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之贤妻难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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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急忙来到客厅接过电话。
“喂?出什么事了?”
“姐夫?”爱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姐夫,拉煤车在半道上被劫了。大军受伤了,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高原的心不由一提,“在什么位置?伤的重吗?”
“在潘山岭这一块,大军的腿伤着了。没办法开车了。”爱民急的快哭了,“我把大军背到附近村里的卫生室了,车还在那里扔着呢。我在村里大队打的电话。”
没有性命之忧,高原放心了一些,“你别着急。报警了吗?具体在什么位置?”
“报了。等消息呢。”爱民说着问了一下身边的人村子的具体名字也告诉了高原,“姐夫,你快想想法子吧。车上还有一车菜呢。”
“好了,你照顾好大军。我马上赶过去。”高原放下电话交代了姑奶一声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阮凝回来了,“咦,你要走啊?”
这事阮凝迟早知道,也没必要瞒着她。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阮凝听人没大事,放心了一些,但人和车都回不来,她又担心着急起来。
“我过去一趟。你在家等着消息。”
“可是……”
“现在不是跟我划分界限的时候。”
“我知道!”阮凝急急地说,“出这种事了我在家也坐不住,我也一起过去!”
高原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一个人能应付,她没必要去的,但看她着急的样子,估计不去的话,坐立难安,“那走吧。”
从这里到潘山岭开车要两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没有车,要怎么过去,最后,高原去报了警,警察有车。
出了这样的事,警察不会坐视不管,当下就派了一个警察开车送他们过去。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因为劫路这案子不属于三山县的管辖,所以,那个警察也不能跨界办案。但还是尽责地找当地的警察了解了情况。
阮凝看到爱民脸上青紫一片,心里一阵难受。再看看赵大军的腿,更是难过又气愤。“你们两个,怎么样啊?”
“嫂子,对不住,是我没用!”赵大军一阵懊恼,爱民却说,“姐,是我不好。卖煤的钱本来是我跟大军分开装的,我装的那一份被抢走了,大军为了保护我也受伤了。”
阮凝则说:“你们两个记住了,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先顾人,钱没了可以再赚,人伤了可是大事了。”
大军有些着急地说:“可是,明天还要往k市的炼钢厂送煤呢。那边急着要呢,不去的话,就要别人的了。我这腿得几天能活动,怎么办啊。”
“你好好养伤,别的就别多想了。”阮凝说的是真心话,但也是有些发愁的,因为,找个司机暂时代替一下是很难找的,只能暂时歇业了。
“我去吧。”高原说。
“你?”阮凝不由瞪圆了眼睛。是啊,高原有驾照的,但是……两人离婚了,她不应该再麻烦他,“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是离婚了,但,还是朋友不是吗?你应该不是那种矫情而又拘泥小节的人吧?”高原最后一句话让她无言以对。
大军急忙说:“连长能帮忙那就最好了。嫂子,你现在服装店不营业。这拉煤可不能再耽误了赚钱。”
“是啊姐,你……”
“行了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呀。”阮凝说着望向了高原,“那就麻烦你了。谢谢啊。”
高原挑眉,笑着说:“不必谢我。你不扣大军的工钱就行。”
“我是那么抠门的人吗?”
正说着话呢,那个一起来的警察来了。“案子我已经了解过了,这边警方会抓紧破案的,有了消息会通知我们。你们两个伤员,能走吗?”
“能!”
大军和爱民就盼着回家呢。
“行,那你俩坐我的车吧。舒服一点。”
“好。”
最后,大军跟爱民坐警车前面走了。阮凝和高原去开拉煤车。车玻璃被打烂了,高原把车打扫了一下,确定没有玻璃碴子才说:“上车吧。天要黑了。”
“哦。”阮凝上车后急忙系好安全带。有点怕自己从车前窗飞出去。可恨的路霸,截道就劫道,还把车会砸了。
高原把车摇着了以后上车。“坐好了,走了啊。”
车子启动,一路行驶,天不知不觉也完全黑透了。不过,距离三山县大概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了。快到了,真好。
阮凝被车摇晃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醒来,却看到高原的脸近在咫尺。她一呼吸,满腔都是他的男性气息,她微微一愣,身子一缩,“你干嘛?”
高原却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你心可真大。这都能睡着。车坏了。”
“什么?!”阮凝惊得差点跳起来,完全清醒了,急急地问:“车怎么会坏了啊?这会儿走到哪儿了?”
“离县城还有三四十里路吧。你坐着,我下去看看。”高原下车把前盖打开,阮凝在车里找到了手电筒下车帮他照着,“怎么样,能修好吗?”
高原检查了一番,“不好说。”
阮凝不由急了,这眼看着到家了,车却坏了,“那怎么办啊?你到底会不会修车?”
“坦克我都修过,汽车算什么。歇一会儿我再修。”高原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阮凝则活动了一下坐的有些僵的身子,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她忍不住往高原那里靠拢了一下。高原却突然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这才七点你有多饿,再说,中午好酒好菜的,你饿那么快啊?赶紧修车吧。”
高原掏出烟来,点燃一支放在嘴里吸了几口,“那菜份量小,花样多,不实在,那一桌菜,也不够我一个人吃的。”
“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找吃的啊。”阮凝也懊恼地坐在了路边。
☆、第39章 看上他了?
高原抽完烟爬上车去,拿了六七个茄子下来。阮凝一看,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问:“你干嘛,生吃啊?”
“你当我原始人呢?”高原又去车斗子里一通翻找,然后往下扔什么东西,阮凝走过去一看是没倒干净的煤块。
这人,瞎折腾什么啊?
高原麻利地从车上跳下来,又从驾驶室内找了一副破旧的线手套,从储备的油罐里倒了点汽油出来。又找了修车工具,然后就在路边的土地上一阵挖,又从人玉米地里摘了些叶子把茄子包起来埋坑里。
阮凝就坐在那里看他折腾,不一会儿,看到火光升起,越来越旺,她不由想起自己跟高原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大冬天,她饿的受不了,透了陈翠花的鸡,带着阿福在河边想要烤,却遇到半夜回家高原的情景。想想就觉得好笑,两口子愣是没认出彼此来。
她忍不住笑了,但笑过后却又有些心酸。真不敢想坐月子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太难熬了,还好都过去了。
高原突然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拽了她的手腕。大步向火堆跟前走去。他指了指一块大石头,“坐这儿。”
“太了热。”大夏天坐火堆跟前,不是自找苦吃吗?高原急忙把大石头往一边搬了搬,“这样行了吧?你不是怕黑?”
阮凝心微微一怔,是的她怕黑,他知道,竟然还记得。“我早就不怕了。”心里觉得温暖,但嘴硬,不过,还是坐下了。
“这样弄,能熟了吗?”她好奇地问。
高原却勾唇一笑,“不熟我全吃了。”
阮凝也笑了笑,忍不住托着下巴抬头望向天空。星空璀璨,很是迷人。她还是小时候看过这样的星空,长大后去了城市,天总是灰蒙蒙的,看不到这美景了。重新回到这淳朴的年代,适应了以后觉得还是不错的。当然,除了那些糟心的人和事。
“不知道阿福睡了没?”她幽幽地说。
“这个点,肯定睡了。”高原用一个扳手把火拨到一边,又把埋在土里的茄子拿出来,放在了已经燃烧过却还很烫的炭火上。
“我告诉你啊,今天阿福喊我爸爸了。”高原沾沾自喜,一脸得意。阮凝却深深地吃醋了,“什么?真的?阿福会喊爸爸了?”
“真的。喊了好几声。那小声音甜的,能把人的心化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天天守着她,也没见得她会喊妈妈。哼。”阮凝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诅咒高原一会儿吃一嘴的土,茄子埋在土里又拿出来,肯定都是土。
高原把茄子拿到了土地上,剥开已经烧干了的玉米叶子,露出了已经软乎乎的茄子,发出了一股子食物的香味儿。
阮凝用手电照了照,很干净,没有土。也不知道因为饿了的缘故,闻起来还挺香味的。“能吃了么?”
“太烫了,馋猫。”
阮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高原却笑了,把茄子皮剥开,让热起散出来,等了一会儿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代辣椒酱挤到茄子上。
“哪儿来的啊?”
“车上找的啊。”
也是,爱民跟大军跑远路,车上难免会备些干粮什么的。高原又去摘了几片叶子把还有点热的茄子包起来递给她,“吃吧。”
阮凝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哇,很好吃啊。”味道好鲜美,跟锅里做出来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呢。
高原也拿起来一个,吃了起来。
寂静的夜里,路边传来了两人说笑声。
“喂,你干嘛抢我的啊?”
“你女人家,吃那么多干嘛。”
“你歧视女人。”
“那你吃吧,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就多烧几个了。”
“……”
家里边,爱民等着急了。一直站在门口往外面张望,还喋喋不休地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大军却淡定地躺在门口的躺椅上,跟老太爷似得晃悠了几下,“放心吧,有高连长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路上可不太平啊!”
大军说:“怕啥?我们连长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每次军区大比武,我们连长都拿第一。再说了,哪儿能那么倒霉再遇上劫道的。”
“我姐夫真有那么厉害吗?”爱民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想想一脚就踹的孙海棠和孙小美几天动弹不来又有点信。
大军却笑着说:“不信你去试试,一根指头就把你撂倒了。”
“我才不试呢。”
“爱民,你姐跟我们连长不是离婚了吗?你这一口一个姐夫的,你姐也没反对。你说,你姐是不是其实还是很喜欢我们连长的。”
爱民也就是一时间没改过口来,尤其是高原那次把孙海棠和孙小美踹的几天下不了地,还把俩人给抓起来,他对高原就认可了,“我姐跟我姐夫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事,也就是我姐夫家里人搅合的。现在弄得好好一个家就这么散了。可怜我外甥女,小小的,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要是将来我姐再嫁人,家里人对孩子不好,那多可怜啊。”
“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吧?”
“啥叫杞人忧天。你没经历过你不知道我姐小时候多可怜。亲娘死了,我跟我娘去了,她吃了不少苦。”
大军看爱民一脸自责,安慰他说:“还算你有良心,你姐的苦没白吃。以后好好照料你姐就是了。再说了,你姐姐自己吃过这苦,肯定不会让孩子受苦的。”
“你说的也是。”
两人正说着呢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爱民一个激动喊道:“回来了,回来了。”说着,人已经跑出去开大街门了。
高原把车子开进了院子里。屋檐下有一盏灯,把大家都照亮了。阮凝看看高原,一脸黑,忍不住笑起来,“哈哈……你像唱戏的大花脸。”
“笑什么笑。”高原用手背擦了擦脸,越擦越黑,阮凝笑的更厉害,他直接大手往她脸上一摁,“要黑一起黑啊。”
“啊……”阮凝惊呼了一声,也向后退了几步,白皙的小脸上一个黑巴掌印,爱民和大军也忍不住笑起来。高原更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阮凝一瞪大军和爱民,“都不准笑,谁笑扣谁钱!”
大军和爱民立马抿住了嘴。阮凝则赶紧找脸盆在压水井那里压了水出来,清清爽爽地洗了个脸。“你们俩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弄点饭吃。”
阮凝说完就进屋去了。高原则走到大军跟前,看了看他的腿,没伤着骨头,“还行,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大军一脸惭愧地说:“连长,我给你丢人了。这几年,太懒惰,一身功夫都荒废了。”
高原在大军头上呼啦了一下,“人没事就好。”
爱民却一脸崇拜地说:“大军你已经很厉害了,一个打三个人。要不是你,咱们这次可是血本无归了。”
三个男人在院子里聊着天,阮凝也张罗好了晚饭。爱民在院子里摆了一张方桌,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大军把保护下来的钱和开销单据给了阮凝。男人们吃着,阮凝吃了烤茄子现在已经吃不下了。在一旁算账。
这一次,不赚不赔。保本。
“爱民,你明天出车还行吗?要不要休息一天?”
爱民正要说话,大军却说,“爱民肚子被踹了几脚,刚才还喊疼呢。嫂子,要不让爱民休息一天吧。”
爱民这个时候就掉链子了,正想说我哪儿喊疼了,我结实着呢,大军抓起一块土豆塞他嘴里,“别逞强了。”说着冲他使眼色,爱民总算是领悟了,“姐,那要不我就休息一天。不过,姐夫对这个不熟悉怎么办?”
阮凝把钱和单据收起来,想了一下说:“没事,有我呢。我跟着跑一趟就是了。你们俩赶紧吃,吃完好好休息。不过这拉回来的一车菜,你俩负责处理掉。爱民,你明天去村里大队,让大喇叭给吆喝吆喝就说咱这院子里卖菜,应该能卖个差不多。”
“行,知道了姐。”
晚饭结束,阮凝也该回家了。要是以前,爱民肯定要送阮凝回去的,可这次,他默默地回屋休息去了。
高原收拾了饭桌后走到阮凝跟前,“我送你回去吧。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的早起去市里拉煤。对了,你明天不用回部队吗?”
“没事,请个假。让指导员替我一下就行。”高原往门口走了几步,“走吧,只是为了安全送你回家,又不是我要去你家睡。想多了吧?”
阮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谁想多了。”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高原送阮凝到家门口,去没有立刻走,“阿福睡了吗,我还想再看看她。”
“我去看一眼,睡的话就别惊动她了。”阮凝没有让高原进门的打算,毕竟黑天半夜的,两人也离婚了,总要保持点界限的。
高原就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阮凝出来,小声地说:“阿福已经睡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好。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高原转身就走了。
凌晨六点,高原开车在小区门口等着。阮凝收拾好东西也出来了。上了车,她自己烙的肉馅饼递给他,“早饭,吃吧。”
“你做的?”
“嗯啊。”
“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高原大概当兵的关系,吃饭特别快,所以,两个大饼,几下子就吃完了,喝了一些水,启动车子就走了。
阮凝晚上要给孩子把尿,所以睡得不好,一坐车没多久就睡着了。看了一眼她的倦容,忍不住低低叹息。
一个女人,每天操心这么多事,也是够累的。多想,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无忧无虑,简单幸福地生活。可惜……他的羽翼不够丰,不仅保护不了她,还让她总是受伤害。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阮凝醒了,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快到了吗?停下车吧,我想下去活动一下。”
其实,她是想解手。
高原找了一个路面比较开阔的地方把车子停下。阮凝下车后就钻进了小树林里面。方便完后回到车跟前,看到高原正坐在路边的树荫下抽烟。
他抽烟的样子有种迷人的忧郁。不过他似乎最近特别能抽烟,很想跟他说抽烟多了伤身体,但又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