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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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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君泓正兀自考虑着这事儿的可行性,便听繁武在外禀道,王妃来了。

听闻元槿来了,蔺君泓心里有再多的愁云都尽数散去。

他亲自走上前去开了书房的门迎了出去。见小妻子已经到了门外,就执了她的手和她一同往里行来。

“刚才还思量着寻你来问上一问,可巧你就来了。”

蔺君泓让元槿在他的座位上坐好,他转身拿了平鄠县主的所有讯报,尽数摊开在了桌子上。这便拉了元槿过去同看。

“你瞧瞧这一位,好似是个不错的。说是瞧中了元钦。你瞧瞧如何?”

说实话,元槿是十分好奇这位沈姑娘的。

且不说对方相貌品行如何。单就一次见面就瞧上了自家哥哥这一点,就足够她燃起了八卦之心,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显然还不是说起这个的时候。

元槿看蔺君泓终是停歇下来,这才得以插口说道:“其实我过来,是还有别的事情想要和你说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认真,也十分严肃。

蔺君泓听闻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看到元槿这般认真的模样,他将所有手里的事情尽数停下,而后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倚靠着桌案边站好,握了她的手,说道:“什么事?但说无妨。”

元槿根本是丝毫头绪都没有,只得将自己和贺重凌的一番对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蔺君泓。

蔺君泓听闻之后,之前唇角挂着的浅淡微笑顿时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绷的唇角还有愈发冷冽的目光。

他紧了紧元槿和他交握的手,沉沉说道:“槿儿,你再说一遍,贺重凌是怎么跟你讲的?”

“贺大人说,你要找的人,在他那里。”

蔺君泓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最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老太医。

第80章 9新章

蔺君泓听闻这个消息后,久久不语。

元槿不知具体情由,看他神色太过平静,她心中有些忐忑,便没离开,在旁静静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窗棱在地上投下的阴影都转变了颇大一个角度,蔺君泓方才长长地一叹,说道:“我去贺家一趟。槿儿和他们说一声,我今天怕是没法招待他们了。”

蔺君泓口中的“他们”,便是今日到了端王府做客的友人们。

元槿知晓能让他犹豫那么久方才下定决心的事情必然是极其重要的,于是一句话也不多问,颔首道:“你尽管去。我自会招待大家。”

蔺君泓本也不担心她会做不妥当。

他之所以那么提一句,是想着他没法帮她分担这些事情了。

只不过老太医之事着实太过重要,他无法置之不理。即便人是在贺重凌那里,即便贺重凌或许有所要求,他依然要走这一趟。

元槿送了蔺君泓出门后,便往花厅行去。

繁兴在旁护送她的时候,轻声问了句:“王妃可是有何愁郁之事?”

元槿本想说没甚大碍。而后一想,繁兴平日里颇为寡言,甚少主动开口,更何况逾矩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稍微细思,元槿明白过来他应当是在提醒她如今她的脸色颇不好看,就淡淡点了下头。而后深吸口气,努力扬起一个笑来,这才往友人那边行去。

蔺君泓的缺席并未让大家太过震惊。

他事务极其繁忙,且整个宗人府的事情都要他来做最后的决断。但凡宗室皇族之事,都需得经过他的手。偏偏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不好招惹的。

如今蔺君泓突然离去,友人们只当他是有这类事情忙着去处理了,并未多想。

元槿也不希望大家多心。毕竟贺重凌专程来找她,又说了那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来让她转述给蔺君泓。怎么看,这事儿都不能对外人言说,是以她一直保持着自己惯有的微微笑意,来和友人们谈笑风生。

直到夕阳西下,把他们都送走后,元槿的笑容终于落了下来。

虽说神色转为平静,心里却愈发忐忑。

她看了看时辰,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吩咐了厨里准备晚膳。

只是晚膳已经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一直到天黑透,蔺君泓方才归来。

元槿没让人过来伺候。

她亲自上前给蔺君泓脱了外衫,再准备了温水来让他洗漱。

蔺君泓一直神色淡淡的不发一语。直到元槿拿了干布巾来给他擦手,他才手中微微顿了顿,低声道:“槿儿,我心里很难过。”

元槿不明所以。

她知道他的难过应当是和去贺重凌那里所见之人有关系。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难过”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她依然没有多问。

元槿轻轻地靠近蔺君泓,搂住他劲瘦的腰身,缓缓放松了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地和他拥抱。

蔺君泓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地不再如之前那么周身散发着浓浓煞气了。

元槿就松开了双臂,拉着他的手,往外行去。

元槿没有在屋里用膳,而是让人在院子里挂了一排的灯笼,和蔺君泓在院中一起用晚膳。

极黑的夜里,烛光闪动,在周遭投下了点点昏沉的光影。

微风悄悄拂过,凉意侵入心脾,让人愈发宁静平和。

因为今日有好友前来,蔺君泓特意让人准备了一筐蟹。

中午吃了大半去,元槿留了一些。晚上蔺君泓一进家门,就让人放到屉子上蒸了。

如今两人在院内用膳,她也不用蔺君泓动手,亲自一个个地将蟹剥了,放在他的碗里,让他吃。

蔺君泓不动作也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她一点点地将蟹肉剔出来,给他。

最后一个蟹终于弄好了。

元槿暗松口气,认真净了手。转回晚膳的院子里,这才发现蔺君泓竟是一口也没吃,只低垂着眉眼,安静地凝视着那些鲜嫩蟹肉。

元槿知道他一直没有用膳。她饿了的时候中间还吃了些点心果子,他却什么都没有吃,也不知饿得厉害了没。

她看得心疼,走上前去,依偎在他身边。顿了顿,扬起了个笑容,揽着他的脖颈问道:“怎么不吃?可是嫌我弄的不如你弄的好,所以看不上?”

她这话一出口,蔺君泓慢慢地侧首,望了过来。

而后,在元槿猝不及防下,他一把将她抱起,大跨着步子往卧房行去。

被抛到床上的刹那,元槿跌的头晕眼花。

看清了他眼中浓郁的欲望,元槿大惊,连忙提醒他:“还没用……”

最后一个“膳”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炽热的吻尽数堵住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就这么紧绷着冲了进去。

初时有些不适,但后来,只剩下了欢愉。

今日的他尤其的冲动,也尤其的狂野。

不似往常的温柔以待,今晚他大起大落大进大出,毫不顾忌。

抵死缠绵,冲上云端。

元槿喊到嗓子嘶哑,他依然不停歇。到最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他这才喘着粗气停止下来。

蔺君泓搂着怀里的女孩儿,帮她捋了捋被汗水湿透的长发,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躺倒在床上,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身上处处是两人相爱过的证据。

他没有去清理,也不想去清理。就这么直接将她抱紧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借以抹平心里的痛苦。

在还没有遇到她的时候,他的世界里,父皇是最好的人。

不管父皇待旁人怎么样,待他,那是竭尽全力的好。

所以,今天从老太医那里得知了当时的的真相后,他的愤怒也是达到了顶点。

蔺君泓看着女孩儿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而后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发顶,喃喃低语。

“你说,如果有人害了他,我是不是应该杀了那个人,来替他报仇呢?”

蔺君泓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带着悲伤和寒意,久久不散。

“人是被贺太师救下来的。如今在贺重凌手中。我信他们会好好安置他,故而没有多问他的近况。”

蔺君泓轻声说着,心底暗暗一叹。

想起那如今鬓发已经全白眼睛开始浑浊的老太医,蔺君泓的心里很是酸楚。

这老太医是当年先皇最为信任的一个。他很注重养生,即便年纪大了,依然鹤发童颜看上去十分年轻。

可是,自先皇去后这些日子来,他却骤然开始衰老,连眼睛都不好使了……

可见先皇的忽然得病忽然驾崩让老太医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也承受了巨大的悲痛。

许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当老太医将他的所知所闻一一道出来后,蔺君泓竟是出奇地平静。

平静地和老太医道了谢,平静地送给老太医了一个父皇留给他的扳指。平静地和老太医道了别。

其实,蔺君泓很想把一切都告诉元槿。

但是他不敢,也不想。

皇家中的龌龊事情,远远比旁人想象的要更为卑劣、更为无情。

他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而不是镇日里为了这些事情而担忧他。

可是,除了她外,他并不想对任何其他的人吐露心声。

所以,他只能在她睡着了之后,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

蔺君泓还有很多的话想要和她说。

但是,许是他的话吵到了她的睡眠,许是他的心情波动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女孩儿好似睡得不舒服,在他怀里拱了拱。

蔺君泓便将其余的话语尽数咽了回去。只在她耳边落下了个轻吻,就相拥着也合上了双眼。

第二日起,蔺君泓如往常一般上朝、上衙、归家。

神色如常,一切如常。

可是元槿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眉眼间的厉色愈发深浓。

只不过对着她的时候,依然如往常一般。

有时候元槿也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但独自一人的时候,又不由去想,蔺君泓究竟经历了什么。

偶尔有那么几次,元槿差点就忍不住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到底他的心里存了怎样的重压。

就在这个时候,元槿再吃收到了父亲的信件。

自打京中发生地动以后,邹宁扬就开始往这边经常寄信过来。

只不过,收信之人基本上都是邹元钧。

元槿和邹元钧见面的时候,大哥会把父亲的信拿出来,指了父亲关心元槿的那些字句,让元槿去看。旁的说起要事的,就不让元槿细看了。

邹宁扬性子谨慎。他寄信的时候,送信之人都是以前跟在他身边的,从不假手旁人。

故而信中有时候会提到一些关键之事。

元槿只在太平镇的时候,收到过父亲单独写给她的信。

平日里那么从容淡定的父亲,那信里却是唠叨至极,罗里吧嗦一大堆。

中间就她和蔺君泓“自作主张”让全城人来尽数撤退一事,邹宁扬洋洋洒洒写了七八百字,全部用来谴责他们这不顾后果的擅作主张。

好在后面他又用了两千多字来表扬两人,元槿先前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了些许。

这一回,就在元槿差一点想要问蔺君泓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她再次收到了父亲单独给她写的信。

不同于上次的唠叨和罗嗦,这次她的信,言简意赅。不过几个字而已。

“勿扰。顺其自然。”

若只单独看这六个字,元槿定然是不明白其中含义的。

但是,结合着回门之时父亲提点她的那番话,这些字句就不难理解了。

父亲说,不要打扰蔺君泓的决定。任由事情发展,她不要干涉。

有了父亲这句话,元槿到底是放下了之前的担忧和忐忑,不再去问。

这个时候,秋闱的成绩已经张榜公布。

邹元钧果然中了解元。

邹家欢喜不已,元槿也欢喜不已。

因着八月十五的时候邹元钧还在场上考试,所以邹家这一年的中秋节就没正正经经地去办。

如今成绩下来了,全家欢喜又轻松。少不得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来是祝贺邹元钧夺了第一,二来也算是补上中秋时候家人未能相聚的遗憾。

邹家如今和穆家分了一户宅子。

这宅邸原先是个武将所有,里面设有习武场,正合了穆家的意。

邹元钧本就打算和弟弟走文途不走武路,很是自然地将带有习武场的那一半分给了穆家。

邹家则是留下了有书房的那一半。

说实话,这一家的书房设置的真的太过敷衍。不过是有一桌一椅,而后就是个大书架罢了。

不过邹元钧和邹元钦也不在意。

兄弟俩用从京城带出来的几大箱子书把书架塞的满满当当,又将在榆安县住着的时候养的几株花放到窗台上点缀了下,这个书房里便多了几分意趣、几分生机。

而后两人再添了些文房四宝,又加了一桌一椅,挂了两副山水画,再入这间书房,整个地就和原先不一样了。

元槿来到冀都后,镇日里忙着端王府的事情,开始那些时日一直未曾得闲回邹家细看。

等她去到邹家的时候,兄弟俩已经将书房安置妥当了。

不只是书房,其实整个府里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兄弟俩负责外院,郭姨娘和邹元桐负责内院。分工明确,互不干涉。

只是很多物品郭姨娘买不到。而邹元钧和邹元钦忙着课业,根本无暇顾及。

元槿和蔺君泓就帮忙购置了不少家具和物品送到了邹家。这才算是真正地修整妥当。

如今邹元钧考得极好,各方的人都来道贺。

男宾自是有邹元钧自己去招待。不过女眷就需要元槿来妥善安排了。

元槿虽是出嫁了的邹家女儿,不适合再在娘家扮演主人的角色来处置这些事务。但是邹家没有女主人,若让郭姨娘或是邹元桐来做此事反倒更为不妥。

于是元槿出面来处理相应事宜,并无人过多置喙。

元槿一大早就安排了人准备杯盏碗碟,又将今日宴请的菜式一一过了目。

因为如今已经是秋季,菜蔬果子还不算少,她就每桌又多添了两道菜蔬一个水果拼盘。

水果拼盘用的果子,是蔺君泓因为今日的宴请而特意送来邹家的。

须知端王爷用心送来的东西,自是不同一般。

有南边进贡来的果子,端王府分到一些,他就送了些给邹家。

有府里的人去各处购置的新鲜蔬果,是冀州没有的。他让人也送了不少过来。

蔺君泓特意送来这些新鲜特别的水果来给宾客享用,倒是也有自己的思量。

一来是想给邹家长长脸面。毕竟邹家顺当有势了,对自家小妻子来说极有益处。娘家兴旺,旁人便不会小瞧了元槿去。那些太太们和元槿相交,少不得要更为仔细掂量掂量,不只是因为端王府,也因为邹家而对她更为客气敬着点。

二来,也让人知道他很在意岳丈家。顺便让旁人警醒着点,别以为邹宁扬不在京里就能为所欲为了,若想对邹家下手,也得看看他这个女婿同意不同意。

水果拼盘的样式,是她之前端王府里宴请的时候和几个女孩儿一起商议好的。

当时元槿就想着大哥考得必然不差,少不得要宴请一番。和好姐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无意间说起了此事。

当时许林雅便提议,既然大家都喜欢做水果拼盘,倒不如提前想一想今日宴请的时候做个什么样的更为妥帖。

女孩儿们听闻,都说这主意不错。

葛雨薇拊掌道:“我们都喜欢这个,索性一起想出个最好的主意来。”

贺重珊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她促狭地看了眼许林雅,意有所指地道:“还没进门呢,就急着帮人出主意了。槿儿,往后你可得对小雅好一些。也好对得起她提前操的这份心。”

许林雅闹了个大脸红,嗔怒着轻拍了贺重珊一下。

彼时元槿已经将贺重凌的话讲与蔺君泓听了。

她刚刚送走蔺君泓,心里装着事儿,所以颇有些心不在焉。听闻女孩儿们打趣,她状似开心地笑了笑,由着她们去折腾了。

到最后,几个人一起倒是真的琢磨出来了最佳的方案。

数种果子摆在一起,既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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