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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渣王作妃-第264章

小说: 渣王作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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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见石头说的这么肯定。三皇子很是不明白了。

石头如实道,“因为爷您的企图心都已明着表示出来。如此,哪里还需要多此一举,偷偷向湛王妃塞什么小册子。”

三皇子:……

“石头,你这话说的真是欠抽。”

三皇子话出,石头反射性的去捂着屁股。

“可是,却又让爷无言以对呀!”

石头听言,躬身,“谢爷夸赞。”

三皇子横他一眼,随着道,“你说,我都明着来了。皇叔怎么不收拾了我呢?”几分幽怨。

这话说得很贱。不过,疑惑倒是也有理由。

石头听了,不假思索道,“因为湛王爷清楚,爷你空有贼心,却没那贼胆儿吧!啊……”

说话不过大脑的结果……

这一晚上,三皇子府所有的人都在石头的痛叫声中度过。

叫的那个惨,听着都痛。

人无梦,鸟飞窜!

湛王府

早饭

“今天我有事儿要忙,中午就不回来用饭了。”湛王不急不缓用着饭菜道。

容倾听了,道,“不回来用饭。在外也不要将就。”

湛王点头,看着往他碗里夹菜的容倾,静默少顷开口,“完颜千染从今天起开始给你调养身体。”

容倾听言,抬头,“今天就开始吗?”

“嗯!”

“好,我知道了!”

“滋味儿可能不太好受。”

“那……”

“忍着!”

容倾失笑,“谨遵老爷吩咐。”

湛王看她一眼,淡淡道,“回来给你带凉面。”

湛王话出,容倾眼睛一亮,心里柔色蔓延,看着湛王,心口满满。

“看着本王作甚?不想吃?”

“想!”容倾说着,倾身,仰头,“谢谢相公。”一个响亮的亲亲落在湛王下巴上。

看着容倾欢喜的小脸儿,湛王眼底溢出点点柔和,“憨子!”

好哄的很,一点儿吃的就成。

憨子!

两个字,听在耳中,心口发酥。

比起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她更喜欢湛大王爷这个调调。

不言喜,不说爱。损她的样子,真好看!

“我走了。你慢慢吃。”

“等等我,我送你出门!”

湛王挑眉,也没多言,由容倾挽着胳膊,看她兴致突来贤惠着。

“相公,你说我哥现在走到哪儿了?”

容倾一开口,湛王嘴角垂了垂,“他走到哪儿了,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男人的话不可信,这一点儿你不是早就清楚吗?”

“清楚呀!可是,我一直以为这其中不包括相公的。”

“少给本王戴高帽。”

湛王那副不吃你这一套的表情。容倾看着,不由抿嘴笑。

走到门口处……

“我走了!”

容倾听了,抱着湛王胳膊却是没一点儿松开的意思。

湛王转眸,“还有事儿?”

容倾点头。

“说!”

湛王话落,容倾小脸儿凑过去,手指点点自己脸颊。

这一举,意思明显。

湛王看此,反射性往门口处看了一眼。

守门的护卫,即刻垂首,直直盯着地面。

凛一,凛五,抬头望天,表示什么都没看到。可心里却是不由腹诽:王妃如此,主子一个搞不好可是会丢丑呀!

湛王往门口看那一眼,自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

禁欲,禁欲!

禁欲中的男人,稍微一撩拨,就会失控。这光天化日的,这人来人往的,主子要是万一控制不住起了什么反应。那……

在凛五腹诽间,湛王低头,在容倾脸颊上亲了一下,却是轻触既退。

“我走了!”

“相公慢走!”

“嗯!”

湛王坐上马车,透过车帘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容倾。忍不住抬手按按眉心。滋味儿确实不好受!

禁欲!

从未想过的事儿,至今又多了一桩。

***

境外*客栈

“公子,有客人到。”

容逸柏听言,抬眸,“客人?”一时想不到是哪个?

护卫没说话,只是微微退离几步,看着某一处,微微躬身。须臾……

一人出现在容逸柏面前,看到来人,容逸柏神色微动,随着一笑,起身,“仁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钟离隐回一笑,抬脚走进来,看着容逸柏,温和如从前,“活着的感觉如何?”

容逸柏听言,轻笑出声,“非同一般的好。摄政王,请坐!”

摄政王!

看来,对于各自的变化和改变,相互都很清楚。

容逸柏死又活了。而容钟离隐也由仁王成了皓月只手遮天的的摄政王。

钟离隐坐下,“倾儿如何?可还好?”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瞬时隐没,笑意不减,“她很好!谢摄政王关心。”

“是呀!你死而复生,她肯定很高兴。”钟离隐说着,话锋一转,温和道,“不过,于倾儿,你无需跟我太客套。”

容逸柏听了,摇头,“这是该有的礼数,不可少。”

“我跟倾儿不需要这些。”

这话说得,听着不顺耳。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跟倾儿经历了不少事。包括之前,总的来说,我对不住她的地方有很多。”

容逸柏听了,脸上温和的神色淡了些许,“倾儿都跟我说了。不过,她并不觉得摄政王欠了她什么。所以,摄政王也无需自责,无需把那些琐事放在心上。”

容逸柏本以为,钟离隐专程过来,是有事要说。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钟离隐听言,看着容逸柏,微微一笑,“你好像并不喜欢我跟倾儿太近?”

容逸柏点头,一点儿不藏着,隐着,“摄政王没看错,我确实不喜欢你表现的跟倾儿很亲近。”

“因为云珟?”

“不!摄政王如何,都不会影响湛王对倾儿的喜爱。只是,刚刚摄政王那些言辞,很容易引人误解。对倾儿不好,对摄政王亦是。”

“想靠近容倾。我若说,这是我的心里话呢?”

闻言,容逸柏脸上那抹浅笑完全消散,“若是,还请摄政王咽下这话,歇了这心思。”

这话……

已不是直白,几乎是警告了。

钟离隐听了,勾了勾嘴角,“看来,你是真的很不喜。”

“是!所以,还请摄政王谨言慎行。刚刚那话不可再说。”

“跟云珟相比,我可是比他差?”

“自然不!只是,摄政王再好,你也不是倾儿的夫婿,而湛王是。并且,他更不比摄政王你差。若是湛王刚刚那话他绝对不会说。”

容逸柏眸色微沉,“想靠近倾儿?摄政王今日言辞,一旦外泄,一旦形成风波,会让倾儿背负太多……”容逸柏说着,微微一顿,道,“毕竟,现在皓月也并不如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平静。而我不想倾儿成为,别人用于挑拨你和湛王关系的引子。”

这话已有些深入了!

钟离隐挑眉,凭着容逸柏的谨慎和心计。这等牵扯到政务上的事,他绝不会主动提及。可现在……

容逸柏的反应之大。有些超出预料。

“湛王跟倾儿现在很好。而我作为大哥,希望他们能这样彼此依偎着走完一辈子。所以,若是摄政王对倾儿心里真的有歉意的话。就请您默默的为她祈愿。祈愿倾儿这一生安康喜乐,不再有波折!”

钟离隐听了,淡笑,“倾儿有你这个大哥,于她是福气。”

这话好听。只是,对于容逸柏刚才的话,却终究没应。

容逸柏也不与他较真,微微一笑,平稳道,“有倾儿这样的妹妹。于我亦是莫大的福分。”

钟离隐点头一笑,轻抿一口茶水,随意道,“这次回边境准备待多久?”

“现在还不好说。”说着,抬手为钟离隐把茶水斟满,“好久没下棋了,摄政王今日可有兴致下一局。”

“当然!”

“祥子,去把棋盘拿过来。”

“是!”

京城*湛王府

“感觉如何?”看着泡在木桶中的容倾,完颜千染不咸不淡问。

容倾头靠在木桶边缘,眉头打结,“很痒,很烧得慌!”

曾经受过伤的地方,每次阴天下雨,就会发痒,关节就会发酸发疼。飕飕的冒寒气。而现在……

痒的难忍,烧的难耐,感觉皮肤要龟裂开来一般。

看着容倾已泛白的小脸儿,完颜千染淡淡道,“若是忍受不了。可以跟云珟说。只要你开口,这罪也就不必受了。”

容倾听了,道,“这不是治病吗?哪里是受罪!”

这话,听在完颜千染耳中就是逞强。

“不过,姨母,我要在这里泡多久?”

“早晚两次,每次半个时辰。先泡半个月看看。”完颜千染说的清淡。

容倾听了,眼睛直了。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每天要泡两个小时。还半个月……

“嗤……”忽然感觉身上烧的更厉害了。

这滋味儿,说是凌迟虽夸张了一些。可说是酷刑却绝不过过。

“若是觉得受不住,忍不了最后,就提早告诉云珟,省的白受罪。”

“好!姨母的话我会记住的。”

完颜千染看容倾一眼,没再说话。

***

棋下三局,落霞满天,夜幕将临。钟离隐未再多待,起身离开。

而容逸柏坐在椅子上,看一眼桌上棋局,起身走到窗边儿,看着漫天的暮色,眸色沉沉。

祥子站在桌前,看着棋盘,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舒缓了下来。

刚刚公子和钟离隐对弈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心里直不安。

厮杀明明在棋盘,可却生生蔓延,让人骤感身临其中。铁马金戈,千军万马,血雨腥风,瞬息万变,胜负一瞬间!看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还有……

公子一般跟人下棋,都是点到即止,从来不会倾注全力把人逼至无路可走。可刚刚……

棋盘之上,一兵一卒,车马行军,均带一抹怒气。这是他的错觉吗?

另一处……

钟离隐坐在马车之上,神色不明。

三局棋,一胜一负,一和局!

容逸柏的实力,在那三局棋中,完全展露。一直都知道他不简单。但,今日看来,过去他还是低估他了。

心思缜密,能忍能行,步步为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不留情,必置人于死地。

那股狠劲儿与煞气,不免令人心惊呀!

这么一个人,钟离隐最想做的是拉拢。只可惜……

从今天的谈话中清晰可窥探出。对湛王,因容倾,容逸柏会选择绝对的效忠。

这么一个人站在湛王身边,于湛王是如虎添翼。但对皓月,却是十足的不利。但……

钟离隐缓缓闭上眼眸,他却不能动他。因为他偏是容倾的哥哥。纵然不能拉拢,也无法干脆杀之!

第282章 阴差阳错?

湛王府

待湛王从外回来,容倾已睡下了。

看看时辰,才刚过饭点儿!

看着躺在床上,已陷入沉睡,却明显气色不佳,浑身散发着药味儿的容倾。湛王眉头皱了皱,而后轻步走出。

走到门外,凛五上前,“主子!”

“如实说!”

“是!”凛五也不敢隐瞒,“早饭后,王妃在药桶中未泡够半个时辰。中途还吐了两次。从药桶中出来,在屋里坐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脸色很是不好看,看着有些脱力。连带的中午饭都没吃多少就躺下了。然后,晚饭前又去泡了一次,这次跟早上的反应差不多。”

湛王听了,凝眉,“晚饭用了吗?”

“用了。不过,胃口不是太好,没用多少。”

湛王听完,静默,少顷,抬脚往完颜千染的院中走去。

顾家

顾廷煜披着夜色,刚踏入顾家,管家既迎了过来,“二公子,您回来了!”

“嗯!”顾廷煜点头。

管家恭敬道,“老爷在书房等您。让您回来后即刻过去一趟。”

顾廷煜听了,一言不发,抬脚往书房走去。

走到书房,看到等他的不止顾振一个,顾廷灿也在。

“父亲,大哥!”

“坐吧!”

顾廷煜刚坐下,顾振既开口问,“刑部那边如何?可有进展?”

顾廷煜摇头,“没有!”

顾振听言,皱眉。

顾廷灿开口,声音平淡,“详细说说吧!”

“只要去刑部门前把那小册子撒开,再把小册子上的内容归结在我身上,他就会得到千两白银。周通的供词就这么多。”

顾廷灿听言道,“千两白银?这是谁许诺他的?”

“他的一个赌友。”

“周通就那么相信了?”

纵然周通不识字,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可是,顾家在京城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

周通一介百姓,开口污蔑朝廷官员。这简直是把自己往牢房中送。这样的事儿,一般人不会干。

顾廷煜道,“那人在周通做事之前,先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先取得了周通的信任。也因此,周通才会那么卖力的在刑部门前吆喝闹腾。”嗜赌成性的人,只要给钱,选择铤而走险也没什么难理解的。“周通那个赌友呢?”

“死了!”

闻言,顾廷灿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看来,有人在行使算计之前,就已动手斩断了线索。

“近些时候跟那赌徒有过接触的人,刘大人正在查。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暂还不好说。”

查探,总是需要时间,需要一个过程。再心急,再恼火也没甚用。

这一点儿都了解。

顾廷灿静默片刻,开口,“死的那个跟周通是什么关系?”

“是他儿子!”

顾廷煜话出,顾廷灿一个感觉,果然……

正好路过;不过是托词。

闲聊,不过是表象而已。

容倾的出现不是巧合。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也不会有兴致去闲聊什么。

容倾应该是早就在那里了。只是却没有现身而已。若非太子出现,让刘正变得被动,她恐怕仍不会走出来。

只是,事关名誉,且已闹大那个份上,当时最忌讳的是拖。

闹腾的时间越是长,湛王的脸上越是无光。而对顾家也越是不利。所以,当机立断,干脆的得出一个结果,才能力挽狂澜,把一切非议和流言蛮语减弱到最低。

然,面对太子,刘正身为官员,只有听令的份儿。而容倾则不然,她是大元的湛王妃,在辈分上又是太子的长辈。

对她,太子不会去下什么命令。如此,容倾就自然的代替刘正,重新为他掌控了全局。

控住局面,甚至还蒙了周通一把。连周飞身上的痕迹都被抹去。如此来看,容倾知道的或许比他想的还要多。

顾廷灿想着,垂眸。还有就是……

太子当时恰时的出现,真的纯粹是巧合吗?

顾廷灿怀疑溢出,却又随即被否认。

那样浅显的算计,太子不会用。更重要的是,以毁坏容倾名誉来挑衅湛王,这太蠢!

不过,若是湛王就这件事发难顾家的话。也许,太子会站出来说些什么吧!

“父亲,你这边可有什么发现吗?”

“我已请礼部邓大人调了卷宗,历年科举的问卷都在。暂还未有发现。”

从小册子上的字来看,定是经常写练。如此,极有可能参加过科举。现核对笔迹,或有所发现。

这方法,更需时间,甚至有些憨。最后也许会一无所获。但却不想遗漏。

既查,就要把所能想到的都给查一遍。

顾廷煜听了,沉默。

顾振看着他们,沉沉开口,“你们说,那暗中行此阴招的人。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是要抹黑湛王妃?还是,想毁了我顾家?”

吐廷灿道,“都有可能。”说着一顿,“不过,抹黑湛王妃的可能性大些。”

顾振听了,点头,“我也是同样感觉。”

若只是想针对顾家。那么,方式不止一种。而意图用激怒湛王的方法来达到目的,这是最不智的一种。虽然,湛王一怒,顾家是会毁的更彻底。

但,顾家毁了,那行使算计的人也别想得好。一旦被湛王查出。也等着被灭族吧!所以,若不是做好了跟顾家同归于尽的准备。那,想借由湛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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