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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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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升起,一片朦胧的黑暗,天际映衬着烟火的烂漫,慕郗城看着她,眼眸深邃。

直到她素净的脸,因为她的视线一点点变红,伸手他轻触她的脸颊。

“好烫。”

他浅笑,她低垂着眼睫,一颤一颤的,有些羞于不敢看他。

直到真的抬头,却被人搂着腰,在她一脸惊愕中被人亲吻了上去。

新的一年来了,晨光微茫中,暗色的天际烟花烂漫绽放。

慕郗城搂着她,清甜的吻,浅尝辄止,却足以让两颗年轻的心陶醉。

19岁和24岁,他们早已经不能像多年前那样相处,相互依恋,是亲密情侣。

听着不远处的鞭炮声,零五年,慕郗城和嘉渔以为他们会过得和之前的每一年一样幸福,甚至,会越来越幸福。

但,他和她,终归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幸福’是有期限的。

尤其是命运对慕郗城,有些太过残忍。

*

零五年,正月初二,慕郗城不经意间看到了陈屹年一直隐藏的病例。

因为长期药物研究,催化了致癌因子,他患上了癌症,晚期。

不是身体出状况,是因为工作得了不治之症。

后来,陈屹年常对慕郗城说,“郗城,等你陈叔真的不在了,你要和咱们宝贝儿解释,她父亲是为医药工作献身,算是烈士,不用伤心。”

那天,慕郗城答应陈屹年隐瞒陈嘉渔。

直到零五年六月,再也隐瞒不下去,陈屹年整个人已经瘦到脱形,不得不住院。

阿渔每天都去陪陈屹年,父女俩像没事儿人似的,其实他们都在强颜欢笑,只为不让对方难过。

慕郗城看在眼里,只能沉痛缄默。

那段时间,嘉渔死活不愿在学医,将慕郗城气得不轻。

他以为,她为自己的父亲病情而堕落。

谁知,阿渔那天晚上躺在他怀里说,“郗城哥,我爸搞医药研究这么多年,赔上了命。他不在,你还有我,可如果我不在了,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冷着脸,斥她,“乱说话。”

内心,却是没办法平息下来的刺痛。

握着他的手,陈渔决定:“学医,不学医药学,不做药品研究。”

陈屹年终究没有撑过零五年的那个秋天,他下葬后,陈渔起初神情恍惚,后来就非要拉着慕郗城做体检。

直到后来学校要交体检单子,慕郗城的那份放在陈家茶几上,再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帮他填。

从基本的姓名、性别、年龄,再到私人的身高、体重、血型,视力。

阿渔是那么熟悉他,几乎能将这些慕郗城都不记得信息,熟练地书写出来。

那时候,陈家客厅开着电视机,液晶屏幕里在播八点档。

正在播,女主角因为出车祸失忆,男主角问,“你怎么能不记得我?”的狗血剧情。

嘉渔一边帮慕郗城填写体检信息表,一边看了他一眼说,“如果有天我失忆,估计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你。”

这句话,带给当时慕郗城的悸动,一直都很多年以后都没有消散。

……………。

现在,是一零年,陈渔死了四年,坐在车里,慕郗城身边的是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姜时汕。

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偶尔看他一眼,不要说没了曾经的羞。涩,完全如同看空气,像是看陌生人。

——她是真的忘了他?还是……

慕郗城拧眉。

微微晃神,时汕见整个车程出神很久的人一直盯着她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想什么。

但,他脸上的神情异于往常,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不愿被人打扰。

难得有他这么安分的时候,不论是因为刚才那些陆时逸的旧物,还是,她今晚不愿理人的冷漠。

只要他不在继续戏谑她,就好。

可这样宁静的沉默,终究被打破了。

慕郗城你和他,突然道,“阿汕,将我的私人机号码背给我听听。”

时汕蹙眉,为的是慕郗城这个无理的要求。

有人背书的,哪有人故意背手机号码的?

其实,早年同样的医学天才陈嘉渔,却对手机这种平乏的数字,记不起来。

慕郗城因为后来工作的缘故,每换一个私人号码,她都要特意记下来,背住。

罕见天才背手机号码,偶尔会遭当时同寝室女生戏谑嘲笑。

可,阿渔很执拗要记,记在手机电话簿里不算完,有时候写在牀头,写在课本上,写在手背上。

就怕,什么时候忘了手机,手机没电,也能立刻播出他的号码。

只因,那时候因为工作,慕郗城的私人号码太多了,换的也太快了。

现在,慕郗城要时汕给他背自己的私人机号码,时汕摇头,坦然地说,“不知道。”

不是没记住,也不是忘记了,是不知道。

是压根就没想过去记的‘不知道’。

多气人的三个字。

慕郗城皱了眉,转瞬又皮笑肉不笑,“现在记住也不迟。”

说着掏出口袋里的钢笔,在时汕光洁的手臂上,慢慢地写了一串数字。

钢笔笔尖有意放轻,还是在肌肤上留下轻微刺痛。

见时汕频频蹙着清秀的眉,慕郗城问了句,“疼?”

时汕没有回答他的话。

慕郗城搂着她说,“痛就稍微忍耐一下,不痛怎么好记住。”

写好后,他又说,“我是怕你忘了啊。”

没有记过,哪有忘与不忘之说。

时汕听慕郗城自从陷入沉默后再开口,今晚说话云里雾里,有些莫名的异常。

搂着她,他在她耳边说,“放心,这次很固定,这号码再也不变了,背住一次不吃亏。你可要牢牢记好。”

☆、第128章:她是狡猾鬼

当天一回到邹家,慕郗城给她开车门,时汕下车后就去后备箱抱那些从十一办公室整理回来的旧物。

慕郗城手臂撑在车门上,半晌都没有移开。

月色寂寥,玫瑰庄园里的玫瑰花,过了花期,已经开始零落入泥。

时汕抱了那些陆时逸的旧物,转身向前庭院走,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

她说,“慕先生放心,我会尽快把这些送到陆家,不会给你们家添麻烦的。”

慕郗城征了怔,因为她的生疏、漠然和客套。

恢复淡漠色的姜时汕,冷得要命。

长身倚靠在车门上,慕郗城几乎难以自持地从口袋里去掏烟,拱着手点烟,他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猛地深吸了一口烟。

白烟弥漫,映衬着他一张过度俊逸的脸,恍若迟暮远山令人惊艳。

弹了弹烟灰,他突然开口,“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怎么连性格都能改了?”

章远站在一旁,明白上司的意思:他说得是陈渔和姜时汕的区别。

这两个女孩子,仿佛一模一样,可有些地方又完全不同,差别大的很。

章远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慕郗城。

但,明显老板不愿意理会那些大的异同点,更没有什么‘替代品’之说,他只是待姜时汕像待陈渔一样好。

甚至,比待之前的‘陈渔’更好。

零六年之前,章远看着上司为了工作,不得不一次次短暂分别陈渔;

一零年现在,章远又看着上司为了姜时汕,放弃了一次次出国谈合约的机会的机会。

不论如何,姜时汕已经在他心底扎了根,怕是要纠缠到底。

片刻后,慕郗城手里的一支烟抽完了,他对章远道,“回去吧,要出国的日期再帮我推迟两天。”

“好。”

慕郗城抽着烟向邹家庭院走,章理事看着老板的背影,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现在尤为寂寥。

月色如霜降,洒在他的肩头,竟然让人想到了落寞。

*

邹家除了家里的管家和侍佣,客厅的落地窗前,时汕蹲在地上,将那些已经从陆时逸办公室整理出来的书籍旧物,慢慢由混乱排列有序。

慕郗城进来,看着她那样的身影很久。

曾经,陈渔的东西杂乱无章,全都是经由他手,帮她整理;

现在,时汕摆放东西整齐有序,甚至现在的她,在帮另一个男人整理东西。

明目张胆,即便知道他就站在她身后,也没有一丝避嫌和忌讳。

“阿汕。”

慕郗城配合时汕的高度,俯下身,和她一样单膝蹲在地上。

心理学上,和对方保持同样的高度,不容易产生压迫感,易于和对方靠近。

时汕握着几本医书,抬眼对上慕郗城的视线。

他说,“汕汕,晚上想吃什么?”

很普通的一个问题,时汕淡漠地说了句,“我不饿,你吃吧。”

说完,继续低下头整理自己手里的东西,慕郗城觉察得到未婚妻的不对劲。

自从,从陆时逸的那间办公室出来,她就像完全恢复成了之前对谁都淡漠的姜时汕。

“阿汕。”慕郗城叫她,“不开心,也不能拿不吃饭赌气。”

时汕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眼睫看向他。

浓密的睫毛轻掀的同时,格外迷人,慕郗城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眼睫,他说,“不吃饱饭,哪有力气找你想找的人?”

女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眸骤然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拉她从地上站起来,慕郗城一边轻抚她的长发,一边说,“我懂,我懂我们阿汕的所有小心思。所以,不用闹别扭,答应应允你的,我不会变。”

“真的?”

他微笑,“我从不食言。”

——尤其是对你。

“谢谢。”

时汕整理好所有的东西,抱着上楼。

她竟然对他说‘谢谢’,这么客套刺耳的词。

慕郗城站在楼下,怔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看她纤瘦的背影,和他的阿渔一模一样,可,为什么离他这么近,他却感觉那么远。

俯下身倒了一杯酒,是最烈性的龙舌兰,仰头,呛烈的酒精灼烧而下,让他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很久。

坐下来,慕郗城眯着眼打了一通电话,“简,将你调查到的陆时逸的一些消息整理成档,明早送阿汕上学的时候给她看。”

“董事长,您不是说——”

没有继续问下去,清楚慕郗城的个性,Jan最终应声道,“好。”

这晚邹家格外冷清,慕郗城喊时汕下来吃饭,少了陈屹舒这个长辈在,两人面对面,竟然没话。

将侍佣端上来得蔬菜羹盛了两勺,放在时汕面前,慕郗城说,“阿汕,中午没吃好饭,晚上多吃点。”

“嗯。”她浅浅地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餐桌上的玻璃冷水壶,被她端起来,倒水,喝了,再倒。

慕郗城刹那间,皱了眉。

其实,由于之前慕郗城的限制,时汕不得已,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内心焦躁再喝水了。

可,今晚,就要得到十一的消息,习惯成自然,她竟然忘了自己最近在‘戒水’。

慕郗城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喝水,看她偶尔嚼两口蔬菜羹。

却对陈渔最喜欢的鱼肉看都不看。

眼看着眼前这碟鱼肉,慕郗城变了脸色,‘啪’地一声筷子摔在桌面上,质问上菜的侍佣,“不是说了不要荤菜,是谁不肯听?还是说,我说得话不管用了?”

对于邹家来说,慕郗城简直就像其中的一员,甚至比身为邹家长女的邹婷在邹家都住的肆无忌惮。

所以,他动怒,女佣们明显是被吓到了。

直到厨房的厨师匆匆出来解释,说,“夫人早在你和姜小姐回来前,打电话嘱咐道一定要添一道鱼,说是姜小姐学医,给补脑的。”

原来是陈屹舒准备,慕郗城向来对姑妈尊敬,不论如何也不会不给这个长辈脸面。

但今晚他说,“是我吃饭,又不是你们夫人用餐,撤了吧。”

女佣一愣,发觉慕先生的怒火很重,竟然都站着半晌后,才想到去撤那道菜。

可就在这时,坐在对面的时汕轻轻扶了一下女佣的手臂,说了句,“不用麻烦了。”

说罢,用筷子挑了块鱼肉,夹到了慕郗城的碗里。

她说,“我不吃,你吃不就好了,何必浪费。”

继续夹了一块到对方的碗里,阿汕漫不经心地说,“你很喜欢吃鱼吧。”

慕郗城没有回答,只因为他一双暗沉的眸盯着他未婚妻素净的脸,在出神。

没错,时汕说得没错,慕郗城喜欢吃鱼,后来陈渔自小陪着他吃,看他觉得好的,总想尝尝,一来二去,陈渔也爱吃鱼。

陈家早中晚餐,餐餐桌上有鱼,陈屹年早年常常取笑小时候的两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养了猫?”

陈屹年攻医科,厨艺糟糕透顶,但唯独两个孩子喜欢的鱼,他学了一阵子做得很好。

陈渔死后,慕郗城已经很久不再碰鱼,来邹家后偶尔动几筷子,只为不扫陈屹舒的兴。

现在,时汕给他夹鱼肉。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他喜欢吃鱼肉的,但这些并不重要。

唯独让慕郗城怔住半晌的,是那句,“我不吃,你吃就好。”

平淡,家常,也瞬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男女调。情的话,她说得这么认真,严谨。

——真是太狡猾了,这狡猾鬼。。

不懂这些话的深层意味,她却总能不经意间说出来,让他因为她的话悸动,人气都气不起来。

“你,不吃吗?”时汕问他。

拿她完全没办法,慕郗城叹了口气,将未婚妻夹到他碗里的鱼肉用筷子夹起来,吃吧。

女佣站在一旁,有些怔愣,短短几秒钟,之前还一脸阴沉的慕家大少,瞬间就变脸沉静了下来。

起初说不要鱼肉的人,现在却已经动筷在吃了,而且吃得——津津有味?

多变的厉害,让人看不清。

餐桌前,两人还是无话,安静地用晚餐,只是有心的女佣不难发现,这期间的氛围和之前的沉闷简直天差地别。

两人偶尔给对方夹菜,倒也显得温馨、平和。

直到,慕郗城注意到自从给他夹了鱼肉,未婚妻就不再用自己的筷子,只执着于喝汤,往常喜欢的蔬菜羹也没有动。

真的是一点都不能碰荤,他吩咐女佣,“再添一双筷子过来。”

时汕被对面的人取走了自己夹过鱼肉的筷子,又让女佣换了新的给她。

这么折腾了一次,慕郗城训斥她一句,“添乱鬼,竟惹麻烦。”即便是训斥,也挡不住眼底层层翻涌的笑意。

☆、第129章:婚戒,夫妻

吃了晚餐时汕回房间,见慕郗城早已经在等着她。

从浴室里洗澡出来,慕郗城帮她吹头,她怔了一下,没来得及拒绝,那人已经开了开关,手指轻抚在她的长发里。

片刻后,湿漉漉的长发吹好,关了吹风机电源,站在她身后的人开口,“阿汕,放心,既然我答应你要帮你找陆时逸就不会食言,只是他的消息确实很难找,明天简会将我托他查到的一些信息给你看。”

骤然,握住慕郗城的袖子,指尖已经泛白,时汕艰难地嗫喏,“那,你能先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慕郗城怔住了,只因为时汕太过激烈的反应。

她死死地抓着他的袖子,那么用力,那么压抑。

甚至,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见到这样的她,慕郗城勾起唇角,微笑有些苍白。

将眼前颤抖的人拉起来,搂紧怀里,让她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说,“乖,别怕,他,活着。他,活着。”

这句话为了抚慰怀里的微微颤抖的人,他强迫自己给她说了两遍,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慕郗城的眼神里没有情绪,漆黑一片,寂寥一片。

“活着就好。”时汕被他搂在怀里,眼眶酸红灼痛的厉害。

慕郗城低头,看着她氤氲雾气的眼眸,俯下身,在她极致的情绪中吻上了她的眼眸,将她眼中就要流出的泪水一并吻到了嘴里。苦涩。

——别再我面前,为其他男人流眼泪。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时汕没有再哭,反倒是沉稳下来。

她看着慕郗城,说,“既然答应嫁给你,只要他平安找到,我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即便你和我是形式联姻,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婚后出轨,给你造成声誉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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