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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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她又自我解嘲地想到,说起来,这倒是蛮像清朝的皇帝宠幸嫔妃的方式。万幸啊,唯一的区别,是她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不挂。
新郎在哪里待客奉茶,在哪里迎送贵宾,她一概不知。
真好,近代人结婚的风俗历史,恐怕都要因为她的重生,而更改了。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一场并不容易打赢的战斗。
第一次,她要在全身都无法动弹的状态下,面对那个准备在新婚之夜,行使他的权利的丈夫。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
说起来,就连三国时代那个在危急处境下、掩饰空虚、骗过对方的高明策略--空城计,唱得都要比她有底气。最起码,人家诸葛亮还有力气抚琴啊,还能露出笑容啊,而自己呢,说出几个字的话,都要耗费很大很大的气力。全身唯一能动的是眼睛,但也只能木然地细微地眨动。
让辛伯宇意外的是,他送走了客人,回到房中的时候,被姐姐送过来的佳人,竟然已经躺倒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件薄被,在他进来之前,她始终闭着眼睛,像是睡得毫无防备。
今天她并未跟着他一同忙碌,现在却像是比他还要疲惫,早早就睡下了?
现在的这个时刻,可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虽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但是,他们现在可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一幅富贵华丽的绢帖,现在,正被他拿在手上。它是由省政府亲自颁发的,他和她的,结婚证书。
上面写着:辛伯宇,系某省省城人,年三十一岁,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宋雨潞,系某省省城人,年二十岁,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今由宋雨琼、秋沛秦先生介绍,谨詹于某年某月某日,举行结婚仪式,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牒,此证,结婚人辛伯宇、宋雨潞。证书的最后,还有证婚人、介绍人、主婚人的名字,和他们的印章。
这是今天,她正式成为他的妻子后,他要为她送上的一份见面大礼。这份礼物,是有着几房妻妾的姜子芮永远不能给予她的,也代表着他的满满诚意,是他对她许下的白头偕老的承诺。
床上的女子听到了他进门的声音,不慌不忙地睁开了眼睛,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并未坐起身来,而只是略略地偏过头来,淡淡地对着他扫视了一眼,淡淡地问道:“有事吗?”
她的态度,说不上漠然,甚至也算不上冷淡,但也绝对称不上热情,就像每一次她见到他的时候,给予他的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礼貌。可是,难道她不明白,今天的他和她,意义已是完全不同了吗?
虽然心里并不清楚她能否接受他们之间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辛伯宇倒也耐心十足。他温文地笑着,把结婚证书的绢帖递到她的面前,心中怀着一份热情,兴奋地说道:“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
出乎他的预料的是,佳人头都没有转过来。但却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他:“是吗?”
“嗯,”她的表现,让辛伯宇有些许尴尬,他试探地建议道:“你不看一下吗?”
“不用了,我知道就行了。”她淡淡地说道。口气不变,脸色不变,任何情绪都没变。
辛伯宇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办。
“辛省长。”宋雨潞突然开口唤道。
她的称呼,就如她的态度一样,依然未变。
辛伯宇只好继续维持着尴尬的表情,看着依然悠哉地躺在床上的佳人。她甚至没有坐起来和他好好说话呢!这真是让人意外。
“您还有事吗?”
她的问题,让他踟蹰了半天,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我很累,不送了。”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竟然都没有带上一丝表情,说完上面的话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他。
这就要赶他走了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也许,他该说些什么,提醒她这一点?
可是,四姑娘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她的能力,他非常清楚。
她虽然未拒他于千里之外,却也未曾允许他的亲近,看来,她还有自己的心结要解。
想想也对。毕竟,她刚刚与姜家脱离了全部的关系;毕竟,她做了那个男人,将近一年的小妾。他们之间,多多少少,还是存留着一些情感的吧?要她乍然适应现在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有点难。这些事实,都需要时间,来慢慢改变。
他点了点头,欣然的笑容中,带着自信。他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一切的问题,都可以交给时间,时间不只是可以改变人的容颜,还可以改变人们身边所有的一切。
“好的,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聊。”
辛伯宇完全没有强求,也未再多说,礼貌地道别之后,又礼貌地退了出去,还轻轻关上了房门。
房门被关闭的很久很久之后,房间内的女子,才终于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全身无力,连头也动不了,她就像一个还能说话的死人。刚刚唯一的一次眼神的交流,天知道她耗费了多么大的气力。要略略地偏过头去,还要对着他看上一眼,就是这样的两个动作,她刚刚练习了整整两个时辰。
宋雨琼的药,下得很猛,姐妹之间未留半分情面。刚刚如果辛伯宇真的上前,只要坐到她的床边,只要仔细地看着她说话,或者是轻轻碰一下她的身体,他都完全可以发现她的异常。因为她根本就动不了,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没有施展什么惊天动地的心理战术,来搭救自己,她所用的办法,四个字就可以形容:一成不变。她对待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这反倒让他不会有丝毫的怀疑。既然娶了她,想必那辛伯宇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是有足够的耐心的,所以,她成功地解决了自己眼前的危难,也在意料之中。
这一关,她再次惊险度过。
话说回来,她是否还是应该为此而感谢宋雨琼?如果她对她的亲妹妹,下的是春药呢?看来,自己有一句话依然还是有道理的,那就是:宋雨琼始终是她的姐姐。直到现在,她被她害得体无完肤的现在,依然愿意相信这句话。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惧
一抹娇弱的身影,伫立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看着天空艳丽的烟花,与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交相辉映……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小的时候背过的一篇作文:春节到了,大街小巷人潮如织,辛勤劳动一年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享受节日的闲暇,男女老少个个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天朗气清、阳光和煦。远处天空白云点点,近处人们喜气洋洋。彩旗飘扬,花儿朵朵,在过年的这一时刻,甜蜜幸福充满了整个城市。
到了夜晚,“当……当……”随着钟声的敲响,烟花和爆竹便齐鸣起来。那爆炸了的烟花仿佛是一朵美丽的莲花在空中展开了花瓣,一颗颗烟花又像无数明亮而璀璨的流星,夜空顿时变得光彩夺目。此时的场面,被笑声、鞭炮声、喊声、乐曲声合成的旋律包围着,真是热闹极了。
虽然是一篇普通的作文,但写得真的很好。此时她所身处的环境,就正如描述这般,天空中正在绽放着绚烂的烟花,耳边的鞭炮声和欢声笑语,始终未断。
春节,就这样到来了。
真没想到,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一个年,是在辛伯宇的家中度过。
过年,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痛。因为曾经,那一场大地震,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依靠先进的科学技术苏醒之后,优秀的她却一直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记忆中,没有人在这个最重要的节日里,给过她节日的温馨和暖意。
想到这里,她能做的,唯有苦笑,莹白的小脸透出一抹深刻的寂寥。此情此景,她只有一句话可以表述:一切依旧。
有人正在走近。
不用回头,她已经知道是谁。
在白天的时候,他倒是一直没有过来打扰过她。原因也很简单。在年关里,一省之长的忙碌,肯定是超过很多人的想象。新婚燕尔,还在醉心于工作,这样的溢美之词,是很容易满足爱慕虚荣的人那一份玻璃般的虚荣心的。不过,辛伯宇一定不属于这一种,他的敬业和勤恳,一直都发自肺腑,显而易见。
“有事吗?”
“哦,”每次见到她,竟然都问他这句话,这让辛伯宇又恢复了尴尬的表情。“我们现在,毕竟是夫妻了。”
“是吗?辛省长是这么认为的吗?”
听了她的话,辛伯宇忍不住看了看他的房间,房门是开着的,在那面隐约可见的墙上,正中悬挂的,是经过精致装裱之后的结婚证书。原本是他的房间,现在却是她在单独使用,每一天无论身处房间的哪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那张结婚证书,难道说,这还不够明显吗?
表情固然平和淡然,她的话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对不起,辛省长,那一纸婚书,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辛伯宇追问道。
柔和的表情和声音未有丝毫改变:“因为我没有同意嫁给你,我是被我姐姐强迫着,送到你们家来的。”
不知为什么,她的话,反倒让辛伯宇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说的不是:她依然是有夫之妇。
“四姑娘,我从未想过,要勉强于你。”辛伯宇忙着剖白他的心。
怎奈宋雨潞并不愿意多听,她用三个字打发道:“那就好。”
辛伯宇话锋一转:“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可以尝试着接受我。我没有更多的要求。”
宋雨潞肯定地摇摇头:“我无法答应你什么。”
思虑片刻,辛伯宇又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宋雨潞回答他:“我要与你,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打算。
辛伯宇不解地摇摇头:“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勉强你的。”
她听得笑了,笑得温柔而倔强:“那就好。”
他们的话题无法继续,辛伯宇再度离开。在宋雨潞听不到的时刻,他叹息一声。
他虽然老谋深算,却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一直在寻觅一位能够匹配自己的好妻子,助自己一臂之力。宋雨潞的品貌、家世、才华均无可挑剔,而且逐渐在省城人民心中取得了无可取代的重要位置,这样的女人,怎能甘为别人的小妾,应该嫁给他这样的专心之人才对。
在遇到她之前,他曾经一度以为,人世间,根本没有可与自己匹配的女子。
他有足以支撑自己奋斗一生的宏图大愿,不屑于儿女私情。妻子低眉顺眼、儿女欢乐绕膝,这些都不是他所追求。
结识了宋雨潞之后,所有他曾经不屑的一切,在他的心中,竟然都换了另外一个模样,这让他的心,也不禁对于这样的人生,有了一些期待。
她的身上,有什么如磁石一般,吸引着他呢?
任何人,都可以为他所用,根本用不着,娶到家里来。
可是,他就是很想娶她。
在他的心中,她是一个绝对不一般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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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夜晚来临了,大年初二的晚上,醉醺醺的,辛伯宇再度来到了宋雨潞的房间。
更确切地说,这就是他从前居住的房间。现在,他却进不得,至于里面的人儿,他更是碰不得。
他已经如此礼让有加了不是吗?
不过是二嫁,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为什么要如此对他?
身为合法丈夫,他是否应该履行一下丈夫的权利?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纤细娇小的身影缓慢地转过来,静默地看着辛伯宇:“我不想,让你今晚,睡在这里。除非,我离开。”
“你不能离开!”辛伯宇大着舌头说道:“而我,也必须要,留在这里。”
她平静地凝望着紧盯着她的目光灼灼的男人,平静地说道:“如果我说,我一定要走呢?”
黑灰色的冷眸紧盯着她倔强的容颜:“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不是吗?”
“你不是。”她简短回答。
见辛伯宇又望向婚书的方向,她再次强调:“我已经跟你说过,那一纸婚书,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开玩笑!想当年,她可是九五后,岂是被一张纸就可以束缚住的封建女子?
固执地望着她,他的眼中闪烁着恳求:“你就那么难以接受我吗?”
“那也不一定。”她出乎他意料地回答道,但接下来还有一句:“但是现在不行。”
“如果我说,我今晚一定要留下呢?”恶意地向她欺近,咬牙切齿地,他威胁着说道。
她没有任何惧怕,也栖身向前,抬起头来,与他的脸庞间几无距离,一双晶亮的眼,闪着勇气的光:“非但那一张小小的薄纸片不能束缚于我,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追求贞洁的烈女,所谓的清白,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但你若想要怎样,也得看你,是否真有这个本事!”
对付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她虽然不惧怕,但并没有必胜的信心。但如果只有一个男人,那么以她的能力来说,绰绰有余。
辛伯宇如果想要自讨苦吃,她自然是不介意。
脸色不再阴沉,语气也重新恢复了清晰和平稳,辛伯宇像是突然醒了酒:“我让步。是我错了,我有点喝得太多了。”
宋雨潞也不在意,后退一步,对着他抱拳拱手:“承让承让。”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唇角抿得很紧,刚毅深敛的目光中,有无奈,更有期许:“虽然你嫁给我,但你完全是自由的。能够娶到你,是我的一种幸运。我希望,我的诚意,你能够看得到。”
留下这句话后,辛伯宇踉跄着脚步,落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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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两个男孩子叹息连连,隔一会儿就会劝上一句。
女孩子却置若罔闻:“要你们管,我就要哭,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两兄弟对望一眼。说得也对,少爷都没办法,他们还能怎么做?
“当初是不是你们说,少爷对雨潞姐是真心的?你们哪个先说的,给我站出来!”
雨宝满脸怨怒地看着两兄弟,哭肿的眼睛怒瞪着:“连休书都肯写,而且还眼睁睁地看着雨潞姐刚回家几天,就被宋雨琼嫁给了辛伯宇,天底下,还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从前的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侯门一入深似海,她是不是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雨潞姐了?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伤心。
双胞胎兄弟,再次对望着,哀叹一声。整整一个年,姜家的每一个人,谁都没有过好。除夕那天,所有人都得知了雨潞姐嫁给辛伯宇的消息。也是直到这时候,大家才明白,宋雨琼接走自家妹子的真正用意,也知晓了姜子芮的那封休书的存在。
有人欢喜有人愁。视她为对手的几个女子,自然是欢欣鼓舞,喜上加喜。而真心喜欢宋雨潞的每一个人,则是伤感不已,雪上加霜。
辛垚带着心事,来到了宋雨潞从前居住的小楼。姜家的内务都是她在管理,虽然宋雨潞已经离开,但她不开口,没有人敢提出收回这栋别墅作为他用。
物是人非。有人从这里走出之后,就被人迫不及待地操控着,华丽转身,成为了--她的嫂子。这样荒唐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她的身边,她的朋友的身上。
她都不知道,她应该作何感想。
雨潞会喜欢上她的大哥吗?开玩笑,怎么可能?打死她两次,她都不会相信。
看看眼前这三个小家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雨宝更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她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