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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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书同家里出了这样的大的事,徐书同明摆着受到极重的打击,方南又跑了,屋里只有精神有点问题的张婶和眼睛不太好的梅娘,现在方锦出了事,两人估计也垮了,所以真的需要人力,于是徐泽仪的那帮跟班眨眼由徐书同的敌人变成了跑腿的。
孟夏自然知道这对那张婶是何等的打击,寻着机会就赶紧去安慰了。
徐泽仪没人调戏,又有四儿等人忙前忙后的,他便蹩出了院子,然后一把白纸扇又把他拦了下来。
徐泽仪推开那把扇,不满地道:“哥,你最近干嘛,你跟踪我吗?”
“脸上的印子呢,好些没?”贺中珏打开扇子挑挑眉问,徐泽仪立刻不满地道,“还说呢,还说呢!”
“这又是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说你府上的郎中手法如何神奇,如何一治就可以把我脸上的印子全消了,我真以为有这样的神医,结果呢,他不治还好,一治,这半个脸都肿了,回家让我娘瞧见了,如何肯依,左右追问一通,那四儿几个全都遭了责打,好在他们都受爷的恩泽久了,没招供,这也就罢了,我娘偏说我最近遭小人,一定得去红罗寺求菩萨保佑,哥,你府上那郎中让我吃了三日斋饭呀!”徐泽仪说着都快哭了。
贺中珏见了用扇子拍了拍徐泽仪的肩道:“这事,你可是功臣,知道吗?”
“功臣?”徐泽仪有些不相信,“哥,徐老三才是你口里的功臣,我几时能成你嘴里的功臣呀?”
“你知道你哥一年到头都难得生次病,但府上不能不养几个太医、郎中的吧,一会吹这个是神医,一会吹那个再世华佗,你哥都信以为真,现如今可好,你这脸上有点伤痕,一试就把这神医、再世华佗都给试出来了,以后你哥万一真有个这病那灾的,这些庸医自然就误不了你哥了,所以你是不是功臣呀?”
“哥,照你这么一讲,我成了你试医的。”徐泽仪撇着嘴,哭了起来,“我不干,你总欺侮我。”
贺中珏不由得笑道:“好了,别哭了。”
“不,我受打击了,心里特别难受,就要哭。”
“哥那匹马送给你,成不?”
“真的?”徐泽仪立刻破啼为笑,“不,我现在不稀罕那匹马,你给我爹说句话,让我…”
贺中珏立刻打断徐泽仪的话问:“对了,刚才那徐老三家发生什么事了?”
徐泽仪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哥,我就纳闷为什么你总出现在这条破街上,果然是有原因为,就是因为这个徐老三呀,放心好了,我保证给你盯着。”
“废话真多,我问你,徐老三家出了什么事?”
“不得了了,出人命,他姐让人弄死了。”
“徐老三呢,他是什么反应?”
“一直没反应,就在他姐住的屋前跪着。”
“去,再去看看,有什么状况,第一来告诉哥,哥在那车上等着。”
“好咧!”徐泽仪立刻就兴冲冲地跑进梅娘家给贺中珏当秘探去了。
贺中珏想着母亲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昨夜和孟夏太过于激烈,胸口一直紧闷,也没歇得太好,便回马车上。
徐泽仪跑回梅娘家院子的时候,徐书同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徐泽仪上前便问:“徐老三,你没事吧…”只是徐泽仪话还未说完,徐书同伸手把他一推,他就倒一边去了。
徐书同走出院子,经过马车时,听见贺中珏的声音:“你真要这样去吗?”
“如果不是我姐,是徐泽仪呢,你会如何?”
“这些年,本王忍的又何止是一个姐呢。”
“又有谁知道那手法不会是有人冒充呢?”
“如果你连这都不能判断,本王何苦在你身上花这么多精力。”
“你…”徐书同气恨地走过马车,贺中珏捂着胸口,皱着眉,过了好一会,守岁过来禀道,“爷,徐将军只是在街口站了一会,然后进了一家茶馆,这会儿一直坐在那里。”
“爷知道了。”
“还有,让那傻丫头难过一会,就赶紧来见爷!”
“是,爷!”
贺中珏在“四同”略坐了一会,孟夏就噘着嘴走了进来,贺中珏一边倒茶一边问:“这又是怎么了,嘴噘那么高?”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男人有找你吗?”
“你明明看见三哥家乱成一团糟,这会儿是最需要人的时候。”
贺中珏喝了一口茶道:“徐老三家现在的人还少吗?”
孟夏一想那徐泽仪到哪儿,身边都有几十个人跟着,在徐书同家自然也不会少于这个人数,那么小个院子,还真的是不少的人了,便道:“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是人,人家就不是人,还有,徐老三家的事,你跟着热乎个什么劲?”贺中珏哼了一声,孟夏不满地道,“三哥和庆祥叔曾经帮我家好多,如果没有三哥和庆祥叔,我哥娶不上嫂嫂,我家小全也不能到药铺当学徒。”
贺中珏听了用手一托额道:“这周庆祥和徐老三在孟家寨这么大公无私,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庆祥叔和三哥人好。”
贺中珏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男人还就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好人。”
“那是你!”孟夏有些急躁,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抱到自己和腿上问:“好吧,那徐老三也好,周庆祥也罢,都与你我无关,我们来讲讲与你我有关的事,如何?”
“我们有什么事?”孟夏这一忙加上替徐书同一伤心,人就倦,偎在贺中珏怀里,玩着贺中珏衣服上的带子,贺中珏把手里的茶递给孟夏道,“你说我也没少在你身上花功夫,你怎么就不争气?”
孟夏没听明白这话,有些不解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伸手摸着孟夏的肚子纳闷地问:“难道是你太小了?”
孟夏弄明白贺中珏“花功夫”是什么意思,脸一下通红,赶紧想把贺中珏的手打开,贺中珏却没动,按着按着忽问:“对了,我记得,你的月信是月初的,你这个月的月信有来吗?”
“这…”孟夏脸更红,“谁说这能这么准的。”
“这都月中了,再不准也该来了。”
孟夏摇了摇头,贺中珏一听脸就沉了:“这个月你月信没来?”
孟夏才想到这月信好象真的好久没来了,于是点点头道:“好象真没来!”不过孟夏说完这句话,觉得贺中珏的身体一僵,然后把孟夏推出怀里问,“这个月真没来?”
孟夏身子一空,她不知道月信没来,会让贺中珏如此生气,身子一空就掉地上了,摔得她挺疼,而这个月确实也没来,她想也没想就点点头,贺中珏的声音更冷:“你和徐老三还真…”
孟夏本来就是个灵活的人,虽没弄明白贺中珏莫名其妙又扯上徐书同发了火,贺中珏这一推,摔得她挺疼,还是想翻身爬起来,只是这一翻身才发现自己好象远不如以前灵活了,然后是笨手笨脚地爬起来的,一起来,发现刚才坐在自己面前的贺中珏不见了,而是很生气地站到了窗边。
孟夏不喜欢喝茶,累了这一阵子,她有些饿,一饿还非常地着急,偏贺中珏只要了壶茶,孟夏坐到椅上,正想要点吃的,忽觉得下身有点粘粘乎乎的,忙低头一看,却看见那条薄裤上有些血迹,孟夏想到刚才没来月信,贺中珏挺不高兴的,那自己这月信来了,贺中珏是不是应该高兴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有了身孕1
孟夏正在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见贺中珏的声音:“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饿了。”孟夏抬起头看着依旧一脸怒容的贺中珏,怯怯地问,“我月信来了,你还生气吗?”
贺中珏听了愣了一下,犹豫一会走过来,看孟夏的裤子,便道:“还不快点去处置了。”
孟夏脸一红,赶紧去了。
贺中珏见孟夏的月信又来了,略松了口气,重新坐下来,只是刚一坐下来,孟夏就跑了回来道:“月信又没了。”
贺中珏听了愣了一下,虽然极不情愿接受这个实事,但他还是知道怀孕是女人的一道坎,弄不好为此丢了性命的女人特别多,而且孟夏年纪小,和自己一直对这床递之间的事都懵懵的,弄不好就是…就是上了徐书同当,没想到徐书同竟是个比自己高尚不到哪里去的人。
不管怎么样,贺中珏再不舒服,再难受,还是不想孟夏就此丢了性命,当然他也没那胸怀容下孟夏肚里的东西,忙让守岁去叫郎中来。
孟夏有几分不解地问:“王玉,你不舒服?”
贺中珏没说话,孟夏见贺中珏不理她,着实饿得慌,又道:“我要吃东西。”
“吃什么吃,一天就知道吃,饿着!”贺中珏恨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心里骂着徐书同,孟夏一撇嘴,眼泪就充盈了眼眶,贺中珏却当没看见。
孟夏哼了一声,便要离开“房间”,贺中珏也哼了一声恨恨地道:“你要敢离开,我就打断你的腿,都怪我…怪我以前太纵容你了。”
孟夏除了饿不得,心里一直有种烦躁和不安,听了贺中珏这话,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徐书同家里的事折腾累了,还是刚才贺中珏那一扔,摔着了,浑身都不对劲,连与贺中珏闹的精力都没有,便蜷在屋角。
孟夏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守岁带着郎中来了,郎中进来给贺中珏行了礼,刚要问贺中珏那里不舒服,贺中珏冲屋角的孟夏驽了驽嘴,郎中赶紧走到孟夏面前,给孟夏把了脉,有些吃惊,然后赶紧禀道:“主子爷,她是个女子。”
“爷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子吗?”
“她有身孕!”
贺中珏听了手中的茶杯一下捏得粉碎,郎中又道:“不过有小产的迹象。”
“小产?”贺中珏扔了手中的碎片道,“小产好呀!还省了爷功夫了。”
郎中听得一头雾水,贺中珏见郎中杵着不走,又问:“有性命危险吗?”
郎中点点头道:“有快三个月了,如果象这么拖着,只怕会拖出事来。”
贺中珏听了一愣问:“你说什么,有快三个月了。”
“从脉象看,应该是快三个月了,主子爷,容下官再问问这女子的月信。”
“先不管什么月信不月信了,你赶紧告诉爷,这个胎儿保不保得住?”贺中珏一听孟夏肚里的胎儿都快三个月,一算也知道那胎儿跟徐书同没有任何关系。
郎中不知道贺中珏前面要打胎儿,后面要保胎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好一会才道:“下官如果马上为这女子开药,女子服用三日,再卧床好好休息几日,应该可以保住,只是不知道爷您的意思是…?”
贺中珏立刻就笑了起来:“保,保,当然是保,你赶紧开方子煎药,保住这胎儿,爷重赏你,如果保不住,你以后都别在爷面前出现。”
郎中一见是保,立刻道:“爷,下官这就开药!”说完就和守岁去开药方子。
贺中珏赶紧走到屋角,把孟夏一把抱起来道:“丫头,你…,你…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孟夏晕晕的,大约是听明白自己好象有身孕了,怪说不得这段时间,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一样,原因是这个原因,只是她一时闹不懂贺中珏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本来这贺中珏似乎是不满意自己怀孕的,可是眨眼又变得特别中意自己怀孕,当然在这之前,贺中珏一直就在做生孩子的事,应该满心想自己怀孕,一想到怀孕,孟夏的心全乱了,本来就烦躁,更为烦躁。
贺中珏却不管孟夏烦不烦躁,抱着孟夏在房间里兴奋地走来走去道:“夏,什么一个半月,一个月统统取消,我要立即接你到身边。”
孟夏听了立刻道:“我不!”
“夏,你男人已经很依着你了,但这事却含糊不得,一点含糊不得,你现在不到三个月,你男人都担心别有用心的人造谣,如果再一耽搁,身形隐不住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本来对要不要跟着贺中珏一直拿不定主意的孟夏,听了贺中珏这话,知道贺中珏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就徐书同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就因为是个私生子,周遭的人是如何恶心他,泼他脏水的,在朝堂上肯定也是抬不起头,所以他不愿意出仕为官,如果自己真有了身孕,那没有贺中珏,这孩子就算生下来,是不是也应该算是私生子。
孟夏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守岁端着药进来道:“爷,这药煎好了。”
贺中珏伸手接过药,守岁自然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又知道贺中珏的心意,递了药,赶紧说了几句恭喜的话,贺中珏忽道:“这事,暂时不许讲出去!”
“是,爷!”
“那个郎中你得专门叮嘱,还有以后给你夫人切脉,都由这个郎中来操办。”
“是,爷!”
“好了,下去吧!”
守岁赶紧退了下去,贺中珏才端着药对孟夏道:“你男人亲自给你喂药,你可要乖乖地给你男人喝!”
孟夏一闻那药,就皱起了眉头,贺中珏便叫了一声:“守岁,拿椰子糖来。”
守岁赶紧递了进来,孟夏还是不肯喝,贺中珏便笑道:“臭丫头,不喝,你男人可就用别的法子喽!”
孟夏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端起药道:“想知道法子,你不喝,你男人就用嘴喂!”
孟夏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把药碗抢到手,然后一股脑就全喝了下去,喝下去,那肚里就翻江倒海的,孟夏一张嘴又吐了出来,吐了贺中珏一身,贺中珏忙吩咐守岁赶紧把郎中叫来。
那郎中倒是有法子的,说孟夏这是肚里没东西,肚里本来就不舒服,所以一喝药,自然就会吐,给孟夏吃了一些喜欢的东西,然后再喝药,孟夏这次倒真没吐出来。
不管孟夏心里怎么担心徐书同家里的事,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在贺中珏的监视下,她不得不每日喝药,然后卧床休养。
那郎中刚一宣布说保胎成功,贺中珏一辆马车就把孟夏接进了王府。
再等孟夏回过劲来,一看贺中珏把她放的地方,正是当初嫁入王府的那个后院,大约因为大修的进度加快,那油漆都尚未干透。
不过眼下这后院与孟夏当时嫁进来却很不一样了,除了油漆没的干透,自己曾经待过的那间房子已经修葺一新,院子里除了自己爬的那棵古树尚在,移来不少的名花异草,还多了两棵桂树,这会子已经枝繁叶茂了,看到这两棵桂树,孟夏想起了长州院子的那几棵桂树,可惜自己没有如愿闻到它们的花香,但愿自己可以闻到京州的花香吧!
还让孟夏吃惊的是,自己翻出去的那个缺口处,开了一道门。
这个似曾相识又完全陌生的院子,让孟夏不安,从这里逃出去的她从没想过有一日还会再回来,再回来又有怎样的命运等着她。
孟夏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换过衣服的贺中珏走了进来问:“喜欢这里吗?”
孟夏才回过神来,贺中珏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代二小姐嫁过来,就住在这里,不过因为不安,所以她点点头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来过这里。”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是吗,讲讲,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我好象是在梦里来过这个院子,我在梦里见过这棵树了。”
贺中珏又笑了,看着孟夏,孟夏又道:“不过在我的梦里,这里很旧,没有这么新,这里也不是道门,好象…好象有一个很大的缺口…”
贺中珏的笑没了,好一会才调侃道:“弄不好夏真在梦里来过这里,难不成是来与你男人幽会的?”
孟夏到底怕对二小姐不利,不能把这事挑明,避开贺中珏的问话道:“王玉,这就是你家吗?”
贺中珏点点头道:“是,是我家。”
“你家这么大…”孟夏看着院子假假地问,“你的父母都健在吧?”
“我的父亲没了,那日你已见过我的母亲。”
孟夏才想到在红屋里,惠妃来过,她是躲在屏风后,从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