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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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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哪能放过让众人重新见识她已恢复的机会,竟是私自进宫来,想拦也拦不住了。

“无妨,”梅霜皇后一摆手,赞道,“郡主果然已经完全好了,脸儿也比从前俏丽许多,真是可喜可贺!”

宣景帝看了一会,点头道,“看来是不错,益阳王,你先前还说郡主之伤治不得,朕现在看来,不是很好?”

司徒震脸色一变,立刻低头,“臣那时情急,出语重了些,皇上恕罪!”

“司徒姐姐看起来是漂亮了许多呢,”沐烟箩心中有数,故意道,“先前姐姐伤的那般样子,我也是瞧见过的,可厉害着呢,不知道是哪位医术如此高明,治好了姐姐的伤,不如说给皇上、皇后娘娘知道,日后若有个什么需要,也好让此人为朝廷效力,岂不是好?”

司徒震气白了脸:沐烟箩这毛丫头好大的胆子,大殿之上,怎有她说话的份!故意引起皇上怀疑,她就如此盼着司徒家被赶尽杀绝吗?!还有女儿也是,明明让她别来,她偏是不听,这下好了吧,若皇上一定要问,他要如何回话!

司徒静言如何不知她这是在掀自己的底,恨不得一顿鞭子,将她打得哭爹叫娘不可!眼见宣景帝果然一副想要知道的样子,她咬牙道,“这个恐怕不行,替我治伤之人,是世外高人,不愿惹世俗尘埃,我发过誓,绝不透露他的姓名住处,怎能违反誓言。”

“姐姐是不敢说吧?”沐烟箩不怀好意地一笑,意有所指,“莫非这高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让皇上知道?”

“你——”司徒静言怒极,狠狠瞪着她,“沐烟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不敢——”

“静言!”司徒震冷声喝道,“今日是寒妃娘娘生辰,皇上面前你也敢如此无礼,简直岂在此理,还不快些退下去,回府闭门思过!”

紫凝与君夜离交换个眼色:沐烟箩此举,有些过于着急了,不过,她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宣景帝的怀疑,反正如今沐玉麟名声在外,是正直良善之人,没人会怀疑庆国公府的人的。

“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宣景帝显然已经对司徒静言的推托之辞大为不满,也产生了怀疑之心,“此人既是我西池国子民,就该前来见朕,躲着藏着,是何心思?”

司徒震心中一凛,立刻越众而出,向上道,“皇上恕罪!并非臣与小女不愿说出此人,只是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臣岂能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司徒阳烨看事不妙,冷汗都要流下来,扫视场中一圈,目光落在紫凝脸上,欲言又止,分明是有所求。

君夜离微一侧身,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紫凝耳边道,“司徒阳烨在向你求救,他的意思,是想你应承下来。”司徒阳烨也算是心念转的相当之快,知道在如今这情势下,唯有说出是紫凝治好了司徒静言,才不会惹宣景帝怀疑,可若果真如此,对紫凝来说,就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她若不应,也是人之常情。

紫凝唇角一挑,以传音入密之术,回应,“我知道,先别急,看看再说。”

太子君夜辰摆明一副事不关己样,从不多说,也不强替人出头,不轻不重地笑着,一副凉薄的心肠,也难怪不怎么得人心了。可惜的是,他自己似乎并认识不到这一点,也从未想过去改变什么,这个太子的宝座,他坐的还真是悠闲。

司徒静言一下就傻了眼:皇上竟然不听她的说辞,硬要问个结果,这要如何回答?

“姐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沐烟箩“好心”地提醒她,“哦,是了,要说到这不出世的高人,无所不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似乎……没有多少,是不是……”

“啪”一声响,宣景帝一掌拍上龙案,“司徒震,究竟是谁,还不从实说来!”

沐烟箩的话倒是提醒了他,除了“海角小楼”,还有谁有此本事?可这京城中谁人不知,他严禁皇室、官员与其来往,益阳王却敢犯他忌讳,实在是胆大包天!

蓝德妃一见宣景帝的脸色,先吓得白了脸,缩着不出声。她求助于海角小楼之事,可绝对不能泄漏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场面僵住,寒妃好好的生辰之席要闹出悲剧来,群臣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应声,司徒震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司徒阳烨绝望地看向紫凝,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求你。

是时候了。紫凝淡然一笑,站起身来,轻轻巧巧地道,“皇上恕罪。”

她一开口,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有魅王妃开口,一切大吉。

“紫凝?”宣景帝微一愣,“怎么?莫非你知道内情?”

好你个北堂紫凝,居然要落井下石?司徒静言惊怒交加,才要上前质问,手腕一紧,已经被哥哥拉住,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回皇上,治好司徒郡主的,是我,”紫凝上前两步,施了一礼,“也是我请求益阳王莫要说出此事,却不料引来这般误会,惭愧惭愧。”

“魅王妃,真的是你?”沐烟箩眼里是强烈的不甘,心里更是怒骂紫凝的多事:你若不出声,益阳王必难过此关,为何要帮他?

“是,”紫凝岂会将她的责难放在眼里,“皇上恕罪,皆只因之前我曾说过,再不管皇室与朝臣之事,可司徒郡主遭人所害,司徒世子护妹心切,上门相求,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就应承了下来。我是不想旁人知道此事,嘲笑我自打嘴巴,并非有意隐瞒,皇上千万恕罪!”

司徒阳烨顿时对她感激莫名,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必定要对紫凝叩头,以谢大恩了。

宣景帝脸色稍缓,但并未彻底释然,看了紫凝一会,才冷声道,“原来如此,既然并无其他,此事就此作罢。今日是寒儿生辰,莫再说那些烦心事,都坐下吧。”

“谢皇上!臣惶恐!”

群臣谁还敢多言,赶紧坐下去,吃吃喝喝,气氛才稍稍和缓了些。

紫凝回到君夜离身边坐下,与他互相握了握手,却听上位的君夜辰小声说道,“大皇嫂好本事,佩服,佩服。”

君夜离回眸看他一眼,淡然一笑,“二弟,你不是今天才知道紫凝的本事吧?”

不软不硬地碰了个钉子,君夜辰也不以为意,继续喝酒。

宴席就这么不痛不快地结束,深感无趣的众人各自离去。这帮不相干的都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真不知道做为今日宴席的绝对主角——寒妃心里做何感想。

避开众人后,益阳王快走几步,追上君夜离和紫凝,“魅王殿下,王妃,方才,多谢。”真难为他还肯服这个软,看来也是知道今日凶险,如果不是紫凝,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紫凝淡然一笑,“话说回来,王爷日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以免授人以柄。”

“臣谨记,多谢王妃指点。”益阳王抱拳施礼,“今日大恩,容后再报,臣先行告退。”

“王爷请。”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君夜离冷声道,“益阳王此人心性喜怒无常,且城府极深,留他不得。”

紫凝点头道,“他嘴上是说感激于你我,实则知道这次是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不会就此罢休的,仔细防着他也就是了。”

“好。”

两人往回走,结果没走出多远,又被沐玉麟和沐烟箩给拦了下来,父女两个都是掩饰不住的满脸怒气,“王妃为何要帮益阳王说话,他们与海角小楼勾结,图谋不轨,魅王殿下难道放任不管吗?”

“勾结”二字入耳,紫凝还没说什么,君夜离已嘲讽一笑,“国公大人有何证据证明,益阳王是与海角小楼来往?”

“这……”沐玉麟一时语塞,强辩道,“眼下是无证据,可只要详加查探——”

紫凝小声提醒,“事情一旦闹大,沐姑娘雇凶伤人一事,就要同时被翻出来,那是国公大人想要的结果吗?”

沐玉麟父女同时大吃一惊,如梦初醒,出了一身冷汗,“是臣疏忽了!多谢魅王殿下、王妃成全,臣愚蠢,愚蠢啊……”

只顾着一门心思想要扳倒司徒震,却忽略了这件事,真是好险哪!

“国公大人言重了,”君夜离淡然一笑,暗道紫凝的心思转的倒快,一句话就将这一对不知所谓的父女堵了回去,“不过你与益阳王此次互有胜负,也都有不为外人知之事,此事就此作罢,否则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是,臣知错!”沐玉麟擦一下头上的冷汗,“臣日后还有仰仗魅王殿下和王妃之处,先行谢过。”

“彼此彼此。”

双双行过礼之后,父女两个一边走一边商议,沐烟箩怎么也都有些不甘心,“白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实在可惜,即使追查下去又怎样,父亲已经将事情抹平,皇上能查到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沐玉麟摆摆手,自认为很聪明地道,“何况皇上虽不再追查司徒震与海角小楼之间的事,却难保不加怀疑,魅王殿下也不可能就此罢休,他没好日子过了。”

沐烟箩哼了一声,“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司徒静言又恢复了容貌,也不再残废,岂不是又要跟她争魅王妃的位子,真是麻烦!

“不会太久的,”沐玉麟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别看魅王妃这次帮了司徒震的忙,其实是捏住了他的把柄,他早晚要倒大霉,就算我们不对付他,魅王跟魅王妃也不会轻易与他甘休,我们何必急着动手。”

他倒是能看到这一点,却忽略了另外一点:事实上他跟司徒震,是同病相怜……

折腾了这大半天,紫凝没怎么吃上东西,却有些累了,就回房休息。

少顷,夕月进来禀报,“小姐,卫瑜回来了。”

是了,先前不是让卫瑜去查贺兰映枫的底吗,应该有消息了。紫凝点头,“叫他进来。”

“是,小姐。”

卫瑜即进门回话,“小姐,贺兰映枫是蒲墨国皇长子,后受皇室排挤,数年前被送来西池做质子。去年开始,蒲墨国皇上病重,时好时坏,一批拥护贺兰映枫的朝臣打算暗中接他回国继位,蒲墨太子不甘心王位被夺,几次三番派杀手追杀于他,上次之后,他忽地在西池国失了踪迹,无处可寻。”

紫凝无声冷笑,“果然又是一出争权夺位的戏码,如此看来,贺兰映枫跟夜离确实处在同一境地,上次救他,还真是救对了——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吗?”

“暂时没有消息,”卫瑜面露愧色,“这贺兰映枫很会躲,而且似乎来去之间都是一个人,属下等对他的事知之甚少,怕是要费些功夫。”

“倒也不急,”紫凝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有预感,很快就会再见到他,到时再说。”

“小姐打算如何做?”

紫凝略一沉吟,“不必急,贺兰映枫若够聪明,必会主动找我们合作,先看看情况再说。”

“是,小姐。”

夕颜随后进来,眸光精亮,“小姐,蓝德妃有孕了。”医治蓝德妃之事,一开始是紫凝替她把脉,然后开药,之后就是夕月随时看顾,虽说她没有紫凝那么高明的医术,但是不是喜脉,她还是能很轻易地试出来的。

紫凝无声冷笑,缓缓倚到床头:很好,跟蓝德妃之间这笔账,到了算清楚的时候了……

——

一道加急圣旨,火速送到了华州郡,命蓝宏业即刻入宫面圣,不得有误。他一时还没想到坏处去,只当宣景帝是要他禀报河道改建一事,不敢耽搁,星夜赶回京城,即刻入宫。

正阳殿上,君夜离君夜辰都在,兄弟两个神情都很凝重,宣景帝更是一脸怒气,呼吸也有些粗重。

内侍通报之后,蓝宏业匆匆入殿,跪倒参拜,“臣蓝宏业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啪,一句话没说完,一道奏折就重重摔在他面前,把他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失声叫出来!

“蓝宏业,你做的好事!”宣景帝怒声道,“你有何话说?”

蓝宏业有些莫名其妙,但既然天子震怒,必定没什么好事,他慌忙一迭声认错,“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何罪之有?”宣景帝越发地怒,厉声责问。

“……”蓝宏业满头冷汗涔涔而下,一下被噎住,缓了一缓才道,“臣愚钝,请皇上明示、明示!”

宣景帝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看!”

“是、是,皇上……”蓝宏业暗暗叫苦,抖抖索索将奏折拿起来打开,匆匆扫过一眼,顿时脸无人色:奏折上说他私吞改建河道的三万两白银,中饱私囊,致使工程延误,后果堪虞!

别忘了,年后汛期将至,去年水患造成的灾难后果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消除,朝廷拨付下去的赈灾银两也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这河道改建关系着西池国子民的性命,如此重要之事,蓝宏业居然只顾着自己,私吞工程银两,简直罪无可恕!

088 胎死腹中,死不瞑目

君夜离对此事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蓝宏业真的如此做了,他也是相当生气,冷声道,“蓝大人,河道改建之事非同小可,你怎可因私废公,若汛期到来之前,不能完工,子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后果谁来担?”

蓝宏业喉咙发干,脑袋发晕,哪里说的出话来!当初女儿非要他拿工程款来帮助她,他就想过一旦东窗事发,一切就全完了,可如果不帮,女儿就寻死觅活,他也是没有办法!

本来他还一直存有侥幸心理,想着只要快快想办法将河道改建之事做完,就不会有事。可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种事哪里隐瞒得了!“臣、臣该死——”

“你知道该死就好!”宣景帝一拍龙案,“你死之前,把私吞的银两全部还回去,河道改建之事若有半点差池,朕诛你九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蓝宏业面无人色,碰碰叩头,“臣该死!皇上处死臣,臣绝无怨言,求皇上饶过臣的家人……”

“蓝大人,”君夜辱皱眉,“你家人的命是命,受水患所苦的那些子民的命就不是命吗?还不快回去将私吞的银两如数缴出,只是求饶又有何用?”

君夜离神情冷然:那笔银两去了何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使把蓝宏业给卖了,他现在也拿不出三万两银子来,今儿这事,他交代不下来了。

蓝宏业抖得像风雨中的落叶,脸如死灰,好不绝望。

“蓝宏业!”看他还在犹豫,宣景帝自然以为他要钱不要命,气得“忽”一下站了起来,“到这般时候,你还死不认错,是不是?好,很好!来人!”

“在!”侍卫立刻进殿,俯首听命。

“立刻带禁卫军前往,抄了蓝家,找回三万两公款,其余家产全部充公!”宣景帝衣袖一挥,出言决绝。

“遵旨!”

蓝宏业全身一软,瘫了下去。

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到时还不回来,他、他要怎么办?与海角小楼做交易之事,根本就瞒不住了!

“父皇息怒,”君夜离向上一拱手,“保重龙体要紧。”

“是啊,父皇,”君夜辰也接上话,“此番是蓝大人犯下大罪,父皇依律而办就是,别气坏了龙体。”

宣景帝气恨地坐下去,白着脸没说话。

这时,殿门口响起内侍尖细的嗓音,“太后驾到!”

“母后怎么来了?”宣景帝微愣,立刻起身相迎,君夜离兄弟两个也一起跪了下去,“参见母后(皇祖母)。”

太后高贵端庄的脸上此时一片愠色,摆手道,“皇儿请起。”

宣景帝扶着她坐到椅子上,道,“母后不在后宫歇息,怎的亲自过来?”太后一向识大体,从不干预朝政之事,这会儿满脸怒气,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太后道,“原本这朝政之事,哀家是不会过问,不过皇儿一向严禁宫中人与海角小楼那种地方的人来往,可这后宫却有人明知故犯,败坏皇宫声誉,哀家怎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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