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私宠帝少轻一点-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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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能顺着他了。
…
出了别墅,景如歌还有些回味刚才那一幕,回味完之后,才发现她人已经在车上了。
“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好?我看云先生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你看上他了?”
“没有,只不过我们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况且云先生……”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简直没法交流了!!
景如歌气呼呼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外,不再理会唐靳言了。
她是喜欢,也是喜欢云弦和云想这一对而不是哪一个好吗?两个美男依偎在一起的画面,简直快要美死她了。
想着,景如歌就发现自己的口袋震动了几下。
拿出手机来一看,是小小白打来的电话。
景如歌下意识看了旁边的唐靳言一眼,这辆车空间很大,他坐的离她并不近,应该是听不到的。
不怪她这么谨慎,而是如果她真的把悬殊安全带出来了,说不定会遭到他的报复,到时候牵连到小小白,一切就完蛋了。
所以小小白的存在,暂时不能够被发现。
可是不回电话,景如歌又担心小小白会担心,只好捂着手机,把音量调低之后才接通。
“喂?”
“妈咪,小小白一大早起来看见的不是漂亮妈咪而是一张字条,表示很不开心。”小小白傲娇的声音从哪边传了过来,“作为一个经常把孩子丢在家里不负责任的妈咪,你必须要好好检讨自己。”
“是是是,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错了好不好?”
景如歌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言不合认错就行。
对付小小白最重要的不是和他讲道理,而是惯着他,不管怎么样,惯着他这个世界就和谐了。
“你不要以为自己认错了就可以不检讨自己,小小白告诉你……”
刚起床没一会儿的小小白还带着点起床气,教训的话张嘴就来。
而且谜之和景如歌那天教训他的话相似。
景如歌那个想哭啊,当妈咪当的她这么没用还被儿子嫌弃教训的,也是没谁了。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唐靳言的听力。
她将音量调低的确能够避免他听到小小白的声音,可是她的声音,他却能够一字不漏地听下来。
也不知道她是在跟谁通话,竟然是这么可怜兮兮又带着讨好的语气。
想着,唐靳言拧了拧眉,不可能是悬殊,那么会是谁?
然后,一道略有些软糯,和唐大白的声音一样奶气的声音从景如歌的手机里传了过来,
很轻微的声音,几乎听不真切。
之所以能够听见,还是因为小小白不小心撞到了门板发出的一声大叫。
还有随之而来的一声“妈咪”……
“小白大爷,你没事吧?哎哟疼死妈咪了……”景如歌嘴上说着心疼,一双眉眼却忍不住笑弯了,臭小子,让你走路不看路,光顾着教训你妈了。
因此她完全没有发现,身旁的男人愈发深幽震撼的目光。
她在跟一个孩子对话,那个孩子还喊她妈咪……
是唐小白?!
这个念头一落下,唐靳言胸臆之间猛然扩散出来的激动和惊喜差点就让他没有按耐住自己,去抢景如歌手里的手机了。
他忍耐地点了根烟,强迫自己别开头去,才没有在她面前失态。
然而心里的狂喜,已经快要将他给淹没了。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将他指间的烟夺走,然后就看见景如歌毫不犹豫地开了车窗,把烟扔出了窗外。
见她如同以前看见他抽烟一般嫌弃地挥了挥小手,唐靳言眸底一暖,心里想要紧紧抱住她的念头,就快要克制不住了。
“吸烟对身体不好,你就算想要自杀,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别带上我呀。”
啪擦。
念头碎裂的声音。
这个小东西,总是有让人感动不过三秒的本事。
唐靳言微微扶额,心里那点念头,再也提不起来了,尤其是看着景如歌那副你要自杀也千万别陷害我的表情。
心好累。
车停在了倾城机场,景如歌看着外面,怔愣了几秒,然后问他,“你要……出国吗?”
“不是,在附近办点事,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家。”坐飞机比较快速,所以唐靳言才选了一趟最早的航班,很快就能够抵达目的地了。
办点事?
景如歌咬了咬唇瓣,是不是颜媚说的,他要亲自去处理悬殊的那件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能就让他这么走了,他一走,她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我,我和你一起去吧?”
思考许久,眼看他就要推门下车,景如歌急忙地说着,看见他略带讶异的目光,心底止不住一阵慌乱,“我,我正好最近也没事,电影一周后才开机,就当散散心吧,你带着我熟悉熟悉这些地方怎么样?”
如果给景如歌一面镜子,她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真挚!
第677章 真的算个男人么?
第677章 真的算个男人么?
她是个天生的演员,在别人面前演戏,一般是很难被看穿的。
毕竟眼神太真挚,语气太笃定。
可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唐靳言。
他的眸色微微黯了黯,看着她再诚意不过的神情,削薄的唇微微勾起,微凉的嗓音溢出:“好啊。”
…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倾城边境靠近其他城市的偏僻地段。
下了飞机后,唐靳言便吩咐早在此处等候的手下先把景如歌送到据点休息,正要离开,就被景如歌抓住了手腕。
“你不带我一起去吗?”景如歌想也没想地就抓紧了他的手,目光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
明明她现在要去救的是自己的丈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只要一对上唐靳言那双深幽如潭的眼眸,便一阵心悸。
既害怕又紧张,就好像……她背叛了他一样。
这个念头真是太可怕了。
景如歌抿了抿唇瓣,神色依旧地看着他。
一旁的手下忍不住看了景如歌一眼,这姑娘打哪儿来的?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竟然敢妨碍三少做事。
“你要去?理由?”唐靳言挑了挑眉梢,看起来温柔谦和,可是身上的气息已经渐渐变化了。
“因为……我,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你,不跟着你跟着别人我不放心……”景如歌声音有些艰涩,最后憋出一句:“难道你想把我卖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嗤。
旁边的手下不可避免地笑出了声。
唐靳言冷不丁地睨了那人一眼,看着景如歌着急的小脸,微微颔首,“那就跟着吧。”
“好!”
上了专门来接他们的车,景如歌一颗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更加紧张了。
怎么看唐靳言都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主,可是为什么要答应她呢?
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车程过了约莫十五分钟,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唐靳言淡淡对她道了一句,叮嘱道,“等下无论你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离开了这里,就要忘掉一切,明白?”
“明白了。”景如歌乖乖点头,紧了紧小手,跟着他下了车。
她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圈周围,心下一骇。
四面八方都有人持枪看守着,别说一个大活人了,恐怕是一只鸟飞进来,都出不去……
景如歌紧紧握着的手心里渐渐渗出一层汗,越往里面,她便越紧张,就好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盯着一般不舒服。
静谧的楼道里,除了她和唐靳言,就只剩下一个带路的
直到走到楼道尽头,唐靳言才停下脚步,沉声询问她,“还想要进去么?”
“……嗯。”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景如歌看着他朝自己勾勾手指头的动作,凑了过去。
然后便看到他俯下身来,凑近了自己的耳边,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有些挠人。
腾的一下,景如歌一张小脸就红了个透。
说话就说话,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听完唐靳言的话,景如歌才点点头,“好,没问题。”
不就是让她进去之后一句话不说,表情再冷淡一点,只看着他一个人,哪里都不看么?小事一桩。
她同意之后,唐靳言便让人打开门,牵着她走进了房间里。
房间有些窄小,让人有种紧张窒息的感觉,房间里的气温比起外面也是高了很多,一般人在这种地方,一定忍耐不了多久。
景如歌刚走进去,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眼角余光往房间里一看,就看到了那个被落在铁笼中央的男人。
他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
而他的脚边,是一头野狼的尸体。
整个房间不仅逼仄闷热,还血腥味极浓。
景如歌只是那么一瞥,便有些震住了。
那是……悬殊?!
“你送过来的野兽,也不过如此。”悬殊站在铁笼内,身上早已被野狼的利爪给抓伤了好多处,鲜血淋漓。
可纵然如此,他却丝毫没有惊慌,反而抬起沾满了那只野狼鲜血的手,唇舌轻碰,邪眸中满是邪魅的光。
能在几头野兽的持续攻击还这么淡定的人,怕是找不出几个。
“野兽不敌人心,若能控制了人心,才是真正的赢家。”唐靳言挑眉淡淡道,看着悬殊的目光微冷。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听到这话,唐靳言才勾唇轻笑了下,侧开身子,让他看清楚景如歌,然后牵住了景如歌的小手,十指相扣。
“歌歌恢复记忆了,可多亏了你那位催眠师。”
悬殊被抓住以来一直没有变过的脸色,在看到景如歌的那一刻,乍然就变了。
那双看着她的邪眸,迅速扩散开一抹浓浓的不安。
可是,景如歌却并没有看着他,而是一直看着她身旁的唐靳言,对于他此时的模样,也未发一语。
加之艾森也被唐靳言的抓走了,悬殊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只是,很不甘心。
“那又如何?就算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倒是不知道,三少竟然喜欢这一口?”
悬殊声音沉冷地道着,话语里的讥讽不言而喻。
无非是在暗示唐靳言,景如歌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他就算带回去,也是被他用过的了。
可,唐靳言在听到这句话时,却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的女人?悬殊,你现在的样子……真的算个男人吗?”
以景如歌的性子,云弦当初特制的药粉,恐怕早就用在他身上了。
研习了这么久的医术,如果连悬殊那方面究竟行不行都看不出来,那些书他大概也是白看了。
更何况,他信景如歌,更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放弃她。
“你!”悬殊的脸色变了变,身上的伤口仿佛更痛了,脸色苍白,险些就站不住了,可是唐靳言还在面前,那颗好胜心让他强撑着才没有晕厥过去。
“歌歌,我们好歹做了四年夫妻,难道,你就任由他这么羞辱你以前的丈夫?”
第678章 如果她真的恢复了记忆
第678章 如果她真的恢复了记忆
一旁一直侧着头不敢到处看的景如歌其实将他们的话放在心里捋了捋。
尤其是唐靳言说的,后来悬殊间接承认的,都让她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四年里,她也曾经纳闷过为什么她和悬殊有名无实,像是形婚夫妻一般,后来在庄园里看到那一幕,她就再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
她惧怕悬殊,很害怕很害怕。
因为她不想和那个人一样,被拔掉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每次看到他,这种惧怕的念头就会不自觉加深,于是她就不再说话了,以为这是保命的途径。
可是对小小白,对那个男孩,甚至对唐靳言……她都能够放下心底的戒备开口说话。
这一切真的没有关系吗?
她不信。
景如歌抿了抿唇,没有回答悬殊,依旧是看着唐靳言,只是那双蒙着迷雾的眸子,渐渐清明。
看着唐靳言的目光,更是带着信任。
比起悬殊和她之间疑点重重的关系,她……似乎更偏向唐靳言。
他的温柔体贴,关怀备至,以及他看着她时那双墨眸里透出的光,都让她心动又脸红。
如果爱情有名字,那么她想,一定叫唐靳言。
不存在她的记忆,却存在于她心里的男人,只几次见面,她竟然就荒唐地把一颗心漏在了他身上。
猛地,心脏处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疼得景如歌唇色都白了。
而悬殊,在看到景如歌看向唐靳言的目光时,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浑身一松。
不甘心,很不甘心。
他费尽心机得到她,篡改记忆,囚禁一隅,只为了有一天,她可以向看着唐靳言那样,温柔深情地看着他。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过这么灵动的眼睛,仿佛只要看着,一切不愉快都会被忘记。
也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像她一样,哪怕是不喜欢他的,却还是因为他救过她一次,就尽心尽力照顾了他两年多。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一个景如歌,那么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偏偏,她只对唐靳言柔情尽显,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那双眼眸里的光亮,一分一毫都未曾变过。
他究竟哪点比不上唐靳言了?
他就这么值得她去爱了?
“我懂了。”悬殊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异样,“但我不信,如果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不会这么好好地站在这儿。”
“什么意思?”唐靳言眉宇狠狠一拧,看着悬殊异样的神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少,你太天真了。英顿的底蕴如何你比谁都清楚,你真的以为,景如歌恢复记忆,有那么容易?”
“别异想天开了,如果她真的恢复了记忆……”
“不过死路一条,从一开始这么做,我就没打算要放手,更没打算成全你们,她只能是我的,而你……只能成为她的回忆。”
“无论是生,是死,你都没有办法帮她恢复记忆了,这才是我一直没有逃跑和你们来到这里的原因,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闷热寂静的房间里,悬殊阴沉沉的声音不断响起。
如同一个个惊雷,在唐靳言一贯平静的心湖上炸响开来。
“悬、殊!”他的声音冰冷得犹如在雪地里打了个滚一般,“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就连云弦都没有检查出来景如歌身体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蛊而已,种在她的心头,已经四年多。”悬殊见终于把他给惹怒了,乐的一笑,“她是不是最近经常头疼,亦或是莫名其妙地心痛?”
“哦……还会时不时的记忆错乱?”
“你到底什么意思?”景如歌再也听不下去了,转头反问悬殊,“你为什么要给我种这种东西?”
那种东西,如果用的好,可是会要人命的。
可是悬殊,竟然在她身上种了一只!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心脏上有这么一个东西,景如歌就觉得浑身发麻,头皮都发僵了。
“歌歌,起初我也不想的。”悬殊阴冷的目光一转,看向景如歌时,如同四年里那么温柔,“可是当我听见一一次又一次在睡梦里,喊着这个男人的名字。”
“你说我怎么受的了?只有给你种了心蛊,你就不会再记得他了,只要你一对他动心,心蛊就会让你痛不欲生……”
“你现在……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
你越是爱他,就越是痛苦,这样……你还要爱吗?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目光,却让景如歌仿佛跌至冰窖一般。
悬殊说的是真的。
只要她一想唐靳言,一想到他,心口就会剧痛。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或是别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越爱就会越痛苦,说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悬殊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低低地笑出了声,然而那笑声,却戛然而止!
因为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迅猛地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