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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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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虑中,花玉香一咬牙,已做出了决定。好人做到底,送新郎那当然就得送入洞房,她既然身为侠女,一扛倒底那是必须的。

“你们怎么不上去?”台下这一声随意的话,如同牛粪,霎时间堵住了悠悠众口。

那人说得太对了,既然不服,大伙怎么不去比划比划?要是连上台的勇气都没有,瞎吼瞎叫又有什么用?就是坏了莫菲的亲事,他们还能有机会不成?

可惜,公道往往不是站在正义那一边。曾经有人说希地是圆的,后来那人死了。

短暂的平静后,擂台下忽然爆发了。

“唉?你们要干嘛?别别哎呀!”一阵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中,刚才喊话那人已被七手八脚扔上了擂台。

花玉香探着脑袋一看,原来是书童的主人。安安分分看个戏多好?他却偏要添乱,还落了个扑街扑到擂台上的结果。

“窝囊!”这是花玉香对他的第一个评价。

“公子”台下依旧闹哄哄的,直到小书童在边上焦急喊了一声,大伙才恍然醒悟,擂台上是白面怪人的主人。

“你完了,是你扔的!”霎时之间,看客们又安静了,碎语声却不断:“胡说,老子是残疾人!”

“没事,没事”主人朝书童摆了摆手,挠着屁屁好不容易爬起来,就恭维道:“清辉阁许惜风,以身相许的许,死不足惜的惜的惜,弱不禁风的风,请多指教!”

“我去,男一名字都那么扑,难怪扑街扑得那么惨!”暗暗叹罢,为了让对手死得瞑目,花玉香大大方方也报上了名号:“天音观花玉香,惹草沾花的花,冰清如玉的玉,红袖添香的香!”

花玉香不爱拖沓,顿了顿,就要开撕:“指教就免了,赶紧开始吧!”

就是她!许惜风掐指一算,苦寻二十年的花仙转世,竟被找着了!

“慢着”大喜之中,他愣愣往前挪了几步,将花玉香上上下下就是一番打量。

他还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情敌弥勒挖的这个坑很深。妖王在经历过两次轮回后,已妖力尽失。除了对神女转世的的花仙保有情思外,他甚至连五百年前的妻子天凤,也忘得一干二净。

作为天凤的原配,弥勒也是出于无奈。但对朋友,他还算挺厚道的。少喝那一碗孟婆汤,让许惜风保留了狐妖时的记忆。此外,灵光的脑袋,以及敏锐的嗅觉和听觉,则成了许惜风最初的资本。

虽然对花仙的气息非常敏感,未免讨错媳妇,许惜风还是很谨慎。细细一番检验后,他才安下心来。对,眼前这平凡的女子,就是花仙转世。许惜风暗暗点过头,瞬间已是热泪盈眶。

书童已经够怪的了,没想到他的主人更奇葩。花玉香霎时间都有些糊涂了。

晃了晃脑袋,她决定还是先打探打探,以免遭人暗算:“看相的?”

“做典当的!”许惜风随口应了一句,伏下脑袋又往她白嫩小手上嗅。

许惜风这话不假,只是说得比较含蓄。擂台上下,除了顾笑言,却没一个人听明白。

现世,许惜风作为希通银号的幕后老板,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金融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再兼银行行长,那可不是一般的牛逼。

只可惜,希地当时没有首富这一说法。对于这位年轻人的事迹,江湖上只有一个隐晦的称号——财爷,也就是财神爷的意思。在他这个年纪,能与神相提并论,比起当年创立紫风帝国的天凤,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典当?”花玉香却不这样想,那人既然已沦落到要拿家当去抵押,自然比起艰难度日的天音观,更加不济。

一语惊醒梦中人,愣了愣,花玉香急忙甩开许惜风的手,急急就去翻背囊。她觉得,许惜风给的酬金必须确认一下。

一看,花玉香哭了。这么大一个背囊,至少放个几文钱,换两串冰糖葫芦,她打这一架也不算亏。可是翻了好久,里面竟然一文钱都没有,只有一幅画卷。

花玉香张画一看,画中缭绕的白雾下,仙子娉婷婀娜,却是一丝不挂。他竟春宫图?花玉香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许惜风的为人已是了然于心。

“无耻!”这是花玉香对许惜风的第二个评价。

“唉?那可是我的亲笔!”财爷亲笔的花仙图,在太城已市值千两,对于花玉香的斥责,许惜风简直莫名其妙。

可惜,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在花玉香的手里只是废纸。说是废纸一点没错,因为她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动手在撕画。

“唉?我的花仙图”许惜风有些着急,刚凑上前去,就被花玉香瞪了一眼。

伺奉多年,这只老狐狸对花仙的脾气还是有几分顾虑。虽是惋惜,念在花仙转世已找到,许惜风也不计较。但是,似乎有人还惦记着他欠下的债。

“本姑娘向来厚道,冰糖葫芦两串,一串一脚不过份吧?”花玉香的声音有些沉。

一听,许惜风心里就发毛:“两脚?万一嗝屁了,怎么办?”

他还没回过神来,花玉香把他肩膀一掀,抬腿就踹了去。

第026章、花仙讨食

“哎呦”屁屁上的这个脚印很深,许惜风扑街后又在地上滚了几圈,一下已翻出擂台去。

“噢”在看客们的惊呼中,花玉香却有些意犹未尽:“就一脚,太便宜他了。”

花玉香还在惋惜,擂台边上一爪子又进入了众人的视线。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许惜风的指头扣住了擂台的边边,以至没有完全摔下去。

在许惜风的记忆里,深居五龙山的花仙,由于不问世事,带点冷傲无可厚非。但是,没想到才入世二十年的她,就沾染了世的恶气。虽入世未深,在天音观的荼毒下,冷美人已然形象大毁。

这惊人的变化,就似河堤一株青柳,栽到了漠边竟成了白杨。不仅处处散发着可悲的正气,她还能为冰糖葫芦这样的小事计较。

想必以后伤神的事会很多,许惜风深情叹罢,暗暗也下了决心,要将花仙留在身边。不然哪天她惹出什么乱子,而他又不在,后果不堪设想。

屁屁上的疼,仿佛一管强心剂。苦难中,许惜风咬牙一攀,一肘已搭在擂台上。

“运气真不赖!”花玉香笑了,笑容里重重的杀机,却让人不寒而栗。

许惜风还在努力上爬,一个黑影忽然盖住了他头顶的太阳。恰巧一块乌云尾随而至,天色瞬间阴沉下来。许惜风仰目一看,就知肥羊已身在虎穴。来人剑柄倒握,面色阴沉,一尊杀神模样。什么是大祸临头?这就是大祸临头。

咽了一口唾沫,许惜风结巴就道:“冰糖葫芦,十串!少踹一脚,行吗?”

“身无分文,你还装?”机不可失,花玉香冷哼一声,脚跟一抬,就往许惜风的手跺下去。

不料,这一脚竟踩空了。

“躲开了?怎么可能?”花玉香有些抓狂,回过神来更郁闷:“你干嘛?”

“我害怕”许惜风双目紧闭,一时间双手已紧紧抱住花玉香另一只脚。

“师兄还会金蛇蚕丝手?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不知道?”擂台下的顾笑言看得一愣一愣的,却没敢发出声音来。

他侧目一看,看客们也好不到哪去,尽是脱了下巴的主。

气不打一处来,花玉香大手一提,许惜风已翻跌在擂台中间。这一摔,让许惜风都觉得有点晕了。不是因为对阵吃力,而是他觉得这样打下去,谁输谁赢都捞不着好。

只要擂台下还有人,终究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扑街,被扔到这擂台上面来。

“得想个办法才行!拆了擂台?还是先拆看客席?拆了看客,似乎妥当些,至少不用赔!”许惜风暗暗掂量着的时候,花玉香的身影又出现了。

“别别”许惜风忙张手叫停。

谁知道天音观的武技里,还有个叫全力以赴的概念。许惜风话没说完,花玉香快脚就铲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显露武功,许惜风即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缩逃退躲无所不用。

追了好一会儿,花玉香擦了把汗,抬手就骂:“挺能跑的嘛,别让老娘逮着了!”

“谁会这么傻站那挨揍呀?”许惜风早上嗑了千斤丸,这会儿折腾下来也很吃力:“给条活路吧!”

“没门!”花玉香冷哼一声,小跑两步上去,旋起飞身就是一脚。

许惜风见她来势汹汹,扑身就一通前爬。为了活命,他也是蛮拼的,一溜烟没了影。花玉香刚落地,张目一看,已不见了他的人。

“人呢?难不成擂台上还有坑,把他给埋了?还是会什么妖术?”花玉香四目一瞧,谨慎地亮出剑来。

这时候,许惜风是大气都没敢嘘一口,只能像小孩玩踩影子一样,一个劲往她背后缩,好让她找不着、逮不着、打不着。

但这个变戏法不算高明,充其量能骗着花玉香一个人。人言,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嬉笑声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心肠特别好,嘴巴也特别软的人,要向女子施与援手。

果然,一位长期缺乏存在感的路人甲脱口喊了句:“在你后面!”

许惜风心头咯噔一跳,手一甩,忙道:“你们别胡说,我不在这!”

可惜,话音未落,花玉香已经转过身来。他这下完了,刚才耍得她团团转,被她逮着还能活吗?

噗通一声,许惜风跪地就哭:“好姐姐,您就放了我吧我只是被扔上来的!您就是给小弟十个胆子,小弟也不敢和您抢新娘啊!”

“什么新娘?你还欠我一串冰糖葫芦!”花玉香冷冷道。

许惜风感觉真冤,她才撕了那价值千金的花仙图,转身竟来讨两文钱:“不是说了赔你十串嘛?”

“你身上有银子?”花玉香眼睛一眯道。

这话问得许惜风又是一愣,他还真没缺过银子,所以大多的时候,都不带:“身上没有,不代表我没有嘛,对不对?”

“他准没有!”看客们齐声的呐喊让许惜风很憋气。

就是身无分文,也不能让人给看扁了!

“有,还真有!”许惜风一板一眼地说着,装模作样就往兜里掏:“我这就拿出来,给你们看!”

花玉香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见他还有几分诚意,也知道静待分晓。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许惜风掏着掏着,就把自己衣带给解开了,连鞋袜都倒过来抖了抖。

这突然一个大男人在面前自检自查,她还真是非礼勿视!

即时,花玉香往后一缩,道:“你干嘛?”

“我记得是放在身上的,嘿嘿我再找找”许惜风一脸尴尬,宽衣解带的功夫却很到家,眨眼已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花玉香毕竟是女儿家,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怎可直视?

她转了身,即咳嗽两声道:“你快点,不然待会儿把你大卸八块!”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许惜风搪塞着,外衣一抖,蹑手蹑脚就朝花玉香身后摸了去。

“啊”他这一下突袭,简直铺天盖地、及风如雷,花玉香两眼一黑,就感觉不但被坏人蒙了脑袋,还被拦腰搂住:“你干嘛?放开我!”

“唉?别乱动,别别哎呀!”挣扎中,俩人双双摔了一跤。

滚榻是见多了,滚草坪的也有,滚擂台还是稀奇事。

看客们的脖子越伸越长,但他们能看见的东西却越来越越少:“怎么没了?”

“不是在那嘛!”虽有些无奈,但顾笑言也想知道师兄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第027章、完美假摔

滚着滚着,擂台上的红布已渐将许惜风和花玉香俩人裹成蚕蛹状。大伙这回,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干嘛了!

昏暗中,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许惜风嘴角一扬,鬼鬼地就朝花玉香腹侧捏了去。那动作死轻死轻的,一收一放之间简直有让人说不出的牙痒。

其实,许惜风也不想这样。但如果不把花玉香惹毛,恐怕他俩得一直这样耗下去。乘机吃下豆腐多好,一举两得!

“干嘛你?别别啊嗯”红毯绵团里,很快出丝丝怪喜,接着此起彼伏就没停下:“啊哈不要我不行了”

绵团的滚动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活鱼般的翻腾。这就叫困兽斗吗?女魔头大战黄毛怪?

“唉唉?那女魔头火力够旺的,竟在擂台上吞黄毛怪?”看客们终于按捺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又品论起来:“不对不对,是黄毛怪擒服女魔头!”

碎语中,很快有人忍不住悄悄就往擂台上摸。

“唉?你们干嘛?”顾笑言抬手刚要喝止,才发现这场惊天大战的激烈程度,已经完全超于预期。

看客们甚至忘记了,对女魔头和俩位怪人的恐惧。不单是遗忘,顾笑言可以肯定,虽长着一张吓人的脸,自己的存在已经被看客们完全无视了。

待收敛了心神,顾笑言就纳闷:“我什么时候也爬到擂台上了?”

又往边上瞧了瞧,顾笑言发现那头的白清才除了目瞪口呆以外,还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很显然,白清才对村花的执着,远高于困兽斗。

“没想到,他竟是条汉子!”顾笑言脸面即时有些热。

为证明自己还有几分定力,顾笑言依依不舍地又爬了下来。当他抬头再看,绵团边上已围满了人。那些人仿佛发现了天外来客一样,个个伏身探耳。

“真能从绵团里听出什么藏宝地之类的金石良言?还是说,师兄被鬼迷心窍,竟要给大伙发红包,并且还是听者有份?”顾笑言觉得很有可能。

但,大伙看得正起劲的时候,女魔头发难了:“老娘受够了!”

海纹剑一通乱舞,红毯瞬间撕成碎片。擂台之上,气温急速飙升。扑红的小脸、干裂的眼珠、倒挂的秀眉,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说明一个事实——花玉香的内心是崩溃的。

随着看客们的一哄而散,场面异常混乱。一位鸡农的乐以忘鸡,更导致台上鸡飞狗跳。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家家哭啼。尖叫声、哭嚎声、践踏声,声声入耳;鸡毛胆、熊娃胆、惜风胆,胆胆惊心。

“老娘要宰了你!”花玉香回剑一喝,跃身就向坏人奔了去。

许惜风咽了一口唾沫,跌爬一轮,拽着破衣服拔腿就跑。他快跑到擂台边的时候,女魔头一个翻身已堵住他奔逃的去路。

“有话好说嘛,对不对?”许惜风话音未落,花玉香的剑就掠了过来:“你轮回的时候,再跟弥勒说去吧!”

云洞里,弥勒打了个哈欠,长袍一裹,就要出云:“这大清早,谁喊我名字?”

梦呓中,一玉臂却紧紧扣住了他的腰:“陛下,再睡一会儿吧”

“傻瓜,你又梦见那老狐狸了?”弥勒捏了捏天凤的鼻子,嗅了一把凤香,粘手一云,盖了前妻的仙姿,就心疼道:“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但总有人可以给。再忍一会儿吧,亲爱的!待希地渡完这一劫,你会有机会重返轮回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再羡慕婧芯她们了”

白云上,魂去茶凉;青天下,却是气急败坏。一连受了三剑,许惜风东歪一歪,西倒一倒,勉勉强强才保住了小命。

“师兄这动作怎么这么丑?师傅要是看见,准吐一地的血!”顾笑言捂嘴咯咯笑个不停。

许惜风耳朵比花玉香尖很多,远远就回骂了句:“你以为我愿意呀!快,去想办法!”

“公子,你要撑住,别挂了!笑言这就去想办法!”顾笑言虽很有当看客的天分,但也知道轻重,嚷嚷一阵,一溜烟就没了影。

“这什么话?没心没肺的!”许惜风摇头叹罢,张目一看,花玉香的剑又刺了过来。

众都有个毛病,叫习惯。就像兔子听着狼嚎,它就会跑,没狼也跑。许惜风一连躲了三剑,花玉香自然认为后续的这一剑,被躲开也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是意料中的事,穿心一剑总不能不躲吧?若他躲开,必定还会来第二剑、第三剑,感觉总是没玩没了的;若他不躲,这投胎的事谁会这么急呀?

盼了大天,总算盼来这个机会,许惜风怎能错过?目中精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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