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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春闺记事-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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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王府的庶女,比普通贵族的嫡女还要尊贵。

“这两个,的确都是好人选。”老夫人道,“宥哥儿媳妇是长房长媳,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家女孩子,也撑不起来。要我说,申王府的庶女更好。苏家和申王府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苏家这些年,比不得他们祖宗在世的时候。

申王府富足,孩子教养得当,申王妃又是出了名的贤良。他们府里的庶女,只怕也比苏家的嫡女能干几分。我听说,苏家东府,门风有点不济……”

苏家东府,有个三少爷。

他好男风,虽然没有公然闹出来,功勋望族却是心知肚明。

几个月前,他还和德妃的胞姐顾家五姑娘定了亲。

望族当面不会说什么,背后何尝不好笑?

顾家看着如今光鲜无比,到底见识浅薄了些……

“娘说的。媳妇也考虑过。”大夫人笑着道。“不过,苏家那位三小姐,长得水灵鲜亮,比申王府的五小姐漂亮得多。媳妇是想。她更能笼络宥哥儿的心……”

毕竟谭宥对这件事不情不愿。

他闹起来。大家都难堪。

偏偏老侯爷又喜欢他。家里人对他也无计可施。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了三分。

她沉默了片刻,恢复了笑容。道:“他又没见过,哪里有得比较?还不是你说了算的?申王府的那位五小姐,我也是见过的,中等容貌,说不上美人儿,却也眉清目秀。宥哥儿的心思,咱们也猜不准。当初那个甄氏,也是普通姿色,他不是照样爱得不行?”

提起甄氏,让大夫人心里一阵余悸。

在谭家,没人愿意多提甄氏。

“娘说的是。”谭大夫人最后道。

就这样,给谭宥的继室,定了申王的庶女。

至于八少爷谭宕的婚事,大夫人说了几个人,老夫人都没有开口。

最后,老夫人轻轻笑了笑:“宜延侯宁家,不是有位四小姐未嫁?虽然这次宁夫人未带她过来赶热闹,他们家未必不想和我们家联姻。只是到底是太后的娘家,姑娘精贵,不肯自轻上门。咱们也该去求求……”

大夫人听了,心里一阵狂喜。

“娘,我也正有此意。只是大老爷说,太后娘家太过于扎眼。现在贵妃娘娘和大皇子都未更进一步。咱们家若是扎眼,只怕皇帝会多心……”大夫人道。

老夫人笑了笑,也不说儿子说错了什么,只说:“大老爷思虑得远。太后娘家,自然是显赫的。可,宜延侯不在朝中为官,没有一方势力,将来太后去了,宜延侯府还有什么?倒也不至于这么小心。太过于小心翼翼,反而显得居心不良。”

大夫人心口直跳。

她几次进宫,遇见过宜延侯府的四小姐宁媗。

宁媗不仅仅漂亮,说话行事又大方端庄,小小年纪,就有几分八面玲珑。谭大夫人喜欢大方磊落的女孩子,不太喜欢扭扭捏捏的。

大夫人还听说宁媗母亲宁夫人性格最是柔婉。女孩子,多少有点母亲的性子,宁媗的心地应该也好。

大夫人很满意宁媗。

只可惜大老爷怕事,反驳了这个提议。

如今得到了老夫人的首肯,剩下的那些姑娘们,大夫人都不考虑了。只想赶回去和大老爷商议,派谁去宁家说亲才好……

从老夫人处请安回去,大夫人急忙派人去外院寻大老爷。

小丫鬟才出门,谭宥就回来了。

他恭恭敬敬给谭大夫人请安,脸色却隐晦不明。

他长得高大,五官深邃英武,颇为气势,大夫人从心里对他有点忌惮。

这个孩子,让大夫人掌控不住。

“宥哥儿回来得挺早……”大夫人笑着道,“今日不用当值么?”

谭宥说了句不用。

“娘,您最近是不是张罗着替我说亲?”谭宥开门见山的问。

谭家张罗替他选继室,他是知道的。

谭大夫人却被他问得一哽。

“……你房里,也不能总没人。就算你不用照顾,钰姐儿也要人抚养,是不是?”谭大夫人笑着道。

谭宥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他阴沉着脸,没有接话。

谭大夫人心里就烦,又不敢在他面前落脸,笑容有点僵。

母子俩僵持了片刻,谭宥才缓声道:“把钰姐儿先给三弟妹照看吧……我房里的事,等真真除了服再说吧。我说过了,我要替真真服丧两年的。”

谭大夫人满腔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她的手指捏得有点发白。

关于上一章的一个比较大的bug,做个修改。“谭家子嗣众多,谭大夫人却只有谭宥这么一个儿子”,改成“高门大院,总有旁人难以想象的阴私事。谭宥作为谭家的嫡长子,甄末从来没怀疑过他的身份。”因为谭宥不是唯一的儿子,只是嫡长子而已。不到之处,大家见谅。

有人说狗血撒得好,也算成功。看到大家说狗血,我有点忐忑了,是往好的方面撒了,还是坏的方面?不过这年头,狗血最不值钱了……

第239节增援

那天从药铺回来,被烈马惊了,让朱仲钧分外不安。

他带着孙柯,满城闲逛。

顾瑾之几次问他,都被他打断。

连宋盼儿也看得出,问顾瑾之:“王爷这些天不闲,到处走,他都说往哪里去?”

顾瑾之摇头,若无其事道:“孙柯跟着他,又是在京里,谁敢对王爷动手动脚?娘不用担心。他好几年没有回京,突然心血来潮想到处看看,也是有的。”

这个理由也说得通。

宋盼儿就没有再问了。

而顾瑾之自己,也在想中秋前后朱仲钧的变化。

从宫里回来,说皇帝和太后有异,是他变化的开端;而上次在药铺后街被烈马冲撞,让他格外紧张起来。

他的紧张,一直持续到南边的安南国有了消息传回来。

他似乎终于理解了皇帝为什么情绪不对劲,整个人松懈了几分。

去年对安南国用兵,平安南叛乱,因安南国地形的缘故,平叛尚未取得大捷。

可现在,居然传出十万大军,中了安南国的埋伏,全数被歼灭的谣言……

皇帝上次估计也是听到了这样的话,才在中秋节的宴席上闷闷不乐。

具体的邸报尚未到达朝堂,可消息越传越盛,连在内宅的宋盼儿都听说了。

“安南国才多大点的地方,这仗居然从去年打到现在?”吃完晚饭,大家一处坐着说话。宋盼儿就说起这件事来,“不仅仅没有平复叛乱,反而传出被全军歼灭的谣言。挂帅真是饭桶!”

顾瑾之想起自己读过的历史。

大军到达安南国,一来是水土不服,不少的将士生病;二则地形不熟,总被安南国的军队偷袭;三则将领无能,导致了那场叛乱,两年多才结束。

“行军打仗难得很,你光坐着磨嘴皮子。”顾延臻道,“挂帅的是元平侯的人。要是传言是真的……”

他的话打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要是传言是真的。那就是死了将来十万将士。

多少人家骨头分离,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啊?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

吃了这么大的亏,朝廷不可能这样算了的。

又要重新选将、重新征兵。一旦用兵。就要加重赋税。百姓们又是一番折腾。

宋盼儿也知道这些……

“说到底。就是主帅窝囊了些。”宋盼儿道。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宋盼儿和顾延臻都不喜欢,而孩子们又听不懂。就将话题转移到京里的人情往来上。

谭家已经派人向宁家提亲,想替谭贵妃的胞弟谭家长房的八少爷求娶太后娘家的侄女宁媗,是京里最热闹的话题了。

宋盼儿也听说了。

两大望族之间联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我听大嫂说,京里不少人家眼馋着,看准了谭家的那位八少爷。听说这位八少爷五六岁上,总是谭贵妃娘娘带着,姐弟俩情同母子。”宋盼儿对顾延臻道,“谭贵妃娘娘,将来是做皇后的命。如今娶了太后的侄女,只怕后位已定的……”

顾瑾之、朱仲钧和煊哥儿、琇哥儿一样,安静坐着喝茶。

大人说话,没有孩子插嘴的份。

可是这个话题,他们几个孩子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赶紧散了,各自回房。

可谁也不敢所有表示。

朱仲钧也想快点走。

谭家打什么如意算盘,京里人尽皆知。和太后娘家联姻,取得太后的支持,只怕素来都是谭家的计划。

当然,除了谭家,也没人有资本打宁家的主意。

宁萼那种性格,任何比他们家门庭低的,都视为巴结。

整个京里,大概只有谭家上门求娶,他才觉得人家和他们家门当户对吧?

“后位定给谁,也轮不到咱们家娘娘……”顾延臻文不对题的回答着,“你操这个心!”

“我是操心这个吗?”宋盼儿反驳。

他们俩话不投机,有点要吵起来的感觉。

煊哥儿和琇哥儿立马忐忑不安,求助般看向了顾瑾之。

顾瑾之便起身,打断了母亲的话:“娘,我们先回去了……”

宋盼儿也知道自己说话有点急了,只怕孩子们正不自在,也没有挽留他们,让丫鬟们送着出门。

从上房出来,朱仲钧往外院去,顾瑾之往回走。

两人要同一段路。

朱仲钧问顾瑾之:“安南国什么事?”

安南国出事的时候,他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不甚了解。

顾瑾之就将陈煜朝的事,仔细说了遍。

“和历史上也能对的上。”顾瑾之道,“历史上的安南国叛乱,也是打了两年多。之后,安南国就并入了疆土,成为安南布政司,不再是属国。”

朱仲钧沉默着。

“安南国,是不是后来的越南?”他问顾瑾之。

对于历史,他不算熟悉,可政客的敏锐不减。

顾瑾之点点头:“应该是。可能版图有点出入,但大致就是后来的越南了……”

“我记得越南的战争里,有个很重要的工具,是不是它制约了平乱?”朱仲钧道。

“什么?”顾瑾之对战争没什么兴趣,对这个时空战争更是知之甚少,她一时想不到。

“大象啊。”朱仲钧道,“大象皮厚肉粗,又硕大无朋,弓箭对它的作用很小。越南素来有驯养大象,作为战争的秘密武器之一。”

顾瑾之隐约记得的,是历史书,非战争史书……

“极有可能。”顾瑾之赞道。“难为你想起这个。安南国的兵力和武器都不及咱们的,境内又非崇山峻岭,仅仅是江河多。渡江并非难事,打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展,还传回全军覆没的话,足见安南有咱们不及的东西。”

朱仲钧抿唇微笑。

“这场战争要想结束,需要有对付大象的方法。”朱仲钧道,“我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可以盗取……”

而后,他没再说什么,转身从岔路。去了外院。

顾瑾之没有听到下文。心里颇为不舒服。

她一整晚都在想如何对付大象,朱仲钧说的法子是什么。

大象太过于庞大,弓箭又无用;火炮的话,尚未来得及填充。大象早已冲过来;或者早填充好了。迎上大象就射击。未必就能一击即中。击不中的话,又来不及填充,跑又跑不过。只是被踩死的命运……

想了一会儿,到底对战争不熟悉,又不太了解大象具体的习性,慢慢便睡熟了。

朱仲钧却没睡。

他盥沐之后,把丫鬟们都遣了下去,只留下孙柯在跟前说话。

他问孙柯:“你们到京里来的这些人来,有谁曾经去过南边驻防,或者本身就是南边的人?”

孙柯不明所以。

他认真想了想,道:“姚问错是广西的,他家里是做响马的。”

朱仲钧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仔细说说……”

“王爷,不必多说,姚问错是宁大人的死士,忠心耿耿的。他家里是响马,朝廷叛乱的时候,他爹被杀了,他和几个叔伯被抓。是宁大人见他力大如牛,才守在麾下,还将他叔伯和爹的全尸还给了他,替他安葬。”孙柯道。

朱仲钧笑意更胜。

孙柯也看得出朱仲钧和宁席不是一条心,这很好。

能当面点破,就更好。

朱仲钧平日里也不在孙柯面前装傻子。

此刻,倒有捅破窗户纸的意思。

看到朱仲钧的笑,孙柯一颗忐忑试探的心,也缓缓归位,他也难得的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缺点。”朱仲钧笑着对孙柯道,“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安南国的战事,你也听说了的。不管是不是全军覆没,必然是吃了亏的。朝廷要重新派军,我会自荐,将王府的护卫军全部充作增援。你也是要去的,我要你立一个大功。。但是你身边,必须带个对南方情况熟悉的人,否则没有信服力。你敢不敢?”

孙柯听了,眼角直跳。

他不敢自负有才,但是能有机会去战场,也许是他一展身手的运气。

一旦胜利,回来之后,他就是能和宁席并肩的。不在兵部做事,也能派个布政司的指挥使,地位不会比宁席差。

“当然敢!”孙柯沉声道,“谢王爷栽培!属下定不会辜负王爷厚望。”

“好。”朱仲钧笑起来,“有这个心就足够了。那个姚问错,你仔细说给我听,我帮你想个法子,咱们将他拉拢过来……”

孙柯笑着道是。

他努力将自己认识的姚问错,一点点说给了朱仲钧听。

“……他娘呢,他的兄弟姊妹呢?”朱仲钧听了半天,发现孙柯口中的姚问错,是个铁血汉子,没什么嗜好,很难下手。

可他家里是响马,他爹和叔伯兄弟都死了,那么母亲和姊妹,应该是跑了的吧?

孙柯愣了愣。

“没听他说过……”孙柯道,“他未必在意。”

“有情有义的人,都在意!”朱仲钧笃定道,“他越是不说,说明他心里越是放不开。你记着我的话,带着他过去的时候,想法子帮他寻找家里人。一旦找到了活的,你就是他最大的恩人,将来他就是你的亲信。”

孙柯道是。

朱仲钧笑了笑,又将他对大象的了解,一一说给了孙柯听。

两人一直说到了鸡鸣时分。

第二天,果然有了准确的邸报到达朝廷。

安南的平叛军,在鸡陵关中了埋伏,又在嘉林江被偷袭,损失尽一半,主帅请求增援。

第240节帮忙

安南弹丸之地,一场平乱,朝廷派出的兵力,足足是安南国的两倍,居然打了一年多。不仅仅没有捷报,还需增援。

这让皇帝和朝野都震怒。

元平侯姜梁自然是首当其冲。

皇帝敬重姜梁是老臣,又手握天下兵马,且对他和太后匡扶有功,向来倚重和尊敬姜梁的,这次却在大殿之上公然怒斥他用人不当。

满朝文武便都知道,皇帝这是气急败坏。

他登基以来,去年不仅仅对安南用兵,也对西北鞑靼人用兵。

西北用兵也是吃败,勉强压制住了鞑靼人,让皇帝心里不快。

如今安南国又败,他的怒火就克制不住了。

皇帝在早朝的时候大发雷霆,怒斥元平侯姜梁;夏首辅进言,也挨了骂;连顾延韬劝说,也被骂了回来。

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出来。

朱仲钧也听说了。

他和顾瑾之说这件事:“皇帝登基以来,屡战屡败,这叫他脸上无光。将来若是朝政无力,史官的笔下,他就是个昏聩君王,他输不起的。这次是个机会。安南的平乱军肯定要换主帅的,不管谁去,只要胜利了,就是锦绣前程。”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势在必得。

“你想去?”顾瑾之问他。

他当年服兵役,也是应付差事,只在海军呆了两年。

“你懂行军打仗吗?”顾瑾之又道。

朱仲钧白了她一眼,道:“我是傻子。怎么能行军打仗?我想把王府的护卫军全部给朝廷,作为增援,推荐孙柯做主帅……。”

顾瑾之沉默了下。

她问:“你去说?”

朱仲钧脸色微敛,没有开口。

“要不,我去帮你说?我推说是我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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