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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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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道菜品尝一次后,宾客司开始敬酒。

酒是银光和碎玉两种名酒,都是黍米酒,原产自相州。酒色莹澈、银光酒甘醇,甜味颇重;而碎玉酒清香爽口。这些酒大多是酒精含量不高的黄酒。

每一盏酒有劝盏菜两种。第一盏是炊乳羊肉和炙鸡腿;第二盏是金丝羊肚羹和羊头签,前后十五盏,计三十道菜,不相重复。

酒后上汤,是用甘草等药材等煎煮的甜汤。

全套宴席上所用的食具全是胭脂红的上等钧窑。众人进膳的时候,还有一队乐伎演奏,一个弹琵琶,一个吹箫。

花溶和岳鹏举皆出自寒门,生平未曾经历过这样的盛宴,只觉眼花缭乱,面前每一盏,仿佛不是餐具,而是上好的艺术品,竟没法放开享用。

皇帝叹息一声:“要是以前,宫廷御赐宴席,是108道菜肴;现在危难时刻,一切从简……”

花溶心道,如果这还是从简,那奢侈起来又该如何呢?

她抬头看皇帝,见他也正盯着自己,因为喝了点酒,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其他,他的脸有点发红,眼神也有点奇怪。

旁边的吴金奴,不经意观察官家神情,微微一笑,转向岳鹏举:“岳将军少年英雄,花小姐才貌双全,你姐弟二人,真是古今罕有。”

“谢娘娘。”

皇帝也笑起来:“鹏举,你此次又立大功,却未得封赏,心里可曾悔恨?”

岳鹏举放下酒杯:“回禀皇上,臣自知有罪,怎敢悔恨?还多谢皇上恕罪悔婚之过。”

“如今,金兀术这恶贼,逼迫不休,率军正在向应天集结,鹏举,宗将军保举你,所以朕命你在他帐下听命。后日你又得启程,随他率兵应战,唉,朕如今将希望都寄托在宗将军身上了,你切莫辜负宗将军和朕的厚爱。”

“谢皇上厚爱,臣一定竭尽全力。”

吴金奴微笑着接过话头:“岳将军为官家效忠,无暇顾忌家室,你姐姐也无人照顾。本宫思来想去,想出一个替你照顾姐姐的好办法。”

花溶情知不妙,呵呵一笑:“娘娘费心了,花溶会照顾好自己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女子,终生归宿总得有个依托。如今,官家登基,你长期追随,功劳不小,不如……”

花溶不容她把那句自己最担心的话说出来,适时打断了她的话:“娘娘有所不知,花溶早已许配他人。”

皇帝不悦道:“溶儿,朕认识你多年,从未听过你有什么婚配,为何百般推脱?”

“这……”这时忽然想起秦大王的那翻告诫,只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一说出岳鹏举,只怕真会为他惹来杀身之祸。

她还在犹豫,却听得岳鹏举朗声道:“回皇上,小将岳鹏举已和花溶结为夫妇,只因战乱繁忙,未及禀报陛下,请陛下恕罪!”

花溶待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里跳得咚咚咚的,就连许才之也大惊失色,只见岳鹏举看着皇帝,面无惧色,声音十分平静。他早知皇帝的心思,这一开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一点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余地。

岳鹏举明确说的是“已经结为夫妇”!

吴金奴为讨官家欢心,本来是费尽心机安排这场盛宴,为的就是要替官家达成一桩“心愿”,当着岳鹏举,要宣召他“姐姐”进宫,没料到事情会这样,脸色急得煞白。

皇帝“霍”地站起身:“岳鹏举,你好大胆!”

岳鹏举依旧十分镇定,他是外臣,并不如花溶一般称“官家”而是叫“皇上”。

“此事皆因臣没来得及禀奏,与花溶无关,但请皇上降罪。”

“好你个岳鹏举!原来悔婚郡主,真是这个原因!可是,你知不知道,花溶是你姐姐?欺君罔上,原是死罪,****亲者,更是罪加一等。”

“皇上恕罪,臣和花溶相逢相知多年,只是姐弟相称,却并非亲姐弟,皇上也是知情的。”

“岳鹏举,你既称已经成亲,好,朕问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哪里?”

“乱世纷纭,罪臣就没顾及那么多繁文缛节。只和花溶从简成亲。”

花溶见岳鹏举大声辩解,毫无惧色,又偷眼看皇帝,但见他怒容满面,只模糊意识到:如今,真是大祸临头了。

皇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岳鹏举,朕赐婚时明明问过你,你答不曾成亲,如今,却出尔反尔,辱没郡主,欺瞒君上。这短短时间,又无任何媒妁,你二人怎能成亲?说,你为什么要撒谎?”

许才之立刻跪下:“岳鹏举,你可要想清楚。欺君可是砍头的大罪,你若撒谎,既害了自己,也连累你姐姐……”

许才之的意思是要他赶快改口,或者不再坚持,才能保得一条姓名。岳鹏举知他意思,却昂然道:“罪臣不敢撒谎!罪臣爱慕花溶,早已立誓生死相随,白首不负,任天打雷劈也不敢改变初衷!所以,不得不悔婚郡主。臣不敢再辩解什么,只在此立誓,誓杀金贼,保家卫国,纵血染沙场,也绝不敢眉头稍皱,更不求任何封赏。求皇上成全!”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皇帝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忽摇摇头:“也罢,你们暂且退下。”

“谢皇上大恩。”

两人如获大赦般退下,刚到门口,皇帝忽然道:“溶儿,你且留下。”

岳鹏举回头:“皇上,此事皆因罪臣而起,与花溶无关!”

皇帝冷冷道:“退下!”

花溶向他使了个眼色,岳鹏举犹豫一下,才退下去。

连一众侍卫都已退下,诺大的殿堂,只剩下二人。

皇帝慢慢从龙椅上走下来,一直走到她身边,凝视着她,“溶儿,我们认识多久了?**年了吧?”

花溶默默点点头。

“我救你于海盗手里,从不曾嫌弃于你。我从未如此喜欢一个女子。甚至你不愿意也从不强迫你,只想,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嫁给我……”

“对不起!花溶有负官家厚爱。”

“溶儿,你告诉我,你根本没有嫁给岳鹏举!这不是真的!”

花溶坚决地点点头:“花溶罪该万死!已与鹏举结为夫妇,却忘了禀报皇上。”

“不!你骗我!你们姐弟去年才重逢,相聚时间无多,你一直在我身边,若是嫁给了岳鹏举,我怎会不知道?况且,赐婚岳鹏举时,他明明说了不曾成亲——那个时候,你们都尚为成亲!这以后,何来机会?溶儿,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敢欺瞒官家。”

“好,那你说,你们是几时成的亲?”

花溶情急之下,只好道:“就是上次我从金营逃回来后,辞别官家去找鹏举,在那里找到他……乱世飘零,朝不保夕,花溶区区女子,实在无法保全,所以……”

正文 第103章 你是我的妻

他勃然大怒:“岳鹏举这无耻小人,是不是趁机在军营威逼于你?”

“决不是!他是回来辞婚郡主后,我们才真正在一起的。”

皇帝怔怔地看着她,那一次,她逃回来,却遇上自己纳吴金奴为妃。

“溶儿,你可是因此而责怪我?我早说了,那是因为政治需要……”

“不!花溶从未责怪官家,一直都是感激官家的。只是,花溶飘零时,得鹏举救助,重逢后,这几年不知不觉欢喜他……唉,实在是情难自禁,是花溶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皇帝听得她的语气和岳鹏举一般无二,又惊又怒:“朕于你也有救命大恩,你怎么不思嫁给朕,以身相许?”

“官家威严,花溶残败之躯自知不配……”

“不是不配,而是不愿。早在相州时候,朕就让许才之提亲,你也百般推脱。”

“花溶只喜欢鹏举,所以,不敢再许他人。”

皇帝听她语气越是坚决,一腔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奔者为妾,你和岳鹏举无媒无证,私自媾和,怎能算得夫妻?溶儿,你也知书识礼,为何连大节礼仪都忘记了?”

“花溶心意已决,纵是肝脑涂地,不敢相负。花溶也不敢求官家宽恕,纵是责罚,也无怨无悔!”

皇帝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喘息一下:“你出去!”

花溶见他面色煞白,胸口起伏,行了一礼,有些担心:“官家,您的身子?”

“出去!”

“是,花溶告退。”

花溶刚走到门口,只听得后面哗啦一声,悄然回头,只见九王爷将身边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下。她不敢细看,匆忙就走。

走过转角,叫岳鹏举等在那里。一见她,惊喜地迎上来。花溶微微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疾步走了出去。

快到花溶住的房间,她停下脚步,有些迟疑:“鹏举,你不用送我了。”

岳鹏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担心自己如此更触怒皇帝,微笑着摇摇头,既已如此,又怕他作甚?

他一伸手,拉了花溶就走。

花溶本是担心他的安危,见他全然无畏,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立刻反手握住他的手,既然他不怕,自己又何必害怕?纵是以身赴死,又有何惧?

两人回到屋里关上门,花溶呆坐在椅子上,终究还是不安:“鹏举,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呢?”

“姐姐,别怕。这次出征,我就带你走。”

“可是,官家,他会放我们走么?”

“会的!”

“为什么?”

“因为他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为笼络人心,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我们。”

他的声音淡淡的,花溶忽然想起秦大王的那番评论,鹏举,此刻和秦大王的语调何其相似。又想起他竟然立黄潜善这种谄媚之臣为丞相,心里暗暗忧惧,莫非,今日的皇上,真的绝非昔日的九王爷了?

她长叹一声:“时间不早了,鹏举,你去休息吧。”

“不!”他语气十分坚决,“现在既然已经禀明了皇上,我们躲避也无意义。何况,秦大王也在暗处虎视眈眈,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呢?事到如今,我退让也不是办法,况且出征在即,就整日陪着你,决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她不无担忧:“鹏举,会有什么意外呢?”

“作战之道,在于知己知彼,更在于有备无患,稍微疏忽,就可能导致全盘皆输。我因为预料不到究竟会如何,所以更不能疏忽大意。”

她嫣然一笑:“鹏举,这不是战争呀。”

“这比战争更可怕。姐姐,真的在战场上面对敌人,刀剑无眼还好说;可人心是最复杂的一种东西,比刀剑更加厉害。”

花溶见他如此坚定,却觉得安全可靠,微笑道:“鹏举,我就听你的。”

岳鹏举紧紧拉住她的手:“既然我们已经当众宣称结为了夫妇,如此,共处一室,也实不逾矩。姐姐,为安全计,在出征前,我都陪着你。”

她羞红了脸,低低“嗯”一声。

事实证明,岳鹏举的预料一点也没有错。

自岳鹏举回来后,一连两天,秦大王都在暗处寻找机会,准备下手。可是,两天下来,岳鹏举几乎和花溶形影不离,到晚上,他虽然不得不在外巡逻,开会,几乎不能回到屋里真正歇息一晚,却加派了几个人不经意地在暗处轮值,自己连一分一毫的机会也没有。

到第四日,他再也忍不住了。因为这一日中午,他听得一可怕的消息:岳鹏举和花溶进宫赴宴时,公然宣称已经结为了夫妇。

这消息,是他从康公公处听来的。皇帝登基前,曾派康公公赏赐他黄金,那康公公有太监常有的“嗜好”,很有几分同性恋倾向,见秦大王勇武豪壮,竟对他“一见钟情”。这种私情,也和男女之间一样,康公公是皇上身前红人,就连汪伯颜等权臣也不得不巴结于他,可由于他先“动情”,对秦大王竟是又畏又惧,时不时寻机跟他说说话,对他很是讨好。

秦大王粗中有细,要探听花溶和鸟皇帝的“打猫儿心肠”,还有什么比康公公更好的人选?因此,他对康公公也多加笼络,只是,他绝没有料到那太监之所以逢迎自己,完全是看上了自己的“男色”。

康公公这日给他带了几瓶好酒,说是官家赐宴岳鹏举等人剩下的。秦大王立刻就问缘故,康公公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传播了一通小道消息。

秦大王直听得目瞪口呆,他天天守着,花溶有没有成亲,他是清楚的。可是,岳鹏举既然敢在皇帝面前把话说绝,这事还能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纵然天子之威,他也不曾把那“鸟皇帝”放在眼里,可是岳鹏举就不同了!他不比皇帝,因为丫头死心塌地向着他,既然承认嫁他,那么,纵使不成亲,也怕真的就要成亲了。

如利剑穿心,他二话不说,提了大刀就走。

康公公在一边急忙道:“你去哪里?”

“老子出去转转。”

“先喝点酒嘛。”

“放下,老子回来再喝。”

走到岳鹏举门口,碰上杨再兴,他瞪眼道:“岳鹏举呢?”

杨再兴以为他有什么事情,就道:“岳大哥出城办点事情,刚走不久。”

秦大王听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岳鹏举是和花溶一起出去的,两人奉命去城外十里的驻军大营办点事情。

也不知何故,皇帝自那天勃然大怒后,并未再追究此事,仿佛已经默许了。

花溶隐隐担心,但等不及下文,只好安慰自己,也许是官家宽宏大量了,因为,在她心目中,官家,一直是那个英明仁厚的九王爷,又怎会加害自己和鹏举?

返回途中,她看看满天的夕阳,小声道:“鹏举,官家真的就这样放过我们了么?”

岳鹏举一笑,他可不如姐姐那么乐观,只是,他不愿说出心里的隐忧让姐姐担心,而且,已经打定主意带走花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己既已当众宣称和花溶结为夫妇,皇帝纵然再怀恨于心,也不能君夺臣妻。

只要自己在外征战,如此,即便不升官发财,二人总是安全的。

由于事情办完,心情放松,马蹄得得的慢慢走动,花溶见前面一棵巨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下面落满了紫色的花朵。

她微笑着柔声道:“鹏举,时间还早,我们在这里坐坐吧。”

“好的。”

她跳下马背,岳鹏举也已经下马,她走到梧桐树下,捡起一朵刚掉下的花,才发现不是花,而是一种花状的紫色的叶子,心形一般,很是漂亮。

“鹏举,这梧桐树好生奇怪。”

“这不是梧桐树。”

“那是什么树?”

岳鹏举尚未回答,树后,一柄大刀雷霆一击,直斩他的背心。秦大王咬牙怒骂一声:“岳鹏举,你这无耻无义的小子,今天,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刀锋已近岳鹏举腰间,花溶见岳鹏举情势危急,吓得尖叫一声,却见好一个岳鹏举,危急之中,就地一滚,躲开了秦大王这致命一刀,短剑在手,就向秦大王攻来。

秦大王一直认为他最善长枪,谁知短剑也如此厉害。秦大王也是拼了一口气,他比岳鹏举本就相差不远,这一力战下来,彼此竟不分胜负,直打得天昏地暗。

花溶见他势如疯虎,无法相劝,又见岳鹏举并无性命之虞,很快就平静下来,拉开弓箭,瞅准时机,一弓就扫在秦大王的腿上,正扫中膝盖穴位。秦大王毫无防备,一下就扑倒在地。

秦大王决没想到会遭到她的偷袭,虽受伤不重,心却被狠狠一击,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她,嘶声道:“丫头,你竟然在背后算计老子?”他虎目中竟然掉下泪来,声音嘶哑,仿如受伤的猛虎,张牙舞爪,随时会跳起来噬人。

花溶愣一下,却见秦大王居然一下就站了起来:“丫头,你是我妻,为何帮着别人害我?”

花溶又惊又怕,一步一步往后退,秦大王却一步一步逼上来:“丫头,老子万里迢迢来寻你,不计生死到金营救你,即便追来应天投军,也不敢强迫于你。丫头,老子何曾有半分对不起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花溶再退,已经退到了岳鹏举身边,撞在他的怀里,他一把拉住花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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