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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宠妃的追夫手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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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欢喜起来,只觉的一身的疲劳瞬间烟消云散,兴冲冲的跑过去笑道:“外头冷,殿下怎么不去屋里等?”

“你跟我来。”裴然转身进了屋里,掀开桌上一个粉瓷盖碗,摸了摸碗沿说道:“还好,没有凉,你快来吃吧。”

顾无忧不明就里的跟进来,看清了碗里的东西后,微微一愣,“长寿面?”

“小春说,今天是你的生辰。”

“我的生辰?”

顾无忧愕然抬头,看着在夜色下更显得清雅出尘的裴然,猛的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自己这具原身的出生之日,竟然同自己上辈子的生日是同一天。

上辈子母亲死后,父亲立马娶了新妇,她就像是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小草,再无人记得她的生日,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有些模糊了,所以,她也从来不过生日。

“你等到这么晚,就是为了给我过生辰?”

心中犹如被点上一簇火苗,整个人顿时温暖了起来,顾无忧眼中迸出的细碎星芒,连裴然看了都有一丝恍神。

这个阿重,看着我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是这么欢喜。

“快来吃面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顾无忧捧着那碗面,怎么看怎么欢喜,眸子里盛着的笑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裴然瞧着她那般的高兴,心中泛起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艳羡。

很久以前,他也曾因为在生辰那天有人给自己准备长寿面而这样开心过,只是那些记忆太遥远,遥远到想要想起倒是奢望。

他五岁生辰那天,是母妃出殡的日子,是外祖父一家被尽数下狱的日子,他在饿了一天一夜后,垫在凳子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攀上了母妃的供桌,双手颤抖的端起那碗祭茶,喝了下去。

冰凉沁骨,犹如他那时的心情。

年幼的他,从那一天起,真正理解了悲哀这个词。

悲哀,是心已凉,心已死。

“殿下,你的生辰是哪一天?”

“哪一天?”裴然坐在烛火下,神情平淡无波,眼里却带着落寞,“我不记得了······”

顾无忧怔了怔,随即笑道:“我想起来,小春今儿给我寻了坛好酒来,叫什么云梦醉,殿下就赏脸陪我喝一杯吧。”

说着,也不容裴然说出拒绝的话,站起身来快步拿了那坛酒回来,就着桌上的茶碗斟了两杯,端了一碗递给裴然道:“殿下,若是你不记得自己的生辰了,那不如就定在今天如何?”

“为何?”裴然接过了那碗酒,看了她一眼,一饮而尽。

顾无忧饮尽了杯中之酒,嘴角含笑道:“我的生辰,以后也是你的,长寿面分你一半,从此以后你的生辰,我陪你。”

裴然手中的酒碗握紧了些,抬眸看向顾无忧,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复而低下头,给自己又斟了一碗,又是一饮而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顾无忧笑吟吟的说道,斟满酒碗轻轻与裴然碰了个杯。

裴然不说话,只将手中的酒喝尽,面上浮上些淡淡的红晕,他在想,也好,至少以后可以过一个不那么悲伤的生辰了······

次日清晨,天亮的尤其早,蓝澄橙的天空从镂花槅扇间漏进来,一浓一淡,折射出青灰色的影子。

顾无忧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依旧是有些晕沉沉的,早知道自己昨夜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宿醉醒来可真是难受。

她伸出手臂把床幔掀开,就见着裴然正立在窗边写字,他穿着一身家常的淡色锦袍,腰间系着素白云纹的的水波腰封,越发显的身形俊雅如竹。

冬日疏淡的阳光映照在他玉白的侧颜上,模糊的勾勒出他极出众的五官,美人执笔,当真是副上好的风景。

“你醒了?”

裴然停了笔,抬眸看向她,见她微张着嘴愣愣的样子,轻轻的扬了扬眉梢。

“明明不会喝酒还逞什么强?”

“昨天我喝醉了,是殿下照顾的我?”顾无忧暗搓搓的瞧了一眼身旁的床榻,难道,又跟美人同寝了?

“本王以前倒不知道,原来阿重喝醉了,这般有趣。”

裴然拂了拂衣袖,抬步向屋外走去,走至门边时回头看了顾无忧一眼,道:“桌上的画儿是本王送你的生辰礼物,你收着吧。”说着迈过了门槛,消失在了门外。

送我的生日礼物?!

顾无忧眼睛一亮,光着脚就跑下床来,来到书桌前一看,原来是一副星月图,虽然寥寥数笔,意境却是跃然纸上,灵动优美。

裴然为什么要画这个,是书上说的“愿我似星君似月”的意思么?

小春端了洗脸水进来,看到这幅画却是噗嗤一笑,乐道:“殿下倒真是守信,昨儿个您喝醉了,满院子的嚷嚷要爬屋顶摘星星月亮,亏得殿下好脾气,一直顺着您的话说,结果您高了兴,非要给殿下唱首歌,闹了大半宿,最后还是殿下抱您回去睡的,临了,您还吐了他一身······”

顾无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唱的什么歌?”

“嗯 ,什么你是我的小苹果?挺古怪的调子······”

顾无忧闭着眼睛一手拍在了脑门上。

真是丢死人了!

☆、第二十五章示警

漫长的冬天终于过去,而大兴城也褪去了往日的萧瑟,同春天一起,绽放出勃勃生机来。

流民们过上了有屋住,有田耕的日子,终于不用再去颠沛流离的逃荒,对裴然自然是感恩戴德,敬若神明。

“听说了吗?矿上做工的除了能领工钱,还给发衣服鞋袜呢!伙食也吃的好!”

“可不是吗?还有去边防营当新兵的,家中田地赋税全免,每月还可领一两银子的饷银呢!”

“多亏了临安王,咱们这日子才有了盼头啊!”

“是啊,是啊!”

“你们看,边防营又在巡城了!”

有人突然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立刻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队身穿短褥长裤,袖口系的紧紧,看起来利落无比的青壮汉子正整齐划一的从远处跑来,他们每人都背着丈余长的红缨枪,步调浑然一致,就这样大模大样的扬起尘沙,向远处跑去。

“真是精神哪!有他们在,咱们这心里也安稳了不少啊!”

“是啊!”

在众人的称赞之声中,有一个带着斗笠的青衣汉子却悄悄绕过了人群,向着城外一处偏僻的院落走去,左右打量了一下没人,打开门迅速的闪身进去,又立刻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屋里大炕上有一个膘肥体壮的汉子,正搂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喝酒,见他来了,放下酒碗道:“怎么样,刘兄弟,可成了?”

那青衣汉子取下斗笠,露出一张阴郁的面容来,却是那刘令文之子刘扬天,刘氏族人被抓的那天他恰好出城不在家中,躲过了一劫,后来得知了父亲和叔父等人的死讯后,悲愤交加,索性把身上的带的一些银票献给了道上清风寨的一伙路匪,落草为寇了。

“大当家的请放心,我已经买通了府衙扫地的一个老仆,把裴然所住的院落路线摸了个清楚!”

刘扬天阴沉沉的说道:“明日咱们就可以动手,您点起人马,围住城门,牵制住边防营,我这里再带一个人悄悄潜进府衙后院去,拿住裴然,大事可成!”

“那府衙内应该也有不少护卫,你可有把握?”

“让咱们安排在城里的暗棋放上几把火,闹起事来,还怕他们不出来?”刘扬天恶毒的笑道:“到时候,他从我们刘家搜刮去的那些堆成山的金银,可就都是大当家你的了!”

刘家豪富,谁人不知?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发一笔泼天横财,那大当家的就觉的一阵口干舌燥,蒲扇般的大手在那女子身上一阵揉搓,大笑道:“事成之后,老子让你插金戴银,享受不尽!”

那女子咯咯娇笑,偎在大当家的怀中,娇媚说道:“你答应过奴家的,要把那个叫陈明金的和他身边的那个侍童交给奴家处置。”

“好好好,都依你就是!”

大当家的咧嘴笑道,低头在她雪白的脖颈间一阵乱拱,那女子假作应承,眼中却有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陈明金,你害我沦落至此,我苏妍儿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杀了你报仇!还有那个陷害我的贱奴,你也一样逃不掉,等我抓住了你,定要折磨你至死!

第二日,陈明金照旧带着新兵们操练,路过城门处的哨楼时,正遇上他们换防,他便也随着放哨的兵勇一起,登上了高高的哨楼。

远处的田地里有数道人影正在辛勤劳作,溪边有扎着头巾的姑娘媳妇儿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嬉闹着说笑,底下的操练场里,新招募来的青壮男子正在练习红缨枪,一排排的长枪虎虎生风的刺过去,格外的有气势。

这一切和几个月前刚来大兴时所见到那种荒凉颓败的景象简直是天差地别,如今的大兴,有了希望,有了生气,已成了一个安居乐道的好地方了。

这都是殿下和阿重的功劳!他忍不住裂开嘴角笑了起来,等会儿回去,我得再给他们做几道好吃的点心,他们最近可都辛苦了······

这时,身旁的哨兵却指着远处山道上腾起的阵阵烟尘,惊诧的喊道:“不好,有强盗!”

“什么?!”

陈明金一把抓住栏杆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回身厉声喝道:“快!鸣钟示警!”

大兴府衙里,裴然正坐在因风寒发烧而卧病在床的顾无忧的身边,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把一碗乌黑的药汁捏着鼻子喝完,接过碗,拿了一碟蜜饯递了过去。

“含一个嘴里,就不苦了。”

顾无忧抓了一把蜜饯就往嘴里塞,顾不了形象了,实在是太苦了。

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在现代也就两颗感冒药的事儿,如今在这里,却每天都得喝这比胆汁还苦的中药,真是太痛苦了!偏偏裴然每天都来监督她喝药,想偷偷倒掉都不行。

蜜饯的甜味总算冲淡了一下嘴里的苦涩,她倚着软枕躺了下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殿下你忙你的去吧,我这有小春呢,没事。”

裴然将她的被子的四角塞好,站起身来,眉宇间有着外人不曾见过的柔和。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顾无忧乖巧的点头,刚闭上眼睛,却听见从外面传来的一阵紧促的钟声,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警报?!”

一个仆从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禀道:“殿下,陈公子示警,城外有上百人的强徒骑马来袭,还有不足一里就至城门下。”

上百人的强徒?竟敢冲击一城守门?按照律法,这等同与谋反,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立即派人喊话,让城外劳作的百姓马上避入城内,关闭城门,让边防营全数集合,发放武器,准备抗敌!”裴然面色凛寒,接着说道:“点起府衙里一半护卫,随我一同前往城楼,本王要亲自督战。”

“是!”

☆、第二十六章勇者胜

裴然带着人,火速赶往了城门处,亲自登上了哨楼查看敌情。

只见不远的大道上尘土弥漫,一伙匪徒穿着护甲,气势汹汹的骑着马,直逼城门而来,若是被他们攻破了城门,刚刚有了些生气的民居就会立即被他们大肆抢掠,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的百姓将会迎来噩梦般的践踏。

边防营大部分都是新兵,训练时日尚短,还不会用弓箭,若是只守在城门里面,只怕会相当的被动,时间长了,人心也会乱,所以必须抢占先机,主动出击!

他紧握着栏杆,对着哨楼下集合起来的兵勇高声喝道:“你们的身后是自己的家园,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不想失去他们,就拿出你们的勇气来,出城迎敌!”

陈明金在底下握紧了双拳,振臂高呼道:“必胜!必胜!”

他的嗓门无比的响亮,新兵们受了感染,也一同出声大吼,“必胜!必胜!”

怒吼声响彻天际,他们才刚刚过上了吃饱穿暖的安稳生活,父母妻儿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这是他们最珍贵的财富,谁也不能夺走!

山道之上,大当家的拥着怀里的苏妍儿,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跟在队伍的后面,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大兴城门了,却不见一丝紧张之色,反倒是在苏妍儿身上上下其手,咬着她的耳垂笑道:“美人儿,你的胆色倒是不小,这般打打杀杀的,你也不怕吓着。”

苏妍儿倚在他的怀中,任他揉搓,娇声说道:“当家的你英武睿智,手下的好汉又个个身强体壮,打个破落的城门自然是轻而易举,有何可怕?”

“好!”

大当家的扬声大笑,搂紧了她的细腰说道:“等此战胜了,我就封你做我的压寨夫人,跟我一起,共享这富贵!”

“多谢当家的。”

苏妍儿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惹的那大当家的一股邪火都冒了出来,手伸进她的里衣里,一阵乱摸,苏妍儿脸上挂着媚笑,眼睛却是阴沉沉的盯着不远处的城门,银牙暗咬。

陈明金,我要让你看着,我苏妍儿,是怎么亲手了结你的!

前方的队伍却突然一阵骚动,有一人惊讶的喊道:“大当家的,城门开了。”

什么?!

大当家的愕然抬头,看着前面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缓缓的打开,有一身姿挺拔的少年骑在马上,身后是一队拿着红缨枪和棍棒的青壮汉子出现在门口,正怒目切齿的看着他们。

这是,要开门迎敌?!

大当家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姓刘的不是说边防营里吃空饷,根本没人,就剩下些老弱病残,那新任府君虽然招了些新兵蛋子,可那都是流民堆里挑的,连刀都没学会使呢!如何就有胆子来对抗他们这些人强马壮的路匪?!

想送死是吧,成全你们!

他松开苏妍儿,高声喊道:“小的们!给我杀光他们冲进去!城里有无数的金银和女人等着你们!”

路匪们兴奋的吼叫着,发了疯似的朝城门纵马攻来,嘶吼声,马蹄声,脚步声,声声震的人心中发颤,两腿发软。

“取弓箭来!”

裴然喝道,有护卫立即送上一张皮质大弓,裴然张弓搭箭,微眯了一只眼睛,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匪徒,果断的射出了一支利箭。

箭矢如流星般疾冲而去,正中那人的胸腹,他惨叫一声,跌落马下,后面的匪徒避之不及,一下子人仰马翻,整个队伍的速度和气势瞬时减弱了下来。

新兵们顿时信心大增,只听的马上的陈明金大喝一声,“给我冲!”

几乎是下意识的,新兵们攥紧了手中的红缨枪奋勇冲了过去,先刺马匹,等匪徒跳下马来,他们便三人一组,一人拿着长枪在前面格挡掩护,身后的两人掏出袖中的匕首,对着匪徒的心窝狠狠刺下。

路匪们向来是简单粗暴的打法,哪里见过这种阵法,似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地上便已横七竖八的躺了数十具尸首。

新兵们大都是第一次杀人,虽然有些心悸,可看到地上的尸首和受伤的匪徒痛苦的嚎叫,脑中有个意识在逐渐清晰。

这些凶狠的匪徒,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他们也是人,还不如咱们勇悍呢!

这个意识大大的鼓舞了他们,愈发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向着那群匪徒勇猛的扑了过去。

大当家的手下一名心腹见势头不好,立即高声厉喊,“给我杀!敢逃的,立马处死!”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直扑面目,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一头栽落下马,接着他旁边的几个喽啰也随着一支支利箭纷纷人仰马翻,陈明金纵马冲入其中,挥刀砍翻了几个叫喊的小头目,让本就溃散的匪徒队伍更加的混乱不堪。

大当家的见此情景,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一把将怀里的苏妍儿推落在地,大喝一声,抽出马上的银环大刀,催马向陈明金疾冲而去。

那马风驰电掣,瞬间就来到眼前,明晃晃的大刀朝着头上就要砍下,陈明金身子一弓,躲过了一击,举刀顺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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