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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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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衣服购物回家的路上,陈嘉禾突然发现自己处事精明,手段严苛的姐姐,其实在日常生活上是个迷糊虫吧。

这样的反差,让嘉禾在接受上需要时间。

嘉禾忍不住好奇道,“你衣柜里的衣服不是搭配的很好吗?”

嘉渔一边开车一边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搭腔道,“那是慕郗城帮我买的。”

“那你的鞋子呢?”

“他买的时候顺便帮我,我没有时间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

慕郗城和嘉渔的关系,嘉禾听闫霜说了不少,所以清楚。

听陈嘉渔冠冕堂皇的语气,嘉禾打量身边的人,从头到脚,忽然有些感叹道,“陈嘉渔,就你穿衣的衣品,没有慕郗城你是该活不下去了。”

“穿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穿什么不重要,但是买衣服分不清男女款的人还是很少见。”

嘉渔:“……”

日常生活上的事情,她都不在意的,穿男款也没什么,……

说着穿衣的事情,嘉渔想到以前,和嘉禾闲聊道,“我比慕郗城的年纪小,那个时候陈教授很忙,很忙,没时间照顾她,我很多衣服直接穿慕郗城以前穿过的。

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从小穿男款?

嘉禾看着嘉渔,突然问,“那姐,你小时候一定很少有人追求你?”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我看过你的照片高二前都是齐耳短发,高三年纪到念大学才开始留长发。”

“是这样,不错。慕郗城说,念书要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上,长头发浪费时间,我想也是这样,所以就一直留短发。”

女穿男款?剪短发?

嘉禾怎么想怎么觉得,姐夫很有心机,像是要遮掩嘉渔的锋芒一样,让她不要那么显眼。

这个能将陈嘉渔收服的男人,她是越来越期待和对方的相见了。

********

苏州陈家。

闫霜最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以往有慕郗城在的日子里:

慕郗城购买蔬菜,嘉渔看书;慕郗城做饭,嘉渔研究拼图;

慕郗城煮米饭,嘉渔写论文;慕郗城洗碗,嘉渔和sheriff玩儿。

现在有陈嘉禾在的日子里:

陈嘉禾购买蔬菜,嘉渔看书;陈嘉禾做饭,嘉渔研究拼图;

陈嘉禾煮米饭,嘉渔写论文;陈嘉禾洗碗,嘉渔和sheriff散步。

……

而且,最近近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嘉禾精神上依附依赖于与嘉渔,而嘉渔的日常生活依附依赖于嘉禾。

姐妹两人性格互补,一个冷丽,一个温和,永远都不会发生意见不合,更不会发生争执。

日子就这么过着,嘉渔每日还是会和慕郗城通电话,至于嘉禾虽然人在国内但是偶尔还是会想起自己在法国惦念的人,她没有下落的女儿,外婆蒋虹芝,还有……

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清雅绝伦的面孔。

嘉禾摇头,还是不再多想,像是每想一次,内心就会钝痛一次。

不念,不会疼。

她应该尝试着学会忘记。

2006年4月5日,是清明。

嘉渔带嘉禾到陈屹年的墓地,去看她们的爸爸。

祭拜上香,嘉渔说,“爸,小禾我已经找回来了,她来看您了,你看看她。”

嘉禾跪在陈屹年的墓碑前,早已经泣不成声。

没人懂她,自小内心渴望的亲情在终于有着落的时候,却不想近似杜丽娘游园惊梦一样,一场空。

“爸。”

嘉禾喉咙哽塞,这辈子,这是她第一次开腔叫这个称呼。

小时候,她没有叫过妈妈也没有叫过爸爸这样的称呼,养母,她也是生疏的称呼对方为柳女士。

所以这样属于亲情的轻唤,让她由衷动容。

嘉渔看着嘉禾,再看着父亲的墓碑,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她俯下身,将嘉禾搀扶起来,对她道,“没关系,我觉得爸爸还是一直都陪着我们的。毕竟,他是那么的爱我们。”

****

2006年4月20号,嘉渔和慕郗城通电话,言语间有遮掩不住的兴奋和愉悦,“郗城哥,等你回国,我们去一次海洋馆好了?上学期期末的奖学金最近才正式发下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好了。哎,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想我了……”

澳洲,墨尔本。

慕郗城隔着听筒,听着嘉渔温婉的嗓音,就已经觉得最近一个月内近似没日没夜的工作产生的疲惫,像是完全消散了。

她很少这么爱讲话的。

他任由着,让她说。

握着手机,他只在电话的另一端安静的听,墨尔本的月色下,脸上有纵容和寵溺的笑意。

今晚的晚餐餐桌上,连嘉禾都发现了,今天的陈嘉渔心情格外的好。

入夜,两姐妹晚上睡在一起。

嘉禾知道慕郗城要回来,于是枕在软枕上,和嘉渔面对面问她,“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慕郗城?”

“嗯,当然,他和你可都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

嘉渔伸手将手臂搭载嘉禾的肩膀上,两姐妹闲聊了一会儿,渐渐入睡——

殊不知,凌晨1点,陈家外已经是黑烟四起,大火漫天——

仿佛人间地狱。

☆、第541章:(结局卷)原来,天堂到地狱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嘉渔伸手将手臂搭载嘉禾的肩膀上,两姐妹闲聊了一会儿,渐渐入睡——

殊不知,凌晨1点种,陈家外已经是黑烟四起,大火漫天——

仿佛人间地狱。)

嘉渔和嘉禾相互依偎着睡在一起,直到感觉到空气中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嘉渔由衷感到压抑——

此时,她正在做梦——

梦到,慕郗城终于回来,他们再也不用分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慕郗城突然不见了,嘉渔不论如何在一片漆黑的梦境里再也找不到慕郗城,空气稀薄外加内心恐惧……不由得,让她在刹那间彻底清醒——

入目,便是烟雾迷蒙的一片,还有透过阁楼看到窗外一片火烧艳旎的映红,并非灯光,而是火光……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嘉渔起牀后,从浴室里打湿了两条毛巾,此时嘉禾也已经苏醒,入目望见窗外的火海,眼神中皆是猩红一片。

瞬间站起身,茫然地唤道,“姐——”烟火的烟气进入口鼻,让她难以抑制地呛咳起来。

直到看到嘉渔自浴室内出来,才让掩住唇角咳嗽的嘉禾彻底放心,“怎么办?……”

“不用慌,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我带你出去……”

“嗯。”嘉禾点头再点头。

姐妹两人穿着睡衣匆匆自楼上下来,却发现楼下已经彻底沦陷,近似没有办法出去。

火焰越烧越旺,火势就风迅猛……

让出来卧室的两姐妹陷入就要被包围的困窘……夜间起火,让人简直措手不及——

嘉渔握着手机已经给火警打过电话,但是根据她们刚才观察,应该并非简单的陈家起火,而是这一片C区皆沉浸在了一片火海中——

临街邻居家都在烧,渐渐地有哭喊声,有小孩子的大哭声,也有人呼救的声音——

嘉渔和嘉禾被困其中,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再不逃出去,迟早要湮灭在这场火海里……

********

嘉渔和嘉禾的手相互扣在一起,额头上全部都是冷汗,因为客厅前到阁楼上有一处钢化玻璃隔断,火势没有烧进来,姐妹俩暂且出不去,只能通过给隔断浇冷水的方法,让此慢慢冷却,不那么快火势蔓延烧进来……

“总这么下去,完全不是办法。”嘉渔拧眉,眼看已经有10多分钟过去,却在这个时候有人发来了简讯——

“阿渔,你是不是还被困在里面……”

这场火势烧得如此迅猛,让最近在陈家不远处实习的陆时逸,半夜惊醒后,看到滔天的火光,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嘉渔——

匆匆自医院开车过来,面临的是一个混乱的场面,此时的大火借着风势有增强的趋势——

而陈家虽然位于外边缘,也受到了牵扯,那一栋栋住宅区,仿佛多米诺骨牌似的,只要其中一家沾染,另一家很快也沾染了火势……

陆时逸到场的时候,已经有警戒火警在维持秩序——

“先生,您不能进去,现在火势很迅猛,我们正在采取措施——”陈家一家无一人被营救出来,陆时逸顾不得其他,推开抵挡在他面前的人,直接借了身旁火警已经浇湿的军大衣,直接向里面冲进去——

满目的火光,似乎将他的眼瞳彻底影印成了猩红色,陆时逸进入陈家前庭院后,最先看到的是已经晕倒在地上的吕凯。

“吕叔——”陆时逸俯下身,将奄奄一息的吕凯搀扶起来,“吕叔我带你出去——”吕凯对他摇摇头道,“快——快去,救大,大小姐和……”

话还没有说完,吕凯毕竟上了年纪,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很快就晕了过去——

医生看透生死,唯独畏惧生死。

尤其是,这样大得火灾,孩子婴幼儿的哭声,漫天的炽红——不停的有伤者被送出去,又有人被压在坍塌的废墟下——

陆时逸没了别的心思,一味想到的便是救人……

先将吕凯背起来向外送,中途烟雾过于大,要像将一个人背离火海完全比登天还难——

就在抵达陈家前庭院外的时候,陆时逸为了躲避迎面坍塌向的房梁,护住了吕凯将吕叔安全送出去后,自己却因为在寻找嘉渔的途中受到坍塌物的倾压,而陷入晕厥——

********

嘉禾和嘉渔好容易自被围困的室内出来,嘉渔搀扶着额头已经在淌着鲜血的闫霜,看到晕厥在一旁的陆时逸,刹那间蹙眉,“你把他送出去——”

嘉禾应声。

让陆时逸攀附在她的肩膀上,嘉禾一步一步走得格外沉重……

嘉渔带着闫霜——四个人陷入极致的困境——

闫霜虚弱道,“小姐,你们丢了我,不要让我再连累你们了,这房子承受不住了就要坍塌了——你们快走,不要管我——”

火势剧烈,房屋开始倒塌,星火飞溅……

嘉渔咬牙撑着闫霜,没有听她的话,她从小被闫霜带大,闫霜就像是她的生母,她怎么可能丢弃她。

天灾**,嘉渔望着茫然的火焰,还有噼里啪啦煅烧的声音,四周街坊的哭天抢地,她的双眼近似能流出血红色的眼泪来——

可是,火警的预估是对的,陈家已经在坍塌的边缘,很难走出去——

眼看就要抵达陈家的大门外,重物纷纷坍塌而下的时候,嘉渔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一把嘉禾,将攀附在嘉禾肩膀上已经晕厥的陆时逸一并推了出去……

而她——

是闫霜!

当房屋坍塌中午纷纷坍塌而下的时候,是闫霜撑在她的身上,用血肉之躯将她围困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里。

浓稠的鲜血,自嘉渔的头顶大肆躺下来,“闫霜姨!——”

“囡囡,你别怕,我的好孩子你坚强一点,马上会有人救你出去的——马上——”

闫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胸腔心肺已经破裂,还是在和嘉渔说话。

因为她知道,这孩子怕黑啊,被压在这些坍塌物下,会哭的——

她自小照顾她,不能让她的阿渔流眼泪。

闫霜背脊撑在嘉渔的身上,开始不停的咳血,嘉渔感觉到自己满脸的鲜血,视线里也满是鲜血,那么浓稠的味道,是闫霜的,是自小抱着她,教她学会走路,帮她织毛衣,织围巾,会做她最喜欢的糕点的闫霜的——

“闫霜姨,我们会出去的,你别吓我好不好——”

“会的,会的——”

嘉渔惧怕黑暗,畏惧黑暗,但是在这样的仿佛废墟下,有闫霜的血液滴落在她的脸上,她的手上,她的手臂上,仿佛能将她身体彻底燃烧了一样……

*********

嘉禾被推出来的瞬间,摔倒在一旁,连同一起陷入晕厥的陆时逸,但是她转身看着在一瞬坍塌的房屋,近似崩溃一般地跪在了地面上——

灼烫的大地,像是要将她肌肤烤化了,在她的身体上烫出两个洞来……

这一刻,她连眼泪都忘记了流,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流泪,势必眼角会烫出血红的鲜血——

将陆时逸送去急救车——

嘉禾不止一次地想要自外面重新回到陈家,却被一旁的火警紧紧地桎梏着肩膀,“小姐,请您理智一些,大火扑灭马上我们就能展开营救……”

嘉禾像是麻木了一样,跪在陈家外,听不到四处人的哭喊,也听不到火警和她交流说得话。

眼前的陈家成为了幻影——

她的幸福短暂的如同泡沫一样,毁了,全部都毁了——

嘉渔,闫霜姨,吕叔,她刚刚拥有这个国内的家,刚刚体尝过的家人滋味……

大火扑灭后,展开抢救工作,嘉禾宛若疯了一样,整个人不知疲惫也不知别人在对她说什么,她连护具都没有带,直接和自己的手来挖——

挖的鲜血横流,十指连心,可她像是没有痛感一样……

她知道,嘉渔一定在废墟下的某个地方正在等着她——所以她怎么能休息,怎么能感觉到累……

鲜血渗透了指尖,嘉禾满是伤口的手指,让一旁的营救火警都看得不忍心——

救人要紧……

嘉禾一边挖,一边回想这嘉渔落难的那处废墟,对她道,“姐,我来救你了,姐你在哪里啊?姐,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姐我好害怕在一个人,好害怕好害怕……”

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淌下来,氤氲着嘉禾满脸的血污,苍白的一张脸——

乌黑的眼珠变得空洞而空茫,明明不停地喃喃自语,却仿佛已经死了一样……

废墟下。

已经陷入昏迷的嘉渔,意识不清醒的呢喃着,“郗城哥……”

*****

三万英尺高空。

自墨尔本飞往国内的航班,已经渐渐入睡的慕郗城,满头的冷汗,陷入噩梦的梦魇里,无法逃脱——

☆、第542章:(结局卷)疯魔,她已经彻底入魔道无人能赎

(……三万英尺高空。自墨尔本飞往国内的航班,已经渐渐入睡的慕郗城,满头的冷汗,陷入噩梦的梦魇里,无法逃脱——)

头等舱内,有空姐看着入睡的英俊男旅客,被他入睡的容颜吸引后近似入迷般,站在一旁观看良久,竟然忘把手中取来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飞机夜间飞行,变更航线的时候,由于气流阻力出现了轻微的颠簸,空姐回神后欲要将手中的毛毯盖在慕郗城的身上,还没有碰触到对方,没想到男子猛然睁开眼,那样暗沉到望不到边际的眼瞳,让握着毛毯的空姐连连后退几步,近似一个踉跄……

礼仪得体的空姐,修长的腿性感的黑、丝撞在一旁的位置上,即便撞得生疼还是对眼前的先生道,“抱歉,误以为您已经睡沉,不知是否需要毛毯。”

此时的空姐不敢抬眼看慕郗城,不过是因为一时间翻了尴尬症。

她一边心里抱怨自己工作时犯花痴,一边得不到对方先生的回应内心开始七上八下。

也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佛说:“一芥一须弥。”一架客机就是一个小世界,在她一个空姐的冷眼旁观里,这里有三教九流,有贫富差距,有雅俗之别。

一般规律中,太过普遍的经济舱里必然是普罗大众,而商务舱则以白领,奋斗人士为多;

至于慕郗城所在的头等舱,大多为成功人士、各界名流为主,来来往往居于头等舱的男人年纪大多在35岁——45岁,甚至是50多岁以上……

罕见有这么年轻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空姐被吸引除了对方的出色的外表,更因为他的身份地位惹人好奇。

只是,现在看来是惹了大祸,尤其是空姐后退半晌,男子竟然既没有搭腔也没有出声责备,就是那么眼眸暗沉地望着前方,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惊。

慕郗城不回应,不说话。

他骤然暗夜苏醒不为空姐的逾越举动,更不因为飞机颠簸——

而是,那样的噩梦萦绕,让他的心没由来的陷入一种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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