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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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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与我无关?秦大王,你不能拿着你单方面的誓言,一副我欠你的样子。其实,你爱找多少女人就去找多少岂不是好?难道你以前的女人还少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现在立誓算什么?”

“老子喜欢你,老子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找其他女人。”

“我是岳鹏举的妻子!”

“老子管你是谁的妻子!就岳鹏举这种笨蛋,也是短命相,等他死了,老子再娶你。”

她几乎要跳起来狠狠给他一耳光,鹏举干嘛要死?为何要这样诅咒他?看吧,还是说出实话了,他居然还打着这样的主意!等岳鹏举死了,自己再嫁他?

凭什么鹏举就要死?凭什么?

她愤怒得额头上隐隐露出青筋:“秦大王,你就算几辈子不找女人,我也不会嫁给你!”

章节目录 第252章 相杀

“你总会嫁老子!老子不找其他女人了!”

她气得反倒笑起来:“就你那个肮脏的身子,你以为配得上我?或者借口这个誓言,作为威胁我侮辱我的筹码?”

侮辱?这是从何说起?他也开始愤怒:“老子没有侮辱你!”

“那你刚才是什么行为?”

他一时语塞,有点怯怯的:“丫头,我错了,我只是喜欢你……”

“你的确错了,错在不该拿誓言作为**,厚颜无耻地一再纠缠一个有夫之妇!再说,你不要指望鹏举死!他比你年轻得多,要死也是你先死!”

他从未听她说过如此恶毒的话,勃然大怒,几乎是在咆哮:“老子有什么错?老子跟你拜过堂的……”

拜堂拜堂,那也算拜堂?拿刀架在脖子上的事,还要一提再提!

她冷笑一声:“我认你为义兄本就很后悔,你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一刀两断,义兄也不要做了。”

他重重喘着粗气:“老子并没有稀罕你这个什么义兄。老子没那种好命,当不起你这样的‘妹子’。”

“既然当不起,那就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

谁在乎谁?

他跨前一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包裹:“既是老子掳你来,老子就最后一次帮你把这事做了,从此,互不相欠。”

她一伸手,又抢回包袱:“不需要,我信不过你,如此机密,怎能让你一个海盗参与?”

“丫头!”

她见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淡淡说:“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理想、志趣、生活,什么都不一样。所以,我不需要你再给我做任何事情。你也不要再借口关心我的安危实则骚扰纠缠,我宁愿跟着鹏举穿这一身冠服的荣耀,一辈子也不会做你的海盗婆子,羞辱祖宗……”

他的拳头捏紧,重重地,咯咯作响。

她迎着他喷火的双眼,忽然笑起来。

“秦大王,你是不是自以为对我很好?”

“难道老子对你不好?!”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没错,你两次救我性命,可是,你别忘了,是谁糟践我侮辱我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我逃出海岛后,原本立誓有朝一日必杀你复仇,这两次,算你欠我的补偿给我,恩怨抵消。至于你为我找灵芝,则更可笑了,你为什么要去找灵芝?是因为你打伤我!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当时,你是想杀我的。如果你不是起心下那样的重手,我会伤成这样?”

他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她忽然逼前一步,咄咄逼人:“秦大王,你敢说,那个时候,不是真心想杀我?你恨我嫁给岳鹏举,所以想杀我泄愤,毁了我。你敢说不是这样?”

他退后一步,第一次在她面前理屈词穷,如手无寸铁的人,软弱无力。

“丫头!”

他的声音压抑着,那么勉强,又悲哀。

“丫头丫头丫头!”她爆发一般嚷嚷起来,“我真是听了就心烦。从海岛上到现在,你带给我的,都是伤害,还自以为对我好。你害得我断子绝孙,不能生育,根本不像一个女人,只能忍受别人的同情和讽刺的目光。你知道人家怎么说?不是叫鹏举纳妾,就是暗地里讥笑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连赵德基,也屡次派遣医官王继先来刺探,直到确定我不能生育,才惺惺作态地赏赐什么灵芝。如果不是这样,估计早就处死我了……你以为你就很好?你也跟赵德基差不多……”

他如挨了重重的一击,又后退一步,目光惊惶,语无伦次:“丫头,你在恨我?你一直恨我?”

“难道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不能生育,形同废物,哪个女人被人害成这样还会去感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咬紧牙关,拳头咯吱咯吱地,骨骨作响。

她无所畏惧地盯着他铁头一般的大拳,冷笑一声:“又想打我,是吧?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被你打成那样,再多一拳,死了也并不比活着痛苦。我本就不想活了,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也对不起岳鹏举……”

秦大王双眼血红,嘶声说:“丫头,你为什么要这样逼老子?”

“逼你?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

“你说你原谅我的,你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的?我其实从来不曾原谅你!我只要想起自己不能生育,就恨你一分……秦大王,这一辈子我都恨你……”

“秦大王”,声声“秦大王”如魔音一般在耳膜里回荡。

那不仅是一个名称的转变,更是情谊的消亡。

他心里一阵一阵地不安、惊恐、失望……往日,都是自己跟她“绝交”,一切,都可以把握,是爱是恨,可是,这次不同了。这次,是她如此决然地翻脸。

就如十年前,她悄然逃跑,从此音讯全无,无论如何也不肯跟自己见一面。

仇人,难道自己最爱的女人,一定要跟自己成为仇人?

今生如果不再见面了,又该怎么办?

不行,自己怎能跟她决裂?绝不跟她决裂。

他心里惶恐,惴惴地,心口一阵一阵翻搅,但要说几句甜言蜜语挽回、安慰,可是,又说不来。

她盛饭的样子、煎茶的样子、给自己戴头巾的样子……虽然不曾说出口,可是,难道没有原谅么?难道没有么?

脑子里一幕一幕都是她温柔的样子,他的愤怒镇定下来一点儿,放柔了声音:“丫头,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

“不该这样,不该那样……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你滞留在京城不肯回去,念念不忘的就是我这具残破的身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变得十分凄厉,忽然冲上前,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挺身站在他面前,“秦大王,你送我灵芝药物治好我,为的也不过是想得到这具身子,而不是为我好,真正关心我。我算什么?算你念念不忘的战利品,发泄**的工具。好,你既然认为这身子是你的,你要这身子,你要侮辱我,折磨我,发泄****,我就给你,给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拼命后退,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几乎跌倒在地。

他扶着门框才站稳,语无伦次:“丫头……我待你好,再也不害你了……丫头,原谅我好不好?”

“真是没出息的男人!”她冷哼一声,“天下有的是女人,你苦苦哀求我做甚么?秦大王,我今天告诉你,你就不要再处心积虑等着鹏举死了!他绝不会死!即便他死了,我也会随他而去,不是苟且偷生,又到你的海岛上,任你****。不,你休想!要是我肯跟你,当年就不会逃走!你竟然蠢到这个地步,这点也看不清楚?你少痴心妄想了!”

秦大王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如就要破裂血管的青色毛毛虫,如一头猛虎,双眼要滴出血来:“丫头,你竟然这样说老子!”

花溶心里忽然有点害怕,情不自禁地,慢慢地后退一步。

秦大王一伸手就去拿她的包裹:“也罢,老子做了这件事,就再也不见你了。”

她早有防备,一把抓在手里,满是警惕:“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滚……”

他低吼一声:“老子只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不!我不需要!”她冷笑一声,“这是你惯用的借口,每次都是这样,然后对我纠缠不休。秦大王,我这次,就不给你纠缠的机会了……”

对她的一切的爱护,她原来从来都视为是“纠缠”!

他咬着牙齿:“丫头,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你放心,我今后无论走到什么地步,也绝不会再来求你。我丈夫岳鹏举自然会帮我。秦大王,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帮忙了!”

他瞪着她的目光不再是狠狠的,而是悲哀,彻底绝望的那种悲哀!然后,握着拳头,转身就走。

很快,身子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风从敞开的门里吹进来,桌上的烛光明明灭灭。

一阵寒意,花溶默默将手里的大袍穿好,又拿起桌上那个包袱,苦笑一声,与其要这身冠服的荣耀,真的不如随便在天涯海角的某个角落,穿一身荆钗布裙。

谁愿意要这种东西呢?

即便不付出生命的代价,可是,皇家的恩赐翻云覆雨,刻薄寡恩,较之某人粗鲁而原始的爱护,何止天上地下?

可是,她甚至无暇感慨,心里一动,立刻又解开包袱,重新将那套冠服穿好,外面重新罩了袍子,这才关门往前走。

门外,停着一匹骏马,正是秦大王掳她前来时留下的。临走时,他终究担心她没有坐骑不方便,还是给她留下了。

花溶迟疑一下,翻身上马,扬鞭,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黑暗里有一双眼睛那样灼灼地盯着自己。

是秦大王在暗处?

可是,他明明刚刚已经走了,自己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看着他跑远。

为何会有这样奇异的感觉?仿佛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顾不得多想,只想,他若真离开了才好,免得自己再欠他任何的情意。冷风吹来,面上一热,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下泪来。她伸手狠狠擦干那一行温热,打马就跑。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马蹄声也丝毫听不见了,前面的一棵大树下,秦大王才缓缓探出身来。

他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抬起头,望着冷冷的夜空。寒冬腊月,寒气袭人,可是,心里十分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出。

她说的那些狠话,为何要如此?可是,这样的时刻,自己又怎放心?若是明知她不保也可以不救的话,当初千辛万苦去寻灵芝做什么?

难道她是不想自己陷入危险故意赶自己走?

如此一想,心里暖和不少。

可是,那字字如刀的控诉又将这种暖和压了下去,他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心里慢慢明白,自己真的不能继续“纠缠”她了。

重要的不是陆地和海洋的差别,而是和她拜堂对象的差别。

远处,刘武慢慢地靠近,压低了声音:“大王,我们怎么办?”

他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刘武不敢再问,只紧紧跟在他身后。

章节目录 第253章 猜测

花溶在五里之外便下马,也不系马,任它自由敞放。

她轻手轻脚地奔回去,也不走正门,只如一只敏捷的狸猫,悄然翻墙入室。在门口站一会儿,没有觉得任何异常。此时,已近黎明,她正要推门进去,忽然身子一冷,两柄刀枪从两面攻来。

她即便早有防备,也很是惊疑,苗刘二人背后果然有人指使,否则,怎会在自己临出城之前忽然“醒悟”,又派人刺杀?

秦大王果然没有料错。

她抽弓抵抗,大喊一声:“来人……”

可是,门外的几名家丁却无丝毫动静,想必早已被人杀了。

她不敢停留,且战且退。可是,来人仿佛已经下定决心置她于死地,七八条黑影从暗地里钻出来,全是黑衣蒙面,前后左右,堵死了一切去路。

她击退二人的进攻,心里很是慌乱,却镇定地大喝一声:“鼠辈竟敢如此嚣张,我乃太后钦赐的国夫人,你等是要谋反?”

一人冷笑一声:“死到临头,你还是少啰嗦……”

这声音磔磔如老鸦,她心里一惊,待要再开口,却被两把大刀逼得再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屏住心神,以求自保。

又是一刀砍来,她心里一凉,只想,今日果真命丧此地,连丈夫儿子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心里一寒,甚至能感觉到刀锋贴着自己的皮肤划过,很快,那种压迫的感觉立刻消失,一柄长枪挑来,当即撂倒二人,然后,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尽管黑暗,可是,那个身影根本不需要辨别,自然知道是谁。她心里一喜,正要开口,却不说话,只贴着他的胸膛,瞬间又背转身,挥舞弓箭,他的长枪连挑刺,又是二人倒下,他也不恋战,跃身抱起她,飞也似地奔出大门,上马就往前冲。

再往前,有苗刘特意增设的关卡,派了重兵把守。花溶压低了声音:“有关卡,怎么办?”

“我知道,不行就硬闯。”

可是,硬闯终究艰难,而且,此时天已经开始发亮。二人一路往前,只见得前面的关卡忽然噼啪一声,一枚霹雳弹在空中炸开,顿时一阵混乱,就连附近的城墙也被炸开一大段。

守城的士兵见此变故,一拥而上。二人趁此机会打马,擦着城门掠过,但守兵返身回来,只听得呼呼的风声,还奇怪地自言自语:“刚刚是有人出去?”

“没看到。今天事情古怪,大家当心点。”

奔出几里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花溶坐在前面,头靠在那么熟悉的胸怀里,浑身已经被大汗湿透,风一吹来,分外冰凉,心里却是火热的,声音哽咽:“鹏举,你怎么回来了?”

岳鹏举喜悦地搂着妻子,这一夜,他长途奔袭,为怕惊动敌人,连侍卫也不敢带一人,靠了马的脚程,孤身一人乔装回到家里。

“我怕你有危险。昨日议事后,我就趁夜赶回,在外面发讯号,你又不见人影,我等你好一会儿……”

那时,自己被秦大王掳走了,自然没有人影了。

她不想提起此事,只笑呵呵的:“鹏举,要不是你今日赶到,我就危险了。”

“不过,还得多谢秦大王,刚刚那霹雳炮肯定是他放的。如不是他,我们很难脱身。”

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再说秦大王,他每多做一件事情,对他的愧疚就多一分。岳鹏举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紧紧搂住她,问她:“风大,冷不冷?”

她往丈夫怀里缩了缩,他立刻解开粗麻的厚袍裹住她,快马加鞭,往江平而去。

为不引人注目,岳鹏举先回府邸,和平素一样公干,花溶则在后面,稍微延迟一步。吕颐浩、韩忠良、张俊等人跟他一起商议一阵,均不知他曾经长途夜袭,方才赶回。

不一会儿,士兵回报:“国夫人到了。”

岳鹏举也装着高兴的样子,立刻站起来准备出去迎接。听说花溶赶来,吕颐浩等均亲自出迎。岳鹏举忙说:“各位大人不需如此,我妻前来不敢劳驾。”

吕颐浩正色说:“夫人深明大义,孤身犯险,下官自当迎接”,其实,他几人均很是奇怪,为何花溶回去一趟,就成了“国夫人”?

众人迎出去,花溶已在厅堂坐定。

吕颐浩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花溶,心里均觉得意外,但见她一身冠服,因为奔波,面色酡红,娇艳欲滴,又十分端庄。

吕颐浩还不怎地,韩忠良、张俊等都娶艳冠一时的名妓为妻,如今见岳鹏举之妻,韩忠良吐吐舌头,心道,难怪风闻岳鹏举只一妻也不纳妾,竟是有个这样标志的妻子。

岳鹏举见妻子逐一引见给在座各位官员,花溶因为完成了任务,心里轻松,更是精神焕发,便将太后召见的一切情形,以及对苗刘二人的观察分析,甚至对他二人的疑惑都说了,只绝口不提自己这身冠服里面藏着的秘密。

吕颐浩听得她竟然将儿子留在宫里为“人质”,肃然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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