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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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伸手一握,直接熟练地握上了鞭子的把手,冷地一甩鞭子,若长的鞭身很快顺着秦时月甩动的动作,从书架顶上滑落下来。
“唔,这鞭子好酷!”
当手握上鞭把的一瞬,一种熟悉的感觉令她兴奋不已,仿似之前这只鞭子就是她的一样,握在手里的感觉非常熟悉顺滑。即便是自己一个小小绕鞭子,鞭子也仿似有了灵性一样的,顺滑地很快如绕圈一样,圈绕起一圈圈好看的圈纹。
秦时月一阵心喜,将鞭子小心翼翼地捧于双手中,仔细看向手中的鞭子,发现这条鞭子做得真是巧夺天工,不可思议。
整条鞭子细软若长,鞭身仔细辩看,秦时月吃惊发现竟然是用猛虎的尾肯,巨蟒的皮,深海里的鲨鱼利齿,以及树龄很长,怕是应该有万年树龄的树筋编织而成。而鞭子编织的非常精细,若不是能工巧匠,怕是真无法编织出这么一条精致的鞭子来。
忽然再一次握向鞭把的秦时月,站于椅子上,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让她很想现在甩一下这鞭子,让自己感受一下这鞭子的响声,所将带给自己的震撼感。
当她的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的时候,手中握着的鞭子已经高高地举起,一双清亮的凤眸里闪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突然鞭子高高举起的一瞬,手中握着鞭子忽然高甩而落。
“啪!”
一声响彻震耳的鞭子声,骤然空响而起,甩出的鞭子打在地面上,震颤的周围的青石砖也开始跟着震颤而动。
“唔,好鞭,果然是好鞭!”秦时月甩出鞭子的,听到震耳的鞭声在耳边久久回荡过后,睁大着一双清亮的凤眸,激动地赞叹出声。
突然想到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婢子,担心自己刚刚甩出的那一鞭子,不会把门外的小婢子给吓坏了吧。
当秦时月蓦地想到门外候着的小婢子,急抬眸担心地询看向门外时,突然视线一下子对上了一双眼神里带着震惊的紫色瞳眸,秦时月吃惊出声,“龙泽大哥!”
她没想到南龙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手里握着鞭子站在椅子上,就像是偷偷背着大人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急急想要把鞭子,给重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却在这时听到南龙泽幽沉地阻止声,“时月,把鞭子拿下来吧!”
正要将鞭子放回去的秦时月,听到南龙泽的话,动作微顿,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和不明。
但是原本就不舍得这么快就鞭子放回去的秦时月,一听到南龙泽说让自己将鞭子给拿下来,自然心中喜地便握着鞭子一个轻身跳下。
却在跳下的一瞬,忽然整个人跳到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咳,咳!
这是什么情况?
秦时月一手握着鞭子举高,另一只手不得不攀扶上,眼前正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肩上,尴尬扯了一抹笑道,“呵呵,龙泽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出声喊我呢?”
“时月,乖,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好吗?”南龙泽抬起脸来看着秦时月,一双紫色的瞳眸里,眼底闪着紧张的眼神,似是在害怕失去什么一样,突然一把将秦时月给紧紧地抱到怀里。
秦时月傻傻地趴到男人的怀里,感觉到此时男人强有力的而又有些紧张加快的心跳声。她趴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男人有些微重的呼吸声,一时间有些发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因为她吗?
可她刚才没有做什么啊?
呃,不对,她好像有做了一件事,就是手里现在还握着的这条做工异常精致的鞭子。
久久地被南龙泽紧紧抱在怀里,像是生怕自己丢失一样的感觉,令秦时月很是发懵不已。
可是很快令自己冷静下来的秦时月,却是趴在南龙泽的怀里,眼前忽然间闪现了一些片段。
而这些片段一一闪过的一瞬,秦时月趴在南龙泽怀里的凤眸,不停的跟着闪动着。
“鞭子?”
“这鞭子也在幻境中出现过?”
秦时月猛地回忆起一些间关于幻境中的画面,开始想起幻境中曾出现过这条鞭子的画面,而幻境中,这条鞭子是由府里的一位老妇人,亲手郑重地交到自己手上的。
很快一个个关于这条鞭子的幻境画面,像是打开的回忆机一样,不停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过片刻,关于这条鞭子的所有幻境画面,全都在自己的大脑中闪过。
直到此时,秦时月才恍然发觉,怪不得她对这条鞭子第一眼看到时,就这般欣喜喜欢!怪不得当她握起这条鞭子时,感觉是这般的顺手,这般得得心应手!
原来,这条鞭子,原本就是自己的,只是她已经把关于这条鞭子,还有好多的人和事物统统忘记了而已。
而她所忘记的这一切,却在小金通过特殊幻境的方式,帮助她,慢慢地唤醒着她的记忆。
虽然,她记不清,却通过小金知道,这些出现在自己大脑中所有幻境,全是真实的,是曾经自己经历过的,真实的一切。
“时月,有一些事情,其实我一直瞒着你——”突然,就在这时,南龙泽紧紧抱着秦时月,幽幽低沉出声。
☆、第五百一十九章 神秘人的来信
秦时月身体一颤,却是突然从南龙泽的怀里抬起头,微笑地望着南龙泽,伸出手轻轻地捂在南龙泽温热的唇上,在南龙泽吃惊的眼神中,微笑道,“龙泽大哥,既然之前瞒着,就先瞒下去吧,待我想知道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南龙泽眸子一颤,定定地看着秦时月,一时间怔愣不知自己该如何表达,只能眼神幽幽地低沉念一声,“时月!”
……
三天后,东晋皇都城内,秦府。
秦府迎春苑里,身为掌家夫人的燕平公主已经病了好几日了,整个人恹恹地吃不进去饭。
一双眸子痴愣地躺在床榻上,一直盯望着窗子外面,像是魔怔一样地不时的会命贴身侍婢秋荷,去院子看一眼有没有鸽子飞落下来。
“主子,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再这样吃不进去东西,身体真的会不行的!”秋荷一脸担心地劝向躺于床榻上,精神恹恹的主子。
“秋荷,你说那个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信,他是不是不想帮我?”燕平公主突然一把伸手抓向秋荷的手臂,明显消瘦的手指,长长的指甲因为抓得用力,都掐进了秋荷手臂的肉里。
秋荷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看向主子劝道,“主子,不论那个人回不回消息,您都要先震作起来才可以。您的身子重要,必竟您现在可是两个人呢,您肚子里可怀着孩子呢。若是您再这样吃不下饭去,孩子会跟着受苦的!”
秋荷非常担心眼前的主子,若是那人迟迟不回消息,或是就此再也不回,那眼前的主子岂不是会要精神彻底崩溃掉。
“秋荷,你说让我保重好身体,可是我即使病成这样了,老爷却也不见回府看我一眼,你说我即便是身子好好的,又能如何,还不如——”燕平公主说到这里时,一双眸子幽地一暗。
“主子,您且不可这般胡思乱想,老爷一定会回来看您的,今日老夫人已经命了秋嬷嬷去玉林山上,喊老爷回来看您,您可不能胡思乱想!”秋荷忙把老夫人那边的消息,告诉给主子。
“老夫人,哼,她现在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媳妇吗?我现在病倒了,岂不是得了她的愿,可以把掌后宅的权力夺回去了,哼!”
燕平公主听到秋荷提到婆婆的一瞬,丝毫不领情。觉得婆婆这是假情假意,根本不可能命人去真的把夫君给喊回来。只是做给府里的下人们看,做做面子而已。
“主子,老夫人现在有些跟从前不一样了。听说您病了,老夫人命人请了大夫,之前从仁心堂请来给您看诊的王大夫,就是老夫人命人请来的。”
秋荷把这几日发生有关于老夫人的转变,说给了主子听,又道,“而且,老夫人并没有夺回您的掌后宅之权。最近府里也没有什么事,所以老夫人依旧每日不是呆在自己的福寿堂,就是去老祖宗的颐和堂,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老夫人基本未有管过府里的事情。”
“哼,她会变好,我在她身边整整侍候了她八年,老夫人什么脾气我岂会不知道!”燕平公主听着秋荷的回禀,却是冷嗤一声。
秋荷见主子听不进去,也不便多说,感觉到的手臂传来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忍着,不敢让主子松开掐着自己手臂的长长指甲。
刚过傍晚时候,秋荷走出屋子,正准备出去院子去厨房吩咐一声厨娘,给主子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
却在刚跨出屋子一瞬,突然一声“扑棱”的震翅声,引得秋荷瞬间抬眸看向天空。
见一只熟悉的黑色鸽子,缓缓飞落下来。
秋荷看到这只飞落下来的黑色鸽子一瞬,心中万喜,心道一声,“主子有救了!”
慌乱四下看一眼,还好此时院子里的婢子,都让自己给清退了。急忙走上前几步接住飞落下来的黑色鸽子,随后转身折返回屋子。
“主子!”秋荷捧着信鸽,急步走到里屋,将黑色的信鸽举向前,“主子,那人回信了!”
“什么?”
突然,只见原本躺在榻上,一副病恹恹,没精打采的燕平公主闻声,忽地一个激灵,从床榻上一跃而坐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睁大的若大,激动异常地急向秋荷招手,“快,快把那只鸽子给本公主,快!”
似是嫌秋荷走过来动作太慢,燕平公主急急就要光着脚的跑下床榻。秋荷急忙跑过去,将黑色的鸽子递向主子,阻止主子赤脚下地,“主子,您身子正虚着,使不得下来。”
燕平公主一把从秋荷的手里夺抱过黑色的信鸽,再不管秋荷要做什么的,一脸激动兴奋的急急寻看向黑色信鸽的腿上,欣喜地发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一小卷轴信笺。
很快,就在秋荷将主子的双腿,重新放回到榻上的时候,燕平公主也已经迫不急待地将那一卷轴信笺,从黑色信鸽的腿上解了下来,发现竟然是两张信笺。
将鸽子递给秋荷,燕平公主手攥着信笺,一脸的激动无比,缓缓将信笺打开一瞬,就急急地睁大眸子,看向里面写的内容。
秋荷将信鸽抱在手里,看着主子激动地将信笺打开一瞬,开始猜测那个人会在里面写什么?
当燕平公主看完里面的内容一瞬,一双眸子幽地闪过一抹幽冷。紧接浑身突然一颤,突然低眸急急看向自己突起的小腹,急一把伸手护向小腹,像是有人要抢走她肚子里未有出生的孩子一样。
“主子,那人信里写了什么?”秋荷见主子看完手里信笺的一瞬,突然表情变得异常,急忙迈上前一步,出声询问。
久久,好一会后,燕平公主才缓缓将手里攥得死紧地信笺递向秋荷。浑身打着颤栗,突然抬起一双惊魂未定的眸子,看向秋荷,嘴唇哆嗦个不停,想要说什么?
却是因为太紧张似是被惊吓到,迟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秋荷看着眼前主子被惊吓到的紧张样子,急急接过主子递向自己的信笺,视线快速地略向信笺上面写的内容。
待她看完一瞬,一双眸子幽地一颤,眼底划过一抹震惊,急看向主子。
“秋荷,那个人,竟然想要我拿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终于,燕平公主此时嘴唇打着哆嗦地缓缓出声,一双平时自信温婉的眸子,此时却是不停地在打颤,脸上是一片被惊骇到的表情。
☆、第五百二十章 早设好的陷阱
“主子?”秋荷闻声惊眸,一双眸子紧盯向被主子攥于手心里的信笺,急道,“主子,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拿孩子做赌注?”
燕平公主颤抖哆嗦地,将握着另一张信笺的手心缓缓摊开,示意秋荷上前拿走。
秋荷急忙伸手从主子的手心里,将信笺拿到手里,展开略扫一眼信里面写的内容后,瞬间脸色大惊,低念出声,“那个人,竟然想要主子您下母子连心盅?”
此时的燕平公主呆呆地坐在榻上,一双眸子由震惊骇然,到惊吓颤栗,再到此时呆呆地望向窗外无神的表情。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溺水的蚂蚁,落到水里紧张求救时,飘来一片树叶子。但树叶子上却立着一只大黄蜂,随时准备扑食它。而它必须做出选择,就是冲过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主子,主子您万万不可听那个人的呀!”秋荷拿着手里的信笺,一直紧紧盯着主子脸上的变化,她害怕主子做出孤注一掷的决定来,到时主子即便是想要后悔却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秋荷,你说孩子和老爷哪一个最重要?”
突然,燕平公主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看向秋荷,瞪大着一双眸子,盯着秋荷给自己答案。
秋荷一听,立即意识到主子有可能做出的危险决定,未有回答主子提的问题,而是急声道,“主子,您切不可听那个人的,那个人我们一直曾未有见过其面,他一定是有目的接近您。这一次,怕就是他真正的目的,趁您万般无助时,再假意施以援手,其实是想害您呀主子!”
看着主子开始恍惚的眼神,秋荷心里万分担心,主子恐是会信了那个人。
“秋荷,你先出去吧,把门帮我带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燕平公主抬起一双恍惚的眸子,突然摆手命令秋荷退下。
“主子!”秋荷不放心地看向主子,见主子摆手命令自己出去,只得道,“那奴婢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什么事尽管喊奴婢!”
秋荷此时万不会离开主子太远,看一眼主子后,随及走出去里屋,却是在将里屋的房门关上时,就站于屋外并没有走开。
她知道,她此时万不能离开。若是她一旦离开,她很担心主子会做出令其终身后悔的错事。
秋荷一直在门外候了有一个时辰(现代二个小时),却一直未有听到主子唤自己,不由担心独自在房间里的主子,于是贴近房门向里面恭敬喊道,“主子,您还好吗?”
半晌,未有听到回应,秋荷不由一急。
又急忙贴近房门向里面喊了一声,“主子,主子您还好吗?奴婢进去看一下您可以吗?”
秋荷试着跟主子对话,却是依旧未有听到里面传来回音,不由急了,随及就欲一把推开房门冲进去。
“吱呀!”一声。
突然就在这时,门被从里面缓缓打开,燕平公主站于门口,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却是眼神阴冷无比地吩咐道,“本公主饿了,你去吩咐厨房一声,做一些可口的饭菜端来。”
“主子,您?”
秋荷想要询问主子些什么,可是不等自己询问出声,突然被眼前的主子冷厉喝嗤一声,“还在这里呆愣着做什么,没有听到本公主的话吗?”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厨房!”秋荷担心地看一眼主子,不敢反驳,赶紧转身走了出去。
秋荷一出屋子的一瞬,不知怎地一双眼皮就开始不停的跳动,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很可能发生了。
侍候主子吃完饭,秋荷试着想要跟主子谈谈,可是不等自己想要说什么,主子已经起身走向里屋,并冷声命令自己不准跟进去。
秋荷看着冰冷着一张脸,不容人靠近的主子,心中的担心越来越厉害,“主子!”
终于,秋荷还是出声急唤向主子,想要提醒主子一声,“主子,您千万不可信那个人的,那个人——”。
“住嘴,本公主累了,你也先下去吧!”燕平公主幽地转身,一双眸子幽冷地瞪一眼秋荷,嗤喝其一声后,随及冷转身走进屋里去。
“砰!”地一声,房门自动关上。
秋荷看着关紧的房门,眼底闪过一抹焦急担忧的眼神,她很担心现在的主子,担心主子中了那个人的圈套。
她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出那个神秘人,就是故意地引主子掉进一个早已设好的陷阱中,就等主子在这个时候跳下去。
可主子一旦跳下去后,却是绝无后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