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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空间之农女皇后-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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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了莫子离和老夫人刘氏,大夫人武氏和二夫人白氏。

老夫人看了莫子离和两个儿媳一眼,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埋怨和责罚都没用,那杜家的女儿虽然不济,但肚子里揣的,毕竟是咱们莫家的骨肉,所以,我的意思是暂且先留下她,等生产完了再作打算!”

白氏虽然不喜杜婉清,但也因为杜婉清怀着她的亲孙子,所以整颗心都低啦着,就怕老爷子和老太太说出处置杜婉清的话,这会儿听闻老太太说暂且留她到生产,心中一喜,道:“老太太的主意是极好的,就按老太太说的做吧!”

大夫人武氏却不高兴了,湘云是她的亲侄女儿,一向被她当成自己女儿疼的,若是留下杜婉清,湘云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因此,酸溜溜的说:“这下子离儿倒是得偿所愿了,只可怜了云儿,欢欢喜喜的嫁了进来,这才三个月的功夫,自己还没怎么着,外室倒是先怀上了!”

白氏忙说:“你大伯母说得对,离儿,这事儿实在是太委屈湘云了,你往后可得好好对她,要是让我听到她受了半点儿委屈,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断断饶不了你和那狐媚子。”

莫子离在大夫人武氏为湘云抱不平时,已经羞愧不已了,想到湘云那无辜的眼神,还有他来之前看到湘云眼中氤氲的水汽,让他的心脏猛的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难过瞬间淹没了他。

及至听到母亲的话后,方才醒过神来。赧颜道:“大伯母,虽然婉清进来了,但侄儿不会让湘云受委屈的,您放心好了!”

武氏冷笑着说:“若要我放心,除非把那杜家的妖精送走了,否则又怎么能让我放心呢,哎,说起来都怪我多事,当初看着你们小时候在一处玩耍,跟一对儿金童玉女似的,以为你俩很般配呢,便回娘家极力的撺掇成了这门亲事,还信誓旦旦的跟我哥哥嫂子说云儿嫁过来会怎么怎么的好,如今云儿是嫁过来了,却是过来看你跟那杜家的女子如何恩爱的,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我哥哥嫂子呢!”

说着,拿着帕子擦起眼泪来。

杨氏见婆婆哭了,急忙上前劝慰说:“娘快别哭了,有这哭的功夫,还不如去看看湘云妹妹,她这会儿指不定多难过呢!”

武氏一听,急忙扶着杨氏的手站了起来,对老夫人道:“母亲且先做着,媳妇去湘云屋里看看,劝劝她,我着做姑姑的造了孽,误了自家侄女,这会子,也只能安慰安慰她了。”

老太太听着武氏的话里带着气,便说:“你去告诉云丫头,凭她什么姓肚(杜)的、姓腰的,只要有我在,断不会叫她委屈的,告诉她,叫她只管好好的养着,做她的少夫人,等将来离小子的肋巴骨好了,保准她也能怀上,一准儿生出个大胖小子来,谁都越不过她的!”

武氏不敢给婆婆脸子,听婆婆这么一说,也只好福了福身子,道:“借老太太吉言,媳妇儿在这儿替湘云谢谢您了!”

说着,抹着眼泪儿离开了。

武氏一走,老夫人敲着拔步床冲莫子离说:“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这不争气的,害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得看媳妇的脸色,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嗨,真是气死我了!”

莫子离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道:“孙儿有罪,全凭祖母责罚!”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虽然气恨,却也舍不得真去责打他,因此,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如今连祖宗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又哪会拿我这破老婆子当回事儿,罢了罢了,快离了我这里找你的心尖儿肉去吧,省的看见你我生气…。”

说着,扶了丫头的手,也气咻咻的走了。

人都走开了,白氏上前扶起了儿子,道:“跪了这好半天了,快回去歇着吧,瞧瞧,这额头都疼出汗了…。”

莫子离起了身,转向母亲道:“她在哪?我要去看看她!”

白氏一听,气得狠狠的拧了他胳膊一下,道:“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想往她屋里钻,

她屋里钻,你是诚心引起公愤,还是想要气死我?”

莫子离道:“儿子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怀的身孕?儿子一直叫她喝避子汤来着!”

白氏冷笑道:“你这会儿去了,她十有**会说是那汤药有问题,又怎会承认是自己故意为之的。”

说着,又咬牙切齿的骂起来:“这可恶的贱人,真是野心太大了,居然妄想生出理国公府的长子来,真是太可恶了!”

气归气,骂归骂,她还是不忍看儿子着急,便让小厮们抬着莫子离,去安置杜婉清的小院儿了。

杜婉清早就醒了,是被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疼醒的,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身边儿还有两个老婆子侍候着,见她醒来了,一个老婆子叫道:“呦,醒了,快去喊太医过来。”

“哎,好嘞!张太医,张太医——”另一个老婆子大声吆喝着出去了。

杜婉清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道:“敢问嬷嬷,这是哪?可有镜子吗,我想照照脸!”

老婆子笑道:“姑娘,这是理国公府,老太太吩咐过,小孩儿的魂儿不全,不能照镜子,这屋里的镜子早就被收起来了!”

杜婉清道:“劳烦嬷嬷看看我的脸,上面的伤口深不深?将来嫩不嫩做疤?”

老婆子看着杜婉清那张开了花似的小脸儿,惋惜的咂咂嘴,说:“可惜了姑娘原本的好相貌,这么深的伤口,不做疤就怪了,是哪个狠心的,竟下了这么重的手,啧啧…。”

闻言,杜婉清如遭当头一棒,一下子懵了!

她身上最值钱的,也是她最引以为荣的,就是这她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儿了,要是她破了相,莫子离还能爱她吗?她又拿什么来争少夫人的位子呢?

老婆子见杜婉清被打击得丢了魂儿似的,就安慰说:“姑娘别着急,虽然您的脸破了,可您身子金贵啊,如今您怀了离公子的骨肉,将来要是争气生出个儿子的话,就是二房的长子,说不定老爷子和老太太一高兴,就给您开脸儿了呢,那时候,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杜婉清捂着脸,嘴唇咬得死死的。

生了儿子才只是开脸儿做姨娘而已,万一她生下女儿呢,再者,做姨娘绝不是她的目标,她是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理应做莫子离的正室夫人的,可这一切的前提,得是莫子离能全力以赴支持她才行,她的脸毁了,莫子离还会像从前那般爱她吗?当初他可就是因为她的脸才爱上她的啊!

太医跟着那个老婆子进来了,撂下药箱后,和颜悦色的对杜婉清说:“这位夫人,请您伸出手臂,老夫再帮您看下脉象。看看您的胎气稳定了没有?”

杜婉清抬起头,激动的说:“先不忙着摸脉,大夫,劳烦你看一下我的脸,这些伤痕会不会留疤,有没有去把的好药?”

张太医揉了揉眼睛,在那张被挠花了的小脸儿上看了一会儿,叹息道:“姑娘,你这伤口深得很,怕是得留疤痕啊!”

杜婉清失控的叫起来:“不,太医,我的脸不能留疤,求求您给我开一剂去疤的灵药,多少银子都行,只要去了这疤,我一定重重谢您……”

张太医说:“祛疤的灵药也不是没有,可正如人所说,是药三分毒,您的胎像本来就不稳,要是再用了这祛疤的药,您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就保不住了,不如等您生产完了再用吧!”

“那还来得及吗?”杜婉清小心的问道,眼里充满了希翼德目光。

张太医说:“祛疤最好的时间是受伤三个月内,越往后祛疤的效果就越差,不过,差并不表示没有,像您这样的伤痕,等生产完后再去,老朽虽不能保证您的脸恢复如常,但至少疤痕会浅很多,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看!”

“那如果是现在祛疤呢?是不是就可以让我的脸恢复如常吗,光洁如新了?”

张太医点了点头:“按理说应该能,但是,就算能您也不能祛,因为那要对您的胎儿有害,所以,为了孩子,您也只能做出牺牲了!”

说着,在杜婉清榻前的墩子上坐了下来,道“还是先给您把脉吧,孩子要紧!”

杜婉清的眸光闪了一下,低下头,乖乖的伸出了胳膊…。

片刻后,张太医收回了手,捋着花白的胡须说:“姑娘,您先天不足,身子虚得很,今儿又受了惊吓,所以胎像一直不稳,老夫建议您近期内卧床养着,千万不要上火动气什么的,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饮食不要吃辛辣刺激之物,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不测,等胎儿满三个月了,就可以一切如常了!”

太医说她‘千万不要上火动气什么的,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的时候,恰好莫子离进来了,见到满脸开花的杜婉清,吓了一跳,道:“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杜婉清一见莫子离,顿时梨花带雨,委屈的哭起来,边哭边说:“都是旺财那狗奴才,在外面横行霸道惯了的,我叫他也不听,非得跟霍家的姨娘对着干,结果,不仅连累了我,还连累了子离哥哥被府里的长辈们骂……”

莫子离道:“那个奴才已经被打发到庄子去了,往后再不用他到跟前儿伺候了。”

杜婉清抽噎着说:“这种坏事的奴才,把他打发到庄子上算是便宜他了,要我说,就该把他一顿乱棒打死了干净!”

一边儿

一边儿伺候的一个婆子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又低下了头去,不敢再抬头,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唯恐错过一句,误了她宝贝侄儿的性命!

莫子离说:“那奴才虽然误了事,但好歹跟我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看在他一向中心的份儿上,就饶了他的狗命吧。再说,你怀着身孕,打打杀杀的对孩子也不好。”

杜婉清听到莫子离提起身孕二字,有点儿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借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带着鼻音,嗔怪道:“你给我送去的避子药是哪个庸医开的?居然没有用,害得人家小小年纪就要受生育之苦,人家本不想这么小就生孩子的!”

听闻她果然把怀孕的事推卸到了太医的身上,莫子离的心中一凉,顿觉那个在桃花树下看到的,干净到极致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坍塌。

倘若这会儿杜婉清承认是自己刻意所为,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想给他生个孩子,或许他还能好受些,可是这**裸的欺骗和毫无违和的表演,让他觉得那么的陌生和!

对,第一次,他对她产生了陌生之感,仿佛她跟他想象中那个独秀清高、不染纤尘的女子相差甚远,甚至于她的孤傲清高都是装出来的,这感觉,实在是太糟了。

他待不下去了,淡淡的说:“你好好歇着吧,缺什么东西只管要,等我好点儿了再过来看你!”

杜婉清不可思议的说:“子离,你这就要走?”

她刚刚进府,她的脸被人抓伤了,她的胎像不稳,这会儿,他不是该陪在她的身边儿安慰她,鼓励她吗?从前他待她那么好,每天寻找机会去她那里看望她,与她厮守,还常常叹息跟她在一起呆不够,这会儿她进府了,可他却只跟她说了三五句话,就急着要离开了,这是怎么了?是在怪她被府里人发现了,还是因为她破了相,他不再喜欢她了。

杜婉清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莫子离说:“我得回去吃药了!”

杜婉清一僵,这才想起莫子离也是身受重伤之人,刚刚她光顾着说自己的那点子事儿,都忘记问问他的伤好没好?现在都在吃什么药了!

现在说已经晚了,莫子离在小厮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居住的秋爽斋时,大伯母武氏刚走,湘云的眼圈儿还红着,见到他回来了,一下愣住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好不容易进府了,还是怀着孩子进府的,他这会子不是该留在那儿陪着她们娘俩吗?回来做什么呢?

莫子离见湘云睁着红红的眼睛,傻愣愣的望着他,那戴呆萌的模样可爱极了,便冷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折腾了这么久,长好的骨头又要断开了!”

湘云如梦初醒,“哦”了一声,赶忙过来扶她。

湘云长得比杜婉清高,也比她胖,挨着她的时候,软绵绵的,不像杜婉清那么娇小,清瘦,一把骨头硌得人生疼。

莫子离靠着湘云,走到了榻边,慢慢的上了榻。

正巧,老太太打发了她屋里的大丫头明月来给莫子离送参汤!

老太太的参汤正是用采薇送她那支五百年老参熬制的,那支老参四肢俱全,被当成了镇府之宝,从打莫子离受伤,老太太便吩咐每天从那老参上切下一两片来熬汤给他补子,莫子离之所以能恢复的这么快,全仗着这五百年的老参了!

莫子离接过参汤喝起来,明月却没有离开,笑眯眯的说:“老太太说了,她把这万金难求的宝贝都搭在公子身上了,公子可要争点儿气,早点儿把身子养好,尽快让她老人家抱上重嫡孙!”

湘云听了,脸腾地一红,低头接过莫子离喝完的碗,命英玉去洗了碗来。

莫子离却郑重的说:“劳烦明月姐姐回去告诉老太太一生,就说子离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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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寿宴

九月初三

是大晋国太皇太后七十二大寿,大晋国历来以孝治天下,太皇天后寿诞这一天,皇上下旨,整个大晋国大赦天下,官府十日内不受理刑事案件,定于本月问斩的囚徒改与下月问斩,全民不准穿素色衣服,下头的官员们更是要在自己的衙门内设香案冲着京城的方向叩拜祝寿。  当初,南宫逸登基之时,京中盛传当今圣上与太皇太后不睦,但是见到皇上弄了这么大的阵仗来给太皇太后庆祝,那些传言便不攻自破了!

一大早,京城某条小巷子里

穆采莲在天还没亮时就起来梳妆了,确切的说,她昨夜压根就没睡,兴奋忐忑了一夜,她的梦想能否实现,能否像采薇姐妹一样,嫁给一个英俊富贵,温柔多情的贵公子,就看今日了。

为了这一天,穆老三两口子也牟足了劲儿,拼着倾家荡产也要实现女儿的心愿,她们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当,为女儿做了一件只有大户人家小姐才穿得起的蜀锦褙子,浅绿色的蜀锦柔软光滑,摸着跟水儿似的,走在日头下五彩斑斓的直刺眼,好看极了!

可惜,做完这件价值七十多两的褙子后,两口子就再无钱给女儿置办头面首饰。

依穆老三的意思,到首饰铺子去买几朵绢花戴也是一样的,女儿年轻,戴着花花绿绿的绢花更能称出她姣好的面容,采莲却说什么都不同意,能去参加太后寿宴的女子们,一定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必定都带着价值连城的头面去的,她若只带戴着几朵绢花去,一定会显得很寒掺,很丢人的,到时非但不能艳压全场,反倒会遭人耻笑,还不如不去。

穆三婶说要么就买两件镀金的头面装装样子,虽说不是真金的,但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来。彩莲依旧是不同意,鎏金的饰物虽然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万一被人给看出来了,岂不是丢人丢的更大了。

没有首饰,采莲急的直哭,穆三叔和穆三婶也急得团团转,穆三叔的嘴角都急起了一串的燎泡,他们就是两个卖炒货的小贩,虽说生意好点儿,可每月也就十两八两的盈利,让他们拿钱买一件三五百两的首饰,他们真个是拿不起啊。

万般无奈下,穆三婶只好厚着脸皮,到杜氏那儿给女儿借了几件首饰,其中有一大朵粉珍珠攒成的珠花,一只白玉手镯和一对金镶珊瑚蝴蝶坠儿,以及一块翡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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