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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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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大伙又玩了骰盅。老狐狸耳朵好使,几回下来那是不亦乐乎。最后,恶人丁还给他们出了张押老虎的字据。

上面其实也没写什么,不外乎对“恶人丁借老虎,然后以老虎为本金约赌,并承诺风险全担”的行为做了说明。

谁都想不到,这纸约定,后来竟成为了商务合同的鼻祖。

顾笑言好不容易挖了坑,目不识丁的恶人丁竟然在上头给画了只龟。老虎真正的主人莫老爷,夜里那是哭诉无门。败了寨的恶人丁身无分文,剁了称斤也换不回几个钱;财爷却是白纸黑字做买,有理胆壮三分。莫老爷还能怎么着,亏了自个儿垫着呗。

立了一纸屁约后,赌什么呢?竟是抢椅子!大伙挣得正激烈的时候,许惜风随手将一只蟑螂扔地上,就搞定了。结果,花玉香稳稳占领了椅子。

恶人丙晃悠晃悠立起身的时候,花玉香依然捂着脸,没敢直视这帮穷得没裤子穿的丝。而身侧的许惜风,已经盘点了赢来的银票,往兜里一塞,五十万两袋袋平安。

不怀好意地抬头瞧了瞧,恶人丙推开扶着他的俩个杂碎,侧目就问:“怎么还少了一个人?”

“那白面怪吗?赢了钱以后,就去撒尿了,现在还没回来。”一杂碎喃喃道。

“先别管他,决不能让这俩人活着离开!快,去操家伙!”恶人丙朝众人使了眼色,没一会儿功夫,大堂上就了杀气。

面对正猫步靠近的讨命军团,许惜风故作从容地,把赢来的裤子塞成堆,并往背上系好。

而后,他才装模作样拍了拍花玉香袖子上的灰:“快跑”

“你说什么?”花玉香没回过神来,指缝之间就看见一手草纸牵强遮掩着下身,一手拎着杀猪大砍刀的壮汉们光着脚丫奔来了。

“跑啊!”许惜风反手将花玉香一拽,几个跃步已逃到了屋外:“跳上去!”

“那你怎么办?”花玉香顾虑道。

许惜风气喘吁吁把手一抬:“我自有办法,你先跳!”

幸,遮掩的那群恶人跑得不快,这会儿都没赶上来。但行进间的磕磕碰碰,还是免不了一番尴尬。

所以,他们都很讲究次序,以及距离所带来的安全感。后世人发明红绿灯,据说灵感就源于这趟捕猎。

第043章、泼猴上树

声讨中,热情奔放的赤脚大叔们手草纸飞扬。薄纸下,黑森林盖不住的年上风情若隐若现,一如别有洞天但布满虫蚁的岩壁。他们指上的大环长刀与腰间的小鹰短棒更是珠璧交辉、相得益彰,即现龙腾虎跃之势,又存翻江倒海之威。

这,简直让花玉香触目惊心,濒临崩溃。虽习武多年,但适逢如此波澜壮阔的场面,她不禁也打了个冷颤。如果被围殴,她是打呢还是不打呢?对手都是没裤子穿的可怜人,倘若再把人家上衣弄脏或磕破,她怎么好意思?

惜无暇再想,海纹剑上抛后,花玉香旋身一跃,眨眼的功双手已扣在瓦顶之上。只是她还没抓牢,脚下一沉,即险险全功尽弃。以为被恶人们揪住了尾巴,花玉香低头一瞧,就见抱着她腿的许惜风,正死命往上爬。

“唉?你干嘛?”花玉香忍不住道。

许惜风摸得快,毛手几下攀扯,已搂住佳人的腰。当下,俩人贴着身,近得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喘息。

背上的粘腻感,让花玉香觉得有些别扭。虽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但她还是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回眸间,俩人不小心磕碰一下,额头真疼。张了眼,大眼瞪小眼。花玉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着,目光竟滞了滞。

“愣着干嘛?”许惜风眨了眨眼睛问。

花玉香听着就气:“拖着个酱油瓶,怎么爬?”

“那简单!先亲一口,我告诉你呀!”喃喃说着话,许惜风竟没皮没脸地歪脖伸了去。

他这是送羊入虎口吗?果然,花玉香脖子一长,小嘴凑近了。要来了吗?许惜风心头一喜,简直美翻了。如果还夹着狐狸尾巴,他必定还会像小狗一样嘚瑟地**摇摆。可惜,他的美梦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啊别咬耳朵我自个儿上去!”好不容易将脑袋闪开,添了齿痕的许惜风老实多了。几下攀拽,他眨眼的功夫就已单膝跪在瓦顶上:“把手给我,快!”

瞪了许惜风一眼,花玉香很不情地递手,然后睁睁地看着白嫩的玉腕被拽牢。这会儿,许惜风倒没磨蹭。他巧劲一提,俩人已合摔在瓦顶之上。

觉得不对劲,花玉香一睁眼,问题就来了。她身下压着的,不正是黄毛怪吗?身板虽清瘦了点,当个肉垫还不赖!虽想多伏一会儿,但毕竟孤男寡女授受不亲,花玉香觉得还是赶紧起来比较合适。念罢,将身子撑起了些,她才安下心去查看现时的情况。

目下,许惜风眼睛眨呀眨的,现出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只可惜,他的手脚还是那么的不干净。

看着黄毛怪,花玉香就来气。好不容易稳了心神,她才牵强装出贴心的样子。

“病喇?”花玉香疑心道。

许惜风谨慎并战战兢兢地摇头否认后,即被花玉香狠狠喷了一脸:“那你眨个屁的眼?”

“我”许惜风眯着眼,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将黄毛怪唬住以后,花玉香没好气地将脸刚撇到一边,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那两只毛毛的大手,似乎在她身后的小圆肉上摸索好一阵子了。

倒吸了一口凉气,花玉香沉声又问:“你又干嘛?”

“这真不是在占你便宜!有蚊子,我心疼你!我是迫不得已,才动的手”许惜风忙搪塞道。

对于侣伴的好意,花玉香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回应一下。于是,她秀眉一展,灵眸瞬间上了几分媚。

单手往许惜风衣领上一撩,怨女咬着耳朵就道:“蚊子这么多,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别的地方?”

“可以吗?那当然求之不得了!小弟真是恭敬不如从命”还咯咯笑着,脊背寒,打了个冷战,许惜风忙改口道:“噢不!蚊子嘛,总会飞走的,对不对?我们太过于操心也不好!”

花玉香眼睛一眯,已是杀气腾腾:“那该怎么办?”

又是一惊,许惜风缩了手,尴尬就笑。可是,那灿烂的笑容很快已被扭成了苦瓜样。

“别捏!疼!疼!那地方不能捏!噢”许惜风嚷嚷了一会儿,泣声又道:“好妹妹,哥哥错了以后真不敢了”

“谁是你妹?本姑娘乃堂堂天音观弟子,怎会和你沾亲带故?”愣了愣,花玉香即吹眉瞪眼道。

“好!好!不是我妹!花姑娘温婉贤淑、柔情似水、人见人爱,绝不是是我妹!许某哪来这样的天福,对不对?”许惜风哭丧着脸忙讨好她。

被夸了好一会儿,花玉香冷哼一声,才撒了手:“那还差不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揉了揉那被捏得死去活来的地方,许惜风心里着实闷。她怎么会捏那里?那可是命门,搞不好真会闹出人命的啊!

俩人还在瓦顶上嘚瑟,杂碎们来助兴了:“还我裤子!”

许惜风不乐意,扯着嗓门就喊:“没见我和童姥在说话啊?真没礼貌!”

担心借老虎的字据会落在几位大哥手上,刚吼了一轮,恶人丁就道:“四哥,我们还是请二哥来处理吧?”

“你没长脑子啊?二哥这会儿不是在茅庐讨乐子吗?我们现在过去,找抽是不是?”恶人丙认真道。

冷汗沿额而下,恶人丁语重心长又道:“四哥,不是我们去,是您自个儿去。”

“嗯?”恶人丙听罢就是一愣。

为让三哥放下顾虑,恶人丁忙道:“总不能让童姥卷着咱们的裤子跑了吧?小弟勉为其难留这看着,就劳烦四哥您跑这趟了。二哥出面,准没问题!挨一顿骂,总比没裤子穿的好啊!”

想来童姥确实不易对付,要是真给跑了,估计蛋都得疼,恶人丙回神便道:“行,我去一趟!”

俩人还在嘀咕,险险就挨瓦片砸了脚。

怒了,恶人丙破口就骂:“你们有没有良心?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

“抠瓦顶怎么了?我挖墙角的时候都没人说?”许惜风不屑道。

花玉香听着就愣:“什么?你还挖人墙角?本姑娘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

“开玩笑呢!若真挖了墙角,我们还能蹲瓦顶上?”许惜风搪塞一阵,煞有其事又道:“别胡思乱想,难得到这来,不如好好乐一把!寨子里不乱,莫家大小姐可捞不着好!”

花玉香信疑,眼珠子一斜道:“真的?”

“真的!来,试试!很好玩!”说着话,许惜风随手拾了块瓦就递上。

他那样子,跟宫里太监伺候娘娘遛狗似的。

虽长这么大没做过坏事,但花玉香学习态度还是很端正:“怎么玩?”

“来,我教你!”许惜风说着话,长手一伸,绕过花玉香的肩背,又拽着了她的手腕:“手,得先往后搁,像这样对!你看谁样子比较衰,认准那扑街!然后我数一二三,数到十的时候,我们甩手扔出去!”

“哦”花玉香怯怯应了话,就听许惜风道:“一、十!”

“怎么这么快?”花玉香愣了愣,还没缓过神来,这吊子师傅又道:“下边杂碎这么多,不利索点怎么行?扔,快扔啊!”

“哦”深吸了一口气,花玉香这才缓缓闭了眼。

第044章、瓦上亲昵

蓝天白云下,亲昵的俩人静坐在宛如草坡的高处。他们,一前一后相互依偎着,有如爱侣般痴缠难舍。

此时,衣衫褴褛、几分痞子气的怪趣书,轻挽着淡装素颜、小清新味儿十足的纯情妹子的手,徐徐抬起。

这并不招摇的动作,仿佛书发现了蝶,兴致雀跃地指给妹子看;更似蜜意中的鸳鸯,正想方设法遮掩,好让他们在指影下偷偷摸摸办点正事。

抬手间和风乱发,几丝黄毛拂过她的脸。醉目撩心,挠得连牙根都是痒痒的。激灵之中,橄榄枝脱手而出,仿佛迎风蹿飞的鸟儿,在戏弄绿意中的爱犬。那么的明媚,那么的灿烂,这就是春天!

“扔哪儿了?”侣伴不识时务地一语,真心扰了花玉香的白日梦。

回过神来,花玉香才发现,现实竟是这样的残酷。大煞风景的侣伴是黄毛怪,并且当下只有他。不仅这样,她细细一看,黄毛怪的头发真的很乱,跟草窝似的。

她梦里的草坪,换了瓦堆。他刚勤快地捡来瓦,并堆成了堆。期待中的和彩蝶,则化成了凄清的风。那三四分萧瑟,憋满的委屈。那爱犬呢?很不幸,屋檐下只有赤脚大叔。梦寐以求的橄榄枝也只是一块破瓦,并且还是已经消失无踪的破瓦。

搁哪了?俩人再次以大眼瞪小眼的姿态,目目相觑地静候着,似极虎斗前绕地三圈的捕猎者。在许惜风的逼视下,花玉香怯怯地摇头,表示她真不知道。

俩人正是一筹莫展,耳边已传来“咀——”的一声长鸣怪响。那声音,仿佛在传递着什么危险的信号。花玉香正百思不得其解,随即而来清脆的啪啦一声,证实了她的假设。

为更客观、更准确地发泄惊讶这种情感,许惜风进行了沉重的反思,以及深刻的检讨。而后,他才缓缓开了口。

为避免花玉香自责,他决定以淡定的姿态,来表述当下的感受。于是,一声既不造作又不唐突的感慨,应景而。

“哎呀”被高空落瓦误击后,许惜风双眼一白,歪脖就昏了。

为避免侣伴从瓦顶上摔下,花玉香忙伸手去搀扶:“我不是故意的”

眯了好一会儿,许惜风沉着眼皮立起身,往花玉香手里又塞了片瓦,头上黄毛一甩,即语重心长道:“妹子啊,下回能不能扔远一点?”

“噢”片瓦胡乱一抛,花玉香睁眼就见许惜风宛若七旬老人,呆愣地仰望着天:“完了!好像会落到你这一边!”

话音未落,许惜风探手一紧,不但将佳人拥在了怀里,他还用一手护住了她的脑袋。

“你在干嘛”花玉香感到有些意外,心咯噔咯噔地跳着。

脸蛋虽有些热,但因为他的专注和认真,她竟忘了挣开。

啪啦一声再次响起,很庆幸,这次砸晕的是恶人丁。

待俩人徐徐松开,花玉香就觉奇怪:“你怎么在流鼻血?”

“哦,没什么!刚才两颗肉团子一个劲地在挤我!那是凶器,很危险,你知道的嘛!”许惜风喃喃说着话,回过神来,才发现惹怒了母夜叉:“你说什么?”

“我真没说什么”许惜风颤颤往后挪了挪,话音未落,片瓦已接踵而至。

逗比的俩人很快在瓦顶上追逐起来,闪躲间,片瓦横飞。屋檐下,一时惊声四起,伤员遍地。恶人丁刚抬起头,又被砸了个不偏不倚,再次晕歇而去

瓦顶上斗得很凶,晌后的一下飞扑,花玉香已骑在许惜风身上。

她捏着他的痛处正乐呵,屋檐下却传来一声扫兴的吆喝:“恶人甲爷爷在此,你们快快下来受死!”

被虐得正起劲,许惜风噢噢叫了一会儿,撇脸就道:“你以为我不想下来啊?要能下来,我早下来了!”

嚷嚷过后,许惜风把花玉香往怀里一揽,悄声便道:“下面人好像齐了,笑言准备得应该也差不多,我们再拖一会儿”

“怎么拖?”恍然大悟的花玉香回过神来,才羞着脸从许惜风身上下来,咳嗽两声道:“你自己来”

“噢”许惜风捂着痛处爬起来,探着脑袋就往花玉香脸蛋上亲。

身子一下激灵,深吸一口凉气,花玉香一巴掌将许惜风刮到瓦堆上,方才擦了擦脸蛋,抓狂道:“不是让你来亲本姑娘,是让你想办法来对付他们!”

“噢”正了衣冠,许惜风装模作样把脑袋拔出后,努力晃了晃黄毛上的砂砾,往瓦堆上一站,这才正儿八经道:“童姥和她的萌在此,投降免死!”

声落,屋檐下很快笑倒了一片。

笑声中,恶人甲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你以为爷爷是三岁小孩啊?就凭你们俩,也想逞强?”

张目一眺,许惜风缓手一指,即淡淡道:“你看后面!”

“后面?后面能有啥?唬虎寨除了老虎,还能有啥?”还说着话,恶人甲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

众人回身一瞧,不得了喇!虎棚十几只大虎,全出来了!

“二哥,怎么办?”恶人丙张口就问。

“滚你的蛋,还能怎样?跑啊!”话音未落,一场精彩的捕猎开始了

和黄毛怪并坐在瓦顶,看着屋檐下残酷的一幕,花玉香喃喃就道:“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被宰了的老虎,还可怜呢!这仇,它们找谁报去呀?”许惜风随口道。

“他们裤子才被你扒完,现在上衣也破了。要是到了冬天,怎么办?”花玉香于心不忍道。

“到冬天,他们自然会有办法!”许惜风笑。

花玉香不明所以,张口就道:“什么办法?”

“你过来,过来呀!”许惜风连向花玉香招手,直到她凑近,趁机就是一个侧拥:“这样会不会暖一点?”

原来是抱团取暖!那赤脚大叔紧密簇拥的场景,定是石破天惊!花玉香打了个冷战,回神才知道回应许惜风的话。

“嗯”男人的坚实的臂弯,似乎真能挡掉一些寒风,花玉香若有所悟得点头应了一声,又问:“那夏天呢?”

许惜风将嘴巴径直凑道她耳边,喃喃一说。

“脱衣服?那怎么行?”心里毛毛的,仿佛被脱的是自己一样,花玉香忙摇头。

“大白天当然不行,但是夜里”许惜风眼神贼贼的,盯得花玉香都有点脸热:“你可别瞎说,这好歹是别人家!”

许惜风皎洁一笑,往她身上蹭了蹭,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试试?”

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探讨人终极奥义似的。扯着扯着,话却越说越不没边了。某些奇怪的念头,伴着耳边的嗡嗡声,阴魂不散地缠绕着花玉香。这,让她非常烦恼!真没试过和真想试试是两码事,只可惜她还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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