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女侯-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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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阴机算总算是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阴机算恼羞成怒,被他的话激得心口一紧背过身去。
很好;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夏侯子尘的嘴角上轻轻上扬,仿若无人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了一片吊兰叶含在了口中。
“既然不受不待见,那我还是先走一步吧。”夏侯子尘眼底含笑,嘴上却是另一种措辞。
走到门边时毫无征兆地,他忽然栽倒在地。
阴机算满意一笑,顿时泄了腹中的怒火,他泰然自若地走到了夏侯子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哼,早先叫你不走,现在想走是否为时过晚了?”
屋中的熏香,经过了他的特制后变得与众不同。若在屋中呆过半个时辰,就会被熏香迷倒,除他之外任谁也妄想走出这个地方。
阴机算放下了戒备,蹲下身来想要翻过夏侯子尘的身躯。
但是,他似乎低估了夏侯子尘。
“看你还敢嚣张?”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夏侯子尘时,下一刻却被某人反手一按转瞬之间就被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会?啊。。。。。。”下一刻,他直觉身上一轻。
怀中的瓶瓶罐罐尽数落在了夏侯子尘的手上。
“你这叫棋差一招,你阴机算打的是一手好算盘啊。啧啧,可惜最终还是栽倒在了我夏侯子尘的手上。”
夏侯子尘转头吐出了口中的叶片,尔后笑得儒雅,直把阴机算气个半死。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面兽心之人。我阴某人总算是见识到了你的厉害。你是如何知道这解药之法的?竟然还可以在我阴某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转而一想,夏侯子尘是怎么知道吊兰的叶片可解熏香之毒的?他着实好奇。
“这些问题,你无需知道。现在,为保你能安分不耍心机,我必须给你点甜头瞧瞧。”
“等等。”就在阴机算后悔莫及之时,夏侯子尘不再听他废话,随手取了其中一瓶将药粉洒在了阴机算身上。
不过半刻,阴机算的药不出意外地起了作用。
只见他面上之色痛苦难耐,不断地扭动着躯体以解燥热之毒。
“没想到吧,你自己研制出的毒竟然也有自己用到的一天。”夏侯子尘站起身来,嘲讽地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阴机算。
阴机算涨红着脸,呼吸困难:“你这个。。。。。。卑鄙。。。。。。小人。”
断断续续的话,仿若初学牙牙之语般生疏痛苦。
夏侯子尘眼中的笑意不再,转而漠然质问:“说,异星之人到底是谁?若你不浪费你我的时间,也不用再受噬心之苦。”
这才是夏侯子尘的本质吧,阴机算哀叹一声,他所受的痛让他想思考一下都难。
“乐王侯!”
当痛苦到达了顶峰,阴机算终于失去了思考能力,随即脱口而出。
“什么?!是蔚言?”夏侯子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简直难以置信。
阴机算模模糊糊之际,催促着:“正是她,快给我解药。”
他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若是夏侯子尘再不给他解药,不过一刻钟他必死无疑。
既然都到了生死关头,他还管什么保密?
“怎么可能是她,异星之人不是女的吗?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夏侯子尘一把揪住阴机算的衣领,狠狠地送了他一拳。
“噗。”阴机算一口血水喷出,开始眼冒金星,神智开始不清。
“我说的。。。都是实话。”阴机算即将陷入昏迷之际,还是坚持自见。
人在面临死亡威胁之际,绝对不会说谎。
这么说,他不是再骗他?
在阴机算即将咽气那一刻,夏侯子尘终于肯施舍他解药。
相应的毒药就会有相应的解药,就连瓶子也做得相似。
夏侯子尘果断地将相似的瓶子中的药粉灌入了阴机算的口中。
犹如你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阴机算虚弱地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瞪着房梁顶。
夏侯子尘踢了他一脚,“别装死。”他需要他更多的答案,既然他活过来了就没必要在他面前做戏了。
“让阴某人喘口气都不行吗?急什么。。。。。。”阴机算恶狠狠地瞪着夏侯子尘,仿佛在看世间最为恶毒奸诈之人。
现在看来,他应该将世人冠给他的名号转让给夏侯子尘。
“唉,我阴某人算是栽了。罢了,就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吧。”
夏侯子尘无端地挑了挑眉,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不过,还真是可笑。。。你竟然还不知道乐王侯是女子?”阴机算的话犹如重磅炸弹般,夏侯子尘的心房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
“你说的可是真的?”夏侯子尘又一次钳制住他,将才回到生之边缘的阴机算拉近距离,逼问着他。
夏侯子尘手上的力道不减,阴机算是彻底怕了他高深的机谋,只要急着回应:“这个消息,不止阴某人知道。天下人尽皆知,不过有关她是异星之人的事情就少有人知了。”
“话说,你竟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还真叫阴某人意外。”阴机算讽刺一笑,“有一点也许你也还不知道,玄天复苏逼婚于她,可是被她成功逃脱了。”
蔚言竟然是女子,同时还是异星之人,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真相?
而且,他还被玄天逼婚!
她不仅欺骗了天下人,还残忍地剥夺了自己的信任!她知道他找了她有多久,可是为何不对自己道出事实?
呵,果然她还是不信任自己。。。。。。
“她现在在哪里?”夏侯子尘急切问道,蔚言的事情他一概不知,现如今他的眸子变色了。
也许,他的时间不多了。。。。。。
阴机算早就料到他会有次一问,本不打算理会。但随即一想到他的手段,莫名的畏惧生了出来。
“这个你一查便知。”阴机算面色一变,心上却是郁结了怨恨。
此前,想要刺杀他的人他如今还动不得。现在,竟然又多了个夏侯子尘。
这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夏侯子尘走了,阴机算望着窗沿上的吊兰疑惑不解。
他是怎么知道将吊兰的叶子含在口中就能化解熏香的毒?
难道。。。。。。阴机算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认知。
不仅仅如此,他在给自己下毒后竟然还能立刻找出解药来!
方才他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倒好这个认知对他来说是无比的恐怖!
能将自己的药物和解药了解到了这般熟识度,他夏侯子尘是在背后将自己调查得一清二楚,还是拥有着世人为止惧怕的能力?
着实可怖!
这样想罢,阴机算后背莫名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
“阳炎你看,终于看到人烟了。”
行途两日,蔚言、阳炎二人欣喜地看着山的那边一阵阵炊烟升起。
阳炎转头看着蔚言,“是啊,可找到了。”
“赶紧的,今日暂且先找家客栈歇息歇息吧。”
“小侯爷,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自从经历了上次的客栈危机,蔚言便提高了警惕。
阳炎更是重责在身,虽小侯爷的功力在自己之上,但是以防意外的发生他仍旧不敢放松戒备。
“驾。”
一阵阵马蹄声在小村落中震荡不安,顿时惊诧了村中的众人。
少有外人来的村落,突然迎来了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陌生男女,好奇与惧怕同时掺杂着。
看着村门口突然多出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手中拿着铲子和锄头的壮汉警惕地看着蔚言与阳炎。
“他们是谁?那女的好漂亮……”
“男的长得也不错。”
一时,人群中议论纷纷。
“村长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姑娘,我是这里的村长。敢问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儒雅的气质混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无女之村
蔚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没想到作为一村之长的男子竟然如此与众不同。
随即翻身下马,二人走到那个儒雅的男子身前。
“我们兄妹二人舟车劳顿、正好途经此地,希望今夜能在此借宿一宿。不知村长同意与否?”
为防他们猜疑和不安,蔚言只好与阳炎假装兄妹,希望以此来松懈他们的猜忌。
阳炎赞同点头,心底暗附:看来小侯爷早有打算。
“哪里哪里,鄙人慕安。。。。。。来者皆是客,二位若不嫌弃村子寒酸便随我来吧。”
村长名曰慕安,蔚言心中惊诧于他所表现出的文质彬彬,他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一方村子能养出来的,倒像是城中之贵秀!
蔚言忍下疑惑,感激回应:“有劳了。”
慕安转身之际,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抹诡异之色。
一阵清风徐徐吹来,直扑蔚言的脸庞。
鼻尖清嗅,蔚言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抹不属于男子的气息,这个味道好生奇怪,似曾相似却又陌生至极的感觉。
“蔚言。。。。。。”正在蔚言努力回想时,阳炎在身边轻轻碰了她一下,似乎要提醒她注意点什么。
既然以兄妹相称,阳炎便不能再用之前的称呼喊她。
在阳炎带着警惕眼神的示意下,蔚言将目光投放在了围绕在周遭的村民。
只见周遭的村民原本贪婪的yuwang表露无遗,在她转头时皆齐刷刷地低下了头去彻底将情绪隐藏起来。
而且,现场除了男子,她看不到一个女人!
看来,她们又一次羊入虎口了。
蔚言对着阳炎轻轻点头。
走在前面的慕安应该也是头披着羊皮的衣冠禽兽,直觉告诉她这个所谓的村长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二位的房间,招待不周今夜将就着过一晚可好?算算时间,距离开饭的时辰快到了,若是不介意的话慕安想请你们一同用晚膳。”
七拐八弯之后,慕安终于在两间紧贴的房门前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对着二人温和说道。
用晚膳?呵呵,怕是最后的晚餐吧。
与此同时,蔚言、阳炎的心中皆念着此处的不安全。
“蔚言,你意下如何?”阳炎最终拿不定注意,只好叫蔚言来回答。
小侯爷思虑周全,在她的绸缪下今夜定能平安度过。
未免打草惊蛇,蔚言决定将计就计暂且应承了下来,“也好。”
慕安心上一喜,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既然如此,待一个时辰之后晚膳做好慕安再来知会一声。这段时间,你们可好生歇息。若是无事,慕安先告退了。”
待慕安一走,蔚言带着阳炎进了虚掩的房门,转身便毫不犹豫的带上了门。
“小侯。。。。。。”
“嘘。”蔚言飞快地对着阳炎竖起了手指,唇上的吐出的气仿佛也包含着警示。
蔚言细长的身躯紧贴房门,不声不响地听着不远处厨房传出的动静。
紧接着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众人紧张地准备着晚上用的膳食。
“二驴子,快点拾些柴火过来,没看到火都快熄灭了吗。”
“大狗子你他妈的自己怎么不去拾?整天就只会瞎指挥,老子看着就想抽你。话说,你屋里的那个小娘们昨晚是不是没有喂饱你啊,你整天就会发狗疯狂吠,还是说她踢的那一脚不够狠?”
“你皮痒了是吧,不见得我大狗子讨了个新欢,你就准备孤家寡人一辈子去吧。。。。。。”
“哎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前天说好的分一杯羹你今天怎么就能出尔反尔呢?”
“都别理论了,多留点力气干活才是实际的。话说今晚的晚餐,还真是少有的美味。。。。。。”
直到一句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喧噪而粗俗的话题才戛然而止。
。。。。。。
“果然如我所想般,我们这是倒霉地入了贼窝啦。”蔚言一转头,对着阳炎说道。
阳炎疑惑,厨房里传来的话他也听到了。
“有什么不对劲?不就是一帮粗俗的大老爷们在斗嘴吗?虽然知道他们目的不单纯,但是小侯爷是如何得知我们入的是贼窝?”但是若是要说其中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劲,他还真听不出来。
蔚言摇头,解释道:“准确来所,我们这是入了淫窝!”
“淫窝?”
“没错。原本我就在疑惑,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浓的女子脂粉气味?而全村却没有一个女子,他哪来的那些怪味?逛窑子?未必!直到听到了方才他们的对话我才恍然大悟。”
见阳炎细心听着不打岔,蔚言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二驴子所说的话中说的是‘小娘们昨晚是因为没有喂饱大狗子,才导致了大狗子整天就会发狗疯狂吠。’最后一句说的是‘小娘们踢的那一脚不够狠。’这一切不正好说明了他们话中的女子是被他们抓来的,极有可能日日夜夜还遭受着他们非人的折磨。”
蔚言皱着眉心,心底冷笑不已。
阳炎惊诧之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也就是那个大狗子说‘讨了新欢’意思是说他抢了良家妇女;而分一杯羹就是二人原本要共享一女。那么最后,结束话题的男人说的话是‘话说今晚的晚餐,还真是少有的美味。。。。。。’意思是说,小侯爷。。。你吗?”
阳炎忽然狠狠地顿住,“天呐,他们竟然想将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来了。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偷偷走人吧。”说到最后,阳炎已然站不住脚了。
他踌躇左右,打定了主意要走。
蔚言不慌不急地制止了收拾包袱的阳炎诡异一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今晚何不在此过上一晚?”
她心思一沉,细密地筹划着今夜的对策。
“为何?这里到处充满了危险,我们不该以身涉险啊小侯爷。”阳炎不解,既然知道了危险就在面前潜伏着,为什么不走反而要留宿一夜?这样的心思恕阳炎不能理解。
蔚言背过身去,叹息一声回道:“你不懂,受苦受难的女子何其多。。。。。。”
说到这里,阳炎才彻底明白了蔚言的心思。
她竟然打定主意要解救被抓来的女子!
同是女子,她何尝理解不了她们正经受的苦痛?她们需要自由,不该被一帮禽兽压在身下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自由。
“属下明白了,下小侯爷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吧,属下会助你一臂之力!绝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阳炎沉重地一点头,对蔚言道。
原本,为了蔚言的安危着想他才想着带着她远离危险;现如今,她的执着让他心中的执念动摇了。
“嗯。”蔚言欣慰应道。
阳炎,其实也不是顽固不灵的人嘛。
正在俩人思量对策之际,门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蔚言用眼神立即制止了正要发话的阳炎。
“咚咚。”紧接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阳炎会意,假若无事去开了门。
果不其然,慕安前来知会二人前去用膳。
餐桌之上。
“还不知二位名讳?”慕安坐在主位上,以待客之道首先发了话。
蔚言正要说话,下一刻的阳炎迅速制止住了她细微的动作,抬起头来直视慕安:“鄙人贾语,小妹贾言。”
蔚言闻言,面上差点没忍住笑意。
没想到平厚老实的阳炎也会胡扯,假言假语?差点没让她露馅!
慕安不知其中的蹊跷,他的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蔚言,“贾兄的小妹还真是生得水灵剔透,此等妙人儿慕安平生很是少见。”
慕安直言不讳地放言表露自己的心中对蔚言的想法,一双含春的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在蔚言身上停留。
蔚言假装羞涩,突然抽出一条丝巾半遮掩着红润似要滴出水来的脸蛋。
见此,引得慕安心猿意马。
乍看之下,还以为只是单纯的郎情妾意。
阳炎见蔚言演得逼真,心下念着自己也不能落后,随即面上疑惑不解转头问道:“对了慕兄,你村中似乎少有女子出没走动,敢问这是何故?”
袒露在水面之上的问题若常人不问,就会显得不寻常。
阳炎这是极力表现出自身的疑惑来,想必常遇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