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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宠妃的追夫手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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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忧身后侍立着的小春亦是做了男装打扮,活脱脱一个伶俐的小书童,她瞧着茶博士的背影掩嘴一笑道:“姑娘,你扮起这富家公子哥儿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顾无忧将手中的折扇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叫公子。”

“是,公子。”小春拉长了声音说道,却又有些担心,“咱们这样会不会太打眼了些,宁国侯府的人这会儿肯定得了消息,在到处找咱们呢。”

“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顾无忧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轻轻的一笑。

她们昨天逃出来时,黄嬷嬷就建议赶紧改了装束躲到城外去,跑的越远越好,顾无忧当下就给否决了,天亮了才开城门,这一晚上的功夫宁国侯府早就得了消息,就算没在城门处把她们逮个正着,派了熟悉了路径的人手出去,想找到她们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自己这一老二小的,既无路引,又无凭证,若是碰上了官府查问或者是流民强盗,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这可不是法治健全的现代社会,若是丢了性命,只怕也无人会过问一句。

自己现在,首要的是找一个合理的落脚地,一个可以和宁国侯府相抗衡的依仗,自己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临安王裴然就是个现成的人选。

只是,却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找上门去,临安王那里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自己还一无所知,若是他嫌恶自己这个有着天煞孤星恶名的未婚妻,正想着法子退婚,那自己不是羊入虎口,作茧自缚吗?

所以,自己得好好筹谋一下才行,得让裴然看到自己的价值,心甘情愿的站在她这一边给她做护身符,那以后宁国侯府就算找到了她,裴然也会保住她不被人所害。

于是她和黄嬷嬷几个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落了脚,早上让黄嬷嬷去了临安王府外面的街市里打听消息,自己则和小春换了男装,去了古代各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的聚集地茶楼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间茶楼装潢的倒也气派,出入的大都是些衣冠楚楚的公子文人,从他们的交谈里,应该能探的京都城上层社会上的一些风向,对自己接近裴然没准有帮助。

茶博士得了重赏,手脚分外的利索,片刻就送上了琳琅满目的茶点,又殷勤的在一旁给顾无忧倒起茶来,顾无忧有心从他嘴里套几句话出来,便也不赶他走了,一边和他攀谈着,一边打量着周围谈笑的各色人来。

与顾无忧相隔不远的雅座上,坐着一位浓眉大眼,形容憨厚的少年公子,他紧皱着眉头,不停的向门口张望,似是在等着什么人,他身边的随从一直在劝说着他离开,可他就是摇头不肯。

顾无忧来了兴趣,朝着他抬了抬下巴问道:“那位公子是哪家府上的,怎么不喝茶倒是瞧着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茶博士朝那边瞧了一眼,却是撇了撇嘴,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是刚来京都吧,难怪不识得他呢,他是威远将军府上的陈公子,幼时生了一场病,把脑子烧坏了,所以现在行事都有些愚钝,听说昨儿个和丞相家的谢公子起了些争执,被那谢公子一鞭子抽了过来,惊了马,他倒是没事,却不想马车里的他妹妹倒是头撞到了车板,听说当时就昏迷不醒了,那谢公子一口咬定不与他相干,掉头就走了,这位却是气不过,也不知被谁撺掇着来这儿堵李公子,要讨个说法。”

顾无忧轻轻抿了一口手里的茶,看着那伸着脖子张望的陈公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这位陈公子看起来有些愚钝,可这样的人却最是赤诚,极重感情,只怕比起许多心智健全的人来说也好的多呢!

这时,门口进来的几个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弟,为首的那人玉带金冠,形容俊秀,只是神情倨傲,不拿正眼瞧人,生生的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架势。

“谢子文,今天你一定得给我妹妹赔礼!”

那陈公子见了来人,登时怒目圆睁,他的嗓门极大,瞬间吸引了整个茶楼的注意

☆、第四章未婚夫

那谢子文初时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喊的这么大声之后,满脸都是讥嘲之色。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痴子啊!陈明金,我又没毁了你妹妹的名节,为何要向她赔礼啊?明明是你无礼冒犯在先,怎么这会儿倒打一耙?陈老将军就是这么教养你的么?”

陈明金气的脸色涨红,他口齿又不伶俐,反驳不得,只愤怒的直着脖子要求谢子文赔礼。

谢子文瞧着他这幅样子,越发的不屑,挑着眼角说道:“说起来,若不是你在花会上调戏我表妹,我又怎么会去同你一个傻子说话?若要赔礼,也该是你备了重礼,三跪九叩的去给我表妹赔礼才是正理!”

陈明金见他胡搅蛮缠,乱泼脏水,愈发气的浑身发抖,声音愈发的大了,“我没有!我没有!”

“果真是武家出身,胸无点墨,不识礼仪!”

“不过是个痴傻儿,他父亲也不过是个守边的蛮野武夫而已,哪里懂什么规矩礼仪!”

围着谢子文的那几名世家子弟纷纷出言讽刺,直说的陈明金的脸色愈发的紫涨,嘴巴不停的张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怒斥回去,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几乎要背过气去。

谢子文正洋洋得意着,却听的人群中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问道:“那你们几个身为晚辈,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羞辱别人的父亲,又是哪门子的规矩礼仪呢?”

众人皆是一愣,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一看,只见是一个十二三岁的俊秀小公子,手里捏着把折扇,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们。

谢子文瞥了顾无忧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也敢来参和本公子的闲事?还不快给我滚远点!”

顾无忧却是并不怎么害怕的样子,反倒是走近了几步,来到众人的眼前,朗声说道:“我年纪虽小,却也比你们几个明白道理,这位陈公子的父亲为了国家的安宁,在边界奋勇搏杀,命亦不惜,救民与水火,如何在你们的口中,却成了个粗俗无礼的蛮野武夫?”

周围旁观的一众人等听了顾无忧的话,皆是暗暗的点头。

虽说时下皆崇文贬武,武将的地位不高,可那也轮不到这几个身无寸功的毛头小子来糟践,何况威远将军可是军功累累,受过皇上嘉奖的,若是有人把他们今天这番折辱他老人家的言论奏给皇上知晓,只怕就算他们家世再高,也得获罪受罚。

谢子文几个刚才只是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说话没过脑子,这会子明白过来,皆是悔之晚矣,谢子文更是恼羞成怒,抬起手臂就要朝着顾无忧打下去,却不想有人一把将他的手腕紧紧的抓住,让他动弹不得,谢子文手上吃痛,不由的转过头去喝骂,“是哪个混蛋······”

然而他在看到了来人的面容之后,却犹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围观之人当中有人认出来的,都连忙撩开袍角跪了下来,口称“见过临安王殿下。”

临安王殿下,这名儿怎么有些耳熟?

顾无忧看着眼前身姿挺拔,容色倾城的白衣男子,略略怔了下,猛然的反应过来,临安王?这不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裴然吗!

“谢丞相就是这般教养子侄的么?改天本王见了他,倒要把你这番高论请他点评点评。”

裴然光洁如玉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也是淡淡的,可谢子文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凛然寒意,不由的冷汗直冒,再不见张狂之色,忙自认有错,仓皇讨饶。

陈明金看见裴然的那一刻起便是眼神一亮,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这会子见到谢子文求饶,更是觉得心头舒畅,大声的说道:“你还没给我妹妹赔礼道歉呢!”

谢子文心头暗恨,可纵是万般的不情愿,这会子也只得乖乖低头认了错,并承诺丞相府会亲自登门致歉赔礼,裴然这才放开了他的手腕,从袖中掏出了一块雪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双手,任谁看了都明白,这是嫌弃谢子文腌臜,当面打脸呢!

谢子文的脸青了又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同几个狐朋狗友撞开人群,脚步匆匆的溜走了。

陈明金拉住裴然的衣袖,高兴的几要跳起来。

“殿下,谢谢你!”

他在幼时,因为聪明英武,曾经入宫给裴然当过两年的陪读,后来因为生了一场怪病,烧坏了脑子,才出的宫,但裴然并未忘了他,有机会出宫时都会去他家瞧瞧他,是以陈明金对裴然的感情也很深厚,举止也没有那么的拘束。

裴然由他拉着袖子,抬眸看向顾无忧,一双翦水瞳修长雅致,却是极清淡。

“你该谢的,是这位小兄弟。”

陈明金素来是极听裴然的话,立马冲着顾无忧拱手作揖,连声称谢。

顾无忧忙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我也只是说了两句实话而已,当不得公子的一声谢。”

陈明金哪里肯听,仍旧是谢个不停,拉了顾无忧的手臂,硬要她去家里喝茶,好再给她送些谢礼。

顾无忧见陈明金与裴然认识,自然是愿意与陈明金结交,只是脸上却不能露出那十分热切的神色来,便说几句谦让的话假作推辞。

裴然略略挑起了长眉,淡淡的说道:“明金是一片好意,你无需推辞,莫不是怕家中长辈责怪?”

“那倒不是。”

顾无忧赶紧否认,生怕他们改了主意,便说道:“我叫顾重,祖籍是外省的,家中是做生意的行商,此番出来是为了游历山水,长些见识的,公子相邀,自然是受宠若惊,只恐家世微薄,怕公子嫌弃。”

陈明金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裴然的眸光如浮云般掠过顾无忧眉目如画的脸庞,转身说道:“本王也正有事要到威远将军府上去,你们同我一道走吧。”

陈明金高高兴兴的答应一声,拉了顾无忧的手臂就往外走,顾无忧极力压制住唇边的笑意,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第五章碰瓷儿

裴然将自己的华盖朱轮马车让给了陈明金和顾无忧小春几人乘坐,自己则骑上了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跟在马车的旁边,缓步前行。

人流太密,马车走走停停,行的极慢。

所行之处,无不是夹杂着少女们惊喜的娇呼,裴然风华无双,早已誉满京都,只是寻常出门都是坐轿乘车,一般人并不能得见他的真容,如今值此良机,人们皆是交口相传,呼朋引伴的来瞧。

顾无忧听着门外热闹的动静,心下暗暗的在想,没想到在古代也有这么狂热的粉丝啊,我这未婚夫还是个人气偶像呢,这要是办个见面会,握手会啥的,我得赚多少银子啊!

心下的小算盘打的飞快,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便微微挑起了车帘,向外面看去。

街道左右阁楼的窗户几乎尽数打开,隐隐约约有许多华衣锦服,带着锥帽的贵族女子站在窗边,一边低声说笑着,一边微微探头向下张望。

而路边则是挤满了马车,一些小户,平民女子唧唧喳喳,你推我搡的拥在一处,一脸期待的垫着脚向前面伸着脖子看着这边,真是好不热闹!

天上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雪絮轻飞中,裴然骑在马上,仍是一派的优雅从容,乌发和衣袍在风中被吹的猎猎翻卷,恍若谪仙欲飞。

顾无忧看着他,突然感觉到呼吸有一瞬间的凝窒。

她也是见惯了美人的,可裴然却不同,他身上有一种超脱世外的风华气质,让人见之忘俗,仿若那冰清玉洁的高山雪莲,骨秀神清,皎似明月,实在无法不令人心生好感。

“男人生成这样,还真是个祸害啊。”顾无忧看着四周一众失魂落魄的春心少女,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个女子娇呼一声,从人群中跌了出来,正好摔在了裴然的马前,几个亲兵立马围了上去,呵斥道:“临安王驾前,不得冒犯,还不速速让开!”

那女子似是惊慌失措,想要站起来却是身形一软,又跌在了地上,摸着脚踝,抽抽噎噎的说道:“殿下恕罪,妾与家人走散了,心下惶恐,如今又扭伤了脚,还望殿下见怜。”

她头上戴着的一支珍珠步摇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动,映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小脸,真是楚楚可怜极了。

碰瓷儿啊?!

顾无忧来了兴致,把手撑在窗棱上,看的津津有味。

“你的脚受伤了?”

一道淡淡的清越之声从马上传来,那女子心中大喜过望,面上却仍做痛苦之色 ,仿佛在忍受疼痛。

“是,妾着实走不了路了······”

顾无忧挑着眉毛,兴致更浓,她倒想看看,裴然会怎么样对待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裴然却并不看她,只是握着缰绳,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脚下有条蛇。”

那女子一愣,下意识的跳了起来,惊慌的尖叫,“蛇,蛇!”

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她回过神来,心头“突”的一跳,瞬间汗湿后背。

“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裴然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依旧的面无表情。

一旁的亲兵板起脸来,喝道:“你假作受伤,接近殿下,有何企图?莫不是想行刺!”

这女子不过一个弱质女流,哪里见识过这般严厉的喝问,吓的浑身发软,整个人抖的厉害。

“妾,妾不是······”

“将她送到应天府,让其家中来领人。”裴然说完,再不看她一眼,催马继续朝前走去。

听到要把她送到应天府,那女子是真的慌了,那里关的可都是杀人越货的山贼强盗,她若是去那里面走了一遭,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殿下,殿下,妾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她这会儿也不装柔弱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胡乱喊叫。

裴然却仿佛视若无睹,依旧驱马前行,眸光轻扫处,却意外的看见了一旁马车里,神情怡然,嘴角含笑的顾无忧。

顾无忧冷不防的跟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倒是有些尴尬,想放下车帘,又觉得太过刻意,索性抬了头,对着他绽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裴然驾马走近前来,看着眼前肌肤胜雪,桃腮带笑的顾无忧,唇角微微挑起一丝弧度。

“原来阿重,也喜欢瞧热闹吗?”

阿重?这算是昵称吗?

顾无忧心中一喜,对着裴然,笑的眉眼弯弯。

“京都风土人情与我家乡不同,自然是爱看,也是托了殿下的福,才能大开眼界呢!”

裴然听着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眉宇间的肃冷似是柔和了不少。听着身后远远传来的哭喊求饶之声,朝着顾无忧淡淡的一挑眉,“不觉得本王太过无情?”

“殿下依法办事,怎么能说是无情呢?”顾无忧说的一本正经,“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与旁人无干。”

裴然眼眸中的意味更浓,伸出手中的马鞭挑下了车帘,遮住了身后那一群围观众人好奇的眼光,扫了一眼仍在抖动的车帘后,唇边的笑意却是又深了几许。

宁国侯府

如今的侯夫人孙氏穿着一身乌金云绣的蜀锦衣裙,乌发挽成凌云髻,带着玲珑点翠草虫头镶珠金簪,一双杏目不怒自威,正紧蹙了眉头,看着前来回话的仆妇。

“还没有找到?”

仆妇摇了摇头。

“城门口都有仔细的盘查过,直到现在也没发现她们的踪迹,派出城外去追踪的人也传回信来,沿途都没人见过她们。”

“这倒是奇了。”孙氏皱着眉头走了几步,忽然说道:“莫不是还在城里,根本没出去?”

“不会吧,她们如何有这个胆子?”仆妇一脸的惊讶。

“都敢放火私逃了,你说她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孙氏冷哼一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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