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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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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些热汗,许惜风忙捅了捅身侧的丫头。花玉香愣罢,头皮直发麻。明明说好了是黄毛怪开口的,见着姑娘还害羞不成?

咳嗽两声,好不容易稳了心神,花玉香这才探声道:“妹妹,想不想去龙都看看?”

“哈?”倒水的手突然一滞,桃梦贤往凳子上坐下,无奈就叹:“梦贤也想四处走走,就怕爹爹为老不尊,没人看管便借机胡来,会苦了远道桃园就医的姑娘……”

“爹爹?”愣了愣,若有所思的主仆俩相持一笑,已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若要桃梦贤如愿作陪,得把那老顽童搞定才行!

没久,三人已蹑手蹑脚来到神医梁辰的门侧。大伙探着脑袋往里一瞧,这老家伙哼着小调,正四仰八叉靠在椅上喝酒。

恰侍女端来小盘花生,梁辰眼前一亮,拽着来人的手就发痴:“妹砸,你叫啥名字?”

嘴角猥猥一扬,梁辰的金睛火眼很快眯成了小缝。那满是皱纹的嬉皮笑脸,看起来还冷飕飕的,和蟑螂一毛一样。

“啊!”小姑娘吓了一跳,抽了小手失魂落魄碎步就逃,甚至连果盘都忘了取。

身后,则是梁辰深情的呼唤:“唉!妹砸别跑!你还没说名字呐!”

有够丢人的桃梦贤眼睛一闭,脑袋往下又垂了些:“爹一直这样……姑娘被他看一眼,跳银江都觉得洗不干净……”

三人试探了敌情,蹲在窗外便商量对策。

“我有办法!”花玉香头一扬,食指一竖率先开了口。

猜着丫头心思,许惜风即打趣道:“绑起来打一顿?”

“你怎么知道本姑娘想这样的?怎样怎样?办法好不?”花玉香眨了眨眼睛,满腹期待问着,把许惜风闷透了:“你咋和笑言一样,整天就知道打打打!打得完嘛?你先别说话!”

埋汰了几句,许惜风静心一想,诡诡就道:“要不这样……”

“不行!你怎能污人清白?”花玉香一听就气愤,桃梦贤羞着小脸却道:“为了爹爹,梦贤愿意一试……”

“你见没,这才是办大事的人!”没夸桃梦贤两句,许惜风耳朵就被丫头揪住了:“你要办什么大事?”

“哎呀……别别……我只是想让你们省点心……”哭丧着脸,许惜风忙去央求。

主仆俩打闹这会儿,还真让桃梦贤看了笑话。噗嗤一笑,她感觉这样的光景,仿佛以前也经历过。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和大伙待在一起,挺舒心的。

打铁趁热,在许惜风的安排下,名为回头是岸的大行动即将展开。所谓本心难移,梁辰见了姑娘眼睛就发亮,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要他痛改前非,是得下点手段。

饭后,女眷们收拾碗筷时,梁辰果然又以赏花为名,在灶房外打起了转转。呼哧呼哧摆弄着手里的纸扇,瞅瞅路过的小姑娘,他特么还挺惬意的。

浪着浪着,见俩位容姿不俗的侍女交头接耳走过,老顽童的眼珠子生生就不动了。

侍女却不为意,仍咯咯笑个不停:“楚姑娘好厉害,平日正儿八经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可不是嘛?连大病初愈的病号都不放过!客房那头,刚还有些怪声,真不要脸!”探着脑袋听了几句,老顽童就觉好奇:“天还没黑完,竟有这种事?”



第120章、仙人跳跳



待侍女们离开,好奇心正盛的老顽童梁辰收敛了神思,蹑手蹑脚就沿廊道摸了过去。可这走着走着,他在拐角处就被黄毛怪撞了一把,还险险摔了个底朝天。

“哎呦……”梁辰稳了衣冠,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只听许惜风大惊小怪:“哎呀,粱神医,许某找你好久了!”

见这家伙脸上还粘了些脂粉,偷了腥嘴都不抹,简直不把闺女的情意当回事,梁辰就有些生气:“找我干嘛?”

“听说你这有久久神丹,借来用用呗!”许惜风嬉皮笑脸问了话,梁辰更闷。

“怎么好菜都被猪拱了?”摇头一番暗叹,老头正儿八经道:“没有!”

说着话,他却煞有其事向许惜风递了颗药丸。许惜风当然不傻,往鼻前一嗅,就知是泻药,但还装模作样往嘴里搁。

待将假药藏袖里,许惜风正要拜谢,忽地脸面一拧,愁眉道:“哎呦……肚子疼……咋回事呀?”

“虚不受补!”梁辰没好气道。

哇哇叫了一轮,许惜风忙扯老头衣角:“粱神医,麻烦你到屋里和楚姑娘说一声,许某待会儿再回去!”

许惜风放了话,急急就往茅房奔。得意笑了笑,梁辰冷哼一声甩了袖子便往前走。

“唉?”这走着走着,他没想到竟被一只忽如其来的芊芊玉手拽进了屋。

香风一袭,梁辰当即魂神颠簸,回神却见月城美人楚甜甜醉眼朦胧缠着他说话:“许公子,你上一趟茅房怎么这么久?”

心头咯噔一跳,梁辰以为楚甜甜真喝高了。

虽爱胡闹,但老家伙毕竟是个正经人,忙推托道:“楚姑娘,你真是折煞老夫喇……”

“明明就是许公子,你还想耍赖?怎么?怕妹妹吃了你呀?”咯咯笑着,楚甜甜几步上来竟把老头推进了香帐:“唉?你干嘛?唉?别别……”

梁辰还没弄明白咋回事,衣领就被扯开了些。他虽然糊里糊涂,但跟前的毕竟是国姿天香,岂是凡人能够把持。把心一横,梁辰战战兢兢便合上了眼。

只可惜,老顽童还没开始享受,房门啪嗒一下就开了:“你们在这干嘛?”

迎着这声暴喝,梁辰心头咯噔一跳,即时立起了半身。

“啊!”楚甜甜更逗,一如当头棒喝,已瞬间清醒过来,尖叫过后,还一副含冤受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会是你?呜……小女子不活了……”

“这……是误会……”梁辰老脸一热,边整理着衣冠,边张手搪塞。

许惜风却嘴不饶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粱神医竟是这种人?”

嚷嚷声中,门外很快聚满了看客,七嘴八舌看着笑话。

梁辰无暇思索,正是百口莫辩,桃梦贤忽地从众而出,跪地求道:“许公子,爹定是喝高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吧!”

“也行,父债女还,你先陪我一宿,这帐自然一笔勾销!”说着话,许惜风把桃梦贤的手一拽,就往外走。

“唉?许公子,别这样……”在桃梦贤的嚷嚷声中,俩人已踏出房门。

这下,梁辰可吓坏了,提着缎袍,忙急步追去。

心急如焚的他,才出门,已听到不远处的哭闹声:“许公子,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嗯……”

“爹……救我……啊嗯……”梁辰被这声音吓得不轻,跌跌撞撞寻到那屋前,正要破门而入,却被顾笑言和京文阳挡了道:“公子有交代,闲人勿扰!”

这一听,梁辰悔得老脸青完,扑地就求:“俩位大侠发发慈悲,放过我们父女吧……”

“想要许公子改变主意,得找玉香师妹,我们帮不了你。”京文阳好心提醒了一句,顾笑言随即也唱起双簧道:“刚看见她在凉亭那吃东西!你得趁早,待她吃完,就来不及了!”

没敢拖沓,梁辰眼珠子一转,就改向凉亭那扑。

大汗压着细汗见了丫头,梁辰慌兮兮忙扯花玉香的衣角:“你在这太好了!我们走!”

“唉?本姑娘还没吃完呐?”花玉香津津有味啃着只鸡爪,对梁辰的话,倒不放在心上。

梁辰一听,简直心急如焚:“别吃喇!再迟些,闺女就要完玉不保喇!”

“那定是你自讨苦吃!”花玉香爱理不理道。

梁辰听着有些动容,喃喃说着话,哭哭啼啼竟伏地磕起响头来:“老夫自知罪有应得,但祸不及家人!花姑娘,你发发慈悲救救小女吧!她怎么说,也是你金兰姐妹呀!”

“本姑娘救得她一次两次,你若再三惹事,她为你受罪也是迟早的!”语重心长说完,花玉香悄悄瞟了一眼,只见老头拭着泪,已是泣不成声:“若花姑娘愿救小女一命,我梁辰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必痛改前非,持戒行医……”

“若你违背了誓言,那该怎么办?”眼睛一眯,花玉香探着脑袋就逼问。

深吸一口气,梁辰脸面一肃道:“弥勒天凤二圣在上,天地同监!誓言如有违背,就保佑老夫一辈子讨不着媳妇!”

“爹,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桃梦贤喜极而泣,从花圃里忽然奔出,拽着梁辰就喜。

梁辰一愣,便知中计,无奈毒誓已立。往地一瘫,老头真是欲哭无泪……

入夜,为安抚梁辰受创的心灵,祝家行了个小夜宴。宴上,梁辰却一直黑着脸。楚甜甜这位大美女赔了几杯小酒后,老顽童的心情才稍舒缓几分。

“今日之举,实属无奈,还望粱老前辈见谅!”见气氛回暖,许惜风当即斟酒道了几句不是。

梁辰只冷冷哼了一声。被一屋人当傻子似的愚弄了半天,他真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劲来。

往嘴里塞了口香菜,花玉香无意也插了两句:“桃姑娘也只是希望,你能正正经经立一头家。”

这说到心坎上的话,听得梁辰几分羞愧。

瞧了邻座的闺女一眼,他就叹:“真拿你们没办法……”

见老顽童主动认了栽,许惜风笑口又道:“粱老前辈,你们深居桃园,未免会给就医者带来诸多不便。不如由祝家在月城代为打点,立一所医馆。一来,粱老前辈可以广立门徒,行医济世;二来,城里姑娘多,也好张罗亲事不是?临街几位容姿不俗的小寡妇,正愁夜里找不到良医呢!”

“爹,好嘛好嘛……”桃梦贤忙附和。

侧目一瞪,梁辰收敛了喜色,胡子一摞,大手一摆道:“行,你们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爹……”迎着闺女的怪噌,梁辰缓了心神就问:“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呀?”

“梦贤,想随玉香姐姐去龙都走走……”那蚊子般的声音,听得老顽童直摇头:“还玉香姐姐?惦着许公子就直说!即是天意,爹也不拦你!”

“谢谢爹!”桃梦贤还咯咯笑着,梁辰忽然神情一软,道:“爹老喇,知道留不住你。日后你在外面,要多照顾自己,知道吗?”

“嗯,女儿会的!”见梁辰父女已经释然,大伙终于舒了一口气……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黄毛怪自觅书童、丫头、车夫、徒弟这些奇葩后,可算为许家添了个正常点的人——她,还是位医女。



第121章、骑驴找马



盛夏南国,高树凉归。逢云涕歇,晴空万里。远眺阡陌,美稻如胚,梨花带雨;阑风日下,青流似水,三尺千层;起伏之中,绿波撩禾,轻吞慢吐,简直有让人说不出的酣畅。

近观花间,芳草萋萋。泥石道上,一笨脚驴,悠悠踏蹄。轿载的淘气丫头们,则不时探窗张望。五指曲伸,于飘香处兜来蒲公英的花葶。回手再吹,小伞盖还晓连蹦带跳。

如天凤意料,为营救身在川北的神偷丁解牛兄弟俩,许惜风痊愈后,没几天众人便动身北行。除商圈新秀祝有成主仆,以及神医梁辰外,其余的主菜都在。

为掩人耳目,许惜风特地找了这辆没花几个钱的破玩意。幸来,载的人多,驴车这回没拉柴。

为照顾姑娘们,车上还立了木盖子,整得跟马车似的。车夫京文阳坐最前面,书童顾笑言则蹲车尾巴。

一行好些天,本应凑姑娘堆里的家主许惜风却迷上轿顶沉思。浑身不自在的他,一会儿坐一会儿卧,木架子都被蹭烦了。

内里三位貌美姑娘倒热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三女之中,丫头花玉香最得家主宠溺,无名无份的俩女自然以她为焦点。

日上三竿,轿顶刚传来些呼噜声,花玉香便托辞埋汰:“这家伙懒病又犯了,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川北?”

“能赏花不也挺好的?”对前事一无所知的桃梦贤,敢情真把这趟旅程当云游,见姐姐毛躁,忙挽她臂膀安抚。

倒是楚甜甜见的世面多些,即提点了几句:“沿路拖沓,事出必有因。依甜甜看,许公子定在琢磨救人的办法。”

“那家伙平日里挺机灵的,这回怎么耽搁这么久?”心知大师兄急于求名,花玉香也觉无奈。

听罢,楚甜甜咯咯就笑:“谈商论贸,许公子自然如有神助;比武斗技,顾公子却要更胜一筹;领兵征战,京大哥想必责无旁贷;行医济世,桃妹妹神技无人能及;对酒关说,小女子才是一把好手……”

“那我呢?”没等楚甜甜说完,花玉香急急插了话。

“你呀?”抚了抚小丫头的脑袋,楚甜甜触了触花玉香鼻头道:“能得一人心,希地已在你指掌中了!”

羞羞一番打闹,楚甜甜缓了劲,才接上刚才没说完的话:“当下,许公子的担子是重了些……”

“那能怎么着?这就他脑袋瓜好用!他还常说,京大哥太死板,笑言和我又爱打打杀杀什么的!”说着有些晦气,花玉香很快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楚甜甜看得,似乎要开些:“古往今来,女帝除天凤外,尚无二者。倘若人人争皇称后,以我为尊,那不得天下大乱呀?身为女家,知贤而为,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听罢同一愣,俩女遂异口同声张口讨教。

楚甜甜也不噎着,即细细解说:“君臣有道,各司其职,则国泰民安。倘若把‘家’比作正要越障的兵士,那夫君就是兵士的刀,妻子则是兵士的盾。相辅相成,自然相得益彰!”

“不太明白……”迎着俩女的尴尬,意犹未尽的楚甜甜适时往下道:“简而言之,我们恪守本分,尽心竭力就行!营救盟友似寻驿站,咱们的路还远着。许公子要在龙都立足,还得再添一臂!”

“添一臂?”丫头们似乎对于楚甜甜所言很感兴趣。

“添一位谋士!这路上,咱们多留意留意,有合适的人选,也向许公子引荐引荐!”一语惊醒梦中人,俩女听罢恍然大悟。

可转念一想,花玉香已哀声连连:“茫茫人海,这怎么找呀?”

“你们说呢?”楚甜甜笑而不语。

“一骑当千!”花玉香刚说完,桃梦贤也来凑热闹:“德贤兼备,以德为先!”

“都对!”欣慰点了头,楚甜甜亦开门见山道:“要找,得找祝公子这样的!祝公子赢商,咱们另寻一位善政的就行!”

轿顶的许惜风侧目听见,便暗自庆幸,除添乱外,丫头们似乎能想点事了。只可惜,希地当前人心浮动,要找一位货真价实的贤者,真不容易!

蹲后面的顾笑言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聪颖的楚甜甜,就是块好料。她为什么只提祝有成?明白人自然通透!

如果说侠女花玉香能掣肘忠犬许惜风,那么歌姬楚甜甜比商才祝有成更具优势。

她不但可以掣肘很多男人,而且方方面面都略懂一二。虽不通情趣,顾笑言已了然,只要擒杀曾家和,手上将再添一子暗棋。

月城到川北,需要历经中川、原池两座古城。一言一思之间,驴车已至中川城。

在七星伴月格局的南国,伴月七城之一的中川不大也不小,距离国都月城不远也不近。与军事重镇川北截然相反,经历千禧两役后,夜不闭户的中川甚至连城墙都没修,只草草往缺口处堵了篱笆。

这里地势平坦,雨水又足,自然便于耕种。只惜,受重农抑商的国策影响,中川的商贸明显萧条,虽是丰衣足食,但年终不少滞销农作物还得烧毁。

大伙稍行溜达,已知中川是个自给自足,却极排外的地方。果然,大伙牵着毛驴转悠了好几圈,竟然找不到客栈。城人对借宿也不感兴趣。

傍晚,见人扛着大袋粗米去换猪肉,许惜风就知道银票在这用处不大。希通银号在中川也有分号,不惯劳师动众的这位大老板显然忌讳甚深。财爷的身份盖得越实,日后运作才有空间。

正想着到城外架篝火露宿的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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