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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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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手机,想给宁时修打个电话,知道她身处险境他应该不会不管不顾。

可是拿出手机后她才发现,山里基本没有信号。

又是一阵鸟鸣,凄厉而尖锐,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线射向她,晃得她睁不开眼——是手电的光。她连忙抬手挡了挡,眯着眼打量着来人。那人身材魁梧,逆光打量下也只能看到裤子和鞋,依稀看得出衣着也比较朴素。

大晚上的,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许冬言突然有些紧张。

“你……你什么人啊”原来那人也跟她一样紧张。

许冬言松了一口气说:“我是之前联系好来跟工采访的记者。”

那人把手电筒放下,让光对着地面,奇怪道:“大晚上的采访什么?”

“飞机晚点,就来晚了。”

“哦,你明天再来吧。”说着,那人就要往回走。

许冬言连忙叫住他:“工人不住在这附近吗?”

那人头也不回地说:“哪能都住山上啊?大部分住山下。”

许冬言连忙上了车,调了个头追上那人,缓缓跟着他问:“那大部队住在山下什么地方?”

那人睨了她一眼:“叫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吗?”

许冬言不敢说不知道,也不敢说手机没电了,只好说:“说是说了,但是路不熟悉啊。”

人不耐烦道:“沿着山路一直下山,从山脚下一个朝右的岔路口拐进去,走不了一公里就能看到一排临时搭建房。”

许冬言默默记下路,又问:“那设计院的人也住在那儿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去那边问问工头吧。”

“多谢了。”

许冬言刚想升上车窗,那人又说:“你小心点,晚上山路不好走,前几天刚有辆车翻下去。”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许冬言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打开远光灯,以十迈的速度慢悠悠地下了山。

到了山下,那些临时搭建的蓝白房子并不难找,但这个时候工人们已经熄灯了。

许冬言走到一个还有些光亮的房门前叫了一声:“工头在吗?”

没人搭理她,她又连续叫了两声,从房间里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他眯着眼睛看她:“找谁啊?”

“找工头。”

“我就是,啥事?”

“我是这次过来跟工采访的记者……”

话没说完,那人就骂了一句脏话:“大晚上的采访什么啊?”

许冬言连忙解释:“我今天刚到,设计院的人就告诉的我这个地址。”

那人一听,语气缓和一点:“他是不是以为你白天来啊?”

“对对,我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

“设计院的人不住这边,这里都是工人。他们住在前面十几公里处的那个镇子上。”

“那怎么走?”

“就这一条路一直走,旅馆好像叫什么辉的。镇上旅馆不多,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的,多谢。”

许冬言按照那个工头的话又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找到那家星辉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拿出手机,应该是有信号的,可是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她在包里翻找充电器,不由得暗骂一声:小陶真是猪脑子,这时候充电器比避孕套可重要多了,该带的东西不带!

她只好跟宾馆前台打听宁时修住哪个房间。别看这只是小地方小旅馆,服务员还挺有职业操守,坚决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许冬言无奈,只好说:“那先给我开间房总行吧?”

“不好意思,今天客满了。”

许冬言想跳起来掐人,但折腾了两天一夜,她已经没有力气了:“那你看我怎么办啊?”

服务员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好意思。”

这时候,身后响起救命的声音:“许记者?”

许冬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喜出望外,回头一看果然是山子。许冬言几乎要哭出来了:“可算找到你们了!”

山子原本是出来抽烟的,没想到会遇到许冬言。他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没听说你要来啊!”

许冬言顿了顿说:“嗯,临时决定的。”

“你们公司临时决定的‘!你不是不在卓华了吗?”

许冬言抽动嘴角:“说来话长。”

“那也该打电话叫我们去接你啊。你是怎么找来的?”

“社里给了地址。”

“嗬,真厉害!那头儿知道吗?”

许冬言没吱声。

山子似乎悟出点什么:“我懂我懂,意外惊喜嘛!嘿嘿嘿!”

他走到前台:“先不说别的,先把东西放一下,你这一路肯定累了。服务员,开间房。”

“不好意思,客满了。”

“客满了?”山子不免有些犯愁。他们这队伍里一个女人都没有,也没有能搭着住的。

他愁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干吗非得和女人搭着住?有个男人也可以嘛!

他拿起前台的电话,拨了一个短号码:“头儿,下来一下呗。”

宁时修正要睡觉,听到山子这无赖的声音,以为他喝了酒:“干什么?”

“有急事。”

“明天再说。”

“能明天说的那还算急事吗?您快下来一下吧,不然后悔了可别怪我。”

这臭小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宁时修无奈,只能穿衣服下楼。

他穿着军绿色的大丁恤和五分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沙滩凉鞋,慵懒地从楼上走下来。

原本还有些睡意,但看到许冬言的那一刻时,宁时修不由得愣住了。但那眼中的惊诧和喜悦都只是一闪而过。当许冬言转过身看向他时,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和平静。

一年多没见了,再见面,宁时修对她说的第一话竟然是:“你怎么来了?”

当着宁时修的面,许冬言不能再编什么谎话,她反问:“你说呢?”

山子见状连忙说:“许记者来肯定是工作啊,头儿你明知故问。”

宁时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山子识相地闭了嘴。他看向许冬言:“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做的工作,明天回去吧。”说着就要转身上楼去。

许冬言在他身后冷冷地冒出一句:“你管不着!”

宁时修和山子听了都不由得一怔。山子心想这姑娘胆子不小。宁时修却是在想,这家伙又开始作了!

许冬言说:”“我的去留你管不着,这是你家地盘吗?”

宁时修缓缓转过身,依旧面无表情:“那你自便吧!”

许冬言心里狠狠地疼了一下,她气鼓鼓地拍了拍前台:“给我开间房。”

前台服务员欲哭无泪:“都说了,客满了。”

许冬言回头狠狠看了前台一眼,又看向宁时修,故意说:“那你让我去哪儿?这周围的小旅馆都满了,让我露宿街头吗?”

服务员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

许冬言说:“行,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我在你家大堂坐一晚上总没问题吧?”

服务员连忙说:“这个没问题。”

山子见状,以为两人是闹别扭了,难怪头儿手术这段时间也没见到许冬言。

但他跟在宁时修身边时间长,看得出宁时修对许冬言还是很在乎的,连忙上前当老好人:“许记者折腾一晚上了,再说一个姑娘家,哪能睡在大堂啊!”

宁时修微微挑眉:”“那你把房间腾出来,你住大堂。”

山子咂咂嘴:“头儿,都这时候了,您就别装了。”

宁时修瞪了他一眼,山子不怕死地低声道:“之前你们不都住一起了吗,今天再凑合一晚上怎么了?”

宁时修不禁一怔,刚想反驳,却发现无从反驳。虽然不知道山子是怎么知道的,”但山子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他想说现在是现在,之前是之前,但又觉得没必要和山子说那么多。

他瞥了一眼山子身后的许冬言,发现她正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他沉默了片刻,横了山子一眼:“去你屋里收拾一下搬出来。”

“啊?”山子惨叫,“怎么还是我啊?”

宁时修补充道:“搬到我房间来。”

许冬言一听明白了,是让山子给她腾地方。虽然现状距离她的目标还有些距离,但是好歹她能留下了,能有床睡了。时间一久,还怕撬不动他这块硬石头吗?

许冬言跟着山子回房间收拾东西。山子抢在许冬言前面,进了门连忙收起散落在地板上、沙发上以及床上的衣服。

听到身后许冬言的脚步声走近,他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有点乱哈!”

许冬言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你慢慢收拾。”

山子又说:“对了,一会儿我让服务员来给你换一套新的床单被褥。”

“谢了。”

等到山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许冬言挑眉问:“你们哪个房间?”

山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隔壁的隔壁。”

许冬言朝宁时修的房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您有啥吩咐,要我晚上给您留个门吗?”

许冬言没想到山子会这么说,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地咳嗽了几声。

山子说:“您也甭瞒我了,您和头儿的事我都知道了。”

许冬言好不容易缓过来,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头儿不是突然回去了几天?我给他家里打过电话,接电话的人不是他,说他在睡觉,那就是您吧?”

许冬言想起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和宁时修还没分开。此时既然被山子揭穿了,她也没想着否认,她这次跨越几千公里而来,本就是为了宁时修,就算现在大家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以后肯定也都会知道的。

山子得意扬扬地笑着,笑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说:“既然都八卦到这儿了,那我继续八卦一句:为啥头儿生病这段日子没见着您啊?”

许冬言冷冷看他一眼:“你怎么不去问他?”

“我哪儿敢问他啊!”山子怯生生地瞥了许冬言一眼,不怕死地继续说,“之前我还以为您是因为头儿的身体才……所以对您还挺有意见的。”

“现在呢?”

“您要真是那种人,您还会来这儿吗?我刚才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想通了。是不是闹别扭了?有误会?”

“不是闹别扭,也不是有误会,是有仇怨。”许冬言笑了笑,“所以这次我是来报仇的,来讨债的!”

山子不禁抽了抽嘴角:“您快别说笑了……”

许冬言依旧笑了笑,笑得很感人。山子见状连忙说:“我得赶紧回去了,赶在头儿前面睡着。”

听了这话许冬言不免好奇:“为什么?”

山子愁眉苦脸道:“没跟头儿睡过,谁知道他打不打呼、磨不磨牙。”

还真是“基情”满满!但许冬言想说,他大可以放心了——宁时修睡觉相当安静,别说打呼磨牙了,有的时候一整夜他连个姿势都不会换,睡相斯文得简直不像个男人。

想到这里,许冬言又想到了什么,不免有点脸红心眺。

“怎么了,许记者?”山子问。

“没事,你快回去睡吧。”

许冬言也折腾了好几天,等到服务员来换了床单被套,她简单洗了洗,脑袋沾着枕头,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许冬言早早起了床,赶在宁时修他们出门前出了门。

山子开门时完全没想到门口会候着一个人,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许冬言时,他后知后觉地拍了一下后脑勺,然后很抱歉地对许冬言悄声说:“昨晚太累了,忘了留门了。”

许冬言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只是笑呵呵地回头对屋子里的人说了一句:“头儿,我先下楼了啊。”

宁时修似乎还在洗漱,随口应了一声。

山子走时特意把门大敞着,许冬言也不进去,就等在门外。

宁时修一晚上没睡好,迷迷糊糊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看清许冬言时,睡意才去了一些。

许冬言的目光从他手指甲上移到他的脸上:“没睡好?”

宁时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出了门反手将门拉上,慵懒地朝着楼下走去。

许冬言一直跟着他到了二楼餐厅,里面有简单的自助早餐。他似乎胃口不太好,只盛了碗稀粥,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许冬言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她看宁时修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不着急,拿了一大盘子东西坐在他旁边。

宁时修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看到她盘子上的“小山”似乎被惊了一下,但他只低咳了一声,冷声问道:“什么时候走?”

许冬言正吃着葱花饼,边吃边对宁时修一本正经道:“咱们谈谈吧!”

“哟,您二位在这儿呢!”许冬言还没开口,下面的话就被山子打断了,他端着盘子大咧咧地坐在他们对面,发现两人都在看他,他摸了摸脸问:“怎么了,太帅了吗?”

许冬言差点被葱花饼噎到。

宁时修问:“你不是早就出门了吗?”

山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出去买了包烟,再回来吃早饭。哎,想不到昨晚睡得还不错。”

宁时修冷冷看他:“你倒是睡得不错。”

山子闻言不禁愣了愣:“您睡得不好啊?”

“我估计隔壁也没怎么睡好。”

许冬言想到昨晚山子还担心宁时修睡觉不老实,原来他自己才是,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宁时修没再理会这两人,站起身来说:“我吃好了。”

许冬言见宁时修离开,也顾不上再吃饭,连忙起身跟上。

山子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餐厅,有点搞不清状况:“误会还没解除呢?看来还得多和头儿睡几天喽!”

这家宾馆里一共住着项目相关的七八个人,每天早上,都有一辆中巴来接他们去工地。

许冬言也想跟着上车,却被宁时修拦下:“外人不方便跟着去。”

许冬言还想说点什么,宁时修已经关上了车门。过了一会儿,等山子也上了车,车子就启动了。

山子趴在玻璃门上有点急:“哎,哎,许记者还没上车呢。”

宁时修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坐在一旁开始闭目养神。

许冬言看着绝尘而去的中巴车,撇了撇嘴。不让她上车也无所谓,反正她自己租了车。

许冬言上了自己的车,一直跟着中巴车到了工地。中巴车上的人一一下了车,山子回头看到许冬言,还想走过去跟她打个招呼,却被宁时修叫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跟山子嘱咐了什么,许冬言看到山子看了看她,表情很为难。眼看着宁时修就要上桥了,许冬言想跟过去,却被山子拦下:“不好意思啊,许记者,头儿不让您进去。要不您还是回去吧?”

“我来工作的,凭什么不行啊?”

“头儿说没接到通知,就不方便让您跟着了,我也很为难啊!”

许冬言还想硬闯,但山子人高马大地拦在前面,真的不让她进去,她也没有办法。

许冬言看着宁时修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狠狠地大叫一声:“宁时修,你个缩头乌龟!”

山子闻言吓了一跳。宁时修在这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投资方和当地政府的人都要对他敬上几分。就连那些干粗活的工人们也都知道,这活儿怎么干,怎么样才算干得好,都是宁时修说了算。许冬言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缩头乌龟?

山子跟着宁时修这么久,没见人敢这样过,急得就差去捂许冬言的嘴了:“我说姑奶奶,您就甭惹他了!他生病之后这脾气比以前更坏了,回头惹怒了他,您大不了躲回B市去,我们可就有得受了!”

许冬言懒得跟他废话,转身上了车。

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在车上等着他再出来。她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但至少可以看见他了,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她心里也会更安稳一些。

这一等,就等了很久。她扫了一眼车上的仪表盘,一箱油只剩了一半。她这才想到这附近似乎没见到什么加油站。她也不敢一直开着空调,干脆关掉,降下车窗。

天气炎热,即便在山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阵热浪瞬间卷进车内,不一会儿,车子就在阳光下被烤得发烫。

这时候有个工人从她车前经过,许冬言未雨绸缪地咨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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