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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小厨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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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往怀里摸了摸铜钱,那少年博了得有二三百个铜钱了,他心中高兴,站在街上就乐了起来,周围的人群这也慢慢散开,但有几个话多的,凑在一起说了起来。

“嘿,是顾二爷。”

“顾二爷的外甥不就是。。。”那人说话故意说到一半。

“那位小爷怎么来虞城了?”

“没听说在京城惹了祸吗?”

“嘘,小点声。”

“不过沈家少爷长得真俊。”

“废话,你也不看看他娘是谁!”

林忘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听了一耳朵,想那位男人被称作“顾二爷”,应是在虞城有些名头,而他的外甥也非寻常人,但这些终归跟林忘没什么关系,他这就溜溜达达走了。

回到邸店,林忘迫不及待上楼数钱,这一枚枚铜币,揽在一起极有分量,数到最后,算是小霸王二叔的那五枚,正正好好是三百五十钱,这三百五十钱,够他多生活几天的了,虽说如此,但压在林忘心头的大石仍不见减轻,林忘揽着钱叹了口气:“就不知以后靠什么维生。”

因当厨师的路被堵上了,林忘一时忧愁,连饭都吃不下,晚上喝了点水,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林忘又交了邸店五十钱,看着这钱花的如此快,心中更觉得愁得慌,其实在这生活,一天的饭钱花不了多少,就是房钱如流水一般,林忘想这样也不是个事,天天住“宾馆”,一个月下来,光房钱就要一千五百钱,他打听过,便是做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力气活,一日也不过三四十钱左右,还先不说林忘现在这具小身板,指不定能不能干体力活。

林忘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仅局限于这具身体知道的,奈何这具身体打小就到了赵员外家,平日很少出门,到最后也不通俗事。

因现在是上午,店中没什么客流,小二不紧不慢半偷着懒,林忘给他叫了过来,可能因林忘是小哥,模样又好,这小二对他挺客气,见了他总是挂着笑,林忘心想,无论什么时候,长得好就是吃香。

“小哥,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打听下,这虞城,可有赁房子的,我想找处地方。”

这在小二这里根本不叫事,他点了点头:“这个好办,找来牙郎一问便知,小哥想要什么样的,跟他们说便是了。”

林忘知道牙郎,就是经纪人,买卖人口、房屋或是其他,都可通过牙郎来促成交易。林忘不知在这赁间房子要多钱,最好在找到牙郎之前先问个大约价码:“那房钱大约多少?”

“这要看小哥要赁什么样的了,独户小院的话,一年大约十几千到几十千,与人共赁一院,或单独的房间,能便宜一些。”

林忘手里连一千都没有,他忍不住惊呼:“这么贵!”

小二脸上闪过一丝嘲笑:“咱们虞城是陪都,房价自然不便宜。”

林忘一愣,这才知道虞城是陪都。

小二见他这样,有点心软,又说:“小哥要是想赁便宜的,可以去店宅务。”

这具身体对这个词完全不知道,这会,他心中茫然地厉害,他傻愣愣地重复:“店宅务?”

小二见他连这个都不知道,便给他当成乡下来的:“这店宅务是朝廷所设,修建房屋,向百姓出租,只不过这样的房屋多是一间一间的,条件也不是太好,价格倒是比牙郎找来的便宜。”

林忘多少看见了些希望,只是他还不敢放心,他身上的钱还不足一千,于是林忘提心吊胆地问:“那店宅务的房子大约什么价码?”

小二想了想:“规格不同,有条件好的,也有条件一般的,最便宜的一年两三千都有。”

林忘总算松了口气,他冲着小二一揖:“多谢小二哥了。”

小二心中也得意:“小哥客气了。”

问清了店宅务的位置后,林忘迫不及待就去了,只不过他对虞城人生地不熟,中途又问了几次,才找到。

打远处,就看见一座与旁边建筑不一样的院落,门梁之上,隐约见悬块牌匾,走近看清,正是“店宅务”三字,当时小二除了告诉他位置,还提醒他这里算作官府,里面工作的都是官员。

第一次见这个世界的官员,多少还有点紧张,林忘抻了抻衣服,这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是个宽敞的大堂,摆着三套高案高椅,穿着青色公服的官员坐在高案后头,这大堂中聚着不少人,有穿着讲究的,也有打扮穷苦的,但都很安静,没人吵闹,几乎没有说话声。

林忘走到一个空的高案前,对面的官员是个上岁数的,但可能因长时间待在屋中,皮肤很白,他看了眼林忘,态度不冷不淡,却直奔话题:“赁房?”

林忘点点头,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想了想,总算憋出个大人二字:“大人,我想赁一处便宜点的房子。”

那官员又看了眼林忘,然后从案上抽出一个册子,慢慢翻着,隔了会,他翻到一页:“有一处房,年租六千钱,可好?”

林忘心说便是一年一千钱,他都不能立马掏出来,于是等对方说完话,就急着问:“大人,这房租可不可以一个月一个月的交?”

其实有不少像林忘这样从乡下来的穷人,多是不能一次交够一年,那官员点了点头:“这房租头一次要交一(月)押一(月),之后就是按月交了。”

林忘喜出望外,就是在现代,都已经没有这样交的了,他又说:“大人,有没有再便宜点的?”

那官员态度虽称不上热情,但始终没有不耐烦,他又翻了翻册子:“有一处年租三千六,每月则是三百钱整。”

林忘这会,才是真的松口气,一个月三百钱,当真不贵,让他一口气交两个月的也交的出来,如果说最后真山穷水尽了,他便给人去做苦力。

他现在是只在乎价格,所以其他的条件并没多问,真要让他问,他也问不出,说位置,他不知道,问大小,因丈量单位不同,他又听不懂,林忘点了点头:“就要这个了。”

那官员也点头,这就在册子上记了起来,当下便让林忘交了钱:“今个是初九,下月初九的时候,会有掠钱亲事官去收房钱,你若当天不在家,记得提前来这里交纳,若是要退房,也提前十五天告知。”

林忘点了点头,那位官员找来一人,也是穿着公服,但明显等级不一样,前者吩咐后者:“这人赁了羊女后巷的一处房子,你带他过去。”

那人冲着发话的官员态度很恭敬:“是。”

林忘跟着后来的那个人出了店宅务,门口就有专门的驴车,林忘心想这服务可比现代的好,竟然还管送,这要搁现代,中介收了钱后就啥都不管了。

驴车本就不快,兼之在街上行驶不起来,晃晃悠悠竟走了两个来小时,在林忘都快被晃睡着的时候,那人开口:“到了。”

林忘精神一震,跟着下了车,刚站稳,就看见眼前是一条小窄巷,他们现在站的位置,是窄巷的入口,从这能看见巷子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门户,一家挨着一家,并且大多破旧,便有来往的行人,穿着也都是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贫民区。

带林忘来的那人又道:“你赁的屋子在巷子里,驴车进不去,后面的要走过去。”

林忘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7羊女后巷

巷子本就很狭窄,再加上有不少人家在外面支着棍子晾晒衣服,或是有小哥干脆坐在外面做活计,这就更让人觉得巷子好像只能容一两个人通过,周围的人见官员带着人来便知是新来的租客,只是见林忘衣着不错,模样又好,偏偏是一个人,不少人已经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这个巷子里的全是二层的木楼房,七拐八拐,也不知有多深,巷子里面住着社会底层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难免有一些无赖,这会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直愣愣看着林忘,林忘不是缺根弦,他早感觉出了,说实话,住在这种地方,他还真有些担心,但谁让他没钱呢。

那官员带着林忘走了五分钟左右,便停在一间破旧的房前,门上挂着一把大有些生锈的大铁锁,官员掏出钥匙,这时忍不住开口道:“我们大人心善,看小哥你一个人,便给了你这么一处在巷子头里的,这羊女巷深的很,紧里头更乱,你没事不要乱走。”

林忘这才知道其中门道,想刚才那位大人板着脸不苟言笑,没想到是外冷内热,心中感念他的好,这就冲身边这人作了个揖:“多谢那位大人,也谢谢官大哥提点。”

那官员听他这样说,心中也高兴,只听咔嚓一声,大铁锁开了,官员将锁和钥匙都递给林忘:“小心收着,莫丢了,万一丢了,去店宅务补办,是要赔钱的。”

说完后,也没什么别的了,这就走了。

林忘刚要开门,这时从旁边屋,探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哥,头上梳着已成家的发型,他冲林忘打着招呼:“小哥好,以后就是邻居了,我家那口子在铁铺做工,别的没有,就是有膀子力气,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小哥这是一个人?”

这人手里还拿着纳一半的鞋底,明明是个男人,至少在林忘眼中是,却做着这样的事,表情也很八卦,林忘到现在还很不习惯这个世界里的小哥,他都不知道该把小哥当成同性,还是异性。

林忘听他说了最后一句,心中也有所防备,嘴上说:“我家那口子在来虞城的路上,过过就到了。”

“哦,小哥快进屋收拾下吧,我看你身上没多少行李,一会怕是还要去置备。”

林忘从邸店出来时,便将唯一的行李——那身粗布衣裳带了出来,如今也不用再回去,直接收拾收拾就住进去了。

“好的。”林忘转回身,这就拉开了门,一刹那,差点被迎面扑来的臭味顶出去,屋中并不是那种长时间没人居住的霉腐味,而是一股屎尿的臭味,林忘真差点吐了。

他站在门口缓了好半天,都没能下定决心再进去。

这时,从对面又出来一个抱着盆脏衣服的小哥,他似乎在屋中看见了刚刚的情景,这会捂着嘴偷笑:“你这屋子,之前的住客是一对老两口,那家男人瘫在床上下不了地,床上拉床上尿,屋子味道自然不好,之前,我们都不敢进他们屋。”

说完,这小哥就抱着盆子走了。

“小哥儿,叫声好哥哥,咱们这就帮你去收拾!”对面的楼上,有人充满调笑地喊了一句,之后,便从四周传来阵阵笑声。

林忘低头没说话,用手里的粗布衣裳堵住鼻口,这就进了屋。林忘简单的看了一遍,布局十分简单,一间厨房,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走到隔间附近,就听见里面嗡嗡嗡嗡,推开门一看,黄豆大小的苍蝇飞来飞去,围绕着地上摆着的一张恭桶,那恭桶里面还存着些积水,如今都飘了一层白泡,这便是臭味的源头,林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东西自胃里涌了上来,他强压下作呕感,憋着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停在门口,拿开捂着口鼻的衣服,用手扇风扇了好一会,才敢再次喘气。

“呼呼呼呼。。。”这口气憋得时间长,他整个脸都胀成猪肝色,这会觉得外面的空气新鲜无比,敏感的又感觉身上似乎沾上了臭味,林忘觉得心里难受,被太阳光一晃,眼眶直发酸。

“呦,俊小哥儿可别哭啊,咱们会心疼的。”楼上再次响起了调笑声。

林忘听着那些声音,感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声音欠的很,林忘心中生出一股邪火,心酸什么的反而淡了些。

林忘走到隔壁,就是一开始跟他说话的那家,他敲响了他家的门,不一会,刚才跟他搭话的那个小哥就探出了脑袋。

“小哥,麻烦你,能先借我几张草纸吗?”

对方一愣,然后哦了一声:“我这就给你去拿。”

那人回身,没一会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三张草纸,这就递给了林忘,林忘接过纸,心中先无语了一下,他知道不是这人抠,而是这里的人上大号差不多也就用两三张。

“还要问一句,这周围哪有垃圾场?屋里有个恭桶,总不好扔门口吧。”

那小哥猛地瞪了下眼睛,然后用同情地眼神看着林忘,他侧着身子指了指巷子口:“就在巷口的西边,那里有一处垃圾场,你来时没看见吗?”

林忘那会坐在驴车上,就快要睡着了,他当然没注意到,不过经对方一提,他记起在快下车之前,他隐约闻到一股酸臭味,当时还想了,便宜的房子,地点肯定不好,就不知这是挨着市场还是臭河,现在知道了,原来是挨着一处垃圾场。

林忘冲对方道了谢,然后拿着纸回到了自家门口,以一种赴死的心态,满脸悲怆地走了进去,可能是这次有了底,再走进去,反而觉得气味没有想象中这么让人无法忍受了。林忘径自走到隔间,然后隔着草纸抓起了恭桶,那一刻,有不少苍蝇叮着他的手背,林忘鸡皮疙瘩起到了头顶,同时,他感受着恭桶里积水的重量,心中膈应的不行,林忘将头撇向一边,不敢直视手里的东西,心中乱糟糟地想着其他事,分散注意力,然后他抬着手臂,直接给那东西拎了出去。

屋中没有值钱的东西,林忘根本没锁门,估计一般人闻着那味也不愿意进了,林忘步子走得飞快,一溜烟往巷口走,中途有路过的人,皆一脸嫌恶地躲躲闪闪。

这具身体没什么力气,高举着恭桶没一会,手臂就酸了,可再酸他也不敢放下,脚下走得更快,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了那处垃圾场,古代的垃圾没什么花样,不过是些生活垃圾,林忘将恭桶仍在一旁,撒腿就跑。

跑出有百米,林忘总算再次将衣服从脸上拿开,冲着一侧试探地喘了几口气,见无异味,才大口地喘。

刚才虽隔着草纸,可林忘右手还觉得十分别扭,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立马洗手,只是这里水源不方便,林忘一时不知去哪打水,只能作罢。

回去的时候,隔壁那小哥正站在外面,林忘见正好,于是又问:“小哥,不知道打水去哪里?”

那小哥也给林忘当成了乡下土包子:“虞城的井咸苦居多,吃了容易生病,所以平时吃的水要花钱买,街上有拉车的水郎叫卖,是从城外运来的,你仔细留意就知道了,要是洗漱用的水,直接去房后的河里挑就行,人们多在河边洗衣服,有的人家穷,连吃的水都买不起,也有挑河水煮来吃的。”

问完水的问题,林忘进屋了,恭桶虽扔了,可臭味却没这么快散去,屋中乱糟糟的,地上落满了灰,厨房里有几个碎的碗,卧室里的木床上铺着一张破了许多窟窿的草席,林忘将没用的垃圾通通归置在一起,并将房中所有的窗户都敞开,顺着卧室的窗户,他看见了房后的一条河,果然像那小哥说的,河边多是洗衣服的人,还有一些沿河边叫卖的货郎,乍一看挺热闹。

林忘敞开窗户后,迫不及待再次出屋,这次他锁上了门,顺便将之前清理出来的大件垃圾用草席包着,出了巷子,扔进了垃圾场。

林忘手上挥之不去的恶心感,这会知道河在哪了,他直奔河边,河边有台阶,大多数被人占去,还有一些地势平缓的土坡,上面也有人,林忘就近找了一处,当下就将手伸进了水里,他刚才来回两趟又走得急,这会已经出了汗,双手如今泡在水里,顿时心中凉丝丝的。

双手搓了半天,恶心的感觉才渐渐消失,林忘见天色不早,又急急忙忙上街,准备采买些日用品。

 8采买日用

林忘手里还剩下不到一百钱,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一天会被逼到这种地步,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林忘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反而麻木了。

林忘走在街上,来虞城也有几天了,之前心态不同,也没细逛,现下是做了日后长期生活的准备,林忘便什么摊位都要看一看,问一问,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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