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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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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君泓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有些醉了。

轻笑着为她捋顺了额边和鬓边的发,蔺君泓问小宫女道:“这是哪里来的?”

小宫女福了一礼,低着头说道:“太妃吩咐的。”

“她怎么说?”

小宫女的头低的愈发狠了,半天没有回答。

蔺君泓单指轻叩桌案,颔首道:“太妃定然是说,让端王妃快点醒醒酒,莫要丢了端王府的脸面,是也不是?”

小宫女赶忙道:“太妃也是为了王爷好。”

蔺君泓嗤了一声,一个字儿也懒得多说了,挥挥手让小宫女退了下去。

元槿靠在蔺君泓的胸前,全身冒着一股子压不住的火气。眼看着有醒酒汤了,能让自己这难受的感觉消停点了,她忙伸出手去,想要将汤拿过来尽数饮下,也好让自己的身子好过一点。

谁知蔺君泓一把擒住了她伸出去的手腕。

低声和她说了句“再等等”,蔺君泓往后看去,朝繁兴点了下头。

繁兴赶忙端过了那碗醒酒汤,以身形做遮挡,闪去了旁边屋角处。

他仔细辨别许久,又用银针看过。

斟酌良久后,繁兴将汤往自己跟前的杯子里倒了些许,细细品尝过,这才颔首说道:“王爷放心,可以喝。”

蔺君泓便将元槿扶好,让她倚靠在他的身上。而后他端起碗来,喂着她将里面的汤一点点饮尽。

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蔺君泓不为所动,根本就不搭理。

片刻后,旁边那人笑道:“往年的时候还当王爷是个冷心冷情的性子。如今看来倒是我们误会了。”

这位开口说话的,便是之前在暖阁里与元槿交谈的那位郡王妃。

郡王妃本是好意,想要赞一赞蔺君泓,说他们夫妻俩伉俪情深,惹人羡慕。

谁料旁人听了这话,却不一定和她说出一样的字句来。

袁太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王妃忒得娇气,竟是一杯酒就已经醉了吗?往后王爷少不得要让王妃多加练习。不然的话,参加宫宴的时候可是难办。”

她这话说得好似在情在理,但是配上她那淡漠的表情来,怎么看怎么怪异。

就好似,在刻意讥讽一般。

蔺君泓压根不搭理她。

端王爷的全副心思都凝在了小妻子的身上,让她喝完了醒酒汤,又给她顺了会儿背。看她潮红的脸色和缓点了,这才暗松口气。

自始至终,蔺君泓都没有看袁太太一眼,好似刚才袁太太那话仿若空气一般,根本引不起人的注意来。

袁太太的一句话像是轻飘飘地砸在了棉花上一般,没有激起任何的水花。非但没引起端王爷的任何注意,反倒引来了旁人促狭的目光和轻视的窃窃私语。

袁太太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绞着手里的帕子恨恨的发泄着,借以维持面上的平静。

葛太太之前在暖阁里就目睹了袁太太和元槿交锋的那一幕。

那时候葛太太错过了时机没能出言相帮,这一次却不会再错过去了。

眼见元槿那般小夫妻俩愈发恩爱起来,葛太太便与自己下首的袁太太说道:“您这可是多虑了。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十分和善的。既是知晓了端王妃不胜酒力,即便是宫宴,也断然不会硬逼了她去饮酒。那般不入流的劝酒之事,断然不会出现。”

她这几句说得话里有话,声音又是不大不小,看似在耳语,实则很多人都能听得到。

这一回,不只是袁太太的脸色又青又红十分好看,就连不远处的陶志忠也面色变化迅速,十分精彩。

皇后和上座的皇帝自然也隐约听到了。

只不过葛太太明着暗着都在赞扬他们,帝后二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便与身边的人继续笑谈着,只当是没有听闻。

袁太太见状,神色愈发难看起来。

当初陛下虽不是太看重三皇子,却多有维护。也未曾落了她的面子。

如今看她遭遇的这个情形,皇上倒是不似以往那般和善地对待三皇子了。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袁太太心里暗自思量着,又不住暗自庆幸。

幸好之前自己答应了萧以霜的那个请求,不然的话,怕是不好扳回这一局。

若是萧以霜能够成事,往后大家互相照应着,倒是着实不错。

袁太太心下稍定,这边不再纠结之前的事情,转而暗自思量起之后的打算来。

酒过三巡,大家俱都微醺。

端王府这边倒是和众人不同,反而澄明一片。

——因了元槿之前的维护,后面也没了人来劝蔺君泓饮酒。他就乐得自在,全力照顾自己的小妻子。

元槿喝了那一碗醒酒汤后,又吃了繁兴送过来的几粒醒酒丸。而后又有蔺君泓小心翼翼的按揉穴道,已经清醒了许多。

不过,她懒得和酒席上的人虚与委蛇。索性听了蔺君泓的轻声建议,继续靠在他的怀里装晕。

旁人不住地劝酒吃酒。

他们夫妻俩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依偎在一起悄声说着话。

不多时,敬酒劝酒声渐渐止歇。

眼看着宴席到了末尾,先前许久不发一言的皇帝突然开了口,将陶志忠叫到了跟前。

因着这是陶志忠的接风宴,所有人都明白,这时候怕是就能知晓皇上急召陶将军回来的缘由了。

毕竟是宴席上,大家想当然地以为,陶大将军怕是要受到表彰了。

谁知蔺君淙淡淡地说了句“陶将军辛苦了”后,却是问道:“不过,这几次西疆战事境况不容乐观,屡屡出现失误。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责问的话乍一出来,现场气氛顿时变了。

空气中好似开始凝聚起清冷之气,将先前的欢快与和乐慢慢驱逐出去。

不只是陶志忠,其他人也因为这气氛的陡然转变而有些无法适应。

“陛下无需担忧。”陶志忠大跨着步子走上前去,镇定自若地朝着蔺君淙一抱拳,“不过是暂时处于下风而已,要不了多少时候,就能扭转战局。”

听他这样说,蔺君淙的脸色这才和缓了点。

“当真如此?”

“正是如此。”陶志忠信誓旦旦地说道:“臣心中自有衡量。”

“嗯。能做到就好。”

皇帝点了点头,语气沉沉地道:“若你口出妄言无法做到,下次归冀都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办!”

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在殿中不住回响,惊得每个人都不由得凝神细听。

帝王之威尽显。

“臣,必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陶志忠撩了袍子跪了下来,以头抢地连磕三个响头。

皇帝让他起身,他却不肯。反而垂着头,一脸歉然地说道:“臣,咳有一事请求陛下应允。”

蔺君淙似是已经相信了他的保证,语气比之前责问他的时候好了些许,“你且说说看。”

“臣去了西疆之后,才发现自己对西疆之事并不甚了解。臣求陛下应允,让臣在冀都的日子里可以去拜访端王爷,请教王爷相关之事。”

听了他这番话后,蔺君淙沉默了许久。

跪在下方的陶志忠亦是静默。

陶志忠细辨着周围的一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开口再和皇帝请求一次,想着这一次皇帝应当会松口答应,谁知不远处的端王爷已经抢在他前面开了口。

“不是我不想帮助陶将军,而是无能为力。”

听了蔺君泓这话,皇帝蔺君淙挑眉看了过去。

陶志忠垂首冷笑了下,抬起头来,面容诚恳地转向端王府的位置,说道:“王爷在西疆多年,对那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如今怎的竟说自己完全不知?若是王爷不肯告与我知,尽管直说便是。何苦用这样的借口来敷衍我?要知道,我也是为了那些受苦的百姓,浴血奋战的将士!”

到了后来,他的声音十分怆然,显然是悲苦无比。好似蔺君泓那般敷衍了事,让他极其沉痛一般。

蔺君泓一手揽着元槿,一手随意地轻转着玉笛,笑道:“陶将军着实太高估我了。如今我的最大目标,便是和王妃安安稳稳地度过剩下的日子,早已将往年的事情尽数抛却。”

“端王这话听着不像话。”端坐上位的蔺君淙开了口,摇头道:“你在那边那么多年,敢情一下子就能全忘光了?”

他的这个问话,蔺君泓早已料到。

蔺君淙那样多疑的人,怎会因为他的两三句话而放松警惕?

蔺君泓笑道:“皇上太高估我了。”

他将玉笛搁置在桌案上,低下头,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小妻子扶正了些,让她在他怀里靠的更舒服了些,这才抬起头来与蔺君淙继续说道:“在西疆的时候,我日日夜夜想着战事,自然能够全面了解。到了这里,我日日夜夜操心的,另有其事,又怎能记得住当年的那许多细节来?更何况,战事变幻多端,时局亦是不停在变动。单凭我往日的那些许经验来教予陶将军,倒是纸上谈兵了。万万不可为之。”

他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

旁的不说,单就经历过那场地动的在场众人来说,就都同意他的这个观点。

——不过短短几个月,繁华的京城已然陨落。

而他们,在经历了颠沛流离之后,辗转来到了这冀都之中。

世事变化,当真是人力难以控制。

谁说原先的东西现在用上就是合适的?

不少人低语着,开始为蔺君泓这话而不住颔首。

陶志忠哼道:“照着端王爷这话,那么以往的那些兵书典籍岂不是全没了用处?”

蔺君泓好似没有发觉他的步步紧逼一般,依然是那般懒懒的语气开了口,“莫不是陶大将军觉得我的水平已经足够高,以至于可以写兵书来指点旁人了?”

这话将陶志忠堵得哑口无言。

若说是,那么以蔺君泓这么高的水平,不亲自去领兵打仗着实是浪费了。

若说不是……

陶志忠倒是砸了自己的脚了。岂不是和他之前非要让蔺君泓指点的那番话自相矛盾?

陶志忠心念电转地想着对策。

上座的蔺君淙,则是在暗暗沉吟着。

蔺君泓不着痕迹地细看了下蔺君淙的神色,说道:“说起来,陶将军去往西疆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了。若是用心的话,应当已经能够全面了解那里的情形。若陶大将军至今还未摸透的话……”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陶志忠,淡淡一笑,“陛下倒是可以考虑换将了。”

陶志忠因了这话而骤然发怒。猛地站起身来,朝着端王府的座位猛走两步,“你——”

刚刚说出口一个字,还未接下去,蔺君淙的冷喝声已然传来:“端王不过是说出自己想法罢了。陶将军何必如此激动。况且,端王一向有话直说,你倒不必太过在意。”

蔺君淙这话看似说的平静无常,但是了解他的人都多了个心眼儿,细细琢磨了下。

乍看之下倒是没什么,好似他对蔺君泓和陶志忠的态度都一样。但是细细一思量,可就不一样了。

皇帝形容端王爷的时候,没有说“口无遮拦”之类的话,而是用的“有话直说”。反倒是对着陶志忠的时候,说陶志忠“不必在意”。

两相比较下,皇帝显然是信了端王爷多一些。

众人心下明了后,心中一片敞亮。待到皇上吩咐宴席继续的时候,大家的态度也已然明了起来。

对待蔺君泓,自然如以往一样尊敬。

但是对待陶志忠,便没有之前那么热忱了。

陶志忠隐隐感觉到了局势的变化。

他回到座位上后,冷冷地看着端王府那边,拿起酒杯来,猛地喝了一口酒,又重重地把杯子砸到了桌上。

毕竟是在宴席上,四周环境纷杂。而且,有帝后在场,再怎么也不能太过分。

陶志忠闹出的声响不算太小,却也不算大。

除了他旁边的人外,也只有蔺君泓这般耳力甚好的人能听到。

元槿未曾发觉到陶志忠的怒意。不过,之前三方的暗流汹涌,她已然感受到了。

继续好似半醉半醒地依偎在蔺君泓的怀里,元槿低声问他:“陶将军和皇上,是真是假?”

她虽未明说,但蔺君泓明白她的意思。

元槿问的是,陶志忠和皇帝之前的那一番对话,说出来的到底是双方的心底话,还是说,陶志忠不过是配合着皇帝来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套出蔺君泓的话来。

蔺君泓笑道:“我哪里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即便有通天的手段,他也没法知晓蔺君淙在四下里无人的时候,到底和陶志忠悄悄说了哪些话。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因为地动前后的一系列事情,蔺君淙对他的戒心越来越重了。

不管陶志忠和蔺君淙之前有没有套好话。蔺君淙之前那一番言行,不只是在敲打陶志忠,连带着也在敲打他。

瞧着刚才的形势,应当是他较为有利。

不过,即便已然解除了些许的危机,但是往后会如何,还不得而知。

他还需得继续提防着些。

思及此,蔺君泓不由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还要持续多久。

那个老太医……应当快有消息了罢。

他正兀自思量着,突然不远处响起了个惊喜的声音。

袁太太走出了宴席,拉着三皇子妃向前,对着帝后行过礼后,袁太太笑着看了眼三皇子妃,说道:“今日本是喜庆的日子,孩子们就准备了个节目来助兴。原先想着早一些告诉陛下,谁料跳舞的姑娘那边出了点岔子,刚刚才赶过来。”

她说的是“刚得知了个好消息”,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谁都晓得,她怕是早就安排好了,只不过可能因为之前的一些变故,这个时候才能说出来。

不过,大家倒是真的被她这番话搅得起了些兴致。

究竟是什么样的节目,能让三皇子妃的母亲到了这个时候还念念不忘?

眼看着就要散席了,还非要说出来不可。

帝后两人亦是有了兴趣。

蔺君淙当即说道:“好。朕姑且看上一看。”

三皇子妃显然松了口气,朝着袁太太感激地笑笑。

袁太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这便朝着门口的方向点了点头。

悠扬婉转的乐曲声响起。

随着几声琴弦的快速拨动,一个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殿中。

少女身材窈窕,着一身轻薄红色纱衣,赤足旋转着舞入屋内。

双脚踏进屋子中央的刹那,萧声骤然吹起。

她脚步忽地一顿,旋转停止,双手轻扬,缓缓舞动。

少女舞姿曼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面上覆着薄纱,将容貌尽数遮去。

尖尖的下巴若隐若现,偶尔可见到白皙细嫩的肌肤,更是引人遐想。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静静看着。静等面纱被揭开的一刹那。

就在大家都紧盯着那娇柔的身段时,突然,鼓点响起。

急促的鼓点步步紧逼。

少女的脚步愈发急促。

她向前、向前,一直向前。眼看着到了再无前路的时候,脚步一滞,竟是直直前跌。

谁能忍心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跌倒在地?

场内有惯常怜香惜玉者,忍不住站起身来,想要扶她一把。

不过,已经有大手这样做了。

蔺君淙猛地站起身来,不顾肿胀的脚,往前迈了一步,扶住少女盈盈的腰肢。

他大掌托住她的刹那,少女浑身一颤,目光盈盈地看了过来。

蔺君淙忍不住抬手将她的面纱轻轻揭开,入眼便是熟悉的面容。

萧以霜。

不过,此时的萧以霜,和以往不同。

以往的她,是清冷的,是高华的,是气度无双的。

此时的她,却是娇媚的,是妖艳的。目光闪着盈盈波光,诱人跌入万丈深渊。

萧以霜看到了蔺君淙迷恋的目光。

她咬了咬红艳的唇,娇羞地唤了声“皇上”。

看到萧以霜对着帝王羞涩一笑,听了她这声轻唤,所有人都瞬间回过神来。

众人望向蔺君淙,见他眼睛直直地看着萧以霜,眼神仿若饿狼一般闪着欲望的光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情此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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