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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吾家有妾初养成-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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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的就不问,玥流盈暗赞黑面司机专业素质挺高。

挥着马鞭,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千绝骑着马跟在他们的马车旁。

玥流盈第一次坐在马车前沿,两边房屋倒退,清风夹面,自有一派不曾有过的奇特感觉。偶尔体验一番,觉得妙趣之极。

从熙熙攘攘的闹市到进入皇城门,一条大道开去,宽阔无边。去槿国皇宫看小皇帝时,她是坐着马车进去的,倒不曾留意宫门后是何风景。此刻朝前左右一看,不远处高高伫立的两大冲天玉柱,上边盘绕的条条巨龙正是象征着皇权的神圣不可侵犯。

一时间,心下一沉,脸色有些肃穆。

第193章:见鬼的相亲会

马车是在一个大殿前停下的,早已有人等候在那,玥流盈尽小厮的义务将庄主大人扶下马车,嘴里还轻声取笑道:“您老小心。”

凌大庄主狠狠地剜她一眼,要她正经些,深宫大内嘻嘻哈哈被人见了少不得麻烦。

玥流盈暗自吐舌,她自有分寸。

大殿里灯火通明,隐隐有丝竹声乐响起,等到进殿的时候才发现众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只除了那燕云皇帝老儿。

理解,大人物,总是在最后才出场压轴。

门口那个嗓门像鸭子一样难听的公公甩一下手中拂尘,扯开了嗓子高喊:“槿国煜世子,到——”

唰唰唰,全场的焦点一下集中至门口,像是有数十盏闪光灯打在庄主大人的脸上。

这阵势怎么有种领导欢送会的感觉。

她之前问过何时出发,凌大庄主一尊佛祖似的坐在那老僧入定:“不急不急。”

感情,就是等着在这样数十双明晃晃的眼睛下闪亮入场。

丫的,敢不敢再高调些。

宴会专门为凌大庄主而设,他的位置自然也是安排在所有人的前面。玥流盈低眉顺首地老实跟在庄主大人身后,然后看着他施施然入座,自己与千绝并列在后面杵着。

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朝凌大庄主行注目礼,玥流盈自动屏蔽不明目光的打量。余光偷偷瞄去,发现庄主大人根本丝毫不受这些人的影响,拿起酒杯凑在鼻尖几不可察地闻了闻,方才仰头喝尽。

一到

公众场合,凌齐烨的脸便是那六月的冰霜,叫人望而生寒,暗沉的黑眸深处有着犀利的光,却是只看眼前的桌案,好似这个宴席里最无关紧要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关心不上心。

桌案上有不少的美食佳酿,可惜凌齐烨坐了这么显眼的一个位置,玥流盈即便想趁人不注意来个猴子摘桃也是绝无可能的事。

凌齐烨一想到某女人因只能看不能吃而流露出的哀怨懊恼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情不自禁地嘴角莞尔,暗沉化作了丝丝柔情环绕。

只一瞬,熠熠生辉,华光溢彩。

某一处,珠帘后有溢美之叹,帘后的人一时间竟迷醉在这片刻的温润清浅之笑中,久久不能回神。

没有过多长时间,远远的,就有太监高呼:“皇上驾——到!”

声音显然是个男高音,穿云破月而来,看样子呼喊传驾之事也不是人人皆可胜任。

所有人都下跪行礼,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凌大庄主站起身来微一颔首,并未下跪。

玥流盈隐藏在后方,也就礼节性地蹲下,反正没人知道,又何必和自己的宝贝膝盖过不去。

皇帝老儿不像是槿国的小皇帝还年轻气盛,现在的这种年岁,儿女估计都有她这么大了。

但人虽老,那股上位者的威严和锐利却比后辈小皇帝来得更为凌厉,一步一步地走向九五之座,步履中玥流盈仿佛看到了岁月沧桑的痕迹。

老皇帝在龙椅前

站定,手臂轻轻一挥:“众卿平身。”

之后大家各自落座,只是再没有了之前的喧闹和谈笑。

“今日良辰,朕设此宴就是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槿国煜世子,世子初临燕云,朕代燕云上下诚挚欢迎……”皇帝大叔不但管理国家能力强,口才亦是极佳,噼里啪啦讲了一通玥流盈听得一知半解的欢迎词,外交能力可见一斑。

“世子此次不妨在燕云多住些日子,朕已经派人在宫中整理好了住所,世子大可住进宫来,一切用度皆以上宾之礼相待。”

“皇帝客气了,本世子此番是来探亲,过一两日就该启程回国了。”

“世子何必着急,初次来访,时日匆忙,朕还望能尽尽地主之谊。”

凌大庄主说起官方语言一派游刃有余:“日后若有机会,一定叨唠。”

除却台中表演的舞者以及女扮男装的玥流盈,大殿之内全是男性,皇帝大叔礼貌性地会与凌大庄主寒暄两句,说说燕云风情。庄主大人亦是不冷不热地回话,场面还算温馨友爱。

玥流盈很满意,按照往常的经验,这种没有意义的宴会一般到最后都会沦为相亲大会,一大帮子如花似玉的莺莺燕燕像是饥渴了几十年一般,围绕着一个男人转。所幸,今日殿内没有一个婀娜多姿的女眷,想来皇帝大叔确实只是单纯地想办个接风宴,仅此而已。

只是,她一个丫头片子,到底是低估了一个在皇权

中心倾轧多年顺利登上九五宝座尔后叱咤燕云的最高统治者的深谋远虑和城府心机。

“世子先人之姿,高人之才,乃是槿国的顶梁支柱。朕有一长女名号尊正,久闻世子大名,景仰得很,她自负饱读诗书、数艺皆精,兵法骑术亦有涉猎。但若是何时有幸与世子较量上一番,必知世外有人。”

玥流盈原本还温和的目光顿时化成成堆的眼刀直射龙椅上的皇帝大叔。

呼,心肝都气疼了!

什么叫语言艺术?什么叫欲扬先抑?表面上将自家女儿放在地表平面上,实际却是在暗示这位尊正长公主多才多艺学富五车,与凌大庄主乃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

玥流盈在暗地里偷偷编排,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公主,公主又怎样,有个皇帝老爹撑腰就可以堂而皇之抢人家老公了?”

凌齐烨对上皇帝大叔的视线:“皇上过谦了,尊正长公主乃是燕云享誉盛名的才女,本世子岂敢称大。”

皇帝大叔看起来很疼爱这位长女,心情甚佳:“世子惊才逸逸,小女浅薄陋识如何能比得上,朕在想若是将长公主交予世子照看,想必朕会安心许多。”

切入正题了!

含蓄而又快速地切入正题了!

这问题敏感的很,若是一个弄不好让皇帝大叔以为庄主大人嫌弃他家闺女,往大了说那就是两国邦交问题。

凌大庄主坐姿不变,背依旧挺直,面上含笑:“陛下厚爱

,只是本世子家中已有一位需要照看此生,想必照拂不了长公主了。”

皇帝大叔显然早就背好功课,将庄主大人的身家资料都提前查了个清清楚楚。

“朕知道世子府中有一佳丽,但却迟迟未立正室,朕的长女虽不是倾城国色,但也标致得体,配与世子为妃绝不为过。”

“圣上误会了。”凌齐烨站起身来,轻轻一拱手,清冽之声响彻大殿:“本世子府中的那位正是王府的准世子妃,早在来燕云前,本世子就已请旨赐婚,皇上圣口亲喻待我们省亲归国之后就为我们亲自主持婚礼。尊正长公主确是不凡女子,只是我们之间无缘无分,他日定能有更适合的人爱护公主。”

槿国小皇帝下过这样的口谕,怎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玥流盈一头雾水。

皇帝大叔不知叹了多少声气,以为十拿九稳的准女婿现在居然被别人家先抢走了,又是落寞又是惋惜。

“既然世子已有妻室,那朕也不好强人所难,高公公。”

“陛下有何吩咐?”

“将朕喜爱的那对活血鸳鸯案送去给世子,就当是朕给世子的新婚贺礼。”

凌齐烨又是起身:“多谢陛下。”

某一处,珠帘后有人悄悄退席,步履不如来时轻盈,倒显几分沉重。

玥流盈立在后面神色淡如水,她知道一旦自己与庄主大人在一起,这样的场面必然是要经历的,今天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凌大

庄主的回拒她是胸有成足的,那些迷恋他爱慕他的小姑娘不管以后会不会相思成疾暗恋成伤,自己都不会去想。

她只知道,她是一个简单的女子,而他,是她未来一生的丈夫。

皇帝大叔的盘算不得成功,但宴席还是要继续下去,热情地朝凌齐烨敬酒,一杯接着一杯也不间歇。文武百官拿国家俸禄,自然也是跟着皇帝的意思,纷纷上前敬酒,庄主大人海量,自是来者不拒,转眼间一壶酒都喝空。

酒足饭饱,就招了表演班子来唱歌跳舞弹琴助兴,凌大庄主眼神里一派清然,看每一个节目都是在结束时随众人啪两下手,其余再无任何表示。

时辰似乎差不多了,皇帝大叔寒暄的最后一句是:“待世子,替朕问候贵国皇帝。”

凌齐烨说:“一定。”

“夜色已深,宫中备好了住所,世子大可在此留宿一晚。”

“燕云皇客气,娇妻还在家中等候,这次就不便打扰了。”

皇帝大叔暗叹那女子好福气,可惜自家女儿没这福分,也罢,缘分天注定。

又唤了那位黑面司机驾车,却被庄主大人婉拒,出了宫门发现千暮早已驱了车在外等候,玥流盈一下从凌大庄主身后越过去:“千暮,你怎么会来?”

“少主吩咐,千暮只是照办。”

所以,她可以躺在马车里回去了。

正好,现在她累得很,站了那么久,皇帝大叔也不知道派人给她和千绝搬搬座位。

他们纵然恣意饮酒作乐倒是舒服了,可怜自己美食无缘还得苦站数小时。

早知如此,躺在家里睡大觉岂不更好。

唉,失策。

凌大庄主上了车,玥流盈早已累趴在软榻上,身子凑近了些看她,却没想到听到某女人抱怨:“离开些,一身酒气。”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拿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掀开了旁侧帘子熏散去身上烈酒浓味。

宠溺的喃喃自语:“无法无天的小女人。”

第194章:短暂别离

车子抵达玥府门前,玥流盈却懒得再不想挪动一份,虽然意识还是清晰,但整个人像散架了一般,只想在马车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只是夜深露重,庄主大人哪里能容她任性,玥流盈被迫得无奈,环住凌齐烨柔声道:“我不想动了,要不你抱我进去。”

凌大庄主捉弄她:“你不是嫌我身上酒味浓重?”

她说过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不重不重,清淡得很。”玥流盈迷迷糊糊间胡乱措辞。

还没等庄主大人回话,就自顾自地依偎过去,八爪鱼一样赖在了凌齐烨身上,死都不撒手。

这般死皮赖脸的方式让大领导哭笑不得,只好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出来时,正看见墨垚在院中纳风乘凉,悠闲地如入无人之境。

“小侯爷似乎总是喜欢在三更半夜闯他人屋宅。”

“没办法,世子大人日理万机,我也就这时候能与你说上一两句话。”

凌齐烨撂衣摆径自坐下:“不知小侯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听闻煜世子今日当庭拒绝了尊正长公主,闻讯一来罢了。”

“你们皇帝就想着把女儿外嫁,怎么就没考虑你这个未婚的简小侯爷。”

墨垚几步过来,摇着白玉扇:“我可没有成亲的准备,一个人多逍遥自在,你莫再像上次那般陷害我。”

“好说。”凌齐烨眸如漆墨。

“我听说你与皇上表明回槿国后便要与流盈成亲,这是真话还是一时

应付瞎编乱造的?”

“自然是真话,婚礼我已经在筹备了,定不会委屈了流盈。”

“那就好,届时我一定去讨杯喜酒。”

“记得红包包大些。”

“你这个槿国首富还在意钱的问题?”

“正所谓多多益善。”

“若是我偏要空手去呢?”

“无妨。”凌大庄主一点也不在意,“我会让管家安排你坐最尾桌的。”

墨垚温愠:“奸商。”

凌齐烨回:“无奸不商,我自然是要对得起商人的这个身份。”

墨垚却语锋一转:“当初你我的约定,你做得很好。”

“我的所作所为并非是为得到你的肯定。”

“我知道,但是不得不说流盈选择你是正确的,起码我不必担心她日后受委屈。”

“你也不赖,只要我一对你出手,流盈百般为你说好话。”凌齐烨话语里泛着酸。

墨垚爽朗一笑,悠然道:“她对你是情根深种,对我是惺惺相惜。”

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流盈担心他两年时间遇不上心爱之人,但他曾用仅仅数月就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只可惜一场异国嫁娶,一切便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这世间,有人能一见钟情,有人却苦等终身,若无缘分,时间是长是短又有何区别?

墨垚脑中突然闪过那个槿国南方对他苦苦痴缠的女子,浑身一个寒噤打过,险些吓出一身冷汗来。

南陵的皇位之争终于画上了句号,只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朝中重臣看好的二皇

女、大皇女和五皇女皆与皇位无缘,最终当上女皇的竟是原本默默支持二皇女的六皇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室之中哪里有那么多的恩恩情情,即便有,那也要用惨痛的代价来换。

新皇登基的当日,六皇女也就是如今的南陵女皇当即兑现诺言,将划好的二十座城池如数送与槿国,当然也包括了小皇帝心心念念的域海边境的富尧三城。

这件事过了不久便被国人知晓,朝中有些不服新皇统治的老学究借题发挥,暗中言语指责新皇靠割让土地给槿国以图得皇位,反对声一起,浪潮便愈演愈烈,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六皇女平日里看上去唯唯诺诺,整天在二皇女的尾巴后面跟着,素来都是听从命令之人,从不敢在人前掷地有声。没想到当上女皇之后,女强人本性彻底暴露出来,眼睛一扫,满满都是锐利的光芒,朝臣中聪明人纷纷噤言以避其锋。

不过,总是有些老学究看不清楚局面,仍旧大吵大闹,甚至以辞官隐退来威胁女皇务必给个说法。女皇也不恼,折子一批,银钱一送,让他们安心回老家颐养天年。

养精蓄锐蓄势待发了二十多年,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培养出一些可靠的亲信与能人志士,那些个老臣主动退休反倒合了女皇的意,批折子的效率可谓高效。

只要是请辞奏章,一律批准,连折子里写的是何理由看都不看,反正一

个字:准!

那些个被侍卫强行送回老家的老臣悔不当初,老泪纵横,一夜之间从国家特级公务员变成一个无工作无工资无福利的退休老头子,心理落差之大,个中滋味实在难以消受。

都说后宫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换种角度看,朝堂又何尝不是。女皇安排的新鲜血液很快就步入正轨,有几个精明能干谋略甚高之人一上来就许以高位,最高的甚至达到二品官员位置。

有些人隐有不服,但女皇所说就是圣旨,再怎么不甘愿也得再表面上装出一副恭喜恭喜的敬佩感来。

于是,没过多久,南陵的政治集中地看上去就是一派祥和之景。

在朝有反朝廷分子,在野自然也有不法分子。

不少研究学术的学子自诩是爱国爱民爱社稷,对于新任女皇割让领土一事义愤填膺,纷纷上表请求换回国土。不过,那六皇女显然是个有铁血手腕的女子,派遣几波下属过去,使了点手段,那些个反动学子立马乖的像小鹿,哪里还有什么微词。

至于曾经争夺过皇位的那些皇女,最终虽不至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但也是各自囚禁,二皇女、大皇女和五皇女三人没有一个拥有自由,皆被新皇困于势力范围之内。

唯有历来不争不抢的大皇女获得幸免,封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坐地为王,虽然不及皇城富贵,却也是一方净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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