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皇后-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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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兴风作浪,休怪我把你送到辽丹去!”
“哥——”
南宫玉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打断了南宫逸的斥责,她被南宫逸的话伤到了,心碎了一地!
“哥你在说什么?你为了那么个风流成性的女人竟然要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狼窝去?我是你的妹妹啊,是你疼了十五年、宠了十五年的嫡嫡亲的妹妹啊!可那个女人算什么?她和你才认识几天?你竟为了她想要你亲妹妹的命?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先是跟着霍渊不清不楚,后来又跟那萨克努打得火热,这样的烂货,你竟还那她当宝贝似的宠着捧着,你就不怕南宫家的列祖列宗们”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林子中猝然响起,南宫玉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戛然而止,随着那记响亮的耳光,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似的,直挺挺的飞起来,向后面倒去。
“公主——”
落雪大叫着,飞身倒在地上,让南宫玉摔倒在她的身上。
南宫玉摔倒了,虽然有肉垫儿隔着,没有摔疼,但男人牟足力气的一个耳光打得她鼻口窜血,一侧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本来娇嫩的的一张小脸儿瞬间肿成了半个猪头。
“哥,你打我?”
南宫玉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看着暴怒的男人,懵了!
南宫逸气的脸都青了,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他指着南宫玉,一字一顿的说:“佛说,心中有佛,看什么都像佛;心中龌龊,看谁都龌龊,南宫玉,你自己的心思龌龊可以,但别用那你龌龊的心思去衡量她,她不是你,比你高尚许多,至少,她不会为了萨克努那样的人渣去给无辜的人下毒,也不会去骗人喝暖房酒,做下恁般无耻龌龊的事儿…。”
最大的伤疤被至亲的亲人无情的揭开了,南宫玉瞬间疼得鲜血淋漓,她的嘴唇哆嗦着,声音破碎。
“哥……你就是这样想我?”
南宫逸冷笑着,
逸冷笑着,眼中毫无温度的看着她:“你还让我怎么想你?还是说,你给采薇下药毒,给萨克努下暖房酒的事儿是假的?本来,我以为那两件事儿是你年少轻狂,误信奸人所至,没想到,你到了这步田地依旧是不思悔改,还想用这种下三滥用的招式对付你的亲哥哥,南宫玉,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南宫玉在落雪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她的身子瑟瑟的颤抖着,眼泪几乎把她的小脸儿淹没了。
“哥…。我恨你…。”
她哭着,一把推开扶着她的落雪,摇摇晃晃的跑了。落雪急忙追过去:“哎,公主——”
她刚跑了两步,一道绳索忽然将她套住,她尚未来得及看清绳索那端是谁,便被一道猛力凌空扯起,嚯的飞到了南宫逸的面前。
“跪下!”
追风拽着绳索的一端,一只脚踢在了落雪的腿弯处,将她‘噗通’一声踢跪在了南宫逸的面前。
南宫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眼中没有半点儿温度。
“这次的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吧!”
落雪咬着嘴唇,深深的望着他,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跟在南宫逸身边儿一段儿时间,她对他还算有些了解,现在,无论她承认还是否认,他都不会轻易的饶过她,索性便不开口,任由他处置吧!
意外的是,南宫逸竟然没有处置她,只是冷冷的说:“本王知道是你做的,朝阳和贺兰娜蠢钝如猪,根本想不出那种龌龊的法子,但是,看在你曾在我母后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儿的份上,看在你这一路照顾朝阳还算尽心的份儿上,本王这次就放你一马,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南宫逸轻易不会饶过算计他的人,但这一次,的确算得上是对落雪网开一面了,原因正如他说的,在母后和妹妹最困难的时候,落雪不离不弃的跟随相伴,他不能无动于衷,更不能因为一次过错就将她置于死地。
落雪被绳子捆住时,还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但是听到南宫逸肯放过自己,心中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依她对秦王的了解,秦王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算计他的人,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甚至连一点儿惩罚都没有,难道就因为她在皇后和朝阳危难的时候她不离不弃吗?或许,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上心了吧……
南宫逸的主帅帐中,贺兰娜在男人的撞击下醒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眼便看到了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垂着头卖力的动着,一头乌黑的墨发挡住了他的面孔,让他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逸——”
她呢喃着,露出了一个缱绻的笑意,伸手撩开了挡在男人面前的墨发。
那男人正在辛勤的劳作,见女人忽然醒来了,便抬起头,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披散的墨发间,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贺兰娜惊呆了,任由男人撞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瞪着眼,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贯穿了整个营地的上空,把落在帐子上的鹦鹉都惊飞了。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秦王呢?”她哭喊着,一面推搡捶打着男人的身体,一面愤怒的嘶喊着。
拓跋奎的脸黑了,对男子至上的蒙奴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在跟女人上床的时候,那女人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特捏是着女人竟敢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嫌弃他。
他红着眼,狠狠的掐住了贺兰娜的脖子,一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扇得她的头偏向了一边,嘴角也流出了血来。
“女人,你给本汗记住了,既然躺在本汗的身下,就不许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懂吗?”
贺兰娜一向跋扈,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哪会儿受他的威胁,当即尖叫着撒起泼来,她一伸手,尖利的指甲‘唰’的挠向拓跋奎的脸颊。
拓跋奎没想到她会这么泼辣,正恶狠狠的教训她,猝不及防的被她这么一抓,一个躲闪不及,竟被她给抓了一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可恶!”
他一抹脸,在掌心中看到了殷殷的血迹,脸上被抓伤的地方后知后觉的疼起来,看来挠得不轻。
“女人,你竟敢挠我?”
拓跋奎勃然大怒,在蒙奴,女人的地位低下,是和牛羊一样可以随意送人和货卖的东西,她们是绝不敢反抗男人的。
而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人了,却竟敢反抗他,不但如此,还挠伤了他,这让拓跋奎简直都要气疯了,他跳下了床榻,抓着贺兰娜的头发将她从榻上拖了下来,用自己的腰带狠狠地抽了她一顿。
刚开始时,贺兰娜还倔犟的跟男人叫骂撕打,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男人越打越狠,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那雪白的身子已经皮开肉绽,没一处好地方了,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跪地求饶,给拓跋奎磕了好几个响头,男人才放过了她!
这一刻,贺兰娜死的心都有了,昨晚明明是和南宫逸在一起了,两个人如火如荼的恩爱了一夜,可是,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他,而且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给玷污了,还被他像打畜生似的狠狠的打了她一顿,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由于怕被打扰了好事,昨晚来此的时候,贺兰娜的两个贴身侍卫被她留在了帐子里,所以,她跟拓跋奎发生的事儿,她的侍卫并不知道,守在帐子门口的南宫逸的士兵倒是听到了,但是秦王有令,不管里面出了什么样的动静,都不许他们去打扰,所以,守着帐子的士兵们一大早就听到了各种的声音。
先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接着是激烈的男女对打,然后是女人的求饶和哀嚎,再然后是男人高高在上的命令和女人含悲忍泣的呜咽…。
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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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抱大腿
拓跋奎走了。
贺兰娜躺在地上,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一般,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她的意识还在,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同时凌迟着她,让她恨不得一下死掉了。
她虽然愚蠢,但事到如今也想明白,这一切,都是南宫逸做的,他厌恶自己,憎恶她对他的纠缠,所以便用了这么残忍的手段彻底将她毁了,这下,她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他的清净了…。
“哈……哈哈哈……”
贺兰娜狂笑起来,状若癫狂,她苦苦追求了好几年的爱情,竟然会以这样方式收场,南宫逸,就算你不爱我,也不用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一个钟情于你的女人吧,她大笑着,笑自己的愚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最后,那癫狂的笑声又变成了嚎啕大哭。
南宫逸,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咱们不死不休,走着瞧!
拓跋奎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时,南宫逸已经候再那里了,此时,他正坐在一张圈椅上,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一个摇扇子的简单动作,在他的手中,却能显出一副潇洒雅致,清新俊逸的气势来!
拓跋奎望着南宫逸妖魅般的容颜,玉树临风的气质,又想到那女人醒来时一声娇软的“逸”,脸上不觉有点黑。
“一大早的,就看见大汗的一脸晦气,怎么?难道大汗昨夜过得不愉快?”南宫逸懒懒的笑着,眼神中带了几分戏虐。
拓跋奎坐了下来,‘咚’的一锤桌子,眼中多了几分狠戾之气,“那个贱女人,心里想的明明是你,看来,昨夜她也是把本汗当成是你了!”一想到这儿,拓跋奎的气又提了起来,恨不得杀回去再揍那女人一顿。
南宫逸漫不经心的说:“那有什么,不管她想的是谁,如今都是你的人了,你只需好好的安抚,过不了多久,她便一心想的都是你了。”
“安抚,呵,本汗可没有那份耐心,今儿早上的一顿鞭子,已经让她老实了。”
拓跋奎冷笑着,眼前又浮现出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以及他在那身子上抽打留下的印记。
南宫逸诧异道:“鞭子?莫非大汗打了贺兰娜公主?”
这下,轮到拓跋奎诧异了,他站了起来,盯着南宫逸,道:“你说什么?难道那女人就是鲜卑国国王和王后唯一的嫡女贺兰娜公主?”
“正是,恭喜大汗,终于娶到与您身份匹配的阏氏了!”南宫逸浅笑着说。
“……”
拓跋奎沉默了,他并没有感受到强到了金枝玉叶的喜悦,反倒有了一种惹祸上身的心惊!
鲜卑国的强大不逊于大晋,贺兰娜公主又是有名的刁蛮任性,倘若她跑回去向鲜卑国的国王和王后告状,说自己欺辱了她,那么鲜卑国的国王和王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凭鲜卑国的力量,想要消灭他的蒙奴,只是时间的问题的事儿而已!
南宫逸站起身,笑意妍妍的说:“大军马上开拨,本王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大汗请自便吧!”
说罢,南宫逸轻摇折扇,风度翩然的离开了……
由于大军回京的途中需从青县路过,所以,采薇起床后,没有返回小镇,而是留在青县的县城等着大军过来,好随着大军一起出发。
只是,没等大军到来时,顿珠姐妹先找上门来了。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姐妹俩决定回岭北去,那里虽然给她们留下过噩梦般的回忆,但毕竟是生她们养她们的地方,父母和亲人都在那里,对她们来说,那里才是她们的根,是最值得她们依恋的地方!
对于她们的决定,采薇一点儿都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吩咐了她们,让她们好好的呆在何氏烤鸭里,等她从京中回来后,再带她们回岭北去。
沈府里现在是崔夫人一人独大,家里的姬妾已经被沈县令尽数驱散了,不止如此,沈大人在她的面前也是赔尽了小心,唯恐自己做出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儿来。
一大早,崔夫人一声令下,府里的厨子们各显神通,精心的烹制了一桌儿色香味儿俱全的早餐,早餐做好后,沈大人谨遵夫人短命令,留守在府中,恭候秦王殿下的到来。
不多时,秦王果然不请自来了,门房来报时,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南宫逸虽然是微服出巡,没有报上自家的真实姓名,但他那强大的气场和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是让守在门口的侍卫和门房儿们倍感压力,胆战心惊的进里面去通报了。
沈大人听闻秦王驾到,急忙亲自迎到了门外,将秦王请到了府中的花厅中,恭恭敬敬的行了君臣之礼。
南宫逸哪有心思理会他,从一进入花厅,一双魅惑的眸子便定在了采薇的身上,再也拔不开了。
一夜未见,他想死了他的小妮子了,从前他们不睡在一起时,他虽然也思念她,但还是可以抑制的,可自从这段时间和她睡在了一起,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相依相偎、如漆似胶的日子,昨夜忽然被瞥了单儿,让他感到空荡荡的,孤寂无比,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一早起来后,教训完朝阳,便跟部将说了一声,一个人骑着马心急火燎的提前进城了,来见他想了一夜的小妮子。
见到采薇的一瞬间,他那颗空荡荡的心一下子充实起来,仿佛被填满了一般,那种孤寂无依的心情瞬间消弭殆尽,他望着采薇,无
殆尽,他望着采薇,无声的笑了起来,似乎为能见到她而感到满意。
采薇怔了一下,随即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沈大人还在拘着礼。
南宫逸这才想起跪在地上的沈县令,意识到是自己一时动情失了礼,便急忙令沈县令起了身,笑容可掬的走到了桌子边儿上,请大家坐了下来。
沈县令很会审视适度,眼见得秦王的未来一片光辉灿烂,便有心结交他,因此,还让自己的夫人和女儿也一起入了席,崔夫人是一个心胸开阔、大气豁达的女子,虽然是和皇子同席,却一点儿都不拘谨,菊花开始时有几分紧张,但因知道这位高贵的皇子是采薇未来的夫婿,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一餐吃得宾主尽欢,吃过后,南宫逸便带着采薇向他们告辞,大军这会儿已经到达了青县,马上继续南行,南宫逸作为三军主帅,必须坐镇军中,不能久离。生家人也不敢挽留,殷勤的将这两位贵客送出了门,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一回到马车里,南宫逸便迫不及待的将采薇抱在腿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儿,半晌才低声道:“娘子,咱们再也不分开住了。”
采薇被他蹭得直痒痒,一边儿笑着躲闪,一边问道:“哎,你把贺兰娜跟拓跋奎设计到了一起,不怕拓跋奎将来借助鲜卑国之力,对咱们大晋不利吗?”
“呵呵——”
南宫逸笑起来,不屑的说:“鲜卑国与大晋实力不相上下,他不敢轻易冒险的,况且,贺兰娜跟拓跋奎两人心情大不相同,早晚有一天会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到那时,鲜卑国不灭了蒙奴已属万幸,又怎会帮他们来打咱们大晋呢?”
采薇想了想,觉得男人说得也有道理,贺兰娜愚蠢蛮横,蒙奴的男人又都是男权至上,两人必定过不到一起去的。不过,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拓跋颓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这次投降大晋也属无奈,万一他包藏祸心,哄住了贺兰娜,让她帮着自己对付大晋呢?
这样想着,她便将自己心中所想的问了出来。
南宫逸听了,嗤笑一声,“就算是他们合起来对付大晋,咱们也照样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别忘了,为夫还有偷从娘子那儿学来的法器呢!”
“法器?什么法器?”采薇疑惑不解,瞪着眼傻傻的看着男人。
南宫逸得意的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娘子忘了当初为夫是怎么对付天机子的吗?要不是娘子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