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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古代荣宠手札-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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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心翼翼去看自家爹。

邹宁扬能拒了所有人的请求,也敌不过自家女儿的一个眼神。

被元槿这样一瞅,邹大将军登时忘了“原则”二字怎么写,无意识地就点了头。

元槿笑着站起身来,打算去取那把琴。

其实,若是寻常琴,让旁人拿来就是。

可她要用的是谢大人送她的那一个。

在姚先生身边学琴养成了习惯,这琴一直是她自己去取,故而下意识地就要这么做。

邹元钧看天色黑了,不肯,与元槿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给你取来。”

说着一头扎进了夜色中。

邹元钦看看自家爹,看看自家大哥,再看看不住地悄悄对视的元槿和蔺君泓,摇头叹息。

“女大不中留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元槿起身要去拿茶,也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什么了,赶紧上前给妹妹端了来。

琴,终于取了来。

元槿拨弄琴弦,肆意弹奏了一曲喜庆欢快的曲子。

蔺君泓适时拿出玉笛,与她相和。

认真地说,元槿练琴的时日尚短,这首曲子弹得技巧不够足,音色控制也不是最顶尖。

但,蔺君泓总是能能在最恰当的时候,与她和上最适宜的调子。

而且,明明是欢快喜庆的琴声,被他的笛声一勾,竟是带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来。

邹元钧和邹元钦倒罢了。

两人都没有成亲,连个通房都无。自是没甚感觉。

邹宁扬却是听出了这曲子的走势不对。

身为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家未来的女婿这么明目张胆地用曲子来勾搭自家女儿,根本没法忍。

于是,在琴声和笛声交融到了最美妙的时刻,邹宁扬忽地站起身来,沉声说道:“好了。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他是武将,这样沉声一喝,声势十足。

琴声和笛声硬生生地被打断了。

之前形成的旖旎气氛断然消失不见。

蔺君泓愣了愣。

一曲未了,他心里说不上是完满还是失落。

又坐了会儿,便告辞离去。

虽说终究是捞着和小丫头琴笛相合了,可是,没能成一曲完整的曲子,到底是心里的一个疙瘩。

于是,成亲之后的某一天,天气晴朗。

用过午膳后,端王爷亲自燃了香,亲自把琴给搬到了卧房,然后亲自沏了两倍茶,这便优哉游哉地踱着步子去请自家的小娘子。

元槿正在月露轩里查看府里这几天的开支用度。还没翻两页,就被蔺君泓死拉硬拽地给拖走了。

美其名曰:有大好的事情在篱落斋里等着她。

元槿被勾起了好奇心,就跟着他一路过去。

谁知一进屋,扑鼻而来的就是暖暖甜甜的熏香气。

而后入目便是一琴一笛,还有两杯茶。

元槿不解。

蔺君泓将她按到琴前,自己拿起玉笛,轻声道:“不知你如今琴艺如何了。不如弹来给我听听?”

元槿一听这话,就跟除夕夜他闯进邹家后说得差不多。于是笑着横了他一眼,“我若说不行,你打算如何?”

蔺君泓玉笛轻敲掌心,“若你不肯,我自有千万种法子惩罚你。”

他对她,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哪有什么惩罚法子?

自然是晚上多折腾她些时候、多用些姿势花样了。

元槿腾地下面颊绯红,端坐在案前,手指微动,拨弄琴弦。

笛声适时插入,和了上去。

琴笛相合,缠绵入骨。

丝丝相扣,旖旎缱绻。

蔺君泓听着这样的曲调,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欢喜。

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得到的意外与欢喜。

这样的情感,让他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

看着女孩儿认真地与他相和的样子,他终究是有些按捺不住,放下玉笛,倾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角。

笛声消失后,琴声本还在坚持。

可是这一吻,却将琴声瞬间打乱。

元槿推他,想要继续。

他却无法自控,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行去……

最终第二次的尝试,在床笫之欢中终结。

第二天醒来后,元槿全身酸软无力,气闷之至。

本来自己好端端地在月露轩做事,他倒好,非要说什么琴笛合奏。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做成,被他按在床上折腾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

就连晚膳,都是让人送到门口,在床上吃的。

她愤懑地怒视蔺君泓。

端王爷这次接连好些个时辰与她共度,十分尽兴。一时太过忘形,美滋滋地说,这男女相合的声音,比之琴笛合奏的声音,更加美妙悦耳。听那合奏,还不如听这个“合奏”。

他不过是无意间说出了心里的话,端王妃却是牢牢记住了。

自打那以后,端王爷再威逼利诱想要引端王妃来什么“琴笛合奏”,她也不肯再信他那鬼话,一次都没答应。

——平日里每晚都要被他折腾也就罢了。一有那什么合奏,就还得再搭上一整个下午进去。

而且,明明是他不停地劳动,最后酸软无力爬不起来的却是她……

怎么想,都太不划算!

必须拒绝!

端王妃的态度十分坚决。

因此,至今虽然成亲有两个月了,但是,这完整地合奏一曲之事一直未能完成。

此乃端王爷的一大憾事。

第71章 9新章

对着雷霆震怒的蔺君泓,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就连喘气,都努力放平放慢,免得声音太响惊动了这位不好惹的爷。

许久后,窦尚书有些缓过劲儿来,心中气愤至极。

不过,他丝毫都不敢表现出来。

端王的秉性,但凡是了解他的人,多少都会知道一点。

窦尚书自然也知晓。

除去战事和政事会认真对待外,此人做事只凭个人喜好。

平日里轻易不发怒,可一旦发怒,基本上没人扛得住。

……据说,这毛病都是被先皇给惯出来的。

“王爷刻意阻挠官府做事,肆意殴打朝廷命官。既是这样无视法规,那本官也只好得罪了。”

窦尚书接过手下递过去的帕子,按住脖子上的伤口,强压着怒气说道:“本官定要将王爷所作所为禀告皇上、交由皇上裁决。”

蔺君泓闻言,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皇上?

窦尚书这句禀明皇上,说得未免太顺口了些。

他即便是做出了这样的“错事”,也不该直接告诉皇上才是。

蔺君泓轻嗤一声,眼帘微垂掩去所有思绪,淡淡地道:“尚书大人尽管去说就是。皇上若是要处置我,我自会听命。”

若没猜错的话,这事儿许是皇上指派的。窦尚书心情激动下,不免露出了蛛丝马迹。

只是得先证实了此事方可。

蔺君泓心下主意已定,有心想要求证一番,弹了弹衣袖,说道:“不用麻烦尚书大人了。我亲自面圣,与皇上详说。”

真是皇上指使的话,那么皇上轻易不会动他。

果若他出了事,还有哪一个能来和太子相抗衡?

不过,这倒真正是妙计了。

直接让端王府和太子府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如此一来,必然有人能趁机占得好处。

窦尚书听闻蔺君泓竟说要去面圣,意外至极。之前想好了的那些话,竟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了。

蔺君泓根本不搭理他。

吩咐繁兴和繁盛护在两侧,蔺君泓牵着元槿的手,当先往外行去。

院中的刑部衙役也瞧见了屋里头的那一幕幕。

思及蔺君泓震怒时候的样子,他们持着长枪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就这犹豫的一会儿功夫,人已经走远了。

窦尚书捂着脖子走出屋子,横眉怒斥院中衙役:“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拦不住!”而后大跨着步子,急急离去。

蔺君泓拉着元槿朝外疾步而去,上马后直奔顾家的方向。

因为他要去新行宫面圣,所以,需得提前妥帖安顿好元槿。所以打算带着元槿去顾家让她暂时在顾阁老身边待着。

毕竟有顾阁老在,没有多少人敢肆意妄为。

谁知策马行出了不到一条街,就有人匆匆而来拦住了他。

幸好蔺君泓眼疾手快及时勒马,又幸好那人会点功夫,在烈日奔跑过去的时候急急往后掠了丈多余去。

不然的话,就烈日那不要命的跑法和速度,再晚上一点点,都能要了他的命去。

蔺君泓火了,怒喝道:“长平,你做什么!”

名唤“长平”的男子用手拭去额头上惊出的汗珠,抱拳朝蔺君泓揖礼道歉,又道:“禀王爷,我家主子有命,请端王妃过去一叙。”

长平乃是贺重凌身边的长随,跟他多年,是个可信的。

蔺君泓凤眸微眯,冷冷地看着他。

在端王的注视下,长平脊背上开始泛起了一层冷意。

虽然离得颇远,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但长平依然感受到了蔺君泓周身散发着的森冷寒意。

他努力维持着之前那恭立的姿态,努力镇定说道:“王爷,贺大人说,王妃如今在他那里,最为妥当。”

蔺君泓轻嗤一声,面露不屑。

但是,握着缰绳的手,却是不由得慢慢收紧。

元槿发觉了他愈发升腾的努力,探手握了握他的手,与长平说道:“我等下要去顾阁老那里。你和贺大人说一声,无需担忧。”

“贺家全是文人,带上一队的兵就能将人给压制住了。你去了后,当真是求个安稳庇护之所,而不是引了官兵去顾家闹事?”

贺重凌的声音从街角骤然传来。

元槿和蔺君泓都没防备,齐齐看了过去。

一辆黑漆马车正在驶着,转过弯儿来方才停住。

贺重凌坐在马车上,掀起车窗帘子的一角,朝外望了过来。

他和蔺君泓只对视了一瞬,就一起别开了眼。

蔺君泓还没开口,贺重凌已然说道:“他们几个那边,都不太合适。旁的不说,单单皇上问责下来,谁敢担着?”

蔺君泓挑眉懒懒地道:“难道左少卿大人不怕皇上问责?”

“槿儿在我那里的话,我自然不怕。”贺重凌转眸望向蔺君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定然会护好她的。”

蔺君泓的怒气陡然达到了顶点。神色冷厉地望了过去。

而后,他勾唇一笑,“左少卿大人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有没有意思倒是不打紧。重要的是,除了我,谁也不敢向你保证一定会护了槿儿的周全。”

贺重凌掀着马车帘子的手微微一颤,深吸口气,说道:“但凡我有一口气在,定然保她无恙。”

元槿听他这话说得有些太重了,不由得道:“贺大人……”

蔺君泓抚了抚她的发顶,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一开口,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一点都不想把她交给贺重凌了。

可是,贺重凌说得很对。

除了贺重凌外,不论是谁,这个时候都没万全的把握护住元槿,不让她被别人带走。

前后太子的人咄咄相逼,后有皇上的人虎视眈眈。

更遑论那些被挑唆起来开始闹事的“民众”。

贺重凌的身份颇为特殊。

一方面,他是端王好友,是贺太师的孙子。

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皇帝推到前面的一把刀。

之所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左少卿,虽说和贺重凌自身的才华与努力有关,但,和皇帝的刻意提拔也脱不开关系。

他怎么被皇帝选中的,蔺君泓并不知道。

但蔺君泓明白,贺重凌不愿和友人们多接触、太亲近,也是怕被多疑的皇上所忌惮。

蔺君泓思绪翻腾,手握缰绳太过用力,指节都泛了白。

贺重凌视线扫过他的双手,往女孩儿身上望去。停滞了一瞬,暗暗一叹,又移开目光。

“我已经让人去请静阳郡主好和小皇孙。槿儿在我那里,和他们玩一会儿,你也就回来了。”

蔺君泓慢慢抬眸,望向他。

贺重凌却已经放下了车帘。

黑漆马车渐行渐远,不多时,就要看不到了。

蔺君泓摇头一叹,终究是策马跟随而去。

将元槿留在贺重凌处,等着杨可晴和蔺松华都来到了这里,蔺君泓方才准备离开。

蔺松华看到了蔺君泓,满心里都是愧疚。

自打地动那天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小爷爷了。

其实很多时候,他是很闲的。

身为小皇孙,谁敢让他做事?

如今又是这么个慌乱的情形……

他这些天来,基本上无事可做,镇日里就是吃吃喝喝,要不然就在新行宫里游玩。

今儿个也是巧了。

表姑姑喊了他过来玩,两个人一起去找几位大人家的姑娘说话。

正巧贺姑娘也在,后来贺大人不知怎么地,就叫了他们来到这里。

然后就遇到了小爷爷。

蔺松华磨磨蹭蹭地走到蔺君泓身边。

他抬眼看看正握着元槿的手细细叮嘱的蔺君泓,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对不住啊小爷爷。那天、那天我……”

表达歉意的话翻来覆去地在心里过了无数遍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已经在心里模拟了无数无数次,看到小爷爷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说。

可如今真的面对面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讲才好。

蔺君泓太过担心元槿的状况,正和元槿说着话叮嘱她一些事项,太过专心了,初时没有留意到蔺松华。

待到讲完了一低头,才发现小家伙正在他腿边站着,仰着小脑袋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蔺君泓笑了,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说道:“我明白。”

蔺松华虽然性子别扭了点,但是,人品不坏。

而且,这小子并不是腻歪着人片刻也不肯让人离开的个性。

那天离开的时候,蔺松华的表现很是异常。

蔺君泓懒得追究到底是太子还是皇上这样让他做的了。反正没了蔺松华,那些人还会想了别的招数来,所以他索性顺水推舟地就暂且留下。

只是,这事儿也让他彻底认清了,即便他再用心地去教蔺松华,这孩子终究也是和他不太亲。

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嘈杂声。

蔺君泓站在窗边往外一望,竟是大理寺的诸多衙役队列齐整地立在了外面,将外面绕了里三圈外三圈,整个严阵以待的架势。

蔺君泓莞尔,回头望向贺重凌。

贺重凌朝他点点头,又看了眼蔺松华。

蔺君泓微微蹙眉,最终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

贺重凌的意思很明显。

第一,这些衙役过来,是护住元槿的。省得有人来闹事。直接让他们进不来。

第二,他这是押着蔺松华,防止太子的人再动什么手脚。

毕竟如今此时出面和元槿对着干的是太子府,而非皇上。

有贺重凌出面保着元槿,皇上的人一时半会儿地不会给贺重凌难堪去动元槿。

而蔺松华在这里押着,太子再怎么张狂,也不敢拿自己儿子来做赌注。

因此,元槿此刻在这里当真是极其妥帖的。

时间不容耽搁。

蔺君泓朝贺重凌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谢了”,这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刚到院子门口,便见两人两马并行而来。

正是顾青言和许林广。

“槿儿怎么了?听说惹上了官司?要不要紧?我跟我爷爷说了,让他帮忙看顾着点。”顾青言一看到蔺君泓,就下马急急问道:“你这是要出门去?刚才我们去你那里,他们说你来贺大人这里了,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我去行宫一趟。”蔺君泓看到他们,终究是语气和缓了许多,“槿儿在屋里,你们帮忙看着点。”

“自己人,不必客气。”

许林广爽快地答应下来后,阴沉沉一笑,哼道:“咱们的人他们也敢打主意,还要不要命了。”

顾青言忙给他使眼色,示意那可是太子府啊。

许林广撇了撇嘴,到底是没再继续说了。

有他们在,蔺君泓这才彻底放了心,策马往行宫赶去。

许家的这个别院本是许家的老太爷留给许大人的。

当时老太爷看中的就是这个宅子景致好,占地广,所以特意买了下来留给后人。

结果倒是应急后成了皇家的别院了。

蔺君泓由宫人带路,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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