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的隐婚秘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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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池语晴误以为是空调开太大了,走出门外,寒冷的空气一吹,立即好受多了。
就在她朝着花园走去的时候,几个黑影突然朝她冲过来,一个人很快捂住她的嘴。
“唔…”池语晴吓的花容失色,顿时拼了命的挣扎。
可惜,她一个娇弱的女孩,根本敌不过四个大男人,很快被抬上一辆车,车子迅速的出了池家大门。
池语晴吓蒙了,在池家竟然也会惨遭绑架,毫无疑问,又是池栋搞的鬼。
池语晴用力的甩着长发,可发现身体越来越热,热的她出了一头的虚汗,意识也渐渐的有些模糊了。
怎么一回事?难道她身体里的热气,不是因为屋子空调太大,而是…
想到这些,池语晴恐惧的睁大了眼,池栋这只老狐狸,该不会对她下*/药吧。
他要把她送去哪里?送给龙瀛?还是…秦唯铭?
“不…”被堵上的小嘴,用力的发出愤怒的低吼。
可惜,没有人会理她,车子依旧快速的往前开去。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了,停在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池语晴看到那酒店的名子,整个人都绝望了,那是秦家的产业。
四个男人动作十分迅速的把她抬进电梯,按下楼层,电梯飞升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房门开了,池语晴被放到了洁白的大c上,她的手和脚还被绳子绑着,身体热的几乎要烧起来。
她摇晃着小脑袋,散乱一头乌黑的长发,俏丽的小脸,更是粉红的像桃花似的,十分艳丽夺目。
房门关上,她依靠着仅存的意识,听到了浴室传出的哗哗水声。
脑子一嗡,又空白一片。
秦唯铭从浴室走出来,精壮的身躯,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十分的狂野。
他仿佛胜利者一样,走到了池语晴的面前,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语晴,你真美,美的要人命。”秦唯铭说着,低头,薄唇略过她的脸颊。
“走开…秦唯铭,你卑鄙小人,无耻**下/流。”池语晴愤怒的破口大骂,身体还在扭动挣扎着。
“叫吧,喊吧,我喜欢听。”秦唯铭慢悠悠的走到旁边的酒柜上,开了一瓶酒,拎起,喝了两口。
拿着酒瓶的手指着池语晴:“池语晴,我快被你折磨的疯了,你知道吗?昨天…我真的想过要娶你,给你名分,把你一辈子绑在身边,可你…你拒绝了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池语晴身体里仿佛像被无数的蚂蚁在咬,又痒又麻又热,她都有些听不清秦唯铭说话。
“从来都只有我拒绝别人,可你却一次一次的拒绝我,更令人失望的是你…竟然跟那个男人做过了,他说你是第一次…哈哈哈,你的第一次本该是我的,却让别的男人夺走了,你对不起我。”秦唯铭愤怒的低吼着,手中的酒瓶被他狠狠一扔,扔在墙上。
酒瓶碎裂的声音,唤回了池语晴一点理智,她痛苦的喃喃:“不…不要,秦唯铭…不要。”
“不要?太迟了,我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秦唯铭一步步的逼近她,看着她意识迷乱的样子,身体有了惊人的反映。
“龙瀛…救我…救我!”池语晴意识错乱的叫喊起来,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想被玷*污。
“你在说什么?你在叫谁来救你?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子?”秦唯铭猛的扑到她的身上,却还是没听清她话中的喊的那个名子。
此刻,池语晴彻底的失去了理智,药性开始吞噬她的意识,她本能的开始…喘。
秦唯铭的手,轻轻柔柔的擦过她的粉红的小嘴:“好诱人,池语晴,这里被他吻过了吗?”
秦唯铭说着,就要去吻她的小嘴,忽然,门外响起的枪声…让他整个人一惊。
有人拿枪在打他的房门把手。
接二连三的枪响,在寂静的空间,犹为的清晰,让人听着,头皮都发麻。
“该死的…”秦唯铭突然惊跳起来,这酒店是他的产业,他已经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
是谁?
谁这么狂妄?
枪声停了,门被一道重力踹开,一抹冷傲的身影,慢步进来。
“又是你?”秦唯铭简直要气疯了,走进来的男人让他感到抓狂。
龙瀛将手中的枪扔给了一旁的墨槐,冷眸一眼就瞧见了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池语晴。
“你跟我妻子约会,好像还没经过我的同意,我现在就是来告诉你一句,我不允许。”
说完,龙瀛就朝池语晴走去。
“秦先生,请你呆着别动,否则,我手中的枪可能会不小心走火。”墨槐冷冷的威胁。
秦唯铭一张脸黑沉之极,他怨恨的看着龙瀛把池语晴身上的绳子解开,下一秒,池语晴的小手就缠上他的脖子。
龙瀛一僵。
池语晴完全的失去了本性,她此刻只知道…眼前有一个男人。
而她…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一些什么。
秦唯铭怒瞪着龙瀛,龙瀛却温柔的将缠在身上的池语晴抱住,池语晴仰起小脸,火热的小嘴,十分急切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的吻技很差,一点技巧都没有,就只会去咬他的薄唇,咬了一会儿,没什么反映,她开始去咬他的脖子。
一边咬一边动手解自己身上的束缚。
龙瀛眼看着她身上的白色衬衫就要解到第四颗扣子,猛的将她不老实的小手握住,哑声道:“让不相关的人滚出去。”
墨槐顿时拿枪指了指:“秦先生,出去吧,别打扰我家少爷和池小姐。”
秦唯铭动也不想动,却忽然听到一声枪响,擦过他的耳垂,带出一声血丝。
“别再考验少爷的耐性。”墨槐冷冷的说。
秦唯铭痛叫出声,这才不情不愿的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墨槐忽然动作很重的往他肩膀狠打了一掌,秦唯铭身体一颤,栽倒下去。
“先把人带到隔壁去。”龙瀛一声命令。
墨槐就把秦唯铭拖进了隔壁房间,不一会儿,有保安上来检查,墨槐几句话就混过去了。
只有她能伤他
龙瀛看着怀里已经娇软无力,气息凌乱的小女人,再也不想禁固自己的火焰,将她压下,用力的要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池语晴醒了,睁开双眼,她看到窗外一片漆黑。
她突然感觉好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丝滑的紫色睡裙。
残留的一些意识,震荡着她的心魂,她忽然捂嘴,痛哭失声。
心里绝望到了极点,满腔的委屈和恨意,只能化作不甘心的泪水,一颗一颗滚落而下。
突然,房门开了,池语晴想也没想,抓了旁边的一只小花瓶,狠狠的朝门口打去。
龙瀛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碎不及防的看到一只花瓶朝自己脸上打过来,他一惊,本能的伸手挡下。
哐当一声,花瓶在他手臂处碎裂,一片尖锐的碎片,划过他的手臂,割出一道血痕。
“滚!”池语晴撕哑的低吼,看也没看门口的男人,又将身边的枕头全部往门口扔去。
“精力还这么足,是刚才要的还不够吗?”龙瀛将飞来的枕头一一闪躲后,发出一声有趣的笑意。
池语晴动作一滞,猛然抬头,就看到门口着着的男人,竟然不是秦唯铭…是龙瀛。
“你…怎么是你?”池语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记得是秦唯铭。
龙瀛迈着长腿走到她身边,将牛奶放下,淡漠道:“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我身上的毒…”池语晴小脸还一片的呆愣。
“当然是我解的,你几乎把我整个身子都掏空了,想好要怎么补偿我吗?”龙瀛突然倾身,在她耳边暗哑的说着。
池语晴听了,心脏一缩,小脸情不自禁的红透了。
美眸还犹带着一片迷离,她呆若木鸡的样子,让龙瀛百看不厌。
“我…你占我便宜了,怎么还好意思要我补偿?”池语晴羞愧的垂下了小脑袋,用一头凌乱长发遮了自己烫红的小脸。
龙瀛直起了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成团的她:“我要不帮你,你已经背叛了我们的交易。”
“什么交易?不是说过了,不算数了吗?”池语晴小嘴倔强不服,心头却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秦唯铭,一切都好说。
龙瀛突然伸手,将她埋在胸前的小脸强行的托了起来:“我才有宣布结束的权力,你没有。”
池语晴心一咯噔,忽然慌乱无措,是啊,他是龙三少,是不可违逆的男人。
“把牛奶喝了吧,还有…把这颗药也吃了,你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孕育我们的孩子。”龙瀛十分暖昧的附着她的耳边,低沉的说道。
池语晴真的被他的话挑的心脏一跳一跳的,为什么孩子两个字,都被他说出来了?
“谁要生孩子?”池语晴气呼呼的一咬牙,拿了药就吞,却呛在喉间,赶紧拿牛奶和着吞下。
龙瀛见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浓眉一拧,微感不悦。
她就那么不喜欢给他生孩子吗?看来,还需要一番精力来调*教她。
“我累了,想睡觉!”身体松懈下来,才感觉疲累之极,池语晴低低的说。
“正好,我也困了!”龙瀛说着,就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去。
池语晴表情一呆,赶紧起身:“我去睡沙发。”
龙瀛眸光一眯,这个女人…就那么的嫌弃她?
池语晴走出房间,门外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她随便挑了一张沙发就躺下去。
可是…好冷啊
睡意猛袭过来,哪怕冷的不行,池语晴竟然还是睡着了。
龙瀛坐起来,看到纯白衣袖处那一抹血际,眉头皱了皱,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能够伤到他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杀伤力这么强,轻而易举的就能砸伤他。
龙瀛没有睡意,起身,走出客厅,看到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的池语晴,浓眉拧了起来。
走过去,轻柔的将她抱入怀,怀中的女孩发出一丝细碎的婴咛声,但很快就又沉沉入睡。
在这里睡一个晚上,肯定要冻坏的,龙瀛把她放到了c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睡梦中,她的一双如画般的纤眉也蹙着,仿佛有化不开的结一样。
龙瀛看着她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的会抖一下,心中涌起一投怜惜。
如果她的父母无法照顾她,给她安宁,那他又何必把她交还给他们呢?
想到池栋的所作所为,龙瀛凌厉的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机。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对池栋心慈手软,敢把他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c上,供他践踏,他会让池栋终生后悔做出这样的决择。
龙瀛站起来,走向门外。
为了安全起见,龙瀛在秦唯铭开设的房间给池语晴解完了毒,就把她抱回了他所居住的酒店。
在这里才是绝对的安全,因为这是他的产业。
“少爷,池小姐还好吧。”墨槐关切的问了一声。
刚才开车回来的时候,池小姐就晕厥过去了,那张小脸惨白的跟纸一样。
不知道是药效让她如此的虚弱,还是少爷…疼爱过度的结果。
但不管怎么样,池小姐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次的危机。
刚才回来的路上,少爷的脸色阴沉的仿佛随时都要杀人,让墨槐好一阵的担忧。
生怕少爷一个冲动,会把秦唯铭和池栋的脖子给拧下来当球踢。
大少爷的案情还未查清之前,少爷所有的行动都受到了限止,他十分能理解少爷心中的愤怒。
池小姐和少爷的关系,墨槐是最清楚的。
三年前少爷被池小姐所救,少爷就一直对池小姐念念不忘,也一直在寻找她。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被人当作是物品一样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少爷珍爱的东西,何偿与人分享过?那些人太不知死活了,竟然敢触少爷的逆鳞。
就算少爷肯放过他们,他也会找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那帮该死的人给杀掉。
“叫两个人到门口守着。”龙瀛冷冷的吩咐。
墨槐立即点头:“好的。”
“跟我去一淌何氏集团,谈谈收购的事宜。”龙瀛迈动脚步,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墨槐一惊,好快的速度啊,昨天才查出何氏与大少爷遇害有关,今天就已经谈到收购的事情了。
看来,二少爷的行动力,果然迅速。
何氏集团懂事长办公室。
意外的来客,让何向天感到惊诧。
但更令他面如死灰,绝望无助的事情,是公司昨天突然暴发的经济危机。
连着数家银行终止合作,客户方面又施压紧逼,资金突然在一夜之间几乎冻死,根本无法再周转。
何向天恐惧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在办公室坐了一晚,也想不出,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的神圣,竟然让他走到如此绝境。
“懂事长,股票已经跌停了,股东一早就在会议室吵起来了,你看…”
“滚,滚,都滚出去,我谁也不想见!”何向天气愤的垂着桌子,怒声大吼。
助理吓的面无人色,慌急而逃。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外,度进一抹俊雅尊贵的身影。
“都说让你滚…”何向天就像丧家之狗一样,垂头丧气,六神无主,他正要骂,却在看到那惊为天人的身影,声音瞬间卡住。
“何懂为什么发这么大有脾气啊?”龙瀛笑吟吟的问,那抹奸佞的笑,却只停留在表面,他的气息,却给人一种冷彻骨髓的阴冷感。
何向天只感觉血液一冻,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你是谁,谁准你进我办公室的,出去…都出去。”何向天怒吼,像斗败的公鸡。
墨槐冷冷的盯着他说:“该出去的人是你吧,我家少爷已经和公司的懂事协商过了,他们都愿意把手中的购权卖给我家少爷,少爷手中的股权已经占了百分之五十八,何向天,这公司到底谁说了算,你是不是该想清楚再说话?”
“什么?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卖走我公司的股权?你们想干什么?”何向天听了墨槐的话,吓的浑身都在颤抖,用手指着龙瀛,声音在打颤。
“我家少爷看上你何氏的游轮产业,想把游轮产业发扬光大,仅此而于。”墨槐冷笑着说。
“不…我不会把公司卖给你的,这是我何氏祖传百年的基业,我死也不会卖。”何向天恐惧的大吼着。
“那你就去死一次,看看结果会不会不一样。”龙瀛突然出声,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只催命符一样,狠狠打进何向天的心口,让他瘫痪在地。
“你们…是强盗,是流氓,是你们动的手脚,你们该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公司是我毕生的心血,我不卖。”何向天仰头大骂,所有的威严彻底的被龙瀛践踏在脚底。
“何向天,我现在就撤销你懂事长的职位,如果你还舍不得离开公司,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职位,墨槐,你帮我看看,公司还缺人吗?”龙瀛笑眯眯的说着,却阴险的像一只魔鬼。
何向天望着那张年轻俊美,宛如撤旦般的脸,心脏剧烈的收缩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昨夜的男人是他
墨槐凉凉的笑道:“少爷,停车场看大门的老头昨天刚离职,我看他正合适。”
“你…你们…咳咳…”何向天一听,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用力的咳嗽起来。
何向天差点没被气死,此时,门外冲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慌急的扑向他:“爸…爸,你怎么了?”
“我…咳咳…”何向天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脏剧烈的痛着。
何漉抬头怒瞪着龙瀛:“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定要逼死我们才干休吗?”
龙瀛懒洋洋的寻了一个椅子坐下去,修长的腿交叠着,一派慵懒的模样。
他看着何家父子,就宛如在看蒌蚁一般低贱轻蔑。
“你们有很多的路可以走啊,把手中的股权卖给我,也可以…求我。”龙瀛淡漠着说,神情却罩着一层寒霜,仿佛暗藏着毒箭,令人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