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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童养媳的春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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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湖正身。”

韩景嘴角掩过嘲讽。他这人,也一向护短。由不得旁人落了自己人面子。什么叫一心护主?一心护主便能推人下水了?

这小姐,看上去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可性子却这般刁蛮。若不是他与小叶子独处过一阵,还当真可能被她骗了去。

小叶子这性子,哪还有什么处不来的人?就连他这般难伺候的,不也是被她收得服服帖帖么?

“那姑娘说了你什么?竟让你这般难堪?你莫担心,如若真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爷回头就给你做主!”

“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

许秀儿跪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韩景下意识的扭头不去看她。他说谎话,效果头一回这般好。他能把小叶子怎么着?罚她少给自己两个笑脸?

“你说说、说说。”

“是。”许秀儿应了下来,回想了半响也没有说话。她觉得,那姑娘是恶主,阴狠坏得不行,和那戏本里写的恶人一般讨厌。可若真说她做了什么,她们二人不过是发生了几句口角。

许秀儿脸色煞白,心下慌乱。哪能就如此说出,不是丢了许家颜面么?旁人又会怎么看待她许家小姐。

“怎么?不好说?”

“没!没……”许秀儿犹豫了一下,忽的想起庄曜玥来,略带羞恼。“小女子是镇上私塾许家人,多年前,庄侍郎曾入府为我庆贺生辰,说是爱慕于我。我当他胡言乱语,没有放在心上。后来他考上了秀才,竟让家里人来许府求亲,爹娘觉得他不够稳重,便将此事委婉拒绝,说等他考了举人再议。谁成想,他记恨在心,官越做越大。此番一回乡,便又来纠缠于我,说让我来县府见他。爹娘瞧他是官咱是民,怕惹恼了他,便将我送来。谁知他为了报复,故意让我在门外等候,又派了一姑娘落我脸面羞辱于我……”

韩景诧异这一段说辞。毕竟,整个京里谁人不知庄侍郎与那庄礼司,二人可是出了名的严肃克己。就像是寺庙里的佛像,坐怀不乱不近女色,弱冠之年,身旁连个女子也没有,更别说是娶妻纳妾了。

没成想,背后还藏着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韩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原来如此……可,你这么一说,羞辱你的,是那庄侍郎啊!关那姑娘什么事?”

许秀儿羞得红了耳朵。她没能想那么多,只当那庄侍郎是因着喜欢她,她便也没多加计较……

“可,说话羞辱我的,是那姑娘。”

“你这便是不讲理了。她最多,也是遵着庄侍郎的命令。”

“你、你!”许秀儿指着韩景站起身,只觉得这人也不像是要给她做主的。“那姑娘、那姑娘我瞧着就是故意的!你没见着她说话的模样,若是心里没鬼,怎么可能这般!”

韩景挑了一下自己的桃花眼。“心里有鬼?”

“可不是!”许秀儿说完便想起那姑娘落水时被庄曜玥抱在怀里的模样,有些呷醋的说道:“如今这庄曜玥,也是个三品大官了。少不得姑娘家喜欢,想来也是故意的。同是落水,怎生她就可怜得说不出话来?便是故意装得柔弱,引男子心疼罢了。”

许秀儿想起冬娘的骂词,想说骂得好,但言语毕竟有些粗鄙,与她身份不合,怕让人笑话。

韩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也不大在意。“本公子瞧着,你是不喜欢人家庄侍郎,又想人家庄侍郎捧着你,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情。”

再者,那庄侍郎是何许人,若被他记恨上,连六卿几位大人都要防备三分,一个小小私塾小姐,哪用得着这么废心思。

韩景话说得直白,把许秀儿的脸说得是一阵青紫。她就不明白了,为何这些人像疯了一般的数落她,她又哪里得罪了这些人!

韩景瞧许秀儿不说话了,也想让她死个明白。“你先前见着的姑娘,是庄侍郎户籍上的妹妹。她若是说你两句,你也是得受着的。本公子留在这乡野小地,哭着求着就为了让她与本公子回京,她脾气大,本公子几乎都是被他打出来的。如若你真的得罪了庄侍郎,她说你两句,已经是很给你颜面了。”

许秀儿听着韩景的话,先生惊吓,后是镇定。“户籍上的妹妹?庄侍郎家里头就他一个……”

许秀儿说着,突然想起她爹爹曾说的,庄曜玥家里头还有一个童养媳的事。想通了的许秀儿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我还倒我与那姑娘有何仇恨,令她针对我至此。”

“怎么?你又想说什么?”

“公子,瞧你话里的意思,看来是喜欢那姑娘了。我还是奉劝公子,离那姑娘远些。那姑娘是个有心计的。什么户籍上的妹妹,分明是为了庄侍郎前程改的。先前,庄侍郎家可没什么妹妹。有的,不过是一个买来的童养媳罢了。”

“童养媳!”韩景慌了手脚,踉跄之下,想要起身差点便起不来了。

第114章 当场报仇

许秀儿略带嘲讽看着韩景慌乱的模样。

韩景冷静了下,站起身来,质问许秀儿。“你说;秦叶子是庄侍郎的童养媳?”

许秀儿被韩景的突然靠近吓退了两步。

“秦叶子?”许秀儿低声念了一遍秦叶子的名字。“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一个童养媳罢了;爹爹让我不比在意。身份卑贱到买卖的人;如何能与我们书本网相比。我自是不用费这个周章。”

韩景垂下自己的桃花眼,这才了然了一切。若是这般,他二人如此亲近,倒是有了由头。不过这庄侍郎还当真是如说的那般厚颜无耻。为了自己的前程;连自己的夫人都可以放弃。

想来那庄侍郎,入京的时候已经年近十七,自是和秦叶子行过夫妻之礼的。却还如此委屈秦叶子,说是自己的妹妹。他与秦叶子有了夫妻之实,自然是不会将秦叶子让给旁人。

韩景只觉得怒意汹涌。

他韩家嫡子韩大公子!这辈子就对这么一个姑娘动过心,恨不得把好的都给了姑娘,可这姑娘遇人不淑;竟被糟蹋到了这般境界。韩景想起之前他二人在山上漫谈的情景。

彼时山花浪漫,姑娘笑靥如花,随性潇洒;如山中仙子般清净空灵。只是一个浅笑;都能令他勃然心动。他二人在山中筹划搭建木屋,姑娘满心欢喜期待,引他甚至有了幻觉,仿若是寻常夫妻人家在规划住处一般。

他还没能做些什么,凭空让她受了这般委屈。

韩景起身冲出厢房,守门的两个下人要拦,却被他狠狠推开。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公子!告诉你们,最好让开!”

“韩公子!”一个下人连忙作揖。“韩公子,李官爷吩咐过,说公子是贵客。只是,我等奉命留守保护公子……若是公子要去别处,还请容许我等跟随左右。”

韩景又怎会不明白这些,无非是庄侍郎要软禁自己在县府罢了。“那你便跟着,绝不可拦着!”

韩景怒气冲冲的离开,留了一个守门人看管许秀儿,见只有自己,许秀儿心中害怕,正想要跟上,却被守门人无情的关上木门。

“你们究竟是何意思!放我出去!我要告诉爹爹,要将你们报官!你放我出去!”

见守门人没有搭理自己,许秀儿踉跄着步子往回走,走至原先的座位处坐下,整个人看上去消瘦萎靡了不少。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如此羞辱自己,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还有那庄侍郎,是他自己说的喜欢自己,如今又是什么说头?

许秀儿想起身着华服的秦叶子,忍不住露出了个尖锐的笑容。那女子是疯了吗?为了什么要如此针对她?

她时常听娘亲说过,高门的后宅,都养着不少女人,要学着防备。有些女子,为了得到男人的欢喜,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先前她并不在意,如今看来,娘亲说的不无道理。那童养媳定是为了那庄侍郎,这才假意装作柔弱意图讨他欢心。甚至还言语羞辱陷害于她。

冬娘说得没错,那童养媳便是一个狐狸媚子,就连刚刚那个公子,不也是被她迷得七晕八素。

想起冬娘,许秀儿未免有些担心,冬娘为了她推了那狐狸精,这会不知道会被编排成什么模样。

许秀儿空坐了一会,厢房门被人打开。许秀儿一看,竟是庄曜玥背光而来。这才一小会,屋子外头已经是日落西山霞光四射。庄曜玥一身蓝黑色衣袍,身挺笔直,一双眸子里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肃穆。

许秀儿暗道他负心,落下一滴清泪来。

她撑着起身,给庄曜玥行礼。“秀儿见过庄侍郎。”

庄曜玥侧过脸示意,身后的李安便招手,下人就把关在地牢的冬娘拉了进来。此时,冬娘已经浑身发软吓得没有半点力气,神色恍惚衣着脏乱。

“冬娘!”许秀儿连忙去扶冬娘。

“小姐!小姐你可有伤着?”

许秀儿摇了摇头,主仆二人相互依靠着站立,看上去哀戚极了。

“让人退下。”

“是!”

庄曜玥吩咐李安,李安便将守门人赶走,把门关上。庄曜玥不急不忙稳步走到椅子旁坐下,手搭在桌沿边,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很有规律。

且看他眸子清冷,让人有股后背发凉的感觉。

李安站到庄曜玥身侧,自己也是吓得十分紧张。

“许小姐,今日本官原是想与你把话说清楚,如今这么一闹,本官倒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许秀儿倔强的抬头看庄曜玥。“庄大人!秀儿不过区区平民,值不得大人如此上心!可秀儿毕竟是客,大人竟任由府里人羞辱。大人的待客之道,真是让秀儿刮目相看!”

庄曜玥嘲讽的嗤笑了一下,用手握拳半掩着。他本就生得极其俊秀,一身黑袍坐立在那,仿佛是画中勾勒的一般。

许秀儿看着,不免有些紧张,连忙避开了眼神。

“许小姐大概不大清楚。本官这人,性子不好。一般有仇都不憋着,能报的,都是当即报了。本官仇家多,这若是记账,怕是不知什么时候就给忘了。”

庄曜玥朝李安示意,李安一想庄曜玥在牢中与冬娘说的话,脸色一变,上前拉扯过冬娘。

“你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许秀儿试图阻止,却被李安推到在地上。冬娘似乎已经接受了,任由李安将她按在地上。

庄曜玥缓慢起身,眼睛盯着许秀儿,脚步却朝着冬娘走了过去。“按理说,本官与你们也没什么冤仇。少时之事,本官也不屑与你们计较。可你们,怎么就不懂避避呢!”

庄曜玥话音刚落,一抬脚,就着李安摆弄的姿势,硬生生把冬娘的右手给踩骨折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极其明显。

许秀儿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庄曜玥黑沉的眸子,吓得话都说不上来。整个房间里,只有冬娘痛苦的哀嚎声。

李安也是觉得浑身发凉。

他跟过原县官大人,里外也办了不少案子。但还没见过读书人如此心狠手辣的。

“另一边。”

庄曜玥开口吩咐,话说得极其平静。

许秀儿被庄曜玥盯得浑身发抖。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庄曜玥不是在教训冬娘,而是在惩戒自己。

李安抓住冬娘的另一边手,冬娘拼命的挣扎。“大人!大人!求您饶命啊!大人……”

庄曜玥微微阖眼,暴怒的气息被稍稍隐藏,他弯腰抓住李安的佩剑,缓慢抽出。

冬娘脸色惨白,仍在发疯的叫着。“大人!小的错了!小的那是疯了!是糊涂!竟然伤了姑娘,大人……您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啊!”

还没等冬娘话说完,庄曜玥便是将冰冷的剑抵在了冬娘的手腕边,手上一用力,竟直接挑断了她左手的手筋。

冬娘痛苦的大叫,鲜血溅到了地上。

庄曜玥将带血佩剑丢到许秀儿面前,许秀儿吓得面如死灰,急忙后退,避开佩剑。

庄曜玥走向许秀儿,嘴里还说着些渗人的话。“这是本官在兵部司学的,对于手犯下的错,那便让手来偿还。只是,本官好不容易回乡一趟,也不想出手污了这地方……”庄曜玥半蹲下身,抬起许秀儿的下巴,直盯着她。“更何况,本官拿她的断手也没用。许小姐觉得本官说得对吗?”

许秀儿发着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李安松开冬娘,冬娘便倒在了地上,半点声音都不敢再发。

“许小姐,本官心尖尖上的人,哪能由得你们伤害?”

庄曜玥只要一想到,他心心挂念着秦叶子的身子,特意从京中调了太医想为她调养,甚至不惜得罪了若云公主。如今却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在大寒冬日将秦叶子推落到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回忆起秦叶子冰冷的双手,和略有些微烫的额头,他便恨不得令这一对主仆血溅当场!

庄曜玥抓着许秀儿下巴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气。“祈祷吧。她没有事情。否则,哪怕是落下一点点病根,本官都能把你许府给埋了!”

庄曜玥推开许秀儿,起身走出厢房。见着他离开时高傲决绝的背影,失魂许久的许秀儿竟然又神志清醒了起来。

她抖着唇,带着泪,张嘴问他。“那姑娘!是那姑娘让你来我面前如此示威的吗?”

庄曜玥清冷的浅笑,却没有回头。“许小姐,你该谢谢她性子懒散,不愿与你计较。否则,你们都活不成。”

庄曜玥打开厢房门,径直走了出去。李安看着这一片的狼藉,朝许秀儿做辑行礼。

他跟在原县官大人身边,和这私塾许家也见过几次面。不过是些普普通通的读书人,乡野老百姓,何必来找这些高不可攀人的晦气?

“许小姐,你还是带着下人尽早离开吧。此事,奉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张扬。这庄侍郎,传言在京就是个凶狠暴戾的人物,就连京中六卿大人拿他也没有法子。此番他回乡,是天明东大人亲笔手书,告诫我等千万要顺其心,行其事,万不可使其恼怒。否则……便是送上京,也没得人做主的。”

李安这番话,算是给了许夫子一点颜面,不敢久留,捡起自己的佩剑,连忙离开。

第115章 总是在捉奸提防的路上

韩景逼着人领他去见秦叶子,下人哪里敢应允;他便四处乱闯,下人越是戒备的地方;他便越要去,最后;竟还是被他找对了地方。

庄曜玥走后不久;秦叶子被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陈志摸了脉象,还没等往后煎药出来;竟然身子滚烫浑身发热。

陈志吓得不行;自个亲自跑去了厨房。秦叶子觉得烧得自己眼睛都有些发烫。她近些年,基本上是能不活动就不活动;看上去人是丰腴了,可底子里是虚的,还没有小时候干活健朗。

下人铺了厚厚的棉被在榻上;又给添热了炉火。秦叶子微微有些发沉,就把下人赶了出去。她自认;还没有被盯着睡觉的习惯。

韩景来了内屋;见门口有人守着;便放声嚷嚷。

“小叶子!爷来看你了!你方不方便啊!那庄侍郎不在吧?小叶子!爷来瞧瞧你!”

“公子,公子您莫发声……”

婢女着急的想要韩景安静,韩景却推开她们。

“本公子见自个媳妇,你们管得着么?”

秦叶子本是不想搭理的,可瞧韩景又四处诋毁自己名声,叹了口气,轻声道:“让他进来吧。”

婢女们面面相觑,韩景得意的笑着推开她们,打开房门进了内屋。

“这里好暖和!”韩景感慨了下,顺手把门关上,却瞧秦叶子躺在榻上一动不动。韩景吓得连忙上前,坐在了榻沿边。“小叶子,你可别吓爷,你这是怎么了?”

秦叶子皱着眉忍着头疼朝他摇了摇手。“没事。我也不知道。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一直打喷嚏……然后就这样了。”

秦叶子脸烧得通红,很是难受的模样。

“该死!这恶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爷的人都敢动!”

秦叶子没好笑的打了韩景的手臂,却因为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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