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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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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眼看,这只似一场简单的同业之争,没想到个中酝酿的隐忧,竟是国难。

曾氏当权虽不一定是坏事,但若张氏和曾氏互捏起来,南国少不免伤筋动骨、殃及池鱼。希通银号,自然没办法幸免于难。做生意,没有稳定的局面怎么行?这,又该怎么整?

凭借几分才智,以及通银的能耐,许惜风觉得自己要助其中一方谋事并不难。关键是抉择,第一步不能错。翻来覆去想了想,许惜风头真疼。但在定夺前,他觉得自己还是先见一个人,比较稳妥。

“有成,你先把这东西好好藏起来。”下了师命,没在乎身后一头雾水的祝有成,许惜风自个儿沉着步就出去了。

械斗才刚平息,见黄毛怪要外出,花玉香当然不放心,门前把他堵住即刨根问底:“唉?你去哪?”

“这里闷,我到外面走走。”许惜风只苦苦笑了笑。

听了当然不高兴,花玉香冷哼一声道:“我和你一块去!”

“就门外转悠转悠,我很快回来!”许惜风和声细语还说着话,花玉香即赌气瞪了他一眼:“想开溜?你老实说,是不是约了人?”

小丫头长聪明了呀!看来不老实点,她是不会放心的!

念罢,许惜风道:“外头那几个兄弟,刚帮了不少忙,咱总得向人家道个谢嘛!”

“噢……找机会到外面搭讪小姑娘是吧?我才懒得理你!”想到主人要去见那黑衣女子,花玉香心里就不是滋味,冷冷又哼一声,转身就走。

许惜风这一听,也觉逗趣。那些人都蒙着面的,谁知道他们长什么样?这也吃醋?女人呐,真不好伺候!

“唉,快开饭了!你去找有成,喜欢吃什么吱声,让他给你备点儿!”许惜风也不希望闹得太僵,朝花玉香冰冷的背影一番吆喝,没想到丫头回身竟是一字:“滚!”

出了身冷汗,许惜风张目再看,丫头已没了影。可惜,该办的事还得办,摇头叹罢,他还是出了门……

祝家后巷,长着几棵茂密的香樟。这是附近的至高处,也是辛彩妍新觅的落脚点。对于能找到这既可一览祝家全貌,又便于监控的地方,这位密教之花,真是好生得意。

加上刚帮忙干了一票,存在价值又长了几分,心情大好的辛彩妍把几位小弟挨个夸了一遍,便倒挂在树上歇息。

“辛大人,这藏身之处会不会太显眼了些?”老二冒昧来了句扫兴的。

辛彩妍却自得一笑,满不在乎道:“谁会想到大树上除了鸟,还有人啊?”

“可是,殿下好像不但发现了,还正朝咱们走过来呀!”老二颤颤道。

听罢笑得更开,辛彩妍手一摆道:“老二,你累花眼了吧?怎么可能?”

话音没落,她回神一看,许惜风已站在树底下。

小脸蛋儿抽了抽,辛彩妍便自我安慰道:“殿下只是随意走走,恰巧路过而已……”

“唉!聊会儿天,可以吗?”许惜风这冷不丁的一喝,吓得辛彩妍险险从树上掉下。

这家伙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躲得有够远了!辛彩妍真想不通!

众人看见,暗地就笑:“真以为殿下是吃素的呀?”

“你们在胡说什么?”瞪了几个家伙一眼,咳嗽两声,这位不可一世的美貌杀手,方才回落地面:“找我们有事?”

笑着脸,许惜风即点头哈腰道:“不瞒妹妹,确有事。”

“有事说,没事死一边去,别碍眼!”见辛彩妍快言快语,许惜风也不打哈哈,开门见山就问:“不知曾太公与贵教关系如何?”

“他?”眉心一紧,辛彩妍这才把曾家和的真实身份缓缓道来……



第092章、今夕醋味



身为密教老人的曾家和,只是个堂主,在密教份量却不轻。可惜,依仗密教及寿家势力做大的同时,这位栋梁之材对两家竟然采用了吞并的策略。

放眼南国,密教和寿系的势力已被蚕食得一干二净。对曾家和的目中无主,教内虽是怨声载道,但苦于曾氏已做大做实,纵使是身为少主的许立云,也无能为力。

当下,许惜风最担心的,是徒然介入南国政事,会招皇兄许立云不瞒。得知曾家和自立山头,在密教只是挂名堂主时,许惜风可谓大舒一口气。

“那娘娘腔,欺我爱徒也罢,竟还吃皇兄豆腐?如此过河拆桥、大逆不道的人,放哪都是个祸害!”长谈后,许惜风终于拿定主意。

念罢,许惜风当即表示,将对曾氏展开报复,并借此机会,替密教清理门户。言语之间,辛彩妍隐隐透露的相助之意,更让许惜风喜出望外。一拍即合的俩人,就细节一番斟酌后,已是月上梢头。

许惜风回到祝家时,众人已凑合着相继吃过饭。忙活了一整天,许惜风刚进屋,就觉呛。咳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京文阳一伙人还躲在门外。而饭桌那,只坐着祝有成和花玉香。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心情正好的许惜风倒也没往心里去:“今夜,没你们什么事了,早点歇吧!”

好不容易盼来这句话,顾笑言、京文阳和丁解牛相持一笑:“公子,你也早点歇!”

“得了得了,别磨叽!”大手一摆,许惜风张目再看,昏昏欲睡的三人已不见了影。

摇头叹罢,许惜风大步进屋,见食就愣:“糖醋排骨、酸菜腊肉、醋片泡菜、番茄炒蛋?”

“师娘亲手做的……”祝有成尴尬笑了笑。

细细瞅了瞅眼前的异食,许惜风咽了一下唾沫:“一块吃呗?”

“徒儿吃过了,师傅你慢用吧……”祝有成用方巾擦了擦汗。

“没事没事,那我自己吃!”想来丫头要复仇了,将就受着吧,许惜风挠了挠脸蛋,一屁坐下,提筷就往嘴里送吃的。

一口下去,真特么酸到胃里!味道虽还不错,但这醋未免放得太多了吧?

花玉香更可怜,足足在这候了两个时辰,对黄毛怪这般小惩大诫,已是够和气了。

一想到主人在墙外和那神秘女子不知道干嘛磨蹭了这么久,花玉香就憋屈。自个儿偷偷惦着大师兄的事,她倒没往心里去。见黄毛怪舍得回来,她的心稍安了几分,可仍不舒坦。

这时,花玉香两肘一直搁在桌上,双手也一直捧着脸蛋,眼珠子往边一晃,煞是不冷不热:“不好吃?”

“好吃!”一滴冷汗沿额而下,许惜风咯咯笑着,举杯一口全喷了:“噗……”

“这是啥?”哆嗦后,许惜风回神再看,徒弟脸上已全是酸,发髻那还挂着几丝菜叶。

牵强笑笑,祝有成战战兢兢便道:“是白醋,师傅!”

未免再殃及池鱼,许惜风搁下酒杯,嗽了两声,方抬起手一本正经道:“有成,你让伙房弄点小菜,送到屋后那几棵香樟下面,完了在近处替他们打点一下住宿。对了,篮子里顺带放点碎银。还有,你赶紧和外面几位兄弟熟络熟络。祝家的事,他们能帮上忙。”

“那师傅、师娘,徒儿先去办事了!”眼前一亮,祝有成应罢,急急就退。

见没了外人,许惜风往嘴里扒一口饭,淡淡便道:“唉,还在生气呀?”

“谁生气了?本姑娘正乐着呢!”交手往桌上一放,花玉香的脸却撇到了另一边,明显口不对心。

呆了呆,许惜风提着凳子往丫头那挪了挪,肘还故意触了触她的臂,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笑一个呗!”

“嘿嘿……”咧着嘴笑了笑,花玉香瞬间又板起了脸。

“我把桌上的都吃完,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许惜风长筷指指桌上那几道酸味,轻声哄两句,又往嘴里送了一片菜叶子。

卧槽,这怎么吃啊?打了个激灵,许惜风脸面都扭成团了。

爱就是相互伤害,花玉香气归气,侧目瞧见,也几分肉疼,眼睛瞬间泛了泪花:“难吃就别吃,又没人逼你!”

“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欢!”许惜风咯咯笑笑,夹一块骨头没敢嚼,囫囵一咽,竟咔脖子里了:“咳咳咳咳……”

“唉?干嘛呀你?”忙给主人拍了拍背,小丫头急得泪都掉出来了。

“不碍事,不碍事……”趁机撇下碗筷,许惜风摆手之时顺势一拽,扯着丫头的手,眨眼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要你高兴,我咳咳……”

甩开黄毛怪的臭手,待心气消了些,丫头闷闷往凳上一坐,方从怀里掏出个大馍馍道:“吃这个!”

那不是早上吃的吗?丫头手真快,竟从桌上顺了一个,敢情是怕晚上闹饥荒,留着当宵夜呢!

“妹妹待我真好!”许惜风接馍馍时,故意又拽上花玉香的手。

这死皮赖脸的还有没完没完?面对主人的真心实意,花玉香感觉特别扭,急将手缩了缩,却抽不开。她虽也想被他这么一直拽着,但在饭桌下确实不好过于张扬。

终于,丫头憋不住噌了一句:“吃个饭,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待你,我一直很专心的!”正儿八经说着话,许惜风又往丫头手背上搓了搓。

这软若无骨的、白白嫩嫩的小手,真是让人百搓不厌!要是这手能回捏他几把,那他真是快活过神仙了!

许惜风还在享受修仙的妙乐时,花玉香的眼皮却一直在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花玉香冷不丁问了一句:“唉,你干嘛看着馍馍留口水?”

“是吗?”愣了愣,许惜风巴掌把嘴一抹——我去,被骗了!

丫头学坏了,为了脱身竟撒谎?不行,得好好惩罚一下!她阴谋得逞后还在笑,这不是相当于向主人下战书吗?

“嘿嘿……”俩人贼贼又笑了笑。

见主人摩拳擦掌那图谋不轨的样,花玉香就不省心。

待身子颤颤往后挪了挪,花玉香这才壮着胆子道:“你……要干嘛?”

“向主人撒谎,是不对的吧?”占着理,许惜风眼一眯,遂怪里怪气道。



第093章、斗智斗勇



花玉香也不示弱,腰杆一挺,壮了壮声势,张口就嚷:“偶尔开个玩笑,不行哦?”

像小姑娘似的甜甜笑过,许惜风即正儿八经道:“行是行……可我一直都想知道,你那衣领里边,到底还藏了些什么?”

心咯噔一跳,花玉香就知不妙。

她张目再看,这王八羔子两爪一伸,果然要往前扑:“嗨!”

“啊……”幸早有察觉,骇然中,花玉香手上馍馍一飞,脚尖往地一踮,已迅速从凳上弹起。

虽余悸未消,但花玉香总算险险躲开。

回神一瞧,见黄毛怪那落魄窘样,丫头失声就笑:“大傻瓜!”

扑了个空,余光见丫头嘚瑟,许惜风真赌气。于是,搁简木圆凳上那手一下侧滑,身子顺势一倾,他竟把凳子扑翻了。

“哎呀!闪着腰了……”嚷嚷中,许惜风面露痛苦,假惺惺蜷在地上:“哎呦……疼疼疼……”

花玉香果然信了,忙蹲身查看主人的情况:“唉,傻子!你怎么喇?”

偷开半眼瞄了瞄,见丫头被下了套,许惜风一个翻身,已占据了主动。

耳边当是丫头骇然声:“嗷……”

“你干嘛?”混乱中,花玉香胡推乱蹬着,却被许惜风灵巧的单手摁住了双腕:“搜身!”

“你个臭流氓!放开我!”斥骂声中,许惜风将自个儿唇沿舔了舔,食指尖往丫头衣领一抠,腊肠着脸探头探脑就往里瞅:“我就看一眼!噢不,我就瞅一小会儿!”

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黄毛怪,力气竟这么大,花玉香绷红着脸急得直蹬腿,蹭得地上唦唦直响:“不行!”

“那先亲亲!”抬起头,许惜风嘟着嘴脖子就探了过去。

情急之下,花玉香一咬牙,冒出这样一句话:“漱口没?”

“什么?”愣了愣,许惜风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窃地一笑,花玉香傻眼一瞪,即埋汰道:“你才吃东西就胡来,找我洗牙啊?”

“行,你说怎么着吧!我听你的,完了你再听我的!”许惜风挠挠头,这才将身子撑起来些。

一时间后,花玉香已舒舒服服泡在满大木桶温水里。她本想哄黄毛怪去梳洗,没想到这家伙倒挺贴心,竟说什么姑娘优先。

他那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没想到真把澡堂找着了。他不但摸来了茯苓煮成的膏药和杨柳枝等牙具,还烧来了热水,甚至连替换衣物也恭敬搭在了屏风上。

边泡着澡,边嚼着参膏药的齿木,花玉香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消了,牙齿也分外清新。

她还咧嘴,借着油灯的光,在水面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咦……”

待会儿,她是不是该稍行奖励一下那家伙?缠绵之景在脑袋一闪而过,理智却告诉花玉香不行。

如果让那家伙吃了甜头,他必再三纠缠。到时候,若再生什么骇然的事,她可就亏大了!

为确定黄毛怪的行踪,花玉香沉着脸,往门外又唬:“唉,老娘告诉你,你可别偷看!要是被逮着,老娘断了你的腿!”

“知道喇,大姑娘!哥哥我腿长着呢,你可得抓稳了,不然真会跟人跑!”托着脸蹲在门外,许惜风等得好不耐烦,闹心回了几句,喃喃又自语道:“待会儿有的是机会,你着什么急呀?”

许惜风还在念叨着,嘭一响门开了,丫头在里被气得不行,换过素寝衣,出门就一脚,把许惜风踹在泥地上:“洗你的黄毛去!”

“好好好……”捂着屁屁爬起来,许惜风嘟着嘴小声又嚷:“有话不好好说,怎么每次都踹这?要是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嘛!真是的!”

“你说什么?”丫头回身瞪了一眼,虽凶神恶煞,但刚泡过水的发还真香。

念不是陶醉的时候,许惜风回过神来,忙张手道:“没,没说什么!我这就去!”

为免花玉香从后突袭,许惜风一个侧闪进了屋,反手就将门关上:“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呸!”大大咧咧在门外骂了一通,眼珠子一转,花玉香就笑了:“能嘚瑟到最后的,定是本姑娘!”

少时,吱呀一声,澡堂窗户开了道缝。一根长强棍徐徐探入,往屏风那就撩起来。这丫头在干嘛呢?除了戏弄主人,她还能干嘛?偷衣服呗!

许惜风这会儿洗得正欢,耳朵抖了抖,侧目一瞧,就发现了端倪。嘴角一扬,他掌心往水面轻轻一掠,暗含内劲的水花即向屏风泼了去。

啪嗒一下,屏风应声而倒。

花玉香刚收了衣服,正窃笑不已,看着就呆:“啊!”

“看什么看,没见过俊男洗澡啊?”许惜风故作从容,两腿搭在桶边还晃了晃。

他正是得意,背往木沿一靠。啪噗又一响,浴桶散架了。

“哎呦……”好不容易爬起来,许惜风挠挠屁屁,这才想起来那桶受不了他的真气,侧目再看,此刻的花玉香已经吓傻了。

大大咧咧往前踱了几步,许惜风抬手在丫头面前晃了晃,莫名道:“唉,怎么喇?”

良久,丫头缓过劲来,才想起不吼两声太不给力了。

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从丫头嗓子底绷了出来:“啊——”

屋里睡得正死的众人虽没当一回事,但屋后香樟上那守夜的辛彩妍,不幸即被吓得从树上直接翻了下去。

“噢……”地上啪嗒一响,她真特么疼:“死丫头,这笔帐老娘迟早要跟你算……”

“这么大惊小怪干嘛?”澡堂内,好不容易张开眼,许惜风发现丫头已吓没了影。

冷风沿窗缝一袭,许惜风打了个冷颤,回神一愣,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当即破口大骂:“卧槽,亏大了!被丫头看光了!”

抱着大团衣物落荒而逃的花玉香,去哪了呢?当然是想办法回客房!早些时候,祝有成带她去过。可是每间都一样,这怎么分?

“对,定是这一间!”深吸一口气,花玉香把门用力一推,竟见京文阳一丝不挂、四大八叉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我什么都没看见!”愣了愣,花玉香红着脸忙把门关上,一个转身,正准备开另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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