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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锦衣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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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里的丫鬟早就在卫慎的吩咐下退了个干净,卫慎用喜称轻轻的挑开了忍冬的盖头,即便是就在两天前就见过她这副样子,但他此时也有点愣神,不是因为惊艳,而是那种突然涌上来的那种“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满足感。

忍冬低着头等了一会儿。

没动作?

她又等了一小下下。

卫慎还是没动作!

她忍不住用弱弱的声音说道,“可以先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吗?”不是她想破坏这种美好的氛围,实在是脖子不能承受之重啊!

卫慎看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居然轻轻的笑了,“好!”

他说完,就轻手轻脚的帮她把凤冠摘了下来,期间拽掉了记错头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终于摘掉这玩意儿,感觉整个人都重新活过来了。

卫慎端过桌上刚准备好的饺子,夹起一个让忍冬咬了一口,然后问了一句,“生不生?”

“噗!”话一说完,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孩子都在肚子里了,还生不生?

不过忍冬笑完之后,还是用认真的语气回答道,“生!”

我愿意生,不仅因为我想生个孩子,更因为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卫慎闻言,轻轻吻住了忍冬的唇,唇脂带了点樱桃的甜味,又仿佛是两人口中本来就有的的甜味。

一吻结束,卫慎的手已经握住了一片柔软,忍冬推了推他,“还没沐浴呢!”

“反正待会儿也要洗。”卫慎的动作不停。

“哎呀,一整天没有洗,都脏死了。”忍冬坚持。

卫慎只能无奈的把人抱了起来,“那一起洗。”

最后两人洗了一个□□无边的鸳鸯浴,不过顾忌忍冬的肚子,到底也没有做什么实际性的事,饮鸩止渴而已。

等把人放到了床上,卫慎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那久违的地方。

忍冬有些不适“嗯”了一声,“小心点孩子。”

“放心,我特意问过太医了,不会有事的。”

屋外寒风凌冽,屋内一片旖旎,满室生春。

☆、胎动

没有公公婆婆的一大好处就是新婚第二天可以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屋里这时还没有烧地龙,但所幸的事有卫慎这个天然暖炉在身边,倒也不显得多冷。

皇帝给了卫慎半个月的婚假,所以他也不需要上朝,可以陪忍冬一起窝在被窝里。

实际上就算皇上不给婚假,他也可以陪忍冬睡着,毕竟锦衣卫指挥使虽然有正三品的官衔,但实际上他隶属于皇帝管理,不在朝廷的编制之内,换句话说,就是只要皇上有事找他,他就必须去干,皇上没事找他的时候,他就爱干啥干啥,上朝什么的,其实不太必要,只是到底挂着个三品的衔,不在京城的时候就算了,要是在还不去上朝,难免会给人留下狂妄自大,目无纲纪的印象,所以卫慎通常情况下还是会准时准点,按时点卯的。

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一切自然就不一样了。

卫慎抱着怀里的人,难以想象自己居然有妻有子了,当初决心进锦衣卫的时候,他就已经失了这方面的想象,毕竟在锦衣卫里,不管出不出的了头,这都注定是一条不归路,或者被皇帝猜忌,不得善终,或者结仇太多,终被反噬,也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命丧当场,这些年,他看了太多这样的场景,他比其他人唯一幸运的是,皇帝终归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对他还有些顾念,可无法改变的是,他终究每天都是命悬一线。

只是他没想到原本一个在他眼中有些利用价值的囚犯,会让他产生那样强烈的占有的心思,不过,没关系,那就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卫慎看着忍冬沉睡的眉眼,突然就想起了他的母亲,那个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他总是在院子里一边看着他,一边等着父亲归来,可终究她没等来父亲,反而抛弃了自己。

所以他是不想要孩子的,不仅是时机原因,他不想再生出下一个自己,可忍冬那么想要,他就只能自私的用这一丝牵绊来捆住她想要逃离的心。况且,这也是她所期待的,不是吗?

卫慎的手移到了忍冬的肚子,轻轻的摸着。

忍冬自从怀孕后,对肚子格外敏感,卫慎摸了一会儿,她就若有所觉的醒过来了,声音仍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对这个孩子很是期待。”卫慎面不改色的说着和内心想法完全相反的话,语气仍是一片温和。

“对啊,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也很期待。”忍冬听完卫慎的话,手放在卫慎摸着她肚子的手上,面上是一片温柔之色。

“等再过一个月,他就可以动了,到时候,我一定立刻告诉你。”卫慎从来都不曾表现过对这个孩子有半分的喜爱和期待,仿佛就是她强求,他才会留下这个孩子,所以听到他说期待的时候,她立刻就清醒了,觉得应该是他和孩子相处久了有了感情,于是她就忍不住想要他更多的参与孩子的成长。

卫慎握住了她的手,嘴角微弯,轻轻地说,“好!”

………………

府里的丫鬟仆役都是皇上看他们府里人手不够从宫里拨过来的,婚礼一结束,府里又恢复了原来冷清的样子,两人起床后,自己打水洗漱也算是游刃有余。

忍冬坐在窗前,看着满眼满眼的绿叶白花,心里都是暖洋洋的,大概两辈子的幸福都集中在看见这一片金银花的那一刻了吧。

卫慎走到她身边,从她身后把窗合上,“外面风大,不要着凉了。”

忍冬转身,刚好撞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腹部,她的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会想到在窗前种这个。”

卫慎伸手抱住了忍冬,眼睛仿佛透过那一层窗子,看向了外面的花圃。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写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她的名字,就在信上添上了这么一点。

忍冬一直没等到卫慎出声,便抬起头,就发现了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刚关上的窗子上,那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或许他做这些,并不是刻意讨好,也不一定有什么理由,只是突然想到突然就那么做了,但恰恰就是这份无意,忍冬却觉得比任何答案都让人感动。

她感觉每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就越发能发现那些他不曾说出口的心意,自己当初怎么会忽视这些,而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呢。

山中无岁月,转眼已千年。忍冬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卫慎即使过了半个月的婚期,也很少上朝,她几乎睁眼闭眼间看到的都是他的身影,他有时会陪自己去街上逛一逛,有时又只是那本书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翻着,她甚至都怀疑他是辞官在家了,因为很少看见下属来找他,也没见皇帝召见他,她明明记得他以前很忙的。

其实卫慎还真没辞官,他也没忍冬看见的那么悠闲,只是他的政务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而已,皇上那边的重点还是成王死而复生的事,自从卫慎从夏家堡回来确定了这件事后,锦衣卫的大部分重点都放在了如何悄无声息的摸清成王的底牌,并将它一举摧毁上,毕竟成王可以复活第一次,难免不会复活第二次,不把一切调查清楚,皇帝也不会放心。

这些卫慎都派了最擅长的人过去,静远山庄上次带过去的人现在也混进了内部,夏家堡的所有核心力量也都悄无声息的换成了他们的人,一切只需要等消息就好,所以卫慎才能为了找忍冬而一去一个月,现在又天天在府里陪着她,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应该也要离开了。

所以他现在才会连早朝都推了,只想多和她相处,私心里,她是想把忍冬带着的,可她那时肚子也应该大的根本就无法上路了,他是希望她永远都陪着自己,但并不是想直接弄死她,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十二个时辰一点不落的和她待在一起。

府里现在多了一个人,卫慎当初提了一句向皇上从御膳房求个厨子过来,他真的就要了厨子过来。

不过,原本府里的三个人,卫慎和刘伯的水平属于勉强入口,忍冬又不适合下厨,这找个厨子还真是必要的,连刘伯当时看见那个被皇上赏赐的厨子时都一脸赞赏的看着卫慎。

自家少爷终于开窍了,心情不要太美好!

每天美人美食相伴,日子自然是舒心的忘了何年何月,直到今年迟来的第一场雪飘飘然落下时,忍冬才惊觉距离他们成婚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似要把以前的分量补足似的,鹅毛般的雪花簌簌的落下,不一会儿,整个天地就染上了一片白。

忍冬穿着厚厚的银狐皮制成的披风,就站在屋檐下看着雪花一片片落下,偶尔伸手接过一片,雪花落在手上一瞬间就融化了。忍冬饶有兴致的一次次重复这样的动作,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如此安宁幸福,和上辈子被千夫所指,抑郁寡欢的状况完全不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卫慎。

卫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手都凉了,先回屋吧!”

“嗯。”忍冬看着卫慎,笑得甜蜜。

突然,肚子强烈的一阵动静,让忍冬疼的整个人都一阵瑟缩。

卫慎握着她的手,立刻感觉到了,“怎么了?”他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忍冬笑着回答,看见卫慎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继续说道,“是孩子动了。”其实她很早就能感觉到孩子会在她的肚子里动,只是感觉很轻微,甚至会让人认为是错觉,只是这一次感觉特别明显,好像是踢了她一脚,似乎是想和这个世界打招呼。

她神色间满是激动,甚至拉过两人交握的那只手放到了她的腹部,“你摸一摸,以前他就有动,不过这次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她还记得自己说过孩子胎动的时候,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现在他居然刚好就在自己身边。

大夫诊治的时候就说过孩子大概什么时候会有胎动,忍冬现在已经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胎动也很正常,不过他留下这孩子的初衷毕竟不是因为喜欢,所以对忍冬的激动也不是很能感同身受,不过他仍是顺着她把手一直放在她的肚子上,等着肚子里小家伙的动静。

孩子没有再动,忍冬有些失望,卫慎只能安慰道,“也许天气太冷了,他也不想动了呢,我们还是先回屋里吧,等他动了你再告诉我。”

“嗯。”忍冬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把手放在肚子上。

卫慎看着她成婚之后变得愈发孩子气的样子,心里却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各方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辞灶日

十二月二十三是辞灶日,忍冬一大早就起来给灶君像前供杂面、糖瓜、糕点等,六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已经跟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十三那天的雪陆陆续续的下了三日,导致忍冬新做的衣服被耽搁了还没送来,旧的衣服有些小,她就直接穿了卫慎的外袍。

长长的袖子被她卷了好几道才勉强合适,锦袍的下摆却有些拖到脚底了,刘伯看着忍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要是有个磕磕绊绊的怎么得了,无奈少爷就靠在门口看着也不阻止,只是上供的那些东西没让她动手。

祭灶这个习俗在农家比较常见,刘伯出生市井,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一来他们这种门第一般不兴这个,二来少爷也对这些不管不顾,所以一般刘伯也就是往灶上放一盘糕点而已,从来没有正式操办过,谁知道忍冬倒是一大早就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说是祭灶来年可以防灾避险,刘伯知道夫人这是替少爷祈福,毕竟少爷这身份出事的可能性太大了,所以夫人既然提出来了,他也尽量操办,买灶王爷像,买黄表纸,只是夫人你只需要看着就行了,不要挺着个大肚子就直接亲自来啊!若不是少爷拦着,她连祭灶用的糕点、糖瓜什么的都要亲自动手做了。

卫慎看着刘伯在一边想帮忙又不敢乱动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似乎是他过得最高兴的一天了,即使父母还在的时候,父亲也很少会在年节的时候回来,父母过世后,府里更是只剩了他和刘伯两个人,刘伯每次过节都怕自己触景伤情,因此每到这时候便愈发小心翼翼,时间久了,他便干脆在府衙待到很晚才回来。而现在,不过是祭灶,他竟感觉到了那种节日里家家户户忙碌高兴的感觉。

所以即使忍冬穿着他的衣服,挺着大肚子,他也没有阻止她,也许他内心也是期待有一天能和常人一样过节的吧。

皇上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正月初三他就必须走了,成王那边利用过年要放烟火的事,秘密囤积了大量火药,甚至比被他上次毁掉的那一批还要多,看来成王是已经察觉到他们暗地里的小动作,狗急跳墙,想要玉石俱焚了。

这一批火药不管成王打算在什么时候用,无疑都是一场巨大的威胁,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掉。原本得到消息的当天卫慎就要离开的,但皇帝考虑到卫慎今年刚成了亲,马上又要有孩子了,所以特别恩准他可以陪家人一起辞旧迎新,再加上那批火药的下落还需进一步验证,才让他可以一直到正月初三才离开。

忍冬和刘伯对此还一无所知,一个在高兴的忙着要把灶王爷像和黄表纸一同在大门口烧掉,重新贴上新的灶王像,一个又在旁边拦着,“夫人,这外面结了冰路滑,从厨房到大门口这么远的路,还是让老奴拿过去烧掉吧,您就在这儿把新的像贴上就成了。”

忍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不过还是等你把这些烧了回来告诉我,我再贴新的吧,毕竟不能一边烧一边贴。”

刘伯见忍冬没有坚持,也是送了一大口气,“好嘞,您就放心吧,我都省得的。”

卫慎看着忍冬终于闲了下来,于是开口道,“你以前在家里都做这些的吗?”

“对啊,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每年辞灶日大家都会在傍晚的时候,为灶王也上供,请他在玉帝面前美言,保佑来年无病无灾。”卫慎手里还拿着未贴的灶王像,满脸都是笑容。

“有用么?”

“怎么会有用。”忍冬的笑容带上了苦涩,“母亲重病的时候,我五岁,记得当时我特意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最甜的糖瓜,就为了求灶王爷吃过后,保佑母亲来年可以好起来,可母亲刚过完上元节就去世了。后来,九岁的时候,父亲重病,我同样求了,可看着父亲好不容易熬过了春天,却没熬过夏天。自此之后,我就知道,有些事,即使求神拜佛也永远改变不了。”

“那你现在?”卫慎有些疑惑的问道,她既然已经不信这些了,现在为何又如此高兴的操持起这些来了。

因为和你成婚原本就是一件我求都求不来的事,为此我又重新相信了举头之上是有神灵的,我愿意忙碌,只为了求你平安康健,伴我左右。

不过忍冬最后只是说道:“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两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刘伯如他所说的很快就回来了,忍冬也立刻就重新把灶王像贴了上去。嘴里还说着,“灶王灶王,上□□玉皇。进宫言好事,回家现吉祥。”一副虔诚的样子。

卫慎突然就觉得也许她平时之所以时而天真,时而深沉,只是因为她经历的事太多,可是她又不愿意被那些所累吧。

她也许背负血海深仇,可若是只为复仇而活,未免显得生命过于沉重,可一旦她忘记自己所经历的那些痛苦,又未免内心不甘,她应该也是时时挣扎的吧,本是一个纯真的人,却又背负过多。

卫慎自小就生活在争斗倾轧中,他可以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却绝不会跟忍冬一样容易心软,他总是习惯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就像当时忍冬的投诚,他是不完全相信的,放在身边也是为了便于监视,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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