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宜家-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种时候,撒娇已经激不起他任何同情了。他灼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手心粗糙,一寸一寸地摩过她娇嫩的肌肤,让她轻轻哼出声。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胸尖。
安明儿惊呼了一声,抬手去推他的头,可是他却没有防备,被她推得往旁边一甩。她立刻疼哭了:“表哥……”
柳睿倒抽一口冷气。按住她不规矩的手,怜惜地亲亲她被扯痛的地方,低声道:“听话,再淘气还是你自己吃亏。”
她还是哭。但是不敢再挣扎。他便尽情地用双唇膜拜身下这具娇弱的身躯。她被撩拨得一阵一阵地哭着,又没有办法,只能求他。
他知道她急,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了毛病,就是要戏弄她。舌尖慢慢地舔到敏感的小腹,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的小肚子一阵一阵地抽搐,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可以感觉到她的脚趾头也开始蜷缩。
她哭了一阵,发现求他也没有用。只好偏过头咬住枕头强捱。
他耐心地用舌尖勾了勾肚皮上可爱的小沟,她的反应立刻更加强烈,双腿也开始乱挣。他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并拢,有些凶狠地用力吻了上去。
安明儿只觉得他要透过那个地方,把她肚子里的什么东西也拉出来了。一下子哭声也中断,身体也用力弓了起来,小腹不断地抽搐。
“表哥!”
柳睿支起身子,看着满身大汗娇喘不休的人。她好像气力已竭,瘫在床上看着他。他低声道:“还难受吗?”
她虚弱地“嗯”了一声。
他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上,她手下就是他如雷的心跳,想退,可他不让。他低声道:“你要我吗?”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又道:“要……”
“那……你便不能后悔了。”
他很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v裸的身体相贴,让彼此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四肢很快缠了上来。
有个东西抵住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试探了一下。她立刻起了反应,娇吟了一声。
柳睿慢慢地往里送。
她立刻开始收缩,层层绞着,好像很抗拒。一抬头,她的脸果然皱成了一团。他的动作一顿:“疼?”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不说话,脸还是皱成一团。
他咬了咬牙,继续往里送。她渐渐开始抗拒,双手也改着开始推他,可是始终没有下力气来把他推开。因为竭力忍耐,他的肩背绞得比石头还硬,大汗奔腾。
终于抵到障碍,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一沉到底。
她立刻抱紧了他,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柳睿只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热,也不敢动,伏在她身上,感觉她娇嫩的身躯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柳睿觉得自己都要死过一回。她好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实在禁不住,他稍稍动了一下。
“嘤——”
他撑起身子,伸手插过她腋下把她抱了起来,亲吻她无意识咬着自己下唇的唇齿。然后再也忍不住,细细密密地开始律动。
她疼得哭个不停,可是哭声全部被他吞掉,只留下一些暧昧的咽呜。
“不,不要了……”
她求了他几声,可是他哪里还听得见。双手紧紧搂着她,浓烈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撩得她一阵一阵失魂。疼,可是好像不想放开。这疼痛好像让她清明了一下,又好像让她更沉沦。
求饶还是没用。她好像已经学会了这一点。只能被他压着膝盖。咬牙苦捱。
他撞得狠,好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可是落下吻是温柔细密的。好像在安抚她的痛楚。
苦苦捱了一阵,眼前金星乱跳,她也忍不住,开始随着他动作一声一声含糊不清地喊疼。结果这声音倒刺激了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涨。
她哭得茫茫的,使劲打他:“你。你快点……”
“……”
结果这句话的后果很惨重。
到底是中了药的身子。即使是疼着也不能免欢愉。他忍了好几年,这下撒野哪里还停的住。她竟然就奉陪了他这么久,双腿开始环住他的腰身,哭一阵,求一阵,被摆动得没有力气了还能轻轻地哼。
柳睿也闹不清楚她是受不了了还是还想要。他只纵容自己横了心咬牙要更多。
最终她眼前已经完全看不见,一波一波的欢愉慢慢涌上来,一波比一波涌得更高,最后整个汹涌到她脑子里。将她整个神志都吞掉。
半晌,她都回不过神来。
终于眼前恢复了一点点清明,她感觉到他还在她身上,缓缓律动。进得深。又很温柔。她偏过头,他便低头吻她。
烛火里,他的头发被汗湿,眼睛亮得十分诡异。
她气力已竭,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动地被他按住后脑,缱绻地深吻。那个地方又胀又痛。好像已经完全禁不住,稍稍被刺激一下就觉得受不了。
她喘着气求他:“不,不要了……够了……”
他的眼睛瞬间又深了下去,脸颊贴着她的脸,汗湿得淌成一片。他没有放开,反而靠得更近,紧密相连的地方一次一次地结合,声音温柔得矛盾:“疼?”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自己也说不上来,只道:“累……”
最终他放不开手,她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就在做梦。梦到一场热情缠绵的大雨,无可逃避地,全落在了自己身上胸前,整个人都被笼罩。然后好像又看到一双温柔又明亮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要她醒过来,要她看着他。
可是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
心里惦记着被弄乱的小榻,又实在没有力气。
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睡过。
第二天是被鸟鸣吵醒的。一恢复意识就觉得全身像要被拆掉一样疼。隐隐约约又觉得冷,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却碰到身后有个火热的胸膛。她怔住。
“醒了?”柳睿一直在看她,见她醒了,有点迷惘,便笑着低头去亲她。
安明儿也没有推开他,她在走神。慢慢地想起,昨晚,翻墙,花灯,然后怡性斋,然后,合欢酒……
嘴唇上突然被咬了一下,她痛呼一声,回过神,连忙推开正想压住他的柳睿。
柳睿也不在介意,他心知她一时半会也有点无所适从,只笑着又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脖子,低声道:“你别怕。这里是我的别院。等你舒服一点,我们去向姑丈和姑姑恳请,马上完婚。”
她这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很有情调,木盏窗子大得连墙,白绸窗纸上画着兰花。扶栏很低,大约席地而坐也可以越过扶栏看到窗外的风景。地方也很宽阔,洁净的木头地板,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柳睿说,这里是他的别院……
她忙按住他不让他乱来,脸已经红得像是充血,低着头,声如蚊呐:“我,我要回去了……”
柳睿微微有些失望,抓着她来挡自己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那我先派人送你回去,我随后就来。”
来干什么?提亲啊!
安明儿低着头不说话。
这次的事情,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是她自己跟着柳睿翻墙出去的,胡闹到半夜才回来,然后又跟着柳睿钻到了怡性斋,然后又是她自己喝了合欢酒。反观柳睿,他什么也没有做错。甚至,她喝了酒,他还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给她解药性。实在不行了,她又诱惑了他,他才……
怎么想,柳睿肯负责任,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小福?”突然发现她在哭。柳睿一怔,他把她的脸捧起来。低声道,“你不情愿?”
安明儿低下了头。
半晌,柳睿道:“昨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你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是啊,都这样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可是她觉得好不甘心。就此锁入深宅大院嫁作人妇。过往的一切都变得可笑。
她哭了一会儿,好像一个无措的孩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睿一直不说话。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背,眼睛里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那般,轻声道:“你是不愿意嫁给我?”
她不说话。
他忍着心酸,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不用怕,我说过。你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现在,你把你想说的话,都告诉我,我来给你想办法。”
安明儿心下稍安。她艰难地开了口:“我,我不想……”
不想什么?这不用问了。
柳睿苦笑,凑过去亲了亲她带着眼泪的眼睛。她想躲,最终没有。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算什么,未免矫情。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乱。”
“那。这件事我们就先不提。”
她一怔。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怡性斋那边我都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我们不说,谁都不会发现。”
她咬了咬牙,脸色有些发白。
他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有些无力。他亲亲她的脸颊,低声道:“等你想好了再说怎么样?等你想嫁给我了,我们就成亲。现在我不逼你,你不用怕的。”
“……”这一刻,说她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柳睿低头轻轻地亲吻她,低声道:“我可以……等你。我总是在这里等着你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记得给我一个答复就可以。”
安明儿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要被荡掉。刚刚惊慌失措的那颗心也渐渐地落回了原地。她知道自己欠了他的,已经越来越多……最终,都不知道要拿什么来还。
他再翻身压住她,她就没有拒绝。
空灵的鸟鸣好像就在耳边,鼻子里还有清新的竹子的味道。却没有使人清醒。她好像被一阵清风抱了起来,完全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他扣住她汗湿的手,十指连心,漆黑的头发轻轻摇曳,好像有一种华美的光彩。可是他的眼睛更深,更亮。
突然被深入地撞了一下,又胀又疼。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伸手把他搂紧,不敢再面对他那双眼睛。
安家大小姐彻夜不归,又在自家花园里被撞到和安夫人十分忌讳的柳睿在一起。安夫人一大清早就发了飙,安织造怎么哄都哄不住,只得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
自然就找到了柳睿的别院。
来人是司徒。
柳睿这个别院是很山林的,到处都是怪石嶙峋,山野情趣。安明儿睡到大中午,想要回去,结果走出屋子没几步,就摔倒了,白嫩嫩的小腿上划了可怖的一个创口,血流不止。这下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司徒赶到的时候,她正脸色苍白地坐在别院的厅堂里,眼泪汪汪地抱着手炉。
柳睿把司徒领到一边,小声对他交代了几句。司徒也松了一口气,表示待会儿会回去请示派轿子来接。
司徒走后,安明儿还惊魂未定。
柳睿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脚看了看,无奈地道:“这都要过年了,还……还是怨我。”他替她把裤子拉好,然后用兔绒靴包住脚踝。
安府很快派了轿子来接,安明儿昏昏欲睡地被抬回了安府。
见了脸色铁青的安夫人,安明儿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昨晚你到哪儿去了?”
安明儿从来不对安夫人说谎。但是现下不说谎是不可能的。她只得轻声道:“昨晚,到外面去看了看花灯……”
“然后呢?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安明儿眼泪汪汪地道:“表哥说他有个别院很漂亮,晚上去更有一番风味,所以领我去看看……晚上路滑,我摔伤了,所以挨到今天。”这是柳睿教她的说法。
安夫人着人来看过她的腿,又气又心疼:“你啊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少跟那个小子在一起,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听?还摔成这样,眼看都要过年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着点?”
安明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安夫人又道:“那你就挨到现在?都大中午了。如果我不让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来了?”
“……”她有点心虚,还是低着头。
安夫人还把她当那个老实巴交的孩子,眼下又受了伤,也不忍心责备她,最终只叹了一声,重复道:“以后少跟那小子在一起。晚上更不能跟他出去。”
“嗯。”
安夫人看了她一眼,又道:“昨晚……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安明儿惊得连手里的茶壶都要打掉,最终她低着头道:“娘,您胡说什么啊……我的脚都……”
安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也对。他也不至于这么禽兽。”
“……”安明儿很悲剧地想,禽兽的不是他,是我……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
因为受了伤,倒是很好就搪塞过去了,安夫人也疼她,不忍心真的责备她,只让她好好养伤。
安明儿心乱如麻,这下也老实了,自己天天蹲在闺房里,也不肯出来见人。柳睿很正式地登门拜访过几次,但是安夫人镇守着,他愣是没能见上安明儿一面。安明儿也有心躲他,自己猫着不肯出来见他。
没过几天,就过年了。柳睿也回家过年去了。
安明儿的脚受了伤,被人用小软轿从后院抬了出来。吃了年夜饭,看了一场歌舞表演。席间被安云满不动声色地鄙视了几句,被安夫人教育了几句,她又蔫蔫地让人抬回了晚晴楼。
初一禁足,初二开始走亲戚。她没什么精神,又是用脚伤做借口,搪塞了过去。
安夫人开始筹备着让她回平阳去。安家已经默认了这个女儿是在平阳自立门户了,不想束缚了她。
安织造表示该关心一下她的终身大事,都被安夫人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安夫人的看法是女儿年纪还小,不急。今年才十九,身子也娇弱,成亲就算了,生孩子太伤身。对此很多人不以为然,安夫人也不在乎,安织造也没有办法。
若论亲近的关系,谁比得过安家和柳家。柳家的大小姐嫁到安家本家做了家主,二小姐嫁到旁支做了主母,就是安夫人。晚辈里柳大公子和安大小姐又有婚约在身。柳大公子要走亲戚,不走到安家都难。于是大约是初六的时候,安明儿的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柳睿上门来走亲。
安夫人始终对柳睿抱着戒心,一直亲自陪坐。在安夫人的坐镇,他们就是想说亲近的话都难。
何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明儿的错觉,柳睿对她很冷淡。他一直与安夫人说笑,甚至连眼神都很少落在她身上。她不禁有些茫然。
她也意兴阑珊,也没想再见其他人,便回了晚晴楼发呆。
侍女在伺候她梳头,她就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发呆。因她的脾性温柔,屋子里的侍女就都很活跃,当着她的面也会窃窃私语。
“那个连家的大小姐,这下可算是毁了。”
安明儿的耳朵竖起来,她记得那个连小姐,那是一位莲花似的孤傲的美人。
no。068:(妥协篇 )各奔前程
“是啊,白公子不肯认,她又有未婚夫。搞不好会被弄去浸猪笼。”
“是啊是啊,怎么就这么傻呢。又没有成亲,偏偏要跟人家……”
安明儿突然道:“跟人家什么?”
侍女也不畏惧,回答道:“听说她和白公子不干不净的。现在事出了,她已非完璧,白公子不认。所以现下也不知道连家人要怎么收场。”
安明儿心中一咯噔,不说话了。
侍女以为主子有了兴致,便继续道:“其实这种事情,每年都要出几个。做闺女的就是傻,听了男人哄。可是男人是说走就走的,女人可就吃亏了。”
“是啊,所以还是要本本分分地,挨到嫁人,相夫教子才是。”
安明儿还是不说话。
侍女们大约也是觉得无趣,给她梳了头,换了屋子里的香炉,就下去了。安明儿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书。
她手里拿的是一本园艺书,可是直到天黑,也没有翻一页。
侍女来传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