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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吾家有妾初养成-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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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赶紧用手势让他安静,“下去吧。”

这么一耽搁,也不知道是否漏听了什么,我靠在椅背上,转着杯子静心再听。

“那能怎么办,要是娶不到宋祁蓉,我这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少爷,你该先去博取宋小姐的欢心,要是宋小姐想嫁,你还怕宋国公反对吗?”

“说得也对,只是我连她面都还没见过,怎么博欢心。”

“少爷。”书童错愕,“你之前流连于花丛之中,那些什么顶头花魁还不是在你几句花言巧语下就被你虏获了芳心?方法多得很,就看少爷你努不努力了。”

该死!我狠狠地捏碎手中酒杯,桌面一角全是碎渣。

“对啊,是女人就绝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又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

“少爷,你的速度可得加快些,我们……我们都快没盘缠了。”

原来是落魄公子想要借女人上位,呲,这种人怎么这么无耻。

我怒拍桌面,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凌厉和愤恨。

“砰——”一声,房门从外被我一角踹开,只一瞬间,我就观察完里面两个出言不逊丧尽天良阴险狡诈贱到无敌又该死的混蛋。

一个是小厮装扮,一看就知道是放在在旁不断鼓动的那人,另外一个……

穿的倒是挺有底气,可惜浑身上下的气势不足,衬不出那套衣服的价值。再者,这个人的长相实在太过普通,哪里配得上国公府的堂堂千金。

身着蟹壳青刻丝鹤纹

宽锦袍的那位做派十足地摔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撞本少爷的雅间,不知道……”

哼,我冷笑,这种休养和气度也想攀上国公府的高枝?

我环着手,风轻云淡笑道:“公子何必这么大火气呢?”

脸上温润平和,心下却在计量,今日我若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斯文败类,我林瑾瑜就不是凌氏走出的人!

斯文败类比我想的还要糟糕,才一个前奏的功夫,就立马显露出自己的怯弱,真不知这样的人,宋国公当年是怎么看上这家子要结亲的。

相较之下,书童反而更有些架势,一步迈出指着我:“大胆。你无礼闯入我家少爷的雅间在先,竟还如此傲慢。”

呵,何时一个小小书童也能对我指鼻子指眼了,我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轻轻一拂衣袖,那无礼之人便立刻退了三步。

我唇角轻勾:“凭你也敢对我说‘大胆’二字!”

“这位公子究竟是何来意,不妨直接道明,本少爷洗耳恭听。”

我想了想,这里到底是凌氏的酒楼,若是在自家地盘上动手,损坏了东西不说还将传得沸沸扬扬,实在是不值得。

于是抱拳道:“在下乃国公府的人,国公大人方才思忖半响,决定和公子你说一些事项,特地派在下前来带公子再去见他。”

斯文败类一听是宋国公相邀,整个人就像捡到满地的金子般,连连答应。

那小厮也要跟上,我自是不可能

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桃花扇打开拦住,和斯文败类一起出了酒楼。

轻浮、小人、无耻、肤浅、无能……现在好了,再加一个无知。

走了一会,斯文败类终于发现异常,我冷笑,倒还不是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我随口瞎掰:“国公大人正等着公子,自然是要抄小路而行,从这里再往里走一段路,就到地方了。”

“那快点快点,本少爷着实心急得很。”

唔,也好,我也心急得很。

走进巷子里七拐八拐,天时地利人和都差不多已经成熟。

“陈公子。”我叫住前面的人。

“啊?”斯文败类转身。

我几拳打过去,拍拍啪啪,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转向不分东西南北中。

他晃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大声喝道:“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本少爷,有本事你再来一次试试!”

我痞痞一笑,这个脑残!

出于乐于助人的本性,我微笑着又免费送他一拳,正巧凑齐一对星星眼。

不晓得是不是挨了揍,脑子稍微好用了一点,他手边抖边指:“你不是国公府的人,你到底是谁?”

他脑残我又不傻,哪里会告诉他本公子的高姓大名。

我一把把他揪到眼前,目带凶光,厉芒射向斯文败类,看得他两只腿不禁发软。

“你很缺钱?”不用怀疑,这种语气我就是在用武力威胁他。

“是,啊,不不不。”

我气,又是一记甩耳刮子:“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要说是呢,还

是……不是呢?”

他他他……他还真敢说!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像暴风雨来袭,黑得能滴出墨来。

这种人不仅外表烂到扶不上墙,精神层面的东西更是瞎掉我的眼,这种人……这种人……这种人!

我忍不住出言教训:“……流连花丛是吧,本公子真是难以相信,不知道是哪个狗尾巴花或是枝头红杏瞎了眼愿意让你这种人渣流连。别以为穿了身闪金的马甲,就真含了金了,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自己蠢成什么样!”

透骨拳、猴手拳、端杯拳、双珠拳……挑、劈、砸,我出手毫不留情,使劲蹂躏他那张本就普通的小白脸。

“想娶宋家小姐?”

“想。”

该死的斯文败类,找打!

我冷着脸拍一巴掌:“再给我说一遍!”有种他就再给我说一遍。

“不……不想。”

很好,觉悟没全烂在肥肠里。

我让他想退婚理由,这厮果然不能对他寄予太大的希望。他居然死皮赖脸地告诉我,“可是,可是我和宋小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我才没那么多宝贵时间陪他在这里唧唧歪歪,直接暴力威胁。

“想想……想好了。”

很好,“说说看。”

“外界传闻宋家小姐实为不堪,常在外面抛头露面,有失女子……啊啊啊!”

这种人才,我也真是佩服,这下脸不止是黑,估计都转绿了。

言语沟通不行,只好换一种方式教育。

我一脚踩在

他上身,“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说错话,本公子就一脚送你上西天。”

他慌忙改口:“错了错了,应该是我自己粗俗不堪,荒淫无道,不学无术,衣冠禽兽,负德辜恩,胸无点墨,实在配不上贤良淑德的宋家小姐,所以……所以才会请求宋国公取消婚约。”

看那样子,啧啧,都快哭了!

估计是心疼眼看就要攀上的国公府高枝。

我想起之前他揣进怀里的一纸婚书,我伸手掏出,揪着他的衣领威胁道:“明日一早,你带着这个立即到国公府和宋国公提出退婚。”

“大侠。”斯文败类无耻地抱住他的大腿,“我是真心仰慕宋小姐,你求求你不要拆散我们可好。”

我差点就要气得背过气去:“你还真是贼心不改。”

“我为了能与宋小姐结成连理,千里迢迢赴京提亲,大侠就高抬贵手饶过我,等到大婚当天陈某一定给大侠留个绝佳的位置,一切酒水任大侠随性如何。”

绝佳位置,免费酒水,我呵呵一笑,和脑残讲话就是这么悲剧。

“喀喀喀”骨头的碎裂声,突然觉得和这种人废话就是纯傻。

“不必明早,我这就去退婚,马上退婚,大侠就饶了我吧。”

果然还是这招有效,我把婚书扔向他,警告他最好不要耍花样。

“明白明白,绝不说错话。”

我若是这般就信了他,那也枉我在凌氏混了这么多年。将扇子往后一挥,看似不经意间,墙头一块大石头瞬间碎成两半。

斯文败类这下该乖乖办事了。

我极为无害地笑:“不用怕,我只不过是许久没动,练练身手罢了。”

只是……练练身手罢了。

番外篇·林瑾瑜(七)

我一路盯着,直到斯文败类进了国公府才闪身走人。

让凌氏的暗探在短时间内迅速查出他的身家资料,我拿着那张宣纸,手关节都在发青。私以为,这辈子所有的怒气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宋国公府西侧的假山我常去,只因其就坐落在宋祁蓉所居的院子后方,人少平和幽静清朗,坐在墙头便可观尽小院雅致风光。

随意地坐在墙头上,我全身心放松下来,心情慢慢变好,又恢复往常的吊儿郎当。

我在等,在等消息的主动到来。

漫不经心地枕着头,幽幽宁静间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那个人是你打的吧。”

流盈到底聪明,一语中的。

其实我也没出手多重,起码斯文败类依旧四肢健全,沟通无碍,行动自如。只不过是脸上浮肿了一些,五官歪了一些,发型乱了一些,衣裳脏了一些,如此看去,好歹还有半个人样。

我缓缓轻叹,想想真是太便宜他了,早知道就该多教训一会。这种人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流盈以略显艰难但还算潇洒的姿势爬上墙头,坐在我身边,一晃一晃。

我与她说了斯文败类的事,她亦是义愤填膺。

我想起之前她说过的一句话,忽然觉得甚是有理,“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如今这墙角已经没有红杏在窥探,我暗忖,是不是该早点出手了。

我可料不准这市场行情,今天去了个陈公子,

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突然冒出个张公子李公子王公子。

所以说,还是先下手最为放心。

当天晚上,我便准备好一切东西,于次日收拾妥当带着一排的聘礼上国公府提亲。

国公大人这些天的大事可能经历得有点多,看到我带着一排的红箱子进门,一向沉稳老练的他竟有些缓不过神来。

“瑾瑜,你这是……”祁然常年与他交往,往来密切,以至于我这般情况出现在国公府时,他也愣的说不出话。

我满面春风不慌不乱地朝宋国公双手抱拳,礼数周到。

“在下今日前来是准备向国公大人提亲的,希望国公大人能将祁蓉许配给在下。”

祁然目瞪口呆,那样子似乎像不曾想到自家妹子与我有过接触甚至好感,以至于我此番前来郑重提亲。

流盈更是夸张,刚一进来嘴就张得能容下一个鸡蛋,贼溜溜的双眼在一排开去的红箱聘礼上转了一圈,嘴上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

国公大人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严肃地、冷凝地、淡淡地看着我。

最激动的莫属宋夫人,那表情让我不禁有种误入狼窝的错觉,欣喜若狂几欲老泪纵横。

宋大小姐不是不乏追求提亲者,怎么宋夫人看起来有种恨不得女儿赶紧嫁出去的急切感,甚至有种即便倒贴也无关系的错觉。

所有人都静默无声,要么站着,要么坐着,要么打量我,要么打量聘礼,要么低头降低自身存在感



唯有宋夫人,脸上的笑从我说提亲开始,就再也没停下过。未来岳母有好感这是个好兆头,我温文尔雅地也站着,行为举止,一言一行自觉不可挑剔。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宋夫人开始询问我的身家人品。

“娘。”我还未说话,已经接受眼前事实的祁然代为介绍道,“这是序凌山庄的二当家,林瑾瑜林公子,与我们国公府的几家私行有过生意上的来往。”

宋夫人似乎知道我,恍然大悟地连连点头。

“在下见过国公夫人。”我甚是有礼地欠身,不卑不亢。

问题一个紧跟着一个,我从容不迫地回答,看未来岳母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祁然立在一旁无事,走过去坐在流盈身边,两人一起嗑着瓜子看好戏。

宋夫人又继续问:“林公子平日里可有什么不良嗜好?”

不良嗜好?

我之前喜欢逛花楼听曲子逗美女,这样算不算是不良嗜好?

认真地思索片刻,我如今已然急流勇退温润从良,应该就不算在内吧。

没错,就是这样的逻辑。

我浅浅一笑:“没有。”

看不出来宋夫人端庄典雅,但言语足够直接犀利,若不是他提前给自己心理暗示,恐怕当场就忍不住要破功。

她老人家居然问我:“不知林公子身体是否有隐疾?”

“噗——”流盈含在嘴里的茶撒得满地都是,甚至轻咳起来,整个厅里的人都把目光转移。

我尽力保持

自己的风度和修养,装作回答一个在平常不过的问题:“在下前不久才刚让凌氏名医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国公夫人大可放心。”

“老夫听说林公子你的风流韵事似乎不少。”一直做沉默状的宋国公突然厉声看向他。

早知会提到这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整了整衣袖,侃侃而谈,直至最后那句“在下对祁蓉是一片真心,还望国公大人能忍痛割爱,将祁蓉嫁予在下为妻。在下愿对国公大人保证此生绝不纳妾休妻,一心一意对祁蓉好。”

说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相信在场熟知我的都能听得出来。我林瑾瑜若想对一个人好,自然是千般万般的好。若是不上心,就只能当成应酬消遣般一晃而过,不留踪影。

感情,是一辈子的事,不轻易付出,不轻易许诺,不轻易抛弃。

宋国公眯着锐利的眼,面庞刚毅冷峻:“老夫又怎知你此时所说是否是真?”

我笑,“国公大人想要在下如何证明?”

“除非……”

“爹!”

突然间闯进的声音打断了宋国公对我的提出的要求,我抬眼望去,宋大小姐已经快步过来挡在我面前,愤愤道:“爹,你干嘛总为难他。”

宋国公是个精明谨慎的主:“你这丫头,爹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以后一着不慎嫁了个豺狼。”

豺狼?我默了,这一家子形容人的词真心让我无语凝烟。

流氓无赖登徒子,现在又换

了一个新鲜词:豺——狼!

好吧,我只能无言以对。

面对未来岳父的言辞,宋大小姐总算说了一句让我无比满意的话:“那也是女儿自愿的。”

尽管这句话的提前是在我乃豺狼的条件下。

宋大小姐自愿,宋国公也不是专制的人,叹一口气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亲事就此定下。

四月十九,是国公府商定出来的大喜日子,听说是个极为喜庆的一天,宜斋醮、嫁娶、交易、出行、祭祀、祈福、求嗣。我对这些东西一向不看重,但博个好彩头也是好的。

定日子,对八字,这些需要顾问上天佛祖的事情由岳母一人全权包揽,我便对其他的大婚细节进行如数的清点和检查,决不让任何突发状况影响。

离大婚之日还有段日子,我即将从一个万众瞩目行情极佳的优秀单身男子跻身到已婚阶层。以前的那些红颜相好不信我从此改头换面守着良妻美眷过起小日子,纷纷寻各种七七八八的借口来山庄附近查看,结果再垂头丧气捶胸顿足地离开。

当然也有特别不配合的群体,非闹着要见我一面讨个说法,我皱眉,讨什么说法?我往常顶多和她们聊聊天喝喝酒听听曲,关系正常得就和白开水没两样,这些人怎么就非弄得好像我怎么她们似的。

这思想怎会如此不健康,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那次闹上门时正巧被流盈看见,好在她与我一致对外,

没把这事与宋大小姐分享,否则只怕我又该好言好语解释一番。

倒不是我心虚,只是觉得好端端地整一蛾子出来,只会破坏好心情。

四月十九,终于千盼万盼迎来了这一天。

我身着红色新郎锦袍,骑在黑色骏马上,马蹄子缓缓踏着,晃得我越发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停在国公府前,两长辈早已在府门前静等,我连忙翻身下马,弯腰行一个大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再向宋祁然作一揖:“见过大舅子。”

宋大小姐已经被搀着出来,和岳母大人双手相握,一身风华地站在那里。宋夫人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舍不得女儿嫁人,哭得是稀里哗啦。

宋大小姐隔着红盖头说着几句安慰话,却不见宋夫人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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