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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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枫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病得有些奇怪?”
秦时月怔愣一声,随及看一眼床榻上的男人,瞅着男人高大精壮的身体,这么一看也确实有些认同白如枫的话,这么精壮的大男人,竟然也会发烧?
不过,这些疑惑好奇,先放后,秦时月扭头伸手推了一下白如枫,“喂,既然发烧,那就赶紧开药啊,不然你想让他病翘翘了,懒我头上啊?”
“哈哈,若是有人敢懒你头上,那他胆子还真不是盖的!”
白如枫哈声大笑一声,在秦时月抬脚欲踹其时,赶紧身体一闪,随后转身走出去,“稍等一会,我弄些药来!”
秦时月瞅着闪身出去的白如枫,反应过来的,立即喊了其一声,“你去哪弄药去,知道药铺在哪吗?”
“放心,皇都城也没有多大,我自然能寻到药铺!”白如枫刚走出房门口,听到秦时月的喊声,忽地闪身于房门前回复一声秦时月。
待白如枫离开后,秦时月瞅着躺于床榻上,浑身冰冷的如冰块一样,不停打颤的北堂墨。
最终无奈地走出去,端了水盆,去打来一盆温水,然后端到里屋放到一把椅子上后,便拿起布巾沾湿,随后扭干,将湿的布巾折好放到了北堂墨冰冷的额头上。
“北堂墨,你个混蛋,下次生病别乱往我这边跑,我又不是大夫,更不是御医,你瞎跑我这里做什么。”
秦时月一边给北堂墨拿湿的布巾敷额,一边气恼一声。
直到过了会听见外屋传来脚步声,以及轻喊声,秦时月立即有些手忙脚乱地忙扯了北堂墨额头上的湿布巾跳下床榻。
后似是觉得不妥,又重新转身将湿布巾快速重新放到了北堂墨的额头上,然后应声就要走出去。
却在这时,通向里屋的帘子已经被轻撩开,“月儿,你在屋子里做什么呢,娘亲都喊你半天了?”
当韩氏掀了帘子,走进女儿闺房的一瞬,一双眸子攸地一吓,惊喊出声,“这,床榻上是谁?”
待其急步走近,看清是谁后,立即睁大着眸子看向女儿,“月儿,景王殿下怎么会在你的床榻上?”
呃?
谁来帮她解释一下,床上那混蛋是怎么在她床上的?
秦时月此时瞅一眼床榻上的北堂墨,再转看向严肃盯向自己的娘亲,真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气恼感。
“娘,他生病了!”
秦时月想到最好的解释办法,就是将娘亲发现床上北堂墨的注意力,引到北堂墨正在发烧上面去。
因为一向善良的娘亲,很快就会把注意力转移。
果然,秦时月一说北堂墨发烧后,韩氏立即把注意力就转向了额头上敷着湿布巾的北堂墨身上。
见北堂墨身体在打颤,急忙走近床榻前,“月儿,景王殿下看来病得不轻,身体都在打颤,你命人去请大夫了吗?”
说完,急转身看向女儿,就要走出去命人请大夫。
“娘,白如枫刚才来给他看过了,说是发烧,已经出门给他买药去了!”秦时月及时拉住自己的娘亲,告诉娘亲不要着急,白如枫很快就会回来。
“月儿,景王殿下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生病了呢?”韩氏听到女儿说白如枫去买药,心下微放心,因为她听女儿说过,那白如枫是北漠的国医,自然和皇宫里的御医一样,医术了得。
可是忽地瞅到躺于女儿床榻上的北堂墨,作为一个未出阁女儿的母亲,韩氏心里自然有些不快和疑惑。
“月儿,你,你和景王殿下,有没有——”韩氏越想越是紧张,不由地急急一把拉握起女儿的手,有些着急担心起来。
咳咳!
秦时月瞬间的懵愣后,很快清醒娘亲在担心什么的,立即猛摇头,“娘,没有,什么都没有,您别乱想。”
“哦,那就好,那就好,虽说你和景王殿下已有婚约,可必竟你们还未有成亲,可不能越那雷池一步,懂吗月儿?”韩氏见女儿一脸坚绝猛摇头的样子,便放心下来,随后忙又提醒女儿一声。
“娘,放心吧,女儿才不会被那混蛋给欺负呢!”秦时月咧着嘴一笑,拉了拉娘亲,让娘亲放心,却在心里狠骂了北堂墨“混蛋!”不下百数遍。
☆、第六百三十七章 景王殿下逼宫
过得一会后,白如枫就提着草药回到了秦时月的院子。
“时月,药买到了!”
当白如枫得意地提着草药,大步迈进秦时月的屋子是,才发现韩氏也在这里,随及施了一礼。
不等韩氏微笑客气一声时,站于韩氏一旁的秦时月,在瞅见白如枫手里提着几包草药后,立即冲其瞪了一眼,“白如枫,你拿着草药到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喂他直接吃草药吗?”
真是快被白如枫给气死了,她敢打赌白如枫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为什么她秦时月身边,一个,两个,三个——等等的人,都不正常,就不能来几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吗?
不等秦时月再次气吼向白如枫时,外面紧接就跳出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我靠!
今儿都是什么风,怎么齐齐都往她这院里来?
“哇,时月,景,景王殿下怎么会?”
陆亚男瞪大着一双大眼,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看清床榻上的人是谁后,一下子用惊呆的眼神直勾勾瞅向秦时月,眼底乱冒着好多脑补后的小泡泡。
而陆亚男一旁站着的秦弘杰,一双黑亮的大眼,如黑珠子一般地闪眨着,同样惊奇地直瞅向床榻上。
跟于身后的冰煞,快速瞥了一眼床榻上后,却没有像其他几人那般震惊,很快眸子一垂,在自家主子未有发飙之前赶紧把头也同样低垂下去,直接无视掉自己刚才看到的。
“停,停,亚男,把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统统给我甩掉!”
秦时月终于发飙地怒瞪一眼陆亚男,来不及跟陆亚男多作解释,立即斜瞪向倚在门框上的白如枫,“白疯了,赶紧把药给冰煞,你想让北堂墨那混蛋烧死在我床上吗?”
这声怒吼声,终于令陆亚男几人明白了怎么一会事。
冰煞抬眸瞅一眼床榻上的景王殿下,才发现此时的景王明显身体在打颤,紧接听到主子一声喝令,“冰煞,把白如枫拿回来的药带去厨房煎好后,端来!”
“是,主子!”冰煞不作迟疑,立即走向白如枫。
白如枫随手便将药递向冰煞,同时告诉冰煞这几样草药如何煎熬。
待冰煞拿着草药离开后,秦时月来不及给陆亚男和弟弟解释其它,而是瞥到床榻上男人额头的湿布巾后,立即走上前,将湿布巾取下。
重新放到盆里浸湿后,折好拿在手里走到床榻前,伸手探了一下北堂墨的额头一下后,立即被冷到一下。
随及快速将湿布巾放到北堂墨的额头上后,转向此时正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一副懒懒不在意表情的白如枫。
“喂,白疯子,你有没有什么奇药,先让床上这个缓一下身体,他在不停的打寒战呢!”秦时月抬眸瞅向白如枫,心里来气的喊其一声。
知道白如枫这纯粹是故意的,也知道白如枫为什么会这样。
她自然清楚,白如枫故意冷淡救治北堂墨的原因,是因为南龙泽。
“放心吧,不会烧坏的,顶多就是让他身体冷一会而已,一会喝过药后,自然会好的!”
白如枫冷冷一声,倚在门框上,故意地扯一抹僵笑冲着秦时月,在秦时月将要发飙时,一个闪身人已经从屋子里消失掉。
秦时月有气憋了憋,随后重新看向躺于床榻上,身体不停打冷颤的北堂墨,无奈只能走上前去照顾这混蛋男人。
谁让这男人别人不懒,非要懒了自己这里,而且还是懒了她的床上呢。
而屋子里的陆亚男和秦弘杰直接有些看傻了眼,一大一小两人没有看错的是,一向总是不给北堂墨好脸看的秦时月,正在照顾北堂墨。
哈哈,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表情,现在十分的丰富多彩。
而一旁的韩氏,瞅向女儿一眼,赞叹地点点头,随后挥手陆亚男和秦弘杰跟着她出去。
因为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反而让这里显得有些乱。
折腾了一下午,秦时月感觉有些困累的从里屋走出来,才发现陆亚男竟然还没有走。
“亚男,你来找我有事吗?”
秦时月打了一个哈欠,猜测陆亚男等在这里未走,可能是有事要跟自己说。
有些困累地来到椅子上,姿式有些不雅地瘫坐了椅子上后,挑了挑眉,瞅向陆亚男一眼,随后实在累极地便眯垂了眸子,侧耳静听起来。
“时月,我来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我刚刚得知的一件大事!”
陆亚男看出秦时月有些困累,搬了椅子凑到秦时月的身边,声音有些压低道。
“嗯,声音这么神秘,语气这么低迷,铁定不是好事,说吧!”
秦时月微睁一下眸子,瞅一眼眼前陆亚男脸上的表情,随及凤眸一垂,继续眯起眼侧耳倾听。
呃?
陆亚男到嘴的话,被噎到。
可是想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不得不慎重出声,“时月,你知道景王殿下这三天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那混蛋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秦时月连眼皮都未有抬一下的直接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顺便嫌弃一声,“你要是想跟我说那混蛋男人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听!”
说完,秦时月直接身体一侧,歪倚子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倚着,准备真的要眯睡一会。
没办法,现在自己屋里那张舒服的大床,正被某个混蛋男人给霸占着。
所以,她只能先凑和着在屋厅的椅子上眯睡小憩一会。
“时月,景王殿下逼宫了!”
幽急一声,陆亚男一脸紧绷严肃地看向秦时月,终于说出自己得到的消息!
嘶!
一阵冷风吹进屋子里,秦时月打了一个冷颤,幽地睁开眸子,直直盯向陆亚男,“你再说一遍,那混蛋男人做了什么?”
她就感觉今天的北堂墨有些异常,却完全没有想到,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我也是刚从北堂浩那里得到的消息,听他说,他的三哥,对当今圣上进行了幽禁,要逼宫让皇上退位!”
陆亚男把今天上午从北堂浩那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一脸着急地告诉向秦时月。
其实原本来了好友院子一刻,她就急着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好友。却完全没有想到景王殿下竟然就在好友的屋子里,而且还发烧病在好友的床榻上。
因此,她才会忍到现在,才告诉好友。
☆、第六百三十八章 惊风是小舅舅
当秦时月听到北堂墨竟然逼宫的这个消息时,一脸的震惊,以及无法相信!
“时月,怎么办,我来你这里,其实是受北堂浩所托,让你劝一下景王殿下的!”
陆亚男一脸着急地看向秦时月,希望眼前的好友能有办法劝服景王殿下。
秦时月眉头一蹙,眼底是复杂的情绪,半晌才忽地抬眸看向陆亚男,“亚男,北堂墨这次逼宫,是想要篡位谋权,自己坐上皇位吗?”
这一声质问一落,陆亚男明显感觉到好友的声音有些冷凛异常。
惊地抬眸看向好友,陆亚男一瞬间的觉得,好友的眼底闪过一抹如冷剑一般,能射透人的幽寒感觉,“时月,具体的为什么,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现在明确的告诉你!”
陆亚男瞧一眼好友冰冷的脸色,突然询问向秦时月一声,“时月,你知道惊风真正的身份吗?”
“惊风?”
秦时月正因为北堂墨逼宫篡位,心中爆冷起一股寒意,突然听到陆亚男冷不丁提到惊风,不禁疑惑地挑了挑眉,“惊风真正的身份?”
随后摇摇头,表示不知。
“那若提起当年你娘的娘家府上韩家,你怕是也记不起来,因为你出生时还太小!”
陆亚男突然又将话引到了韩家上面,这让秦时月更是越听越糊涂。
“亚男,有话就直说吧,你这样拐弯抹脚的,我听着费劲!”
秦时月此时心情极度不爽中,从刚才得知北堂墨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后,她就很想现在冲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北堂墨给扔出去。
她讨厌男人,为了权势没有底线,只为坐到那至高无上权力的位置上,不惜一切手段。
这份愤恨,她前世已经经历过了,这一世,她再不要看到这种恶心的戏码。
虽然她和北堂墨现在没有什么,但必竟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冷地想到这点,秦时月心头滑过一个声音——悔婚!
“时月,其实,惊风是你的小舅舅!”
就在秦时月心中冷寒地想着什么时,突然陆亚男睁大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她,缓缓一声。
“什么,惊风是我的小舅舅?”
秦时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冷地醒神一刻,一脸吃惊不已地急看向陆亚男,“亚男,你刚才说什么?说惊风是我的小舅舅,也就是说,是我娘的亲弟弟!”
秦时月很少听到现在的娘亲提及外祖父府上的家人,而她也从未有询问过。
因为知道,外祖父一家当年被满门抄斩的惨案,府里几百口子人都惨死在一夜之间。这对于自己的娘亲,是一种就像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所以,她从不敢提及,更不敢询问娘亲关于外祖父一家的情况。
因为她知道,若是提及,必会令娘亲回忆起痛苦血淋淋的往事,这是绝对不可以提及的。
“亚男,你从哪来的这个消息,这个消息可靠吗?当年我外祖父一家全家满门被抄斩,没有一人存活。除了嫁作人妇的我的娘亲以外,根本没有人存活下来。怎么会?”
秦时月反应过来时,有些不太相信地疑看向陆亚男。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过震惊了。
“是真的,当年你小舅舅被府里的一个奶娘所救,为了救你小舅舅,这韩家的唯一香火,奶娘不惜拿自己的儿子替换下了你小舅舅,也就是现在的惊风。”陆亚男说到这里,一双大眼已经忍不住有些潮湿起来,“所以,你的小舅舅才得以逃过那一劫。而现在的惊风,就是当年韩氏满门,除了你娘唯一活下
来的人!”
就在陆亚男讲到这里,眼睛变得有些红通通时,突然屋子外面此时缓缓走进来了一个人,脚下步子有些迟缓蹒跚,往前迈的步子随着身体的抖颤,若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磕倒地上。
“娘!”
突然,秦时月抬眸惊喊一声,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急步走近娘亲,一把将娘亲给搀扶住,“娘!”
“月儿,刚才亚男说的都是真的,惊风,确实是你的小舅舅,也是你外祖父家唯一除了娘以外,存活下来的血脉!”
韩氏抓紧秦时月的手,嘴唇哆嗦地出声,一双眸子里早已是泪湿了一片。
“娘,您已经知道了?”
秦时月有些吃惊,自己的娘亲竟然也知道这件事,“娘,那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惊风就是我的小舅舅的?”
韩氏眸子颤了颤,随及便告诉女儿,在女儿未有回东晋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
并把惊风为了提醒自己的夫君,燕平公主在汤里做手脚,将燕平公主的汤打翻,后被夫君赶出秦府去了庵堂寻自己时,将真实的身份告诉她的经过讲给了女儿听。
“这么说,惊风真的是我的小舅舅!”
听到这里,秦时月已经很确定,惊风就是自己小舅舅一事,确实是真的。
“娘,那小舅舅为何在逃出来后,没有直接去找您呢?”
秦时月能想像到,当时年纪还是一个孩童的惊风,面对一府被抄斩死在眼前的亲人,一定被吓坏了。
那么小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府上的变故,只一夜的时间,血流整个府地,那种场面对于一个还是孩子的惊风,可以想像到是有多么可怕。
韩氏被女儿搀扶坐于椅子上后,抬袖轻拭一下眼角的泪水,颤声道,“你小舅舅是因为怕连累到娘,所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