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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契约成婚之宠妻入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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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舞皱眉白了他一眼,拿着水壶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第157章 把她宠坏了

下午老太太派了专程照顾安夜淮的人,木舞因为有孕在身,身体也吃不消,所以下午便被司机接回了枫德园。

此时的病房内只剩下两个大男人,浅川将新买来的香煎牛排放到床桌上打开,香喷喷的气味瞬间扑鼻而来,安夜淮迫不及待的拿起刀叉,右手因为被打了石膏而显得很不方便,可五指却依旧灵活。

浅川看着终于释放天性的男人,啧啧摇头,却仍然不忘给他倒上一杯红酒。

“你说你真够可以的,还真对自己下的去手啊?这还好力度把握的不错,如果稍微有点儿不慎,恐怕你现在已经真残了!”

安夜淮勾了勾唇,将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表情满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懂什么?”

“为了嫂子你迟早得把这条命搭进去。”

浅川摇了摇头,将倒好的红酒递过去,瞥了眼男人打了石膏的右手,忍不住笑道。

“你这么装着不累啊?反正现在也没外人,把这石膏拆了吧!”

“说的也是。”安夜淮蹙眉瞥了眼硬邦邦的石膏,“反正她今天也不回来了,啧,还真够难受的。”

“哈哈哈!”

浅川伸手替他解着手上的石膏,看他吃的惬意,突然问道。

“蒋洛雅的事,你怎么搞定的?”

安夜淮瞥了眼被他扔到桌上的石膏,又淡淡的抿了口红酒。

挽唇道,“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谁也害怕最爱的人受伤,所以宁愿自己万劫不复。”

“所以蒋洛雅的软肋是?”

浅川挑了挑眉,将他喝完的红酒杯重新倒上。

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眸底深沉,“其实蒋市长的妻子没死,确切的来说,不仅没死,还带着儿子逃了。”

浅川诧异,漆黑的眸底微微一亮,“蒋市长如此好面子,难怪对外宣称妻子去世了?”

“妻子逃了事小,重点是带走了他的心头肉。”

安夜淮忽然放下刀叉,悠然的视线飘向窗外,“蒋家的小儿子才是他们真正的牵挂。”

“……不是吧你……你用人家孩子做人质?”

“在在乎的人面前总是容易失去思考。”男人淡淡扬眉,“我可什么都没做,就是查了查他的资料,可是就只是资料摆在她面前,她就已经认输了。”

“毕竟不敢冒一点点风险。”浅川叹气,刚要起身便听见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男人本能一愣,看了眼反锁的门,蹙眉道,“这个点儿谁还会来?”

浅川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桌,站在原地束手无策,“不知道啊,我过去瞄一眼。”

“谁啊?”

浅川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耳朵竖起来听着。

门外有两三秒的沉默,随后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有东西落下了。”

“我去!”浅川瞬间跳脚弹回来,一脸焦急和惊吓,压低了声音喊道,“是……嫂子嫂子!嫂子回来了!快点儿把桌子收一收!把石膏赶紧装回去啊!”

“什么?!”男人皱眉,沟壑眉峰浮起一丝焦灼和无措,“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哎呀不知道啊!”浅川慌慌忙忙收着桌上吃剩下的牛排和红酒,迅速装进袋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床下。

安夜淮三两下收了床桌,看向桌上的石膏时唇角无力的牵了牵,“这个怎么弄?”

“哎呀随便整整就好了。”浅川将石膏垫到男人手臂下面,拿纱布胡乱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

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就先这样吧,我去开门。”

“喂!”安夜淮看了眼他胳膊上草率的杰作,“你确定就这样?太丑了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它丑不丑?!”浅川无奈瞪他,一手扶上门把,小声道,“我要开门了,你装的像点儿!”

“……”

虽然觉得这番举动很二逼……可是安夜淮还是乖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缠了石膏的胳膊,浅川见他准备就绪,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嫂子!”

浅川叫声格外响亮,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笑容可掬,他绷着唇角,生怕她凌厉的眸子发现任何异常。

木舞微微颦眉,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你们两个……”

“咳咳!”浅川低头咳了两声,连忙急着解释,“嫂子您可别误会,我们两个都很正常……”

浅川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心虚,两个大男人反锁着门在病房里,光是听听都觉得毛骨悚然……

安夜淮躺在床上,余光扫了眼朝他走来的女人,一脸的痛苦展露无遗。

“嘶……胳膊好痛……”

木舞哭笑不得,她好歹也是个医生好吗?虽然她是主治心脏的,可是他这点儿小伎俩还是骗不了她的。

木舞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床边的柜子旁,打开抽屉拿出钥匙。

“疼吗?”

木舞忽然立定在床边,微微俯身,安夜淮愣了愣,随即皱眉,“疼!”

“哪里疼?”

她小脸儿端的沉静,好像一个为病人诊断的医生,浅川忍不住在一旁憋笑,他咳了咳嗓子。

道:“嫂子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浅川说完便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安夜淮眼角沉了沉,真不是兄弟!

“哪里疼?”

木舞再次出声,伸出手要掀开男人的被子,却不料安夜淮往回缩了缩,特地把打了石膏的手臂藏起来。

“嘴角疼。”

嘴角?

木舞瞥了眼他嘴角的淤青,的确该疼,她替他将被角掖好,忽然站直身体。

“看你除了手臂骨折,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明天我过来再问问医生,看看能不能申请出院。”

“能出院最好了。”

安夜淮慵懒的动了动脖子,似乎很享受被她关心的时光。

木舞唇角不自觉的翘起,眸底无奈,“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过来看你。”

“嗯。”

安夜淮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眉眼里似乎藏了这世间所有的星辰大海,木舞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顿了顿脚下的步子,好像想开口问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沉默。

男人看见她的犹豫,勾唇道,“怎么了?”

木舞摇头,眼底的光亮柔软,她轻声开口,“没什么,晚安。”

晚安?

安夜淮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即便是冬天可还是敞亮,这才刚刚下午,她对他说晚安?

男人也眯了眯眼,勾唇道,“晚安。”



从医院出来,木舞让司机把车停在了森舞集团楼下。

昨晚赶出来的case,她对项目书和设计稿都很满意,今天正好顺路交给林夏。

现在的森舞各个部门和系统都不太完善,偶尔资金紧张也是正常的,她现在又没有办法一直挺着肚子在公司里,只能偶尔出一个策划案解解燃眉之急,一切还是要等小家伙出生才能步入正轨。

木舞下车时程陌已经等在楼下了,她将手里的文件袋递过去,随他一起往大厅走。

顺便低声叮嘱,“这些是我的几个设计稿,具体的项目策划我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到时你直接告诉林夏就行。”

“好。”程陌点点头,讶异于她效率的同时也不乏欣赏。

“苏总,林总监现在正在开会,您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要当面交代就稍微等一等,这个点儿差不多也快要结束了。”

程陌低头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女人精致清绝的面庞。

木舞瞥了眼会议室,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要交代的就这些,你到时转告给她就行。”

“好。”

“程陌。”木舞忽然仰头看他,程陌被她叫的有些愣神,毕竟第一次被上司直呼其名,他难免还是有些不适应。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见过林夏和陌生男人来往?”

程陌皱眉思考,半晌才摇了摇头,“没印象了,不过前几天看见有车来接林总监,车牌号是四个零,一看就觉得身份非凡。”

四个零的车牌号,就是她上次撞见的那个男人,林夏果然还是没有彻底断了联系。

可是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到林夏究竟为何会接触到那种身份的男人?

但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林夏既然能为他流一个孩子,还不计前嫌的藕断丝连着,就说明她对这个男人还是有情的。

“我知道了。”木舞看了眼时间,开口道,“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

“好。”

程陌不解的点了点头,目送女人的背影离开。



会议室门口,林夏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程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三个未接来电,不多不少,所有的备注都是同一个名字。

“林总监”程陌突然开口,例行汇报公事,“苏总让我把她的设计稿交给您,具体的项目书她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

“知道了,晚点儿我会去看。”

林夏拿着手机往大厅外走,手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摁了回拨。

手机打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林夏烦躁的皱了皱眉,直接将手机扔进了包里。

视线抬起的那一瞬间,一张俊美邪肆的脸赫然映入眸底。

林夏目光微愣,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她看着站在门口冲她微笑的男人,恍惚道,“你怎么来了?”

“去车上谈。”

男人勾起的薄唇是冰冷的,玩味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略带命令的。

林夏早就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可一路以来还是傻傻的做着飞蛾扑火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懦弱,才会让她失去自己的孩子……

半晌,她冰冷的笑了笑,“就在这里说吧。”

“我们的事也在这里说?”男人英挺的眉眼扫了偌大的办公楼一圈,笑道,“还是……要谈谈苏木舞的事?”

“你……”林夏咬唇,转身看了看四周,然后迅速朝他走过去,“去车上就去车上,有什么事就快点儿说完,我还要回家。”

男人看见与他擦身而过的纤弱身影上了车,满意勾唇,他迈开长步迅速追过去,倾身进了车里。

哐当!

车门被猛的关上,和他独处在逼仄的车厢里,林夏心脏如同窒息一般,就连呼吸都觉得格外艰难。

“什么事?”

“我要回法国了。”

男人云淡风轻的一句,垂眸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林夏心脏蓦然一空,所有的情绪好像同时奔涌而来,又好像瞬间褪去。

她眨了眨眼,手指轻轻扣在一起,轻声问,“什么时候?”

“这个国家的新年总是很热闹。”男人笑了笑,眉眼里流露出丝丝嘲讽,低头将嘴角叼的烟点着。

“我不大喜欢合家团圆的场面,所以明天就走。”

明天吗?

林夏勾了勾唇,可是离新年还有两天呢。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身世吗?也很好奇我对木舞的动机?”

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可一世,那种轻蔑的笑让她心寒,更让她害怕,她怕他和木舞之间有着不可言喻的牵连,怕他对木舞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可多么可笑,她最忌惮的人,偏偏是她最爱的人。

一个看上去嗜血,冷漠,又有些变态的男人。

“所以呢?你肯告诉我了?”

林夏微微挑眉,眸底染上自嘲的笑意,“你其实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抱着不纯粹的目的,对吧?”

男人没有接她的话茬儿,只是自顾自的吸着烟,偶尔把白皙干净的右手伸出窗外弹弹烟灰。

“我的身世和对木舞的动机你早晚会知道,是好是坏时间会证明。”

男人眉眼荡漾开的笑意神秘莫测,林夏向来捉摸不透,虽然不知道他了解木舞的真实动机是什么,但他刚刚那句话的本意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他是在告诉自己,他是为木舞好的。

“森舞现在的状况可能稍有缓解,但资金是一个企业永恒的问题,总之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记得联系我。”

男人邪魅的眉眼弯起,薄唇轻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轻蔑不羁。

林夏无力的牵了牵唇角,忽然打开车门,“不必了,森舞还没到那种地步。”

男人轻笑,声音莫名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低沉蛊惑,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似乎在看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

“我今晚的飞机,再见。”

林夏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双拳微微攥起,眼底的水汽渐渐升腾,半晌,她似乎憋足了所有的力气,猛的回身拉开车门,扬起手臂狠狠朝男人脸上打过去。

可是男人没躲,也没有伸手阻止,林夏甩出去的手忽然停在男人脸上,深吸一口气,她忍了忍溢出眼眶的液体。

“郁凉。”

林夏目光认真的看向他,右手在他俊秀的面庞轻抚,唇角苦涩。

“你走后我们就彻底两清了,从此以后重新开始,我不怪你,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孩子。”

她垂眸,泪水不自觉的溢出面庞。

男人眸色定了定,脸上的变化转瞬即逝,他拿开林夏的手,目光沉寂。

门被猛的一声关上,男人一手摸着下巴,看着女人的背影在晦涩的空气里渐渐消散。

嗡嗡!

手机在安静的空气里突兀响起,郁凉垂眸看了眼在车座上震动的手机,屏幕上两个清晰的大字映入瞳孔:妹妹。

他眸底的光亮瞬间变得柔软,薄唇轻勾,他拿了手机接听,“喂?”

“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甜腻又带了几分懒洋洋的撒娇意味儿,郁凉唇角的弧度加深,眉眼染上宠溺。

“怎么了?”

“你可算接电话了,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难不成还要在荣港过年不成?”

那头声音软哝哝的,每次她和他说话总是黏的不行,可是没人更了解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

启动引擎,郁凉一手转着方向盘,勾唇道,“到底想问什么?直接说吧。”

“讨厌,一下就被你识破了!”

那头声音不满的传来,不过下一秒立刻变得轻声细语,她笑嘻嘻的问道,“哥,你这次去荣港有没有见到阿淮啊?他比照片上变瘦了没有?是不是更帅了?对了!他身边……现在还有别的女人吗?”

男人叹口气,唇角笑的无奈,“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就问我这些?”

“哥…”那头的人明显带了撒娇的语气,“你就告诉我嘛~就这一次~好不好嘛?求你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郁凉看了眼前方的红灯,无奈道,“哥这次回国没有办太多公事,就陪几个老朋友聊了聊,应酬也没去几个,所以没有见到你家安少爷本尊。”

“……”

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男人狐疑又试探的开口,“喂?”

“哼!”女人负气的声音猛的传来,“真讨厌!挂了!”

“喂……我还没说我今天回去呢……喂!”

嘟嘟……

电话早就被切断,郁凉无奈的勾了勾唇,这丫头真是任性惯了,再这么放任下去真把她宠坏了。荣港的冬天总是黑的很快。

木舞回枫德园时已经夜幕低垂,过年的气氛更加浓郁,可是越到这种举家团圆的时候,她越容易脆弱,越容易想起那些黑暗又痛苦的曾经,越容易伤感爸爸妈妈的离开。

司机将车停好,木舞下车后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寒风凛冽刺骨,却不及她心里的凄凉。

她哪里还有家人一起过春节?

小家伙可以陪她,安夜淮……也算是半个亲人吧。

木舞想着想着唇角便不自觉的翘起,至少他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是能够让她冰冷的心微微发热的。

“木舞?”

头顶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拽回,木舞被迫停了步子,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安逸千一身深灰色大衣穿在身上英姿飒爽,干净明亮的镜片在景观灯下微微反着光,他背光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影恰巧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

木舞礼貌的笑了笑,“这么晚了,大哥要出门?”

“去医院看看。”安逸千脸上带着温厚的笑,可还是难掩眸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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