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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掌中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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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静得只能听到孩子的吞咽声,云小花却滚烫着一张脸,坐立不安的靠在床围子上。眼看着卫子晋慢慢靠近,她心跳如鼓。

温热的气息洒在胸口,云小花只看到一个漆黑的脑袋,那白玉冠绾着乌黑的头发,似乎也带着灼热的温度。

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脚底升起一股酥麻感。

吞咽声停了,孩子吃饱睡着了,云小花再也经不住他挑逗,囤出手来推开他的脑袋,赶紧用被子遮住胸口,才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回床里头躺好。

卫子晋的目光似乎能烫人心底,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没有推开他多少,如今她怀中空了,卫子晋借着酒意,猿臂抬起,把她搂入怀中,借势倒在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云小花没有了招势之力,身子软成一团,却保持最后一点理智,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焦急说道:“娘说我刚生下孩子,不可以与你亲近。”

卫子晋皱眉,不解的问:“为何?”

被他这么认真的盯着,一副求欢的样子,云小花红扑扑的脸越发的滚烫,想起莫氏同她说的,‘女婿已忍多时,你如今身子不爽落,也不能因此而冷落他,否则他会伤心。’于是莫氏贴耳告诉了她另外一种方法。

云小花正在犹豫着是直接拒绝他,还是用那羞于启齿的法子,只怪娘亲干嘛懂得这么多,不告诉她才好。

卫子晋的吻又落下,这次霸道中带着试探,追逐着她闪躲的舌尖,探到深处,吻得云小花一脸迷糊,早把莫氏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直到她胸口发凉,才勉强清醒一点,眼前一空,没有了卫子晋,身上的重量却是不减,她垂首看去,就看到胸口上的白玉冠,麻麻痒痒的触感袭来,一股轻微的吞咽声,把她彻底惊醒。

她撑起上半身,避开他,又好气又好笑的强行抬起他的头,“你到床上来,你帮你。”

卫子晋坐在长榻上,双手搭在膝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明亮的望向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酒已经醒了,头脑非常清醒,然而刚才那滋味却缠绕在心头,小腹上的酥麻感还没有褪下,卫子晋却是意犹未尽,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样的在一起,他扬起唇,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得好好哄着小媳妇才行,这样他就可以天天跟小媳妇睡一起了。

***

卫子晋的家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吴兴郡。

卫府主院的一间小侧屋里,窄小的床上交缠着两条身影,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床上的两条身影终于停了下来,男人赤着身子下了地,笔直结壮的身躯站在床头,他目光幽冷的看向床上累得像死猪一般的吕氏。

男人扬起唇,眉间露出一股戾气,他从衣架上捞起一身加长了一倍有余的青绿色绣花窄袖襦裙,动作利落的套在身上。

然而即便是那宽散的襦裙也遮不住下。身鼓起的帐逢,男人垂首看了一眼,停住手中动作,也不扣扣子了,直接松松垮垮的往室外走。

外室,一名二等丫鬟正在整理长榻上散落的靠枕,男人上前一步,大掌捉住小丫头的腰身,轻轻一带,小丫头侧翻在长榻上,惊叫出声,男人却是不理,撕开她的衣裳,露出洁白的*,他一把撩开自己豉起的裙摆,倾身而上,压在小丫头身上。

吕氏听到异动,扶着床头下了地。

来到外室,就见长榻上交叠的两条身影,白花花的*,极其刺眼。

吕氏凤眸一冷,三步并做两步近前,一把推向男人,男人结壮的身躯纹风不动,只是略停下动作,侧首看向她,唇角扬起,嘲讽的笑了,身子接着动了起来。

吕氏气得身子发抖,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丫鬟,她攥紧了拳头,猛的掀开榻前的案首,案首从台阶上滚落下来,桌上的茶水点心撒在精贵的毛毯上。

外间守门的婆子听到声响,立即闯了进来,就听到室里淫。靡的呻。吟声,忙捂住了眼,想要退出去,吕氏却是叫住她,“把他们拉开,立即,马上。”

那婆子叫来两位忠心的丫鬟,三人合力上前把榻前纠缠的两人拉开。

男人身下并没有偃旗息鼓,直挺挺的,大刺刺的对着吕氏。

那婆子再也看不下去,抬袖掩面,叫人把榻上半死不活的小丫鬟给拖了下去。

吕氏上前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脚,男人没动,不痛不痒,冷笑一声,上前抱住吕氏又按向那长榻上去了。

营州来的信,半途被人截住,那丫鬟截了信匆匆往主院去,却是被婆子挡在门外,等到傍晚,屋内终于有了动静。

吕氏穿戴整齐的带着一个身强体壮的高大‘丫鬟’从屋里出来,她每走一步,双腿不自然的曲起,若不是身边的‘大丫鬟’扶住,指不定站立不稳。

信呈到吕氏手中,她打开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大丫鬟’却是笼了眉,眸中戾气顿显。

“去,把信原封不动的交到魏总管手中。”吕氏把信还给那个不起眼的丫鬟,那丫鬟匆匆离去。

卫君言收到营州的信,拿在手中细看了两遍,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信尾的落款人名,心中忽然一痛,想起前妻曹氏,曾经的少年夫妻,他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她,对曹氏的情是真的,至少这一生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得到他这份热情,也不会再有人值得他费心讨好。

可是他跟曹氏唯一的儿子居然要脱离卫家,为了一个女人,置卫家于不顾,不怕在这世间无名无姓苟且一生,也不再认他这个爹。

卫君言放下手中的信,抬手按了按涨痛的太阳穴,看向眼前追随了他大半生的魏总管,问道:“你可知他是何意?”

魏总管看向他,估摸了一番,方回答:“家主莫着急,大公子从小养尊处优,不曾过过穷苦的日子,将来吃了苦头,自然会回心转意的。”

听到这话,卫君言眼前一亮,太阳穴也没有那么痛了,放下手来,再看向那封信,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狠心把信收起来,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吩咐:“此事不宜宣扬,权当没有发生,再回信给那孽子,说我已经准他了。如此过半年再说。”

魏总管捏了把汗,听令下去办了。

吕氏听下人来报,家主并没有处理卫子晋,当即坐不住,叫亲信传话给吕家,又给各族老们送了信。

半个月后开族会,卫君言刚坐上主位,想对今年上半年的生意来一个总结,没想众族老纷纷起身,质问卫君言,说起卫家嫡长子要脱离本家的事,又听说边关遇险,卫子晋借卫家名义支援皇子,立了派系,置卫家于水火。

卫君言听后,一掌拍向桌案,怒道:“谁造的谣?”他迅速扫了一眼众族老,“当初我不同意晋儿去营州,只是担心他在边关受苦,如今他挑起营州的生意,克勤克俭,为卫家尽忠尽责,如今却被你们说成了结党营私。”

卫君言指着疾言厉色的老九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卫家忠心向着官家,你此番言论可是要置我卫家于刀尖之上,水火之中么何时爱上我。”

九爷气得涨红了脸,却被卫君言的气势所慑,只好坐了下去,其他人也是纷纷坐了下去。

卫君言虽然一向对这个大儿子不上心,但真到了要分家的时候,他却是犹豫了,想起他的腿疾,还有他的娘亲曹氏,心也跟着软了。

然而就在这时,吕氏从外面推门进来,不顾卫君言惊愕的表情,直接推了一把身边的人,那人正好是卫家派去营州的掌事,不知怎么的却在了吴兴郡。

吕氏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道:“你们以为晋儿在营州万般艰辛,腿脚不便么?你们都错了,今个儿我无意间遇上这位刘掌事,我以为他是告假回吴兴郡探亲,细问之下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去营州,当初卫家选出的几位人选,一个都没有去营州。”

吕氏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族老们了,连卫君言也有一瞬间的震愣,似乎被自己护着的人欺骗。

吕氏接着说道:“我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跟你们一样的震惊,于是扣押了营州来的信使,你们道他怎么说?”

她看向众人,见众人一脸的不知所谓,冷笑道:“晋儿的腿根本就没有腿疾,他四肢健康,行步如飞,在营州更是如鱼得水,还曾向营州的权贵指称,他将来是卫家之主,所以卫家的家业一定会落入他的手中,叫那些胡商只准与他做生意,除了他以外的人,都不算数。”

听到这话,众族老脸色不定的看向卫君言,往日有过节,有心思的人不免幸灾乐祸。

卫君言却是站起了身,沉声问:“信使在哪儿?给我押上来。”

“死了,半途咬舌自尽。”吕氏一脸淡然的说完,却收到卫君言凌利的眼神。

吕氏与他对上,“夫君若是不相信晋儿四肢健全,不如问问刚从营州回来的许氏如何?”

许知州一心想把女儿嫁入卫家坐拥金山银山,权钱勾结,于是跟卫君言称兄道弟,很是巴结,卫君言想起儿子腿脚不好,能娶门好亲事对他将来有帮助,于是把云小花的名字从族谱上抹去,成全了许知州。

没想前不久许家女声名狼藉的从营州回来,接着被许家人送去庙里削发为尼。

如今吕氏说起此人,卫君言已经相信了大半,许氏修行的地方并不远,半日的路程便可,她没有必要在这上面骗人。

若是这样,晋儿双腿健全却要坐轮椅作甚?莫不是博家里人同情,既而接掌营州的生意不成?

卫君言有一种受骗的感觉,再也没有说话。

吕氏眼看着卫君言息了豉,乘热打铁,面对众族老们说道:“晋儿要脱离卫家,为卫家安危着想,建议家主准了他的请求。”

众族老齐齐点头同意,卫君言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执笔准了卫子晋分出去的请求,并在族谱上抹去了他的名字。

从此卫家再无卫子晋此人,嫡长一脉也只属于吕氏生下的两儿一女。

接着开始讨论营州的生意由谁来接管,先前二房卫君逸接管,却半途落了河,有了前车之鉴,三房再也不敢站出来,整个嫡房一脉里就没有人出来挑大梁。

卫君言有心给卫子秦和卫子隽一个机会,没想卫子秦只想读书考科举,走仕途,二儿卫子隽却胆小体弱,难当大任我是涩女我怕谁。

最后吕氏提议让娘家侄儿吕宝成接掌营州生意,又承诺按着卫子晋的份例给族里交分红,终于得到全族老们的一致同意,卫君言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吕宝成带着卫君言的信去往营州。

卫子晋是在两个月后见到吕宝成和卫家的书信,他一脸的平静,营州诸事全部打理妥当,一口气交到吕宝成手中,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比卫子晋大了两岁的吕宝成,不得不对卫子晋刮目相看,便是自己把这偌大的家业交到一个外姓人手中,也不会这么坦荡与轻松。

吕宝成走了,卫子晋却是收起卫家家主的书信,留待将来作为证据。

他转身往主院去,准备给小媳妇一个意外的惊喜。

来到院子里,就见小媳妇抱着孩子在花园里赏花。旁边小丫头绿离不停的逗弄着小家伙,小家伙传来“咯咯”的笑声。

云小花抬手,把手指放在小家伙的唇边,小家伙追着她的指头吮,云小花无赖一叹,“这家伙又饿了。”

自从上次乳母得了伤寒,云小花亲自喂了小家伙一个月的奶,乳母来了后,就再也不吃她的奶了,云小花没有办法,只好辞了乳母,由自己亲自带着,反正身子也好了,行动爽落了,倒也没什么。

这院子里都是女仆,没有外男,当了娘的云小花没有先前做姑娘时那般扭捏,准备撩开衣襟给小家伙喂奶的时候,卫子晋迎面走了过来。

云小花赶紧放下衣襟,孩子却在怀中乱啃,隔着那层薄衣,吮了起来。

卫子晋靠近,倾身往前瞧了一眼,皱了眉,“看样子孩子饿了,要不咱们去凉亭子里坐会,给孩子喂奶。”

云小花羞红了脸,反而吩咐一旁的杏雨:“去,让小厨房端一碗羊奶来。”

家里早就备了奶羊。

杏雨屏退下人,只留下两位主子。

卫子晋又看了一眼,面色疑惑:“莫不是奶水不足,你先前还说孩子不愿意喝羊奶。”

说得云小花的脸滚烫了起来,她只附和着摇了摇头,却是背过身去,可卫子晋比她高啊,垂着头就可以看到她前面的情况。

他看了一会,不明所以,相信了媳妇奶水不足,不由建议:“不如再找位乳母来如何?”

“不用。”

“小家伙不爱喝羊奶,怕是要饿肚子。”

云小花又不好明着说,只好转移话题,问道:“你一脸喜色的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喜事儿。”

卫子晋才想起自己匆匆过来的目的,他从怀里拿出信,说道:“我以后不再是卫家人了,有此信函作证。”

云小花回身,望着他手中的信函,接着又看向一脸轻松的卫子晋,忍不住为他忧伤,这一世她做到了,逼着卫子晋离开了卫家,若是将来卫家抄家灭族,他们是不是就可以躲过那一劫?

“你会后悔么?”云小花试探的问缈芜。

卫子晋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收起信函,说道:“为何要后悔,做不了卫家的子孙,我们就做卫家的祖宗。”

云小花一脸的惊滞,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凑。

卫子晋见她一脸呆愣,双手抬起,捧住她的小脸,在她柔软的唇上吻了吻,“没听明白吗?还是……高兴坏了?”

云小花莫名的流下了眼泪,那泪水落入他的掌心,他双手捧起,接住她的眼泪,想起上一世她离开他时,那滴落在他轮椅上的眼泪,当时他也是这样的双手捧起,然而她却跑开了,一滴眼泪也没有接住。

云小花激动的扑他怀中去,然而臂弯中的孩子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吮了半天也没有吃到奶,孩子饿得哭了。

两位大人方反应过来,云小花再也顾不上卫子晋在场,直接撩起衣摆给孩子喂奶。

卫子晋果然又被她的动作吸引,黑漆漆的眸越发的黑沉,看得云小花手都抖了,转身往屋里去。

卫子晋亦步跟随,双双进了内室。

想起刚才与小媳妇的闺房之乐,卫子晋坐在书桌前忽然发笑,孙玉和丘乙面面相觑,一脸莫名的看着他。等他反应过来,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孙玉又开始陈述:“营州生意尽数交出,幽州的生意却是稳稳当当的,由于营州动荡,不少富绅举家去了幽州,幽州铺子的生意番了一翻,粮食更是紧缺。

听了孙玉的话,卫子晋陷入沉思,想起上一世的三皇子刘霖,刘霖当年来到营州后在纪家军混了好几年,后来慢慢的摸清了边关的情况,又乘着官家身子不好,结交地方官吏,写下长篇对太子无恶不作的讨伐书,打着清君侧的名义,一路杀去京城,坐上皇位,逼死病入膏肓中的昭和帝。

这一世,由于卫子晋重生归来,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避开了吕氏的陷害,又选了营州这个边关险地为大本营,没想到却把这一世即将发生的事全部改变了,许多前世发生的事都提前了,有很多事情他都始料未及,原本占着的一点先天优势也没什么用了,只能凭着对这些人的熟悉去揣摩去分析。

前一世他临死前,三皇子坐稳了江山,那时九皇子下落不明,太子离开中原,流落关外。这一世他决定辅佐九皇子,一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二是三皇子于他有杀头之仇,太子又是一个纨绔,注定成不了气候,众皇子当中,唯九皇子乃性情中人,又体恤百姓。

这样一选的话,他就是在改变历史,三皇子有天子气运,他要与天博命,逆天行事,成,就保全了自己及妻儿,不成,便死无葬身之地,如同上一世,权当这一世是多活的,只是苦了小花和刚出世的孩子。

卫子晋没有说话,直接从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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