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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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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叶倒是有止痒,去红肿的作用,囡囡要是严重,要用药,不能随便对付。”

话刚说道这儿,宁夫人不说了,只因为一旁有人眉宇间染了笑意,似乎毫不收敛,一张俊脸笑得恣意。

宁文静拧眉,“囡囡出红疹,郗城笑什么?等严重了,有你担心的。”

慕郗城,还是没说话。

指责过儿子,宁文静扭头,说道,“囡囡,靠过来,给阿姨看看。”

嘉渔听到,正要靠过去,却被慕郗城拦住揽进怀里,他说,“您看了,也退不了。”

宁文静知道阿渔是学医的学生,便说,“不看就不看了,倒是囡囡,用薄荷叶,说不定已经消了。”

慕郗城揽着嘉渔的肩膀,眼眸骤然暗沉,“您怎么知道就能消?说不定越来越多,不单单是后颈,遍布全身都有。”

“这么严重,那下车了就给囡囡看医生。”

嘉渔推开慕郗城,对宁文静道,“宁阿姨,您不用听他危言耸听,会好的。”

没有痛痒感,学医判断灵敏,不至于那么严重。

宁文静见儿子似乎是有意开玩笑,便没有深究。

倒是,慕郗城将嘉渔后颈贴得薄荷叶取下来说,“让我看看,阿渔脖子上的小红疹。”

女孩儿的皮肤很滑嫩,嘉渔肌肤有些过于白,所以痕迹不太容易消退。

慕郗城看着轻抚着嘉渔的后颈说,“挺漂亮的,像是小红花。”

她出红疹,他还要戏谑她?

不理他。

……

……

陈家府邸,很快就到了。

此时已经黄昏时分。

将一切行李安置好,章远和老板道别后,回自己在苏州分公司的住所。

不论走多远,只要陈家的那扇铁门一打开,嘉渔就觉得自己回家了。

陈家虽然没有幕府那么大的财力势力,但也是苏州的老宅了,嘉渔的祖父听说在世的时候,是民国时期的上校,陈屹年不喜欢那么多的人在家里。

家里便只留了持家的闫霜和司机吕凯,嘉渔是闫霜看着长大的,见小姐慕少爷回来,还是有些想念。

直到看到宁文静,是惊喜的,这位宁夫人虽然没来过苏州陈家几次,但是常常听嘉渔提起。

闫霜见宁夫人已经是很多年前,再见,觉得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宁夫人来,怎么不早说?好让吕凯去接。”

对于陈屹年的近况,宁文静知道一些,多亏有这样一个张弛有度的女管家。

“不用麻烦,我和郗城阿渔一道来,很便捷。”

*

晚上,一起用晚餐,宁文静直夸赞,“闫霜的苏菜做得非常纯正,口味很好。”

慕郗城坐在嘉渔身边,有些分神,一会儿嘉渔注意到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似乎是简讯。

他拿起来,看了看,脸上没有大的变化,但是眉宇轻皱。

郗城:

今天家父和我父亲通过电话,你回苏州了,现在该到了吧。什么时候来薄家?

我父亲可是很早,就想见见你了。

薄静秋

将信息看完,慕郗城随之将手机丢到一边,脸上再没有了表情。

直到用过晚餐,他起先起身,握着手机似乎到前庭院去打电话了。

嘉渔替闫霜收了碗筷,就见宁文静冲她招手,说,“今晚你打吊瓶,我陪着囡囡。”

闫霜已经在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嘉渔陪着宁文静,坐在客厅里,慢慢地喝着饭后的梅子茶。

透过庭院外的皎皎月华,嘉渔看向长身立在庭院里的人,不知道他在给谁讲电话,眉头锁那么深。

☆、第221章:日后,必定是令人羡慕的婆媳

1月份,苏州虽然没有下雪,但温度在这一年冬天也很低。

皎洁的月色如霜降一般,落在庭院里男人修挺的身影上,抽着烟,白雾一样的烟线袅袅娜娜,让他一张脸在月光和烟雾的交错中,生出别样的惊艳。

慕郗城抽烟,却从不当着嘉渔的面,但是今晚,处于客厅和宁夫人下围棋等医生的嘉渔,留心,注意到了他抽烟。

宁文静落子后,觉察女孩儿的心不在焉,再抬头,见她的眼神正追随着庭院里的人。

瞬间,脸上有了温婉的笑意。

“阿渔,该你落子了。”

嘉渔回神,落子。

只听坐在对面的人,将她肩头的碎花披肩给她拢了拢说,“再不好好下这盘棋,阿渔可就输了。”

“嗯,抱歉。”

她是有些心不在焉,宁夫人起初和嘉渔一起下过围棋,她知道这孩子虽然不至于很精通下棋,但是棋艺绝对没有这么差劲。

明显,有人不专心。

嘉渔继续落子,抬眼的瞬间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宁文静。

和她熟识的慕郗城性。格完全不一样,宁夫人是沉静的,听她父亲说,宁文静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苏州才女。

现在看她落子下棋,嘉渔能感觉得到宁夫人身上那股总是不自觉优雅的气韵。

但,却不会让人觉得矜贵高不可攀,相反很慈蔼,像是——‘妈妈。’

这个念头一生成,让她自己都错愕了。

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哪里没有体会过‘母爱’,有怎么能断言对方身上的这种感觉是‘妈妈’?

摇摇头,嘉渔继续下棋,她学什么其实都是慕郗城教的,不至于好,可面对宁夫人,是完全妄自菲薄,从没有觉得自己会赢。

晚上8点时分许,闫霜过来将那一壶梅子茶,又重新蓄满后,添了几碟小姐爱吃的点心。

嘉渔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宁文静对闫霜说,“阿渔胃肠炎还没有好全,点心不能吃,餐点素一点,清淡一点好。”

“小姐得了胃肠炎。”闫霜怔了怔,脸色大变。

陈先生最宝贝的这个女儿,在陈家算是闫霜亲自看着一点点长大的,真的生病不多。

这一下得了胃肠炎,自然有些担心。

她说,“看着脸色就不大好,叫医生以为是普通发热感冒,既然是胃肠炎,就要忌口。”

“嗯,我知道,会注意。”

闫霜看着那几碟点心说,“宁夫人尝尝,苏州的口味,小姐不能吃,您要多吃点。”

说完,也就退出去了。

一直到走远了,又转身,她倒是觉得在一起下棋的小姐和宁夫人,在一块儿让人看着舒服。

宁夫人和蔼,待小姐又好,看着两个人相处,让闫霜看出了日后,婆媳相处的温馨氛围。

在陈家,所有人都认为小姐和慕少爷是再合适不过的登对。

不过,小姐太小,没人提。

现在看过,宁夫人,真的觉得要是和这样温和的女人处了婆媳关系,小姐嫁人也会好过一些。

日后,绝对令人羡慕。

“我赢了,囡囡又输。”

宁夫人的声音自不远处传过来,让站在一边很久的闫霜回过神来,一边觉得自己想多了,一边又觉得自己多事。

年轻人的姻缘,是她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想想就能成的。

小姐那样的性。格,丫头主意多,心里不知道又有什么盘算。

旁观者,还是安然,最好。

围棋一共就下了两局,家庭医生就过来了,嘉渔学医,明白医生最想听得是什么。

简练地说过自己,已经退烧,也不再难受,进食正常。

为了以防复发和万一,家庭医生建议在打一次吊瓶。

这次不多,只一瓶兑了葡萄糖也有500多毫升。

宁文静陪着嘉渔上楼,在女孩儿的卧室仰躺着,看着医生给她扎针,宁文静给医生说,“扎右手,左手她不方便。”

嘉渔怔了怔,只因为宁文静的这份体贴。

她从小和别人都不一样,别人觉得很舒适的摆放,她却不舒服。

让嘉渔靠在软枕上,宁文静在女孩儿的手腕下压了软垫,医生在准备扎针,她问,“囡囡,疼不疼?”

“不疼。”

往常她都是这么回答的,也不会有人再继续问她后话。

可,宁文静即便听了,还是对医生说,“给她轻一点,我们家孩子怕疼,轻一点。”

嘉渔听着宁文静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泛酸。

也许是因为她用了‘我们家’,让她觉得倍感亲切。

扎输液针,对于临床学医的人,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况她已经成年长大了。

怕疼,未免矫情。

可,宁夫人的话,又在这样她自己的卧室里,让嘉渔小时候无数次幻想在这里有妈妈陪的场景,倒是阴差阳错,宁文静全满足了她。

这个女人身上的柔和沉淀下来的气质,一直是嘉渔喜欢的,吸引着她,让她想靠近。

并不是因为她是慕郗城的生母,而是宁文静本身的个人魅力,真的很难抵挡。

家庭医生扎了针,宁文静问嘉渔,“还好吗?”

嘉渔点点头。

宁文静将她的蕾丝发带给她解了,让她躺在软枕上散着长发可以舒适一些,简单的细节,总是温馨到位。

伸手压了压嘉渔身上的被子,宁文静才起身将医生送了出去,闫霜已经在外面等。

将手中托盘里的温水和药片本来是要送进去的,却被宁文静接了,叮嘱一声,“将医生送走。”

“好。您早早休息。”

照常说,宁文静应该住客房,可为了陪嘉渔个她看针。

她就睡在了嘉渔的卧室,上牀没有任何觉得不妥的,换好了睡衣和嘉渔并排侧卧在一旁。

怕她打点滴无聊,给她说起了在国外演出的事情。

慕郗城上打完那通电话上来看嘉渔,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宁小姐会留宿嘉渔的房间。

伸手探了探嘉渔的额头,觉得不烫才继续说,“妈,今晚你照看着她,我有些事情要忙,带书房一会儿。”

“去吧,别太晚睡觉。”起身下牀,宁文静去取一会儿嘉渔要喝的药。

慕郗城浅笑,说了句,“晚安。”

这话,是对嘉渔说得。

嘉渔明知道,碍于宁文静在,没有说话,可站在牀侧的人,似乎完全有一种她不理他,就一直等着不出去的架势。

妥协了,她只好说了句,“郗城哥,晚安。”

“乖。”

摸了她的脸,似有若无的长指掠过,让嘉渔的右脸不自觉得有些烫。

宁文静回来,问了句,“郗城,不是要忙,快去,晚上别熬夜,早点休息。”

“这就去。”

走着前,他默不作声的捏了捏嘉渔的掌心,嘉渔看着他出去,宁文静让她喝药。

……

……

一瓶点滴,倒是很快就输完了。

一个小时候,宁文静亲眼看着嘉渔这孩子自己拔针,明明知道她是医学院的,就是看着有点不放心。

拔了针以后,嘉渔出了满头汗,她说,“宁阿姨,您先睡,我去冲澡。”

“不急,喝了这杯水,我陪你去。”

“嗯?”

嘉渔愣住了。

*

半刻钟后,浴室。

嘉渔没有母亲,所以7岁以后都是自己在家里沐浴,连闫霜也只会帮她准备洗澡水,并不会真的进去。

亲昵的和女长辈同浴的经历,大致每个女孩子都有。

可她没有。

尤其是,现在脱了外面的几件,只留贴身衣服的时候,她站着有些尴尬。

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宁文静,私下和这个长辈好,但是脱衣服有点羞。涩,尤其是宁文静帮她解内yi上的钉扣,内yi落地的那一刹那,几乎本能的怀抱着月凶。

这是一开始嘉渔的感觉,但是后来,也许是宁文静给人的感觉太柔和,很快她就罕见地放下了戒心。

和宁文静一起泡在花瓣浴池里的感觉很奇妙,温热的水,搂着她帮她洗头的人,动作很轻柔。

没一会儿,完全没了所谓的不自然和窘迫。

宁文静抱着她,给女孩儿用温热的水冲后背,很舒服的感觉,打了沐浴乳,滑滑的感觉,这在这时候,被碰触到腰的人忍不住轻笑。

难得见她笑,宁文静逗着女孩子,两个人在水里扑腾嬉闹,直到合着沐浴乳的慈母的手,捧住了一对近似雪兔的柔嫩姣ru,宁文静对她道,“囡囡长大了,该有喜欢的男孩子做男朋友了。”

嘉渔一愣,因为宁文静突然的问题,想到慕郗城,骤然脸红。

看她不说话,宁文静又逗她笑。

两个人在浴室里,水洒出来,花瓣落在浴室地板上。

*

慕郗城从书房出来已经是22点多,上楼本要回卧室,听到楼上浴室传出的的轻笑声,自然知道有宁小姐在,会让阿渔成长的更好。

☆、第222章:囡囡,给你郗城哥哥做妻子好不好

晚上。

在浴室的浴池里泡过澡,宁文静换了向来为了住酒店带来的浴袍。

没有让嘉渔出来,而是,她在帮她先将湿漉漉的长发擦干了,再将长发挽起来。

嘉渔安然地坐在浴池里,水漫过锁骨以下,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很美。

宁文静看她一眼,叮嘱,“阿渔擦干了穿衣服,我去拿了吹风机,帮你吹头。”

这孩子刚生过病,浴室温度这么高,出来一定着凉,将头发吹干了,再让她出来比较妥当。

嘉渔见宁文静起身出去,女孩儿雪白的身子从浴池里出来。

须臾,站在地上擦干以后,她开始穿贴身衣物,还有睡衣。

宁文静经常带舞蹈队出国巡演,随时行李箱里的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

拿了吹风机,再向外走,到浴室去,轻巧地将门推开。

刚要说话,恰巧看透到陈家浴室的穿衣镜,看到正背对着她换衣服的女孩子。

很长时间不见,陈家的这个孩子已经完全亭亭玉立。

骨骼清丽纤细,腰肢细软。

年轻曼妙的身材,一对丰润姣ru生得非常的诱。人。

让宁文静完全意识到,嘉渔真的长大了,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时间过得真快。”

自言自语得在心里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宁文静俯下身,将吹风机的电源插头插好,然后像是叫女儿似的,朝浴室里叫了一声,“囡囡,换好了衣服,出来吹头发。”

“嗳,好。”

嘉渔应了一声,继续将湖蓝色的睡裙套过头顶,松散的裙子,遮掩了她月凶前的丰腴。

她走过来,头发湿漉漉的,是刚才宁文静帮她挽好的,她原本想自己吹头发,没有想到宁文静会想要帮她。

嘉渔客气道,“宁阿姨,我自己可以。”

她向来独立,又要强,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不要人帮,宁文静待她这么好,让她拒绝她,都有些不忍心。

宁文静没有应声,继续帮她吹头发,只因为这一刻,她正在出神,没有听到嘉渔拒绝的话。

伸手撩开她耳际乌黑的长发,想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在襁褓里,嫩嫩的,小小的,

同学会上,陈屹年才20岁就带着自己的女儿,让一众人戏谑他。

不过他丝毫不介意,宁文静抱了抱她,看着孩子在她怀里眼睛眯成了月牙似的笑,想着她和这个孩子有缘。

宁文静喜欢女儿,结婚后一直想要给慕封生一个女。

当时医生都推测说是‘头一胎是女儿’的可能性大一些,准备好了女幼婴的一切要用的,到最后再查,却发现是男孩儿。

郗城出生,幕府长孙,慕封长子,自然受优待。

可好景不长,郗城长到10岁,宁文静发觉丈夫在外也有孩子。

出轨外遇似乎永远是男人的专利,罗虹当年属于偏小家碧玉的女人,见她的时候有些胆怯,倒是不像现在雷厉风行的罗女士。

大环境,终究是会改变一个人。

没名没分的生了西瑞和西子,也算得上痴情。

她想明白后,倒是没有闹,直接离婚,很干脆。

唯一伤心的,大概是慕封答应的很爽快。

毕竟从大学时代到结婚生子,少说也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任凭谁活得潇洒,都当不了圣人。

她自诩不是个负责人的好母亲,常年在国外演出,倒是陈屹年这个老友,帮她将郗城带大了。

也,避过了前几年幕府那么混乱不安定的年头。

现在,看着嘉渔长大,她才真的意识到,她已经离婚这么多年,日子也过了这么久。

虽然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宁文静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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