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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颜覆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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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青飞心中一个抽搐,这女子先前他酒醉未注意,只看得一身的红装,现下发现,就连头发与眼眸都是火红的!

红发红眸……

为何会觉得这样熟悉?好像听谁说过……?

马青飞记不起来,但是更加肯定这女子如此特别,在场几位帝子又都未曾娶正房,定然是其中一人所中意的帝子妃了!

若说是那沧帝子与溪帝子还罢了,永无继位可能,也没有十足分量可言,但这朔可是仅两位能继位的帝子之一,既是长子,又是皇上最中意的人选,若他日继承天下,可真就再无自己容身之地了!

马青飞心下一抖,忽然觉得自己捅了个大篓子,却又难以咽下自己腿筋被划断的仇怨!

“巫苓,我为你介绍,这位是荣安王马青飞,陛下钦封的四品王爷。”朔悠然介绍,也不管被介绍的人是否被砍断了腿筋痛的极近抽搐。

“哼!”溪转头,似是不屑的倚在沧怀中,冲着马青飞啐了一口,什么王爷,照他看来,就是米虫!

“荣安王,这位是端静公主巫苓,位居三品。”朔咬死了三品两字的读音,寓意告知他不仅轻薄了皇女,而且还以下犯上!

第十五章 以下犯上

“这……这……”马青飞此时面色由黑转青,头上汗珠滑下,不知是因为朔的柔声恐吓,还是腿上伤痛发作。

“来人,送王爷回府!以后若是上门,必先行通报才可入内!”朔一招手,几个早已蹲坑守在外面偷听热闹的下人便冲了进来,火速抬走了这位‘荣安王’。

“哈哈,大哥四哥,你们看到没,那荣安王的脸都青了!”溪拍着手高兴的附和着,转而又欣喜道:“这以上压下的一招,妙啊!堵得他哑口无言!”

“呵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朔摇摇折扇,一只银瞳闪着寒光。

“只是我何时有了三品端静公主的位分?”巫苓挑了挑眉,她只是皇后收养的义女,封号什么的,怎地也轮不到她,何况还上了品阶,莫不是朔在唬人?

帝君不算多情,且政务繁多,后宫只有十几位妃嫔,也正因如此,帝子与公主的数量也不多,公主的品阶基本上都不低,却也只在三至五品,没想到巫苓第一次有了自己竟然凌驾他人之上的感觉。

“就在你来我府中第二日,我便去求了父皇给你册了名位。”朔笑得贼贼的,似是藏着什么阴谋。

“为何?”巫苓不解,为何要给她名位?

“大哥当然是怕你日后受人欺凌呐!”溪鼓了鼓腮棒子,拾起自家四哥的大手无聊的翻看着,蹙眉道:“又多了两处伤。”

“习武之人,无妨。”沧面对这个四弟的时候,眼中总是会若有似无的漾着柔情。

巫苓仍是不解,一不解朔为何为她求名位,二不解这沧看着溪时眼中的柔情蜜意,分明是看心爱女子时的表情。

“你该知晓,云国未婚女子不得与男子同住一起,否则会招人非议。虽然你名为七公主,但既是收养,又无名无位,这人无闲话难活,更何况话题事关皇家,世人总会多言。若不如此,你的名节恐怕会被传坏,这样多好,端静公主到兄长府中小住,怎也说的过去。”朔优哉游哉的踱步,夸夸其词,说的煞有介事。

巫苓一怔,到兄长府中小住吗?原来她不是以侍妾的身份住进他府中的,他为自己思虑的这般周详,而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这般许久。

是了,思及那夜他教她抚琴时,最后一句不也是自称的‘为兄’?想来便是一直认定了她义妹的身份。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会有,自己不是端静公主便好了的想法一闪而过?

不过,这样也是好的,至少她现在不用考虑该如何讨好他了,以后见到他,也自然不会有焦虑之态了吧……

天知道她每次一想到自己现在混乱的状况,便觉得五内郁结,心火难消!

可是,转瞬一向,这样一来,母后交给自己的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大哥,马青飞会不会真的去找父皇告状啊?”溪黑亮的大眼眨了眨,似是才想到这个恐怖的问题。

马青飞那个人,嚣张跋扈,仗着自己爹爹在战场上立下的战功做了王爷,每日沉迷在花街柳巷,对帝子尚且没有尊重,许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会。”沧闷声道,低头看着溪略惊诧的脸,似是有些笑意。

平白被人废了一腿,成了废人,谁人会咽得下这口恶气?

“那四哥会不会挨罚?”溪紧张兮兮的问向朔。

“无妨,皇家之事,多偏重血脉,父皇不会如何。”朔答的不以为然,转而又道:“若有事端,全推到我头上便可,我自会担着。”

马青飞虽不把普通的兴尊帝子放在眼里,他这圣尊帝子,也多少会给些面子。

况且,若是所有事端都推在他头上,他顶多是落个无法劝诫兄弟的罪名,届时将沧的罪过一并拦了,父皇也定是不忍发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罢了。

“既是王爷,为何没有血脉?”巫苓反问,心下不解。

“他出自将门,父亲虽骁勇,他却却碌碌无为,于是他父亲便为他求了个闲职的王爷之位,只为保他百年之后这儿子不会饿死。”

“哦。”巫苓似懂非懂的点头,看这男子嚣张之态,竟是全然仗着自己父亲在战场上的血功,真是可悲。

“罢了罢了,不说这无趣之事,倒是巫苓马上十六岁生日了,也该好好打扮打扮了,若总是如此的清水模样,怕是谁人也认不出你是个公主。”朔竟然说罢便拾起了巫苓的一缕红发,低头嗅了嗅,笑得肆意。

巫苓觉得有些尴尬,侧过头,却见溪窝在沧怀里,二人说着悄悄话,笑得别提多开心,并未见到朔对自己的小动作,才觉得放下心来,忽的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对朔提过寿辰的事情。

“你怎知我将过寿辰?”巫苓诧异的瞪大了眼,不明所以。

“上次似是听你的贴身丫鬟提过。”朔在当初接巫苓回来的那日,等待巫苓收拾东西的时候,曾无意中听她的侍女说过,便着意记住了。

巫苓点了点头,是了,除了诗蓝,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生日,连母后都不知道。

“但苦于具体不知哪一日,便提前备了厚礼给你,今日便给了你罢。”

提前备了厚礼?巫苓只愣了一瞬,便脚下一轻,被他拉于一个悬案之前,这案子上铺着大红绒布,下面不知盖着什么东西。

“这是何物?”方才进屋之时,她竟未曾注意多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

“你自己瞧瞧便知。”朔笑得贼贼的。

未等巫苓动手,溪便不知何时注意到这边,看到了奇特之物,便好奇不已的冲上前来查看,甚至掀起绒布一角偷偷瞄看。

“别动。”朔调转折扇,习惯性的敲了那白嫩纤细的小手一记,却换来了沧的一道冰冷目光,无奈的缩了缩手。

在老四面前,就连父皇都不敢呵斥他一句,真不知道他这样被沧护的死死的,是好还是坏。

巫苓伸手掀起那块大红绒布,入目所见,全是些亮闪闪的东西,朱瑶玉饰,整齐的码在一个方形的银盘之中,华彩之盛,甚至让巫苓想起了当年初见母后时,被她身上那些美丽的首饰晃得晶亮了眼。

“这是……”巫苓现在一如当年,满眼的金灿灿。

“全部是送给你的。”朔拾起一根冰雕玉翠的簪子对着巫苓的头发比了比,温润剔透的翡翠水头极好,通体翠绿,盈盈似一汪碧水,十分通透,配合着巫苓赤红发色,竟别有一番感觉。

“哇哇!大哥你这大出血咧!同是一胞,为何你从未送过我这么值钱的礼物?!”溪也似是极其喜欢那些长簪步摇之类的东西,满眼新奇之色的翻翻这个,试试那个,插的头上乱七八糟的满是坠饰。

试了坠饰还不够,他还伸手拿起那些珠玉穿成的项坠手串,甚至在那里面,还有名贵的紫螺金制成的暗香镯子!

这镯子溪曾经听母后说过,普天之下,不超过三个,另两个都在宫中,一个在朔的母妃手中,另一个给了她的母妃,然而他母妃又转送给了帝后,现在见到了第三个。

“真是好漂亮啊!”溪瞧着那紫螺金的暗香镯子,大加赞赏,果然是稀罕之物,通体闪着妖异的光芒,还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如广阔的大海一般,宁静的香气,戴在手上显得珠圆玉润的,惹得溪甚至想要套到手上不归还了!

“你若喜欢,问巫苓要些不就好咯。”朔狡猾的将问题丢给了巫苓。

“才不要,我是男儿!”溪虽说这话,但脚下却高兴的转了个圈儿,感受着头上不算轻的饰物,又看了看方盘内的各式耳坠,只恨自己没有耳洞,否则便也可以试用一下了!

“知晓身为男儿,便不要试些女儿家的东西。”沧的嘴角隐隐抽搐,抬手将他别在发间那些名贵的饰品一一小心拆下,生怕扯疼了他。

“试一下又如何嘛!”他嘟了嘟嘴,似是玩闹的插在沧柔顺黑发中一根木簪,笑道:“现下四哥也是女儿家了!”

“莫要胡闹。”沧看了看那笑得灿烂的娃娃脸,脸上的冰寒似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捏了捏他的脸蛋,兄弟俩笑闹成一团。

“待会我让下人抬去你屋里,你径自挑选喜欢的,不喜欢的也可以留作打赏之用。”

“我……不能要。”巫苓发觉自己竟有些却喏,这是除母后以外,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还准备的如此用心,让她有些惊诧。

“这样啊……那反正我留之无用,还是送到你那,当你帮我保管着了!”朔并不纠结,反而换了一种方式堵住了巫苓的嘴。

巫苓无法反驳,只得默默的点了头。

“四哥四哥,这镯子我多戴一会儿!就一会儿!”溪此刻头上全部的朱钗都已被沧逐一清楚,只剩下手上的暗香镯子,二人僵持着,溪紧紧拽着镯子不松手。

“不行。”沧拧了拧眉头,虽是拒绝,却说得毫无力度。

“那四哥你轻点摘。”溪倒是蛮吃那一套似的,乖乖伸出了手。

“嗯。”沧点点头。

“啊!好疼!我看还是等下再摘好了。”还未等沧碰到自己,溪便哀嚎着疼,他心下是咬定了自家四哥定然不舍得自己疼一点儿,即便不管真假,也定是不会再摘这个桌子了。

“顽劣……”沧无奈的笑笑,心下不忍,只得放弃。

屋子里满是二人笑闹的声音,巫苓与朔站在一旁,也好似被感染了,笑得欢欣。

第十六章 义女下嫁

——帝宫内长乐宫、昭阳殿

夜影幽深,烛火摇曳,幽暗的殿内一紫衣女子沉寂在阴影之中,优雅拄腮,直到看到一抹黑影悄声步入后,她的嘴角勾了勾,坐起腰身,似是等待着什么。

“帝后万安。”来人亦是个女子,声音清脆空灵,一身蓝衣。

“近日如何?可曾圆房?”帝后懒懒问道,一双美目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异样的橘红色光芒。

“未曾圆房,殿下甚是守礼,未曾做过任何逾矩之事。”女子垂手而立,甚是恭谨的汇报着。

“废物。”

“不过近日倒是发生一事,或许帝后愿意听听。”女子再次出言。

“哦?”帝后听后似是来了兴趣,再次拄着腮,耐心等着下文。

“大殿下四处搜罗名贵珠饰,宝玉名器,只为七公主寿辰,甚至花高价买了那暗香紫螺镯子与她。昨日又因七公主与荣安王决裂,听闻四殿下因护着六殿下而砍伤荣安王一腿。马将军昨日已经上书启奏,又在朝中放下狠话,称若帝子们不给个说法,便再不为云国征战,手中即便只剩一员良将也要霍乱这天下,扰的云国再无安宁之日。”

“此事本宫知晓,不过这寿辰之事,倒是未曾听说那丫头提过生辰呢。”帝后优雅摆手,眼中闪现一丝莫名笑意。

“曾提过一次,诞在盛夏。”女子再次恭敬回答。

“盛夏,有趣。”帝后笑得如万花盛开般美艳,起身道:“随我去见帝君。”

“可帝君此时正在柔福宫,您……”她突然截口,欲言又止。

“正因如此,才要前去。”

更深露重,两侧侍从提灯随行,昏暗的灯笼勉强照的四周朦胧,帝后坐在銮轿内依然觉得这夜风,刺骨的寒,就连厚实的轿帘都遮挡不住。

夜已深,柔福宫只有暗暗的烛火摇曳,响透夜宵的通报声后,殿内的烛火俨然明亮许多,一个人影前来开门。

“帝后如此匆忙可是有事?”开门的中年女子一袭粉衣,龙袍外套搭在肩头,看得帝后好生刺眼。

“求见帝君,兰妃妹妹不会不愿吧?”帝后柔媚一笑,话虽是对她说的,可却瞧也未瞧她一眼便径直步入殿内,显然是并不将她放于眼中。

兰妃轻叹一声,却无意阻拦,缓步跟于她身后。

屋内,祥云梨木桌上一根小小的蜡烛被风吹得微微摇晃,中年男子只着绣着盘龙的金黄内衬坐于桌旁,满身的贵气亦遮掩不了面上的困意,支着头颅打着呵欠,一双凤眸几乎要阖了个严实。

“帝君。”帝后轻轻的唤了声,终于将他那双鸳鸯眸唤开,迷茫的看了自己一眼。

“唔……帝后半夜来此,所为何事……”帝君略晃了晃头提了提精神,两只清眸写满睡意,强撑着与帝后讲话。

“臣妾方才听闻荣安王上奏之事惹帝君烦忧,此事起因乃臣妾义女,自心中愧疚,不得已连夜前来。”帝后屈膝下跪,向着帝君拜了拜,飘逸的裙摆铺飞在地,像只巨大的紫翼蝴蝶。

“哎哎?勿要多礼!此等小事朕何以烦忧?”帝君愣了愣,霎时困意全无,温柔起身扶起帝后。

“臣妾已然知晓,难道帝君还要瞒吗?”帝后眼神闪了闪,绝丽的脸庞掠出一抹哀怨之色。

帝君心中狐疑,这事情她应该早已知晓,又何故深夜前来?

“夜深风冷,帝君帝后请喝些热茶。”兰妃娘娘亲自端来两杯热茶分别奉上,便知趣的想要退下。

“无非是那马将军怜惜爱子,声称不还公道便夺我江山,不过谅他也无那本事,朕并不忧心。”帝君淡雅优容的笑笑,却偷偷从衣袖下伸出手抓住了正要离去的兰妃,阻止她离开。

“可毕竟是我等理亏,况且若战事一起,我国失了将军,兵力锐减,岂不是又荼毒了百姓?”帝后的哀哀切切竟然让帝君有些招架不得。

“那帝后意下如何?”无奈,帝君反问道。

“事情只因青飞垂暮臣妾义女巫苓,众帝子维护皇家威严才伤及他,何不息事宁人?”

“万万不可!”兰妃听到帝后的意见,慌忙跪下道:“怎可让皇朝帝子受此羞辱?!”

“妹妹莫惊,本宫之意,是将本宫义女巫苓下嫁,以平复马将军怒气。”帝后扶起兰妃,笑得一贯的温婉。

兰妃诧异不已,忙道:“可是,公主尊位怎可下嫁那种无赖小人?”

“若非如此,妹妹可还有更好的法子?”帝后反问道。

“我……”兰妃语塞,她身为溪的母妃,本不想掺和此事,只因这事具体算起来还是因溪而起,如若不是他挑拨那向来宠他入骨的老四,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现下连帝后都参与进来了,便知终究是躲不过了。

“罢了罢了,朕困了,帝后回寝宫安歇罢!待明日朕给你答复。”帝君挥挥手,似是赶人。

“既然如此,臣妾先行告退。”帝后附身行礼后转身离去,依旧是优雅入骨。

风吹云散,星辰洒耀其辉,柔福宫烛火渐稀,但于帷帐内的二人似是毫无睡意,轻声聊着。

“兰儿,你说,此事朕该如何?”帝君欠了欠身,抬起手臂。

“臣妾不敢多言,边疆战事皆乃前朝大事,臣妾小小女子,何以论得?”兰妃轻笑,枕于爱人臂弯之中,话语说的婉约,却是实情。

自古以来,后宫皆不允许涉及政事,若是强加评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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