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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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来两个排的狙击手后,特种营所有的狙击手都上到了大田顶山腰的坪地。在黄江明按自己的思路布置任务时,事情发生了意外。法第45团第一营下山增援斯多夫营的两个连的士兵此时败退上来,他们被人民军第7师第21团第三营阻住后,见救援斯多夫营无望,选择了后撤。在退至他们自己炮兵阵地的坪地时,遇到了到特种营的士兵们。两军狭路相逢勇者胜,士兵们的本领与武器也取着很重要的作用,人民军特种兵战士就是以反应灵敏,动作勇猛著称,再加上特种兵战士手中的近距离作战武器之王手榴弹的使用,一下就把法军打爬了。残剩的法军士兵没命地向山上跑去,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黄明江没有让士兵们尾随逃命的法军屁股后面追击,他心中不敢忘记的还是特种营这次行动的主要任务摧毁法第45团的炮兵阵地。“命令各行动小组按原计划迅速行动!坚决打掉敌人的炮兵阵地!”黄明江对李虎参谋吩咐。
刚刚逃回去的法军士兵把下面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第45团的团长查理·斯芬斯。“怎么会这样呢?太不可思议了!”查理·斯芬斯感到惊异无比,怎么也不敢相信斯多夫营的覆灭,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酷残的事实。“不好!下面的炮兵危险了。”这是他骤然听到增援的士兵退回时在下面也遇到人民军士兵的话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命令波夫少校赶快转移!”查理·斯芬斯有点气急败坏。
他感到太不可思议了:“这一路人民军是怎么上来的呢?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波夫少校,赶快转移!”居于高处的法第45团团部一位参谋大声的叫唤下面炮兵部队的指挥官,他一边叫唤还一边用右手做着赶快离开的手式。
“什么?啊?”法第45团炮兵部队的波夫少校看见上面有人在挥手,也大声的吼问。上面下面两人的声音根本不能清晰地传达到对方的耳中,全都被火炮声与枪弹声所淹没。
“列夫奇!你知道上面的人在叫唤什么吗?”波夫少校搞不懂上面人的意思,但又知道肯定是有事,不然上面的人动作也不会那急切。
“好像是叫我们让开!”列夫奇回答。他是波夫少校的通信兵。
“让开?不是离开的意思吗?”波夫自问。“周围有什么情况发生?”他心里觉得蹊跷,询问身边的人。
“没有啊!只是感觉下面正前方枪声好像稀散了许多,难道是中国人的进攻被打退了?”一个参谋性质的军官回答。
“啪、啪、啪······”波夫还想询问什么,这时传来不绝于耳的枪声。那个刚回话的参谋军官第一个被射倒,四枪从不同的角度射来,他的头部中了两枪,左右两边都爆出一个很大的血洞,胸口处与背部也各中一枪,鲜红的血液汹涌而出。他之所以那么倒霉是因为他的位置最过明显,处于波夫少校的前面,正对着人民军特种兵狙击手们埋伏的制高点。而且他又是军官,难怪会遭到那么多人民军狙击手的重点照顾。
波夫与列夫奇吓得赶紧爬在地上,但他们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的幸运,也被接踵而来的子弹射成了马蜂窝。特种兵狙击手射击的要旨是捕捉战场上敌军最关键的人物,显然波夫与列夫奇以及更前面的那个参谋都很有幸是那种关键性人物。
遭此变故,法军炮兵士兵们要么拿起枪到处胡射;要么四处躲藏,一哄而散;要么爬在地上装死。有了隐蔽性很好的狙击手战友们的掩护,人民军特种兵的爆破手们由刚开始的缓慢潜行转而飞速奔近法军的炮兵阵地。靠近后,他们不分清红皂白地把手榴弹一个个地,一捆捆地扔入法军的炮兵阵地中。一会儿功夫,整个法军炮兵阵地成了一片废墟,十多门火炮成了一堆废铁。
“真倒霉!装死都不行!早知开始就应乘乱跑远点!唉哟!我的妈啊!那么响啊!啊!”一些装死的法军炮兵没有想到人民军是用这种狂轰烂炸的形式摧残火炮的。等他们开始害怕会被糊里糊涂地炸死后悔不已时,无情的炸弹这回是真正地把他们或是炸死或是炸晕过去了。
没有看见敌人,只看见己方的火炮瞬间变成废铁,上面法军第45团主防御阵地上的第一营官兵们傻了眼:“战还可以这样打吗?”一股寒意从他们心里深处腾起。
随着法军炮兵部队的被摧毁,对大田顶下面左侧法第45团第二营的炮火支持也宣告结束。被法军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人民军第7师第19团担任佯攻的二营士兵们终于可以狠狠地喘一口气了,在法第45团斯多夫营被歼灭后,他们接到师长胡光翼的命令,变第19团二营佯攻方向为主攻方向。
第19团二营千方百计接近法军阵地,待人民军战士接近法军二十米时,法国人那高高的圆筒帽已清晰可见,甚至于法国人那惊恐的表情与慌张的动作也能辨得真实。这时,完成了围歼法国斯多夫营的人民军第21团第一营接到命令从右侧出现前来增援。因此,人民军左侧的进攻实力大增,法第45团二营有步其三营全军覆灭后路的危险。
人民军第21团一营的中尉排长石大柱刚从痛宰法国军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就又一次看见了法国人那黄绿色的眼珠。人民军成功的接近法第45团二营的阵地后,与法军混战一团。石大柱面对一个身材很高,很胖的法国士兵,不知他是军官、士兵还是击鼓手,两人手中的枪都没有了子弹,也都来不及去装添子弹。石大柱不知与一个外国人进行殊死的肉搏战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他们两人在对上眼的那一刻起,在火光激烈的抖动中,一阵拼刺,相互打落对方手中的长枪后,猛然相撞缠纠在一起。
扭打中,法国兵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可石大柱腾不出手来制止,于是他大叫:“林九功,快帮我把这家伙手中的刀抢下来!”
林九功听见叫声,用手中的长枪打掉法国人的匕首。就在这时,一直在与林九功拼杀的一个法国兵乘机向前狠刺,刺入林九功的肩部索骨处。愤怒之极的石大柱搬起地上一块大石头,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法国兵的头部猛砸下去。在法国兵惨厉的叫声中,刺伤林九功后扭打在一起骑在林九功身上的那个法国兵崩溃了,他愣愣地站起来,双手抱着头拼命地往山上跑去。石大柱岂能放过他?端起林九功被打落的龙族05步枪,瞄着法国兵逃得并不远的背影就是一枪,法国兵绝望的眼神看了美丽的蓝天最后一眼,死不瞑目地倒下了,尸体从山坡上滚落到石大柱的脚根,石大柱还解气似的踢了两脚法国兵的尸体。
在大田顶左侧法军第45团二营的防御阵地上的战斗结束了,大部分法军被歼灭,少部分法军逃向山上,又在半路被人民军第二军特种营战士们截杀大半,真能有命脱回法军第45团团部的不过聊聊几人。这次混战,法国人占有极佳的地形,人民军亦有不小的伤亡。林九功躺在工事旁边已经昏迷,石大柱跪在他的身边,林九功的左手还紧紧地握着法国人的那把匕首,牙齿咬得紧紧的。石大柱擦着他身上的血迹,在他的肩部找到被刺刀刺入的伤口,心里非常难过,林九功是为了他而受伤的。
在大田顶半山腰的法第45团主防御阵地此时已陷入一片混乱,从狼狈退回来的士兵们呆滞的表情中,第45团的指挥官查理·斯芬斯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两个完营建制的营一千多人就这样没有了?“这是中国人吗?他们是魔鬼!我们是在跟魔鬼打交道!”查理·斯芬斯预感到自己也难逃噩运,他现在多么希望后面的联军部队快点到来啊!
人民军第7师解决掉法第45团外围阵地与炮兵阵地花费了三个多时辰,现在第7师所有参与进攻的部队都已胜利会师于法第45团主阵地那羊肠小道的入口处。胡光翼师长估算了一下,他们最多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进攻敌主阵地。磨刀不误砍柴功!他决定还是让进攻部队先休息一会儿,面对第45团这占据绝对地理优势的防御阵地,他也要认真思考一下。
“就这一条羊肠小道,最多只能两人平排走,很多地方还只能一个人通过,怎么攻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不至于达到这么恐怖的地步吧?”胡光翼心里暗暗叫苦,他没有了先前那轻易攻下敌人外围阵地的乐观。
“只有用炮兵了,可想要把火炮搬上来,怕是没有时间了吧!”胡光翼左右不决,拿不定主意。时间在一秒秒地流失,他的心思越来越紊乱。
“只有硬拼了!”他咬牙决定。
“第21团二营负责正面攻击;一营、三营从左翼牵制,第19团清除右翼的遮掩物,开辟一条新攻击小路;特种兵营狙击手连负责掩护第21团二营的正面进攻;特种兵营爆破连协助第19团打通道;特种兵营其它连队四处看看有没有其它路径上山。”胡光翼不敢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在第21团二营临正式发动进攻前,胡光翼对部队下了死命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作出多大的牺牲,都要在两个时辰内夺下敌人的主防御阵地,这是关系到整个战役胜负的关键。”
第7师的战士们乘着在休息的时间,做了许多的木盾,这种木盾不是第7师的发明,而是在公元1851年南宁防御战时,清军统领巴德的部队在进攻人民军防守的昆仑关时,为了抵挡人民军的龙族05步枪而设计的。这种木盾分成五层,一层木板;二层内布包的泥土;有沙或米最好,三层木板;四层又是泥土包;五层木板。当时清军能攻下昆仑关,这种木盾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人民军对此也印象深刻。而现在的第7师前身就是当时防御昆仑关的第二师老三团,因此他们做起这种木盾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第21团二营的一个排的战士开始猫着腰试探着进攻,走在前面的是两个年轻力壮的战士,他们两人同时一齐举着一个木盾向上爬行,慢慢接近敌军的阵地。上面法军惶惶不可终日,心里害怕了很久的人民军的进攻开始了,但没有他们所预料的炮火纷飞、枪声四作,只是静悄悄的看不到敌影的木盾在移动。
第一百一十一章 防御战(六)
尽管法军士兵接二连三地倒下,法第11师师长高维奇少将心里心痛无比,但看见法军进攻方阵依然强大,士兵们步子依然稳健豪迈,士兵们的军歌依然嘹亮,士兵们的士气依然高昂,他还是对自己的部队充满无比的自信的。“敌人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不是吗?英勇无敌的法国士兵们马上就要攻入敌人的防御阵地了!”一阵强烈的自豪感,充斥着他的心田。
随着法军各个进攻方阵距离人民军防御阵地的越来越近,高维奇少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给我来一杯葡萄酒,士兵们的胜利,应该用红红的葡萄酒来庆贺!我为伟大的法兰西帝国陆军士兵们的英勇感到无比骄傲!”他心情轻松,本想对身后的参谋军官们说些俏皮话,但想到法国士兵们流出来的血液与葡萄酒的酒色一样鲜红,他还是抑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说战场上漫天飞扬的尘埃令高维奇少将举着酒杯的心情有点扫兴的话,那么紧接下来的那一幕幕恐怖的场面却完全凝固了他脸上的笑容。冒着枪林弹雨前进的法国士兵们付出惨重的代价终于接近人民军左右两山的防御阵地前沿二十多米处时,他们的方阵开始出现骚动,法军士兵们涌露出一种极想冲入人民军阵地中与对方展开激烈拼杀的冲动。人民军战士们此时知道用手中的枪是无法阻止法军方阵的前进了,战场指挥员及时发出“扔手榴弹,压下敌人”的命令。
在法军即将展开大规模的进攻前,负责指挥人民军左山防御阵地的第20团一营营长伍参与命令部分士兵带着充足的手榴弹下到第一层防御战壕协同其它士兵作战无疑是正确的。带着木柄的铁疙瘩满天飞舞投向法军的前进方阵中,法国人惊异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这是什么玩艺儿?”他们不可能听到别人的解答了,一枚枚的手榴弹,在法军士兵方阵中炸开花,法军士兵死伤无数,有的士兵抱着头向后逃窜,有的士兵爬在地上再也不敢起来,有的士兵仍是很茫然地向前冲去。随着后面不断掷来的手榴弹,一会儿功夫,法军的进攻方阵土崩瓦解。高维奇少将就是在这一时刻被凝固住了他脸上本应是灿烂的笑容的。
人民军第20团右山防御阵地也呈现了与左山防御阵地同样的场面,只是过程惊险很多,场面悲壮许多。由于防守右山的第20团二营没有在第一层战壕中部署大量的掷弹手,法军第43团的十多个方阵转瞬间冲至二营的阵地前沿。二营给法第43团造成很大的伤亡后,在间歇性地装弹过程中,法军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除几个方阵负责掩护的外,其它的方阵可以说是狂奔着冲向二营的阵地,他们的方阵行列在跑动中变得零乱扭曲,但整体的阵形模样还是存在的。
眼看无法阻挡法军士兵们的接近,人民军第20团二营营长朱星洋也及时地发出了掷手榴弹的命令,可是第一层防御战壕上的人民军士兵并不多,扔出去的手榴弹又因各人的力道不同,只是零散的爆炸着。尽管也吓得法军前进方阵一阵骚乱,但对于那么多的法军方阵而言,那点损失不足于吓阻住法军方阵的前进。在更上一层战壕的人民军士兵也扔出大量的手榴弹,可因为距离过远,除了扬起无数的尘土,炸出一个个的泥洞,给予法军士兵们巨大的心理压力外,根本未对法军士兵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一些法军士兵已冲至第一层的战壕边沿,这时,他们可以轻易地举枪向壕沟内的人民军战士射击,也可以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地下刺。陈胜看见一把枪刺狠刺下来,他一个转身躲闪开来,顺手用手中的长枪扫向这个高个子法国士兵,这个法国士兵脚踝受痛,摔了下来。陈胜端着长枪开了一枪,结果了这个高个子法国士兵。他回转头看见同班的战友张然瑟瑟地贴在壕沟壁上发抖,眼里透出惊恐与绝望的眼神,一个法国士兵正举着枪对着张然的头部。陈胜大叫一声,扑向张然:“快躲啊!”
枪声响了,一粒子弹从陈胜的背部射入其内脏,他挣扎着,轻声地对张然说了一句话:“打战是不能发抖的!”与此同时,那位法国士兵也被第二层战壕上的人民军战士射死。
人民军第20团二营营长朱星洋知道自己在兵力部署上出了错误,还好他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指挥员,能审时度势地采取不同的对策。“后面的士兵们不用理会冲入的敌军,扔手榴弹阻击敌人后面上来的敌人就可以了。”
必竟能冲近人民军阵地的法国士兵并不多,后面的法军被不断爆炸的手榴弹阻住上不来,冲入的法军势单力薄,成不了气候,很快被第一层战壕中的二营战士们肃清。这一次法军的进攻,有惊无险,人民军第20团算是暂时稳住了阵脚。
法军士兵纷纷败退,法第11师师长高维奇少将把手中举着的酒杯摔得粉碎。“是什么力量能把我军近在咫尺的胜利阻断呢?”他愤怒地责问,“我可没有发现可恶的人民军有炮火的,但那巨大的接二接三的爆炸声,无疑就像炮击一样!”
“是一种可以用手扔的炮弹!他的威力要比炮弹要小很多,不过其杀伤力也是蛮可观的。英勇的法兰西帝国陆军士兵就是被人民军这种新式武器打得措手不及的。”参谋格莫科把下面上报来的情报组合后解释。
“不可思议的中国人,恶魔般的人民军,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先进的武器呢?”高维奇诅咒。
“格莫科中校,你整理一下,写一份《战场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