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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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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个,龙泽大哥,是我结识的大哥,就像哥哥一样!”秦时月一双眸子盯着北堂墨手里举得高高的折扇和信,试着给北堂墨说好话,心里却骂了北堂墨几十遍。

话说,她兴不兴奋的跟他有毛球关系了啊?

他们俩人可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名义上的。当时只是情势所逼,各取所需,做的一个交易而已。

干么每次只要自己表现出对别的男人稍有兴奋的时候,就一副好像吃醋的表情,演给谁看呢。

他北堂墨会因为自己吃醋,谁信的?

忽地,秦时月凤眸攸地大睁,从盯着北堂墨握着折扇和信笺的视线,忽地直勾勾盯向北堂墨,缓缓有些迟疑道,“北堂墨,不会吧,你是因为我在吃醋吗?”

北堂墨闻声先是一怔,后是一愣,后狭长的眸子快速一闪,很快就斜瞪向秦时月一眼,并一脸鄙视地瞪着秦时月,嫌嗤一声,“呵,本王因为你吃醋,你今一早起来是不是没拿镜子,好好照一下你的脸。你浑身上下,哪点值得本王吃醋了。”

说完,视线开始从秦时月的头顶,一直往下略看下去,直到定格在秦时月的胸,前时,一脸的鄙视和嫌弃。

“停,停,好,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吧。麻烦收起您的眼,省得看多了,再把您的眼看污了,再长针眼,可别又赖到我头上。”秦时月就知道眼前这混蛋,不能开玩笑的,不然一定说话能把你给气死。

秦时月刚原本就是开开玩笑的。

切,谁稀罕他个混蛋,因为自己吃醋。

更何况,眼前这混蛋喜欢女人吗?

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忽地,秦时月仰头傻傻一问,“北堂墨,我记得你不喜欢女人的对吧,你好像喜欢男人,嗯?”

“啊!”

忽地,一张邪肆充满怒意的俊脸,放大到秦时月的眼前,吓的秦时月惊叫出声来。

“丫头,你不觉得你这声音叫得很**吗?本王有没有告诉你,本王是男女通吃的,嗯?”北堂墨浓烈的男性气息,越来越逼近秦时月,两人此时鼻尖近乎于碰在一起,近得秦时月一颗心都提了嗓子眼上。

而忽然听到北堂墨说“男女通吃!”四个字后,秦时月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

明显有些紧张地眨巴一下眼睛,吞吐一声道,“那个,咳,算我错了行吗?北堂墨?”

“你说呢?”

北堂墨一双狭长的眸子,此时闪着犹如狼一样侵略的眼神,攸地两人的脸紧贴在一起,唇自然的贴紧。

秦时月一惊,瞪大一双凤眸看着逼近在眼前的这张俊脸,想要伸手将他给拍开。可是发现男人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两人脸贴着脸,而嘴,嘴——。

秦时月还是无法容忍地,伸手想要挥开堵在自己唇上的男人的唇。却是下一瞬,自己攸地被一把拉拽起,直接被男人给一手握着后脑勺,霸道地给吻了下去。

浓重带有侵略惩罚意味的吻,重重的索取着秦时月丁香小舌。在秦时月想要绕开其时,却又再次被男人灵巧的,she,缠绕上来。

这般一次一次的绕开缠上,秦时月被吻的实在最后无力反抗,只能任着男人一遍一遍索取着,不停的吻着她。直到突然到男人似是不满足这浓重的吻,一只手已袭上她前,xiong,的某个部位。

立时警铃大作,秦时月挥手本想扇开眼前的男人,可是手一顿不自觉的改成推的,使劲推开男人的手,急急护向,xiong,口,同时“呜呜——”含糊不清地骂着,瞪怒着一双眸子,令北堂墨赶紧滚开。

可是北堂墨似是爱上了身上丫头甜甜的滋味,除了停止袭向秦时月身上的动作以外,并未有打算停止吻秦时月的动作。

而且非但这个吻没有停止,更有加深的意味。

立即,秦时月怒了,气怒的瞪大一双眸子,下一刻,牙齿狠狠地咬下去。

“啊!”一声低嘶痛声,呼出。

紧接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吻,终于打破。

而仔细看向两人,却是伸手捂着嘴,一阵嘶疼抽冷气声的并不是北堂墨,而是秦时月自己。

舌尖上传来的刺痛感,令秦时月火大至极。

谁有她这么蠢,明明是想咬北堂墨那个混蛋流氓的。却不想在自己咬下去时,北堂墨竟然狡猾的感觉到,很快抽离开,结果可想而知。

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而且咬的还很用力,因为她原本是想要咬北堂墨的。

该死的,该死的,秦时月此时恨不得一头将自己给撞晕了。

太丢人,太愚蠢了,她竟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而且舌尖上不停传来的刺痛感,更是让她怒的几欲燃烧起来。

☆、第三百四十六章 偏心的没谱了

就在秦时月懊恼不已的时候,北堂墨低念一声,“丫头,抓紧了本王!”忽地起身,一把握紧秦时月的腰身腾空直接飞了起来。

当秦时月从高空中飞落而下一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那种高空俯冲飞落的感觉,秦时月直想吐一下再说。

缓缓从蹲着的地上站起身来一刻,秦时月才发现自己被北堂墨给扔在了景王府的大门口。

抬眸狠狠往景王府瞪了几眼,以泄自己对北堂墨的愤怒以后,便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一名值守的侍卫走上前来,将一封信笺和一把折扇恭敬递向秦时月,“王妃,这是殿下要卑职交给您的!”

秦时月一愣,看一眼侍卫,并未有多去纠结侍卫对自己的称呼。因为不用多想,一定是北堂墨命令他这么喊的,随及伸手接过,并跟那名侍卫道了一声,“谢谢你!”。

侍卫闻声,先是一愣,后忙道,“不敢!”随及退回到自己值守的地方,继续值守。

秦时月并未有在意侍卫刚才的紧张,知道在这个古代尊卑有别,身为主子对他们的一声谢意,他们不敢当,也不敢领。

所以说,生在古代的人,当真是被约束太多,也有太多的身份地位下的不公平。

当然,这个不是她一个从现代穿来的人,说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当然,虽然她改变不了这种现状,却会遵从自己的本心,做自己就好。

秦时月看着手里的信笺,翻看一眼后,并未有当街拆开。随及将信笺收好,握着折扇,转眸看一眼景王府大门后,随及转身往回走。

还好路上的积雪不厚,而且自己身上又穿着厚实的大氅,秦时月一身华贵衣裳走在大街上,却还是一个闺阁大小姐行头,也不时会引起一些路人的侧目。

一边走,秦时月一边咬牙,在心里狠狠骂北堂墨是个混蛋。

把自己给掳了来景王府,却把自己随意地给扔了大街上,而且连顶轿子都不舍得借自己用一下,好歹给匹马也行啊。

从景王府到秦府,平时坐着马车感觉不到远,可是真要步行走在这皇都城的大街上,说不远才是假的。说走的不累,更是假的。

秦时月在走了一半路程时,终于停下步子,抬头看着还有好远的路,咬牙狠狠低骂一声,“北堂墨,你个混蛋!”

说完,却又不得不重新提步,继续踩在虽然很浅,却也令人感觉一脚一脚踩的很是费力的积雪上。

一边费力的走着,秦时月一边不停地呼出一口浊气时,顺便低骂一声北堂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紧接听到一串熟悉的清亮女声,“时月!”

闻听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秦时月立即一阵欣喜地急转身看向身后,惊喜喊一声,“亚男!”

终于一屁股舒服地坐到车厢软榻上,毫不客气的从陆亚男手里接过暖手炉的秦时月,感觉一阵阵暖意,简直太舒服了。

舒服的眯靠了车厢里,就不愿意抬起眸子,只想这么眯着,歇一歇自己一路走来耗费的体力。

“时月,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大街人,就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陆亚男瞅着秦时月抱着个暖手炉,缩靠在车厢里,眯着眼的表情,不禁出声询问。

秦时月闻声,半抬了下眸子,很快闭上,在陆亚男准备催问一声时,反问道,“你今儿怎么没有去尚春阁,不怕五位姑姑罚你旷课啊?”

“不是吧,你这些日子在家是憋傻了吧,今儿都腊月二十八了,还有两日就是大年三十了,尚春阁早放假了。”陆亚男吃惊一声看向秦时月,不忘损一句好友。

说着,陆亚男想起什么的,忙又道,“我刚才正是要去你们府上,找你呢,顺便看一下弘杰怎么样了?”

陆亚男之前听说弘杰遇刺后,就跑来秦府看过弘杰。知道弘杰被人暗算,受了重伤,此时在家静养中。

秦时月闻听此,立即睁开眸子,微笑地看向陆亚男,却是紧接摇摇头,“亚男,今儿你还是别去了,这几日我们府上乱的慌,改日再过来吧。”另外又道,“弘杰现在恢复的挺好,我娘天天守在他的身边,这小子最近都还长胖了。”

说着,一笑。

陆亚男听到秦弘杰恢复的很好,心下便有放心,可是听到秦时月说他们府上最近有些乱,不由担心看向秦时月,“时月,不会是你那偏心眼的祖母,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自从得知好友,两次被亲祖母告到宫里,并且最近一次还被告得挨揍了板子后。陆亚男这个好打抱不平的小丫头,就开始为秦时月叫屈起来。

觉得秦时月的祖母,简直太偏心了,都偏心的没谱了。

所以,一听秦时月说他们秦府又出乱子,便不作猜想的,就以为又是秦府的老夫人,整出了什么事来。

秦时月看着陆亚男一张小脸愤愤然的样子,抿唇笑着伸手拉了拉陆亚男的衣角,摇摇头道,“这次跟老夫人无关!”

“啊,那这次又是谁?”陆亚男黑亮的大眼一眨,忽地道,“不会是秦紫依那丫头吧?”

秦时月随及又摇摇头,表示不是,“亚男,你就别猜了,这次事及一些私事,是关于我娘和我父亲的。”

秦时月隐晦地告诉陆亚男,这次的事,不能告诉她。

陆亚男听出秦时月的为难,并未有再追着问,而是忽然提到二日后的除夕宫宴。

“哦,对了时月,我今儿去寻你,还有一件事。就是两日后,便是除夕宫宴了。之前庄姑告诉我们的,所有的女学生每一个人都要准备一项节目。琴棋书画,你打算选哪一样?”

话落,陆亚男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瞅向秦时月,等着秦时月的回答。

“嗯,我还是选择下棋吧!”秦时月闻声垂眸略思忖一会,便点头告诉陆亚男。

“哇,不是吧?”

陆亚男一听,秦时月说要选下棋,立即急得摆手道,“时月,你要不要再重新选一个,比如琴艺,作诗,作画,都可以的!”

“为什么不能选下棋?”秦时月看着陆亚男突然夸张的表情,不禁心有疑惑地出声询问。

☆、第三百四十七章 又被拉下赌注

陆亚男见秦时月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有些略有吃惊,后恍然一声,“哦,也对,以前你并不生活在皇都城,所以对皇都城各府千金的情况多有不了解!”

秦时月闻声,挑挑眉算作回应,等着陆亚男接下去要说的话。

“时月,你可知咱们东晋最受皇上宠信的大臣是谁吗?”陆亚男忽然换了下话题,询问向秦时月。

“嗯,这个我知道,是右相,顾秉怀大人!”虽然秦时月确实对皇都城各府的千金小姐们了解不多,但却多皇都城的局势,以及但凡是有几分权势的官员,确甚是熟悉。

所以,知道当今皇上,最宠信的大臣,便是右相。或者说,右相顾秉怀,就像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甚得皇上信认和重用。

而秦时月对此人,却是无一丝好感。

以右相顾秉怀这种人,若是放在现代,那就是一条当官跟前的走狗。一条狗在得到主人喜欢的时候,会十分的得意嚣张,自然不会少背后坏人。

陆亚男听秦时月一口喊出右相的名字,倒是对秦时月刮目一看,随后点头道,“对,就是右相。而她的女儿,你可知,她在皇都城的美誉是什么吗?”

“不知!”秦时月微挑眉,轻耸肩一下,表示对此并不感兴趣。

“你呀,倒是男人关心的事,你倒挺上心的。不知各府千金的事情,你倒是对官员大臣了解的挺清楚的。若说你是否投错了胎,若是投为男儿的话,啧啧,岂不是会成为举世厉害的一朝大臣!”陆亚男瞅着,忍不住调侃出声。

秦时月闻声笑转眸,“若我是大臣的话,那你岂不会是将军。哦,那我们下辈子,不如就转世投胎时,投身男儿身吧,嗯?”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跟陆亚男说话间,倒是这几日郁闷的心情,稍有好转起来。

陆亚男看着秦时月“咯咯”笑着开心的样子,不由也笑了起来。

笑过后,陆亚男伸手拉了下秦时月,正经神色道,“时月,别闹了,跟你说点正经的。刚才我们说的右相,他有个女儿,先不说她的女儿长得貌若天仙一般,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止不住流口水。就单,她女儿下得一手好棋,在咱们整个东晋,根本就没有对手!”

“嗯,那又怎样?”秦时月不以为意的,微勾了下唇角。并不认为,别人的棋艺好,跟自己有何关系。

“时月,你不是吧,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啊?”

陆亚男一副被打败的表情,随及小嘴巴啦巴啦地急道,“以右相女儿的棋艺,想要跟其对弈,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所以,每年的除夕皇家盛宴,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其对弈的。而每一年的棋艺,她都是选择皇家书院的国子生们对弈。闺阁小姐们这边,没有一个愿意和她比的。”

陆亚男急急解释了这么多,最后看向秦时月时,却得来了秦时月这么一句话,“她的棋艺好不好,好像跟我真没多大关系。除了我可能输给她以外,嗯!”

“时月,这还没多大关系啊。你没听我刚才跟你说,能跟她比棋艺的全是皇家书院的国子生那边吗?”

陆亚男吃惊瞪大一双黑亮的大眼,随及又道,“还有,你是不知道,从前一些闺阁小姐,跟她对弈的,没有一个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全都败下阵来了。”

“哦,那看来这位右相的千金,棋艺果真不俗!”

秦时月微笑称赞一声,随及见陆亚男一副急了还想要劝自己什么的,忽地笑着反问一声道,“那来说说你吧,待除夕宫宴时,你想表演什么呢?”

虽说是表演,其实就是尚春阁的女学生比才艺才是真的。

若是比的好的,自然日后在整个皇都城的闺阁名声便会传扬出去。

“我?”

陆亚男瞪大一双黑亮眼睛,伸手指向自己,后忽地扯了一抹尴尬的笑,不好意思的嘻笑一声道,“时月,其实我今日来找你,就是想要让你帮我的!”

“嗯,我帮你?”

秦时月闻声先是一懵,后冷地摇了摇头道,“别,亚男,你要是想在宫宴上一举夺魁的话,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忙掀了一旁的车窗帘子,假意往前瞅去,看是否快到家了。

“坏丫头,你若是不肯帮我的话,我还能去找谁?”陆亚男立即凑到秦时月跟前,开始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时月,你那么聪明,一定能帮我想到赢她们的办法对不对?”

秦时月被陆亚男软磨地转身,瞅着陆亚男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无耐的眼皮眨动一下,挑眉道,“亚男,你不是向来对这些功利没有兴趣的吗?怎么会,突然一定要赢呢?”

瞅见陆亚男闪动的小眼神,秦时月猜到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以她对陆亚男的了解,像这些争名夺利的事情,陆亚男绝对不会稀罕的。唯一令眼前这丫头兴奋的,除了好玩好吃的以外,怕就只剩下她的真爱——。

等等,建王殿下,四皇子,北堂浩?

忽地,秦时月抬眸,盯瞅着此时已经低垂下头去,似是在掩饰什么的陆亚男,惊叹出声,“亚男,你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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