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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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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爷听着不太高兴,冷冷就问:“你是怕,还是没信心?”

“只要是老爷交代,我孙可望必竭力而为!”愣了愣,孙可望即膝跪地,中肯回话

莫大小姐进屋后,扶栏外藏头露尾的俩人,扔了手里的大串绿叶,很快已摸到门边。屋里人这会儿的谈话,顾笑言和花玉香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这些让人心塞的论调,花玉香即喃喃自怜道:“完了!定是蹭吃蹭喝,惹怒了主人家,要糟报复了!怎么办?”

“别担心,这不是还有许公子和我吗?你尽管放开来吃,不会有事的!我们好歹也救了莫大小姐一命,得吃回本才行!”见这傻丫头操心,顾笑言于心不忍,随口安慰了几句。

话音刚落,一只无中有的蟑螂忽然从天而降。少时,它已稳稳泊在了花玉香的鼻头。

似乎觉得这个位置太惹眼了,小家伙黑长的触须晃了晃,肆无忌惮地拍着翅,又往花玉香鼻下挪了挪。

花仙转世冰肌上淡淡的幽香,即能招蜂引蝶,也是蚊子和蟑螂的挚爱。只可惜,转世落下的弊病,除了路痴,还有洁癖。

平常地板上的昆虫,已足以让花玉香鸡飞狗跳,更何况在脸上?惊愕和恐惧,一霎挤满了花玉香的脸。

看着眼前突发的窘况,顾笑言亦暗暗就惊。若拍档憋不住尖叫起来,不仅局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顾笑言很可能还挨扣工钱!再往下扣,可就是他下下个月的份了!

这些推测,让顾笑言有些惶恐。不待花玉香发话,他一扯一捂果断出击,片刻又将花玉香抓在了怀里。但由于惊吓,蟑螂兄在瞬间,已钻进了花玉香的衣领!

“嗯嗯”花玉香的挣扎果然非常激烈,要不是顾笑言把她扯到了一边,这门很可能已被踹坏。

为避免事态恶化,顾笑言借着月光快目一扫,即往花玉香肩头拍了去。啪的一声,蟑螂兄即时晕歇而去。

“呜衣服”花玉香这会儿简直欲哭无泪,扔了吧少一件,不扔吧怎么洗?

待花玉香情绪稳定了些,顾笑言缓缓嘘了口气。直到放开手,盘腿坐下,他这才才安心擦了把汗。

但顾笑言始料未及的是,受了巨大刺激的花玉香一下失神,腰杆竟往门边倒了去。

“唉?”顾笑言擦过汗,忙托住花玉香的背。

不幸,花玉香头一歪,竟在门上嗑出了噗的一响。屋里众人还在说话,闻声就觉得不对劲。孙可望反应极快,一霎短刃已在手上。

倒是莫菲镇定些,壮着胆子冲门外还问了一句:“谁?”

这时候,顾笑言刚拽着花玉香翻到廊道护栏外面,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他只好无奈应了一声:“喵呜”

那调调确有几分神似,莫菲听着稍舒了口气,孙可望的肘也松了几分。

“莫府怎会有野猫?”作为老江湖的莫老爷却不那么容易被蒙混过去,沉声就道:“阿望,你去看看!”

坏了!顾笑言心头咯噔一跳,快手就晃花玉香的胳膊。

回过神,花玉香喃喃就问:“怎么喇?”

“里面人要出来了,机灵一点!”顾笑言哭丧着脸,急急道了一句,就捂住了自己嘴。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虽仍有些迷糊,花玉香闻声也是暗暗心惊。俩人对了眼色,只能愁眉苦脸互压着拍档的脑袋又往护栏下缩了缩。

反握着短刃,孙可望在门外就是一番细细查看。向来谨慎的他,沉着气又往前踱了几步。转眼的功夫,三人之间的距离已不到两尺。

当下,顾笑言和花玉香俩人大气都没敢呼一口。让人意外的是,小憩了片刻的蟑螂兄,却在这时从花玉香衣领爬出来了。

第053章、馋嘴偷腥

看着眼前的情景,顾笑言心里暗暗叫糟,合指为刀,当即已立定心思在孙可望没看清他俩相貌之前,先下手为强。

谁知顾笑言侧目一瞧,花玉香深吸一口气,顷刻已将眼睛闭上。她那拧着的眉目,仿佛在重复念叨着一句话。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脖子上没蟑螂,什么都没有!原来境界可以这么高,顾笑言有些佩服身侧这小丫头了。

尽管蟑螂哥的威胁可以视而不见,但是立在他俩身后的劲敌孙可望,绝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办?往手刀悄然聚了些真气,顾笑言一霎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可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莫老爷发话了:“阿望,外面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蟑螂腾空而起,即时出现在孙可望眼前。刀光一闪,蟑螂哥已一命呜呼。

舒了口气,孙可望回身便复命道:“老爷,外面没有动静!声响,确有可能是临近昆虫和小动物所!”

“看来,是老夫多虑了。”把胡子一顺,莫老爷缓身而起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都回去歇息吧!”

应罢,莫菲即扶老爷子出门。

父女俩在回廊走了几步,莫老爷喃喃就道:“作为莫家独女,爹也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爹自个儿回房就行。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和他说吧!行事注意分寸,就可以!”

“谢谢爹!”听着小脸一热,莫菲一撒手,就往回跑。

再次来到耳房门前,里面的灯已被孙可望吹熄,门也刚被带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待他们父女俩衷心而贴心。

“孙大哥”莫菲憋不住,一声轻唤已脱口而出。

嘴角牵扯一下,孙可望的应答却有些冷:“花烛之夜,大小姐还是尽早回房为好,别让小白等太久了。毕竟,他才是你的相公!”

听着这酸溜溜的一席话,莫菲心里有些悔,凑前两步,就道:“孙大哥,你是不是还怪我?”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什么怪不怪的。”孙可望苦笑道。

曾经爱慕的男子,那落寞的表情,确实让她很揪心。

莫菲忍不住,踏前一步,道:“孙大哥,对不起!这些年,我误会你了。”

“我孙可望从来不介意做大小姐背后的男人!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孙可望不懂拐弯抹角,哀声一叹,深情一眼,瞬间已将所想如实相告。

这,是他的魅力。比起巧言的男人,他更实在,也更实用。听着这直白的陈述,莫菲当下,已有些动容。

但孙可望既然是唬虎寨门面上的当家,故不便长居莫府,再加上有任务在身,倘若这时离别,他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

念罢,莫菲便依依不舍道:“孙大哥,能陪我走走吗?”

“你真不怕小白气呀?”孙可望打趣道。

假相公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没点男儿气概。若他狠心一点,迫她就范,现在的莫家恐怕就没那么多事了。

提起这个男人,莫菲就来气:“他?没用的东西!裤都没扒,就丢盔卸甲了!现在还不知道躲哪哭着呢!”

这番话,在孙可望听来,很有味道。先不说俩人是主仆,尽管只是是友人,能把闺房之事细细分享,俩人关系也非比寻常。更确切地来说,莫菲的话带着某些暗示,而孙可望听懂了。

心中一乐,孙可望也不回避,当即接话道:“以莫大小姐的能耐,裙下汉子谁不折腰呀?”

“传闻孙大当家武功山北一绝,我莫菲倒想找机会比划比划。”莫菲瞪了他一眼,**道。

孙可望洋洋自得头一仰,假意推托道:“我老孙还真想,就怕老爷不高兴!”

“点到即止,切磋一下又何妨?”媚眼一抛,莫菲绕前两步,即时堵住了他的去路。

看着大小姐倔强的样子,孙可望又气又乐:“看来我老孙不答应,是没办法离开了!说吧,去哪?”

“清才不在,有胆量就随我来呀?”将孙可望的衣领顺了顺,莫菲长发一甩,转身就走。

那发上余香,让人魂颠;那**之味,更让人神往。冲着佳人那娉婷婀娜的背影,孙可望脑门一热,健步便跟了过去。

躲在护栏外的顾笑言听着一愣,暗暗就骂:“握草!婚夜当晚,就要偷汉子了?幸亏师兄没沾上这野丫头,不然希通银号有得乱!白清才这家伙怎么这么倒霉,竟看上这么个女人?也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做外人的还真管不了!”

他身侧的花玉香却单纯得多:“笑言,他们在说什么呀?”

“探讨学术!噢不,是切磋武功!”顾笑言随口道。

花玉香有些骇然,当即诧异道:“莫大小姐也懂武功?我真没看出来!”

“没让人看出来的事多着呢!莫家的人,你以后当心着点!”顾笑言一本正经道。

愣了愣,花玉香即道:“那清才岂不是很危险?”

“你也会武功,你未来相公岂不也很危险?”顾笑言反问道。

想起大师兄京文阳威武的样子,花玉香小脸一热,道:“不会的,纵使他不会武功,我也不会欺负他的!相反,我还会保护他呢!”

看着一脸花痴的花玉香,顾笑言非常无语。他抬头一瞧,那对狗男女已经走远了。

“走,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回过神来,顾笑言忙扯花玉香衣角。

俩人对了一眼,再次拾起那两串大绿叶子,蹑手蹑脚也跟了过去。

这时候,客房内已是酒过三巡。

借着几分醉意,白清才一番诉苦,哭丧着脸就问:“许大恩人,我该怎么办?”

“你都没信心,我许某能有什么办法呀?”对于白清才的求助,许惜风喜闻乐见,搓了搓大腿,却摇头推托。

“我白清才虽身无分文,但绝非一无所长!我,自问也是学富五车,能察人入微的!许公子你别再谦虚!虽终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你双目有神且不露锋芒,定是大智若愚的人。年纪轻轻已有此修为,是耍凶斗狠的山北十恶,所远不能及的!”醉熏熏搭着许惜风的肩膀,白清才又道:“唬虎寨的事,许公子不费一兵一卒而胜,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白清才这小子不笨啊,懂得看人之余还懂得讨好人!但光凭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意人,利字当头最实在。

把玩着杯子轻抿一口纯酿,许惜风语调一沉,即道:“纵使许某能只手遮天,凭什么让我帮你呀?”

第054章、扶泥上墙

自唬虎寨归来,莫菲的三心二意一直是白清才的心头病。心塞的事一言难尽,念有终成眷属,他本打算不了了之,凑合凑合算了,谁知花烛之夜,就被下马威虐得脸面无存。

踏出新房的那一刻,羞愤难当的白清才即无地自容,也无计可施。一切糟糕的事,仿佛都在他意料之外。白清才正思索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意外的事情再次发。

庆幸,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把握好,他丝般的命运将得到彻底改变。许惜风的话就是曙光,瞬间已将这黎明前的黑暗驱赶至尽。

想来大恩人既然如此不屑,必然有戏,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新郎袍衣角一甩,白清才即向救命稻草当场跪下:“清才不图财,只望能与娘子相伴终身。若我白清才能讨得娘子欢心,在此地站稳脚跟,莫家日后必以许公子马首是瞻!”

“这话当真?”好一个财帛美人,各取所需,许惜风瞟他一眼,佯装糊涂道。

白清才一板一眼诚恳应答:“大丈夫一言九鼎,若清才胆敢违背诺言,苦果自受!”

许惜风听着也是一喜,心想这小子没做五雷轰顶的誓言,反而道出背信弃义的悲运,算还有几分见地!

“清才,你既然有心,许某也和你交个底。你还否记得,两年前街上所遇的那位算命先?”许惜风喃喃道。

听着一愣,白清才忙道:“许公子说的,可是提点清才湖畔取衣、逾墙私会的那位算命先?清才找他好久了!”

“我哪有教你翻墙和偷东西?你可别含血喷人啊!”被白清才的话呛了口酒,许惜风咳嗽一阵,即弹指推脱。

“原来一直躲在暗处,想方设法帮助清才的,真是许公子!请受清才一拜!”还说着话,白清才伏地就拜。

“唉?我们在谈正事呢,礼节先放一边!”许惜风忙岔开话题。

等白清才起身坐好,许惜风双眼一眯,即细细道:“要成事,必须抓住关键,也就是要抓住解决一切问题的核心。这,和你两年前逾墙得手是一回事。你认为,现在要博得莫大小姐欢心,最重要的是什么?”

白清才眼珠子一转,就回:“体贴入微,暖人心扉!”

“这说法倒也没错,你可知体贴并不限于倒茶递水?”许惜风瞟他一眼,提点了两句。

愣了愣,白清才越发恭敬道:“请公子明示!”

“莫大小姐既然身为莫家独女,最在意的当是莫家的家事!孙可望是个莫家人,为率领唬虎寨走出当下困境,他必然会向老东家求助。这,是莫老爷最头疼的事,也是莫大小姐最上心的事。只要你能在这件事助上一臂之力,莫家人自会记你一功。这敲门砖,就是最关键的一步!”许惜风有模有样道。

白清才若有所悟,却顾虑重重:“可是,清才何德何能,让唬虎寨翻身啊?”

“不是还有我吗?许某与希通银号还是有交情的!你只需要委婉提点一下,让莫老爷来找我,就行了!”许惜风自信满满道。

听罢眼睛一亮,白清才霎时已是恍然大悟。

顿了顿,许惜风接着道:“但你光知道要做什么,是不够的!你还得知道该怎么做,以及怎样才能做得更好!你可以自问,莫家对你有几分信任?他们会否听从你谏言?”

“这”有些无语,白清才脸一黑,即时已陷入沉思。

“我们需要说客,确切地说是一位莫老爷信任的人!”说罢,许惜风摸出一张万两银票,往桌面一压道:“明早,你拿这票去希通银号寄存,偶尔换点碎银出来疏通疏通就可以。记住,你我只是点头之交,所以这票必须记你的名义。若有人问起,你就说在祖屋翻到的。”

待白青才将银票收下,许惜风继续道:“解决了唬虎寨的事,莫小姐必有奖赏。这,就是你重振夫纲的机会了。”

“可是”回想起喜帐新败,白清才眉头又是一触。

皎洁一笑,许惜风道:“担心力有不济,是吗?”

“呵呵”白清才挠着脑袋,尴尬笑了笑。

“莫家对阴阳之术深究有道,家传风雨云融四技更是博大精深!现在的你,确实不是莫大小姐的对手!这里有本般若菠萝蜜多心经,可保心智不乱,你拿回去细细研读。至于御女之术”顿了顿,许惜风无奈道:“许某先回去专研专研!”

许惜风言罢,又对行事细节做了些点拨,即将白清才请退。如获至宝的白清才揣着经典,一转身已到柴房。躲在墙角,他挑了夜灯,便细细研读起来。

不知道笑言那边,现在怎样了?也罢,明日愁来明日忧,反正活都是干不完的!许惜风在客房一番沉吟,打了个哈欠,反手将门一带,几步踱至榻沿,倒头就睡。

为将白清才这块烂泥扶上墙,许惜风今夜没少费唇舌。转眼已是四更时分,他确实有些累。和许惜风一同转世为人的花玉香,当然也不例外,这时候亦已喃喃梦呓。

“茅坑在哪”只可惜,小丫头做的确实不是什么好梦。

瓦顶上,与花玉香共同守夜的顾笑言,则有些纳闷。手托着脸,他哀声又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是不会有什么状况了,除了他俩脚下的喜帐。婚房内时不时起的几丝怪响和异动,顾笑言不看也能猜出个一二。心事重重的他,真不能理解外人所热衷的事。

“孙大哥,那不能碰啊嗯”话音刚落,顾笑言就听到:“莫大小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耍赖,我哪有啊嗯”女人似乎有些急了,那男人却很淡定:“这可是你莫家的神技,滋味如何?”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小姐,熄了灯就一直嚷嚷没停下:“轻点不要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嗯”

“还有完没完?”顾笑言暗暗将屋里俩人又骂了一遍。

摇头看,轮明月当空醉,眨眼间,一榻喜帐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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