在的村落暂住,要到天气好转再上路。

一天一宿,天儿放晴,龚炎则吩咐收拾东西离开,于是春晓扶着思晨的手出了客栈,才要上轿子,就听天空一声清啸,抬头就见鹰隼伸展着双翼盘旋。

龚炎则接到消息,皇帝有意让他搜剿江南黄天教余孽。他销毁手里的信笺,转过头与春晓道:“可能要在江南住一段日子了。”

春晓眼睛一亮,忍不住喜笑颜开,“好啊。”

龚炎则诧异,转瞬想明白她是不愿意回沥镇,却不明白为什么不愿意回去,难道说俞老一家对她不好?可安置的眼线和暗卫都没有这样的禀报。

既然要住一段日子,就没必要住客栈了,龚炎则派管事的去最近的桐城租赁了一处宅子,晚些时候大家都到了桐城落脚。

带来的东西,外加在江西收罗来的,装了满满一船,便不再搬来搬去,只日常用的留下,其余派人护送回沥镇俞家。

江南风光无限好,又有龚炎则陪伴,春晓兴致极高,一连半个月都在周边游览,直到半个月后,龚炎则接到皇帝圣旨,赐封钦差,监察巡视处置江南诸多包括税收、刑名等事宜。

也就是说,人虽然在江南,却要到处走,到处看来办理公务,而春晓大肚子却不易舟车劳顿,两人又要分开一段日子。

春晓虽面上不显,却安静下来,默默的给他收拾衣物。

龚炎则看了她一阵,把手上的书放下,道:“爷把周缓和小陆子留下,周缓武艺超群,跟着他的几个侍卫也都是好手,你想去哪游逛,让他们护卫爷放心许多。”

春晓顺从的“嗯”了声。

龚炎则挑眉,“前两日你兴致极高,不是喜欢江南么?”

春晓把手里已经叠好的衣裳展开重新叠了一回,点点头,表示是喜欢江南,手上却只专注叠衣裳,也不看他。

龚炎则把书放下,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些发僵的脖颈和坐下后更显肚子的衣裳下摆,想了想道:“你不舍得爷出门?”

春晓按在衣裳的手顿住。

龚炎则坐下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微微发红的眼圈,心头一紧,轻声道:“如何就感伤了?又不是一去不回……”

“我跟你一道去吧,保证不拖累你。”春晓突然道。

龚炎则看了看她的神色,慢慢笑起来,把身子挪过去挨近,搂着她道:“真是孩子脾气,你是要当娘的人了,什么时候都得顾着小的,路上有急务爷就得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你跟去肯定不成的,你乖,等爷回来好好陪你。”

春晓翕动嘴角,到底没撒娇耍赖,过了一阵,闷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回要不了三天。”龚炎则好笑的翘了翘嘴角,把她收拾的衣裳随手翻了翻,道:“早说准备官服并一套便服就行,你收拾了这许多。”

春晓却恹恹道:“回来也呆不许久又要走,万一有变故十天也不见得回来,还是备的齐全吧。”说罢却将衣裳推开,靠着龚炎则的手臂合上眼睛。

龚炎则低头看她,莹白的额头上散落两缕碎发,黛眉细长,睫毛卷翘,如何看都是可人儿,他把春晓轻轻的带着躺倒在床丨上,那些还没收拾好的包裹让他用脚踢到了床尾去。

床帐落下,但听里头喘息声起,“别动,伤着孩子……”

“那你还动?”

“爷有分寸,要走几日的,你忍心爷就这么走了?”

渐渐的,娇吟清浅,气息时促时缓,湖蓝色床帐如一汪水被吹出了涟漪。

*

转天龚炎则离开,春晓闷在家里两日,赶上龚炎则说好的第三日回来时,便紧着带人出去闲逛,龚炎则兴冲冲的回来扑个‘人去楼空’。

心里郁闷自不必说,好在春晓晚上回来,两人一番温存,龚炎则见她气色还好,放下心来,第二日又走,这一回走了七天,要回来时,提前派人送信,结果他回来还是扑空,春晓带人游山玩水,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

龚三爷便不是郁闷可言,见不到春晓焦躁的在院子里打转,公务也看不进去,送拜帖来到人也不相见。

在龚炎则不得不要离开的时候,春晓带着人笑眯眯的回来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

☆、第499章 半山腰(结局)

春晓温言软语的陪他用饭,晚上免不了温存,而后两人躺在帐子里,龚炎则身心顺畅便忽略了前几日的焦躁不安和不快,很快两人睡沉。

翌日他离开,春晓在家休整精神,同时又规划出接下来去哪,只等龚炎则要回来时出发撄。

周缓与小陆子十分无奈,可也得护送在侧,只怕这次回来见三爷又是一张黑脸。

这一回春晓走的比较远,大概半个月才回转,还是龚炎则让传递公务信件的鹰隼给她去信,不住催促,她才回来。

一进门就见龚炎则冷着脸立在院子里,春晓走过去施礼,也不看他的脸色,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委屈道:“这一回却是不尽兴,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偏你催我回来的急,你这是没有公务了?”说罢佯装欢喜,“那咱们明儿去哪玩?我想想,这附近我去过了……偿”

龚炎则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只听春晓的,再迟钝也明白其中意思了,何况他还很聪明,看着春晓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在她鼻头刮了一下,“累了吧,回屋歇着。”却是不接她的话。

春晓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吭声。

两人回屋洗漱不提,晚间春晓先歇了,龚炎则在书房处理公务,一直到天快亮才吹灭烛火,坐了一晚身上也是凉的,后颈和腰僵硬的发出踩碎枯枝的脆响。他走过去把帐子掀开,见春晓睡的正沉,想了想把被子抱到外间长塌睡了。

此后龚炎则在家都要处置公务很晚,春晓肚子越发大了睡的不舒坦,几次醒来都不见他回来,不禁叹气,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知道夫妻最好的相处其实是陪伴,可好像一点用没有,倒变本加厉了,在家与在府衙没什么不同。

如此过了半个月,龚炎则又要出门,嘱咐春晓:“哪也别去,产婆和郎中爷都安置好了,等爷回来。”

她有九个多月的身孕了,这一回就是还想和他赌气也不会出门,孩子要安安稳稳生下来,且她也不敢赌气,两辈子加一起第一次生孩子,即便没表现出来,其实是很紧张的。

龚炎则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再说什么,转身出门去了。

春晓没等人走远就哭了,竟然有些恨他,恨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离开。

丫头们把她扶回屋,嘴里安抚她:“三爷不也说了,很快就回来,姑娘快别哭了,仔细伤了孩子。”老人说怀着孩子哭要伤孩子的眼睛。

春晓忙把泪拭了,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后来思华提议去院子里移栽两株花儿,手里忙活着,这才暂时撇开因龚炎则离开而产生的怨忿和委屈。

这天下晌,她正在给扇面添画,几个丫头侍立在两旁看着,个个聚精会神,就见扇面上渐渐浮现出一副猫儿扑蝶的画面来,倾澜道:“姑娘这一副给我吧,几位姐姐都有,只我一个新来的不曾得,姑娘……”

倾澜才十岁,又贯会撒娇,把人思晨几个磨的没脾气。

春晓喜欢倾澜精怪活泼,常带在身边解闷,对她也是好,道:“给你给你。”

倾澜就笑,正要说什么,就听外间珠帘响,扭头就见姑爷进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姑爷不是才走了三天么?回神忙过去请安。

几个丫头看见也纷纷请安,春晓抬头,全没来得及掩饰脸上惊讶和欣喜。

龚炎则就笑:“画什么呢?”丫头们四散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随便画的。”春晓把扇面放到桌子边。

龚炎则见画的猫儿,脸色微沉,“画什么不好,画猫儿。”说着不待墨汁放干就合上扇子,往袖子里一褪,“爷收着了。”

“这是给倾澜那丫头的,你拿着也没用……”春晓才想怎么画猫不好了,就见他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的扇子,伸手去夺,龚炎则身子一侧,转过来搂住她的肩头,问:“那丫头寻你画猫儿的?”

“不是,是我自己画着玩儿的。”春晓伸手到他袖子里去翻,嘟囔道:“猫儿碍着你了?”

“猫类虎,凶也。”龚炎则把手举起来,不让春晓摸到。

春晓听了这话停下动作,抬头望着龚炎则,抿嘴笑了,“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龚炎则不介意别人笑他疑神疑鬼,如今什么也没有他的女人和孩子重要。一脸坦然的走去一边坐下,倒了杯茶,道:“事儿都交代清楚了,手下人办即可。凡事不可太过,爷又不是三头六臂。”

招手叫春晓坐旁边,又道:“爷是怕出去的久了,哪一日回来婆娘孩子都跑的没影,那爷还活的什么趣味?生不如死。”

“什么生啊死的。”春晓脸上发烫,知道龚炎则看明白她前几回出去,让他回来扑空的用意了,心里又暖又酸,被他带着调侃的目光看着,又觉尴尬窘迫,低头道:“我去让人备热水,你一会儿也洗洗这一身灰。”

龚炎则身上穿的簇新的长衫,发髻也打理的整齐,头天晚上有官员在温泉庄子作招待,他厌烦应酬,泡了一晚上温泉不曾露面,今早回来又是坐的马车,一路都在车上歇着,身上哪有什么尘土?

伸手拽住春晓,有些话不必挑明了说,两个都是聪明人,既然知道她需要他陪,而他也回来了,便是圆满,拉着春晓的手笑了笑,站起身,“来给爷洗头。”

春晓蜷首,轻轻应下。

*

“晓儿?……醒醒!”

龚炎则见春晓满头汗,脸色发白,忙坐起身,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春晓一个抽气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大口的喘息着,惊恐的看着龚炎则。

“是梦魇了,没事没事,爷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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