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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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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缓和了表情笑了笑说:“我知道我一回来就找你说这个很唐突,但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多年的好朋友,就开门见山地跟你说了——就算是现在没感情了,但是你当初那么喜欢我,而我对你也有好感,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宁时修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其实除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相爱的人。我选择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至于我们两个,如今是你不爱我、我不爱你,那就别硬往一块儿凑了。”

这让刘玲很意外,因为她从闻静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宁时修对自己应该是旧情难忘的,怎么就变成了“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了?

她正在出神,就听宁时修又说:“本来我还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这个,现在说清楚了也好——我有女朋友了,她好像还挺在意我和别的女孩子来往过密的,所以给我家里打电话或者去我家找我都不太合适,希望你谅解。”

刘玲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这样啊……”

宁时修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对不住了,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替你接风。

刘玲点了点头,虽然不甘心,但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道了别,宁时修转身离开,可刚走几步,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那种熟悉的憋闷感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周身。只一秒钟,他的额头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艰难地捂着胸口停下了步子。

刘玲这才注意到他的异样,追上来看,只见他脸色煞白,正捂着胸口,似乎很难受。

‘“你心脏有问题?”

宁时时修咬了咬牙,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许冬言。他勉强说:“是啊,有心病。”

刘玲恰巧是这方面的行家,对这些症状非常敏感:“你先坐着缓一缓,等我叫救护车。”

宁时修想说不要小题大做了,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分钟,比上次更久一点。直到刘玲刚挂上电话回到他身边时,他才感到那只抓着他心脏的手松开了。

刘玲见他缓了过来,问他:“你经常这样吗?”

宁时修深吸一口气:“偶尔吧。”

她皱眉:“看样子不是小问题,你没去医院查过吗?”

宁时修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我没事了,先回去了。”

见他要起身,刘玲连忙上来扶他:“你再等一下吧,我已经叫救护车了,你现在最好去医院。”

“谢谢,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刘玲见拦不住他只好说:“你开车来的吧?你这样也不能开车啊,万一开车中突然犯病撞到人了怎么办?”

宁时修果然停下了步子,也有些犹豫。他拿出手机来:“那叫个代驾。”

刘玲伸出手:“我在你眼里是空气吗?钥匙给我吧。”

见宁时修还犹豫,刘玲又补充说:“我送你回去,不上楼,怎么?这样也不行?”

宁时修讪讪地扯出个笑容,把车钥匙递给她:“谢了。”

第七章 分开旅行

“停在你怀里,却不一定在你心里。”

————乌云冉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这是今年春天的第一场雨,象征着生机。

可是许冬言感受到的却是北方冬天停暖后的阴冷和潮湿。

春天到了,他们的感情却入了冬。

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际,猜测着宁时修现在在做些什么。

这时候一辆熟悉的黑色Q5由远及近地停在了楼下的单元门前。当她确定那是宁时修的车时,有一瞬间,她的心情明显好转了,毕竟她是打心底里想他的。然而,驾驶位的门先打开,却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女人。就当许冬言以为自己认错了车时,宁时修从副驾上推门下来了。两人在细雨中说着什么,那女人转身要走,却被宁时修拉住了。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又说了什么……

许冬言没有再去研究那两人在细雨中的深情,她也没办法去好好研究,因为她的视线正在一点一点地模糊。

她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回到自己房间,气鼓鼓地打开电脑订了张机票,然后把航班信息发给了关铭。她之前一直犹豫着,等着宁时修来留住她,可是此时刻,她更希望看到他措手不及的样子——如果他还会为了她措手不及的话。

没一会儿,关铭回了短信:“你还需要我帮你准备什么吗?趁你来之前,我先准备好。”

“不用了,谢谢。”

宁时修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就下起了雨,天气不好打车不方便,好歹刘玲送他回来,他也不能就这样叫人家走了,于是就让她开着自己的车先回去,回头等他有时间了去取车或者她找个代驾把车给送过来。

刘玲也没多推辞,开走了他的车。

宁时修上了楼回到家,看到鞋柜前许冬言的鞋,他没来由地松了口气,还真怕她一气之下跑出去,让他不知道去哪儿找。

他上了楼,想和她好好谈谈。叫她房门紧闭,他轻轻敲了敲,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想直接推门进去,发现门竟然被锁了。

宁时修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此时,除了许冬言,还有一件事让他心里很不踏实:刘玲说得没错,他的心脏可能有不小的问题。

他打开电脑,在搜索网页中输入了自己的症状,然后一条一条地点开来许冬言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后,发现宁时修正靠在外面走廊的墙壁上抽烟。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她转身走向洗手间。

“真的决定走了?”他的声音低沉,还有些沙哑。

许冬言顿了顿脚步,嗯了一声。

“非要走吗?”

许冬言背对着他无声地笑了笑:“不然呢?”

宁时修沉默了片刻:“不就是个工作吗?你留下来,我养你一辈子。”

养她一辈子?听上去多么诱人。可她许冬言要的不是这个,她要的是他毫无保留的爱。她的眼眶渐渐湿润,她低着头,极力控制着情绪:“如果我要走呢?”

宁时修轻轻叹了口气,夹着香烟的手指揉了揉疲惫的额角:“那我送你到机场。”

许冬言不禁一愣,好歹这么久的感情,真的说散就散了。

宁时修无奈地笑了笑,用那只夹着香烟的手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似有眷恋。他说:“我送你去机场,然后等着你回来。”

许冬言想笑,却笑不出来:“这算什么?”

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无法跟她一起去,可是这又算什么?或许只有他知道,这算是承诺吧!然而,他不愿意用这个承诺来绑架她,可是只要她愿意回来,他

就愿意等她。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什么时候走?”

“下午就走。”

“这么快?”

终究是没有等到他的挽留,许冬言苦涩地笑了笑:“是啊。”

宁时修沉默了片刻说:“我去送你。”

许冬言也不再推辞,有始有终,挺好的。

下午的时候,宁时修开着宁志恒的车去送许冬言。许冬言随口问了句:“你的车呢?”

“被朋友开走了。”

许冬言一怔,想起来头一天宁时修塞给刘玲的应该就是他的车钥匙。不知是谁说过,车是男人的第一个老婆,一般的关系男人断不会随便把车借给对方。能借车来开的,说明关系非凡。看来几年的时间并没有把他们分隔得太远,或许从开始他和刘玲的距离就差刘玲一个回头。如今她已然回头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上前一步呢?

快到机场的时候,许冬言说:“不好停车,你不用送我进去了,直接走吧。”

宁时修不喜欢送别,点点头,没有异议。车子停在下客区,他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她的行李递给她:“落地回个短信。”

许冬言低着头接过行李,几不可闻地说了声“再见”。

她转身走入人流,他靠在车子上,看着她的背影,眉头渐渐紧缩。从理智上来说,S市和B市之间并不算多远,但他总感觉,她这一走,他们俩就再也无法回去了。

这一天,一切看似都很顺利,许冬言的航班按时起飞了。透过机窗,她看到自己熟悉的城市在一点一点地变小。她分不清方向,也找不到被纵横街道隔成的豆腐块里哪一块才是他们的家。

她想起两人从见面到如今的点点滴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住进了他的心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他带给自己的温存。可是,那么好的感情,她却留不住了。

坐在邻座的是一对母女,小女孩从登机后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此刻看到许冬言,她反而安静了下来。小手指戳了戳许冬言的手臂,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她:“阿姨,你为什么哭?”

许冬言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脸上湿湿凉凉的。她笑着掐了掐女孩胖嘟嘟的脸:“要离家了,所以舍不得。”

“不是还可以回来吗?我们过几天就回来了。”

还会回来吗?回来时,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回去的路上,宁时修接到了山子的电话:“头儿,那天的事情根据您的吩咐处理妥当了,要不您就趁机在家多休息几天,别着急回来了。”

宁时修目视前方,专注地开着车:“我明天就回去。”

“别啊,这里又没什么事,难得您在家休息两天,这不还有人在家守着您吗?”山子边说边嘿嘿地笑着。

头顶上一阵轰鸣,一架民航飞机呼啸着渐渐远去。

宁时修又说了一句:“我明天回去。”说完也不等山子再说话,就结束了通话。

他这次回来什么行李也没带,就是打算看看许冬言就回去。结果看是看到了,可是心里却比回来时更加难受。

他把车子停到车库,下车锁门,刚要离开,那熟悉的心悸感再度袭来。他放缓呼吸,想着缓缓就会过去了,可是他就像是被人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真空塑料袋中,周遭的空气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汗水渐渐湿透了衣衫。

“先生,您没事吧?”小区巡逻的保安看到他,发现情况不对,忙过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宁时修这时的脸色难看极了。

宁时修勉强地抬起头来,在忽明忽略的太阳光线下,他似乎看到许冬言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几个小时后,许冬言到了S市。一下飞机,S市的温暖潮湿就席卷而来。过往的旅客说着她不熟悉的方言,空气中也满是让她陌生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虽然陌生,但并不代表不好,她就要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

取了行李走到出口,就看到接机人群中“欢迎许冬言小姐”的大字牌。许冬言走过去,关铭笑着接过她的行李:“哟,脸色不太好。”

许冬言不置可否:“有点晕机。”她指了指那大字牌:“怎么搞得这么夸张? ”

“接你这么重要的人,这不算夸张啦!”关铭带着许冬言上了一辆商务车跟服司机吩咐了一句,转身又对许冬言说,“咱先去你住处休息一下。

“先?”许冬言注意到了他的措辞。

关铭笑着:“今晚必须给你接风洗尘啊。”

“不用了吧?”

“这是公司的一片心意。”

车子从机场高速出来没多久,就七拐八拐地进了一个小区,最后停了下来。关铭替冬言拎着行李,熟门熟路地带着她上了楼。

公寓在12楼,是个朝南的大一居,采光好、装修人流、房间也宽敞,家具也是一应俱全。

关铭趁机邀功道:“怎么样?我就说不会亏待你。”

许冬言看了一眼窗外:“这个地段一个月得多少钱?”

“每个月六千,租了两年。”

“什……什……什……么?”

见许冬言这反应,关铭笑道:“公司出钱,你紧张什么?”

“我是说,怎么一下子租了两年?”

“你既然都来了,至少也得待两年吧?”

许冬言心里有点不安:“那可不一定。”

“你先适应一下吧,说不准回头你自己都不想走了。”

关铭说着,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许冬言有些捉摸不透。

她挑眉看他:“你怎么对现在的公司这么看好?”

“都必须的!实不相瞒,我也参了一股。”

许冬言了然地笑了:“那我下半辈子就靠你了。”

她本就是随口一说,不想关铭竟然红了脸。许冬言倒是没注意,继续问:“公司离这儿近吗?”

“近,不然这么贵,租这儿干吗?”他指给许冬言,“你看,公司就在那栋写字楼里,步行一刻钟。”

许冬言顺着关铭手指的方向朝窗外看去,“中庭远”的牌子在层层叠叠的楼字间显得异常醒目。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关铭说:“路上累了吧?你先好好休息下,晚上我来接你。”

“好。”

关铭走后,许冬言又仔仔细细地把这房子看了一遍,随手摸了摸窗台,一尘不染。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心里多了一份落寞罢了。

她拿出手机,犹豫半晌,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我到了。”

这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办理入职手续的许冬言提前认识了自己未来的同事。

许冬言粗略地数了一下,公司就四五十个人,规模也就只有卓华的五分之一。但细细一聊,许冬言发现,每个人似乎都算是行业内有点名头的,倒是她,相比较之下就普通太多了。

人陆陆续续地到齐了,许冬言不禁有点纳闷,问身边的关铭说:“给……给我接风,用……用……用……得着全公司的人都来吗?”

关铭笑着压低声音说:“你对面那三位也都是新入职的,隔壁那桌有几位是上个月入职的,但老板上个月出差了,所以就安排到今天给大家接风了。”

原来如此。许冬言了然地点点头:“那怎么菜都上了还不开席?”

“重要人物还没到呢!你先坐坐,我去看下。”关铭说着,起身走向包间门外。

趁着关铭走开,许冬言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那条短信发出去很久了,依旧没有回信。是没看到吗?既然并不担心她在这边的情况,又何必假惺惺地要求她落地就回个信呢?许冬言有点生气地把手机塞回了手袋中。

坐在她身边的同事见她抬起头来,朝她友善地笑了笑:“你今天刚到吧?”

许冬言也笑了笑:“嗯。”

“别着急,大老板很快就来了,他一般不会迟到的。”

“大老板?”

“嗯,公司一共有三个老板。”同事朝着主桌的位置扬了扬下巴,“那边的那两位是小老板,股份比较少:一会儿来的是大老板,在公司一言九鼎的。”

许冬言受教地点了点头。那同事继续说:“以前我们公司只有两个小老板,大老板加入后不仅带来了资金,还成立了一个新的事业部。以前公司杂志都是经济和贸易方向的,后来成立的这个事业部要做土建矿产方向的杂志——对了,你应该就是那个部门的吧?”

之前关铭倒是跟她提过,但是她也没太在意:“好像是啊。”

“那挺好的,那个部门是大老板坐镇的,肯定什么资源都要比别的部门多。”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推移,众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冬言歪头问身边的人:“大老板是不是脾气很不好?”

那人诧异地看向许冬言:“谁说的?”

许冬言愣了愣:“感觉大家有点怕他。”

那人似笑非笑地睨了许冬言一眼:“是敬不是畏。”

“哦哦。”许冬言偷偷撇了撇嘴。

正说着话,许冬言留意到候在门口的关铭突然露出笑脸,朝门后迎了过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差五分七点钟,非常准时。

包间里的人也都知道是老板来了,纷纷站起身来。在关铭和另外两个人的簇拥下,那个所谓的“大老板”笑容和煦地走了进来。

开什么玩笑?一瞬间,许冬言立刻就读懂了关铭近日来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很久以前,当他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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