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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宠妃的追夫手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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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胭脂凉糕,我可从未让人添过什么雪寒草,还有从我府中搜出来的那些通敌的印信,伪制的印玺,那都是谁埋了那里陷害我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林平,是你的人!”

太子直视着他愤恨的眼神,却是不慌不忙的拿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整理着微皱的衣服,语气悠悠。

“五哥,你可不只我这一个兄弟,怎么一口咬定了是我?可真是让我寒心哪。”

“你少装模作样!”

裴宸怒视着他,咬牙说道:“裴然是什么品性,你当我不知道?他虽然孤傲寡言,与我也并不亲近,可是,这种置我于死地的卑鄙手段,绝不是他会用出来的!”

“五哥,有时候,我都觉的你天真的可怜。”

太子挑着眼看他,勾起嘴角笑,那诡异的弧度看的裴宸心中发寒。

“有件事怕是你不知道吧?你唯一幸存的血脉,那个外室子裴清,被裴然抓进了大名府,严刑拷打,百般折磨至死,啧啧啧,最后连尸体都是弃之荒野,被野狗啃食的尸骨无存哪!”

“不,不可能!”

裴宸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

“裴然他与我向来从无过节,他为何要这般做?”

太子轻轻一笑。

“五哥,那你记性可是不大好啊,当年第一个上奏折弹劾裴然外祖家拥兵自重,谋逆造反的,不就是你的舅父,吏部左侍郎袁大人吗?”

裴宸愣在了那里,脸色愈发变的苍白。

太子又叹道:“裴然清缴沧州时,那可是一个心狠手辣,斩草除根哪,难道,这也是我让他做的?”

裴宸向后踉跄了两步,苍然跌坐在椅子上。

“还有这次,也是他拿着梓容的把柄要挟她说出你的下落,逼的梓容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尽保全你和整个薛家,五哥,他可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小九儿了。”太子语气森冷的像一把刀。

梓容······

裴宸呆呆的坐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抬头看着太子,声音黯哑。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不错,我确是有事要五哥襄助。”

太子坦然承认,缓缓说道:“不过,这也是为了替五哥雪恨,反正五哥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可怕失去的了,不是吗?”

许久,他终于听到了裴宸的回答。

“我只求你一件事,若我死了,把我同梓容合葬在一处。”

“生不同寝死同穴,五哥待梓容的这份情义真是令人动容。”

太子微微一笑。

“弟弟我,自然是要成全的。”

回去皇宫时,太子的心情是极其的愉悦的。

他甚至命人在春风楼停下,亲自去选了几样京都闻名的精致点心带回去。

这两天一直在忙,都没来得及去看望我的小阿重。

她定是已经生气了,说不得还在想尽办法逃走,我得去把这只不安分的小鸟好好的抓在手心里才行。

他靠着马车里的软枕之上,单手撑着下巴,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深。

然而他刚一回宫门,还没来得及回去东宫,便被皇上的近侍请去了光正殿。

“混账!你干的好荒唐事!”

才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给皇帝下跪问安,就被突如其来的数十本奏折砸了一脸。

“就算是个寻常百姓,也知道爱些脸面,你倒好,身为太子,把整个天启皇室的脸面放到污泥里面踩!怎么,你弟弟和你妻子有不轨,你这个太子的脸上,特别有光彩么?!”

太子被皇帝突然传召,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眼下又看到这些言官的奏折,听到皇帝的喝问,顿时明白了过来。

裴然,你倒是好手段!

不惜自己给自己泼脏水,也要给我下绊子,我果然是小瞧了你!

他心中隐隐有怒气弥漫而上,面上却只做出一副错愕委屈的样子来,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父皇明鉴,儿臣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想出这种法子来构陷九弟,难道儿臣,想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父皇细想,我如何会这般愚蠢?”

“你不蠢,可是有人替你蠢!”

皇帝低声冷笑。

“你那个好舅舅,急功近利,眼巴巴的盼着你登基,盼的头发都白了半把,只可惜,朕吊着这口气,就是不肯死,你们,可不就是等不及了!”

太子的心中“咯噔”一下。

皇帝的疑心病重到了什么程度他可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现在久病缠身,性子更是变得喜怒无常。

若真是让他这位父皇的心里埋下了这根刺,那裴然外家一族的下场,可就要在他裴宁外家一族的身上重演了!

自己苦心筹谋这么多年,如何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皇责骂儿臣,儿臣不敢辩驳,只是儿臣对父皇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父皇若是不信,就废了儿臣的太子位,投进诏狱里,三司会审,若是查出儿臣有一丝的不轨之心,儿臣愿伏法认诛,绝不敢有一丝怨言!”

皇帝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儿子看似坚定的眼神,似乎在思考着他的话有几分的可能性

时间过去了很久。

久到太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的膝都已经僵硬到麻木。

他才听到从上首冷冷的传来的一句话。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敢来欺瞒与朕,你且先下去,这件事,朕自会查个清楚!”

太子的心里隐隐松了口气,俯身将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在他将要退出宫殿大门之时,又听到皇帝说道:“你去知晓六部,从明日起,朕要亲自临朝,你的监国之权,暂时收回,先把你东宫里的那一摊子糊涂事处理好了再说!”

太子捏了捏潮湿的手心,恭敬的颌首应道:“儿臣遵旨。”

东宫的气氛很是压抑。

众人都知道太子刚被皇帝斥责,心情不好,于是都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伺候,生怕一个谨慎,就成了主子的出气筒。

“人呢?”

太子站在空空如也的偏殿里,声音冷的像冰。

掌事宫女心头凛寒,忙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说道:“顾小姐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逼着奴婢们放她出了门,又,又正赶上皇上命人来接临安王去光正殿,她,她就随临安王一道走了,奴婢们也不敢强留······”

“好好好!”

太子怒极反笑。

“所以你们这一大群人,连个十几岁的女孩子都拦不住,这般的蠢笨无用,孤还留着你们做什么?不如都杖毙了,倒落个耳根清净。”

掌事宫女和伺候顾无忧的那一群宫婢内侍皆是大惊失色,跪在地上,颤抖成一团。

太子的东宫长史走近前来,低声劝道:“殿下息怒,眼下您敢被陛下斥责,回头就杖毙宫人,落在皇上眼里,岂不是会认为您心中对他怨怼不满?就暂且饶了他们性命,从长计议。”

太子不过一时急怒之语,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当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大袖一挥道:“都给孤滚下去!”

众人如蒙大赦,战战兢兢的爬起来,退了下去。

太子望着那张空荡荡的华丽雕花罗汉床,凤眸微微的眯起,有复杂锐利的神色一闪而过。

小阿重,你逃不掉的!

☆、第一百零五章明目张胆的打脸

光正殿。

冬日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虽不炽烈,却也让人感到了难得的温暖和煦。

裴然半躺在软榻上,正由内侍服侍着喝药。

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的眉心微微蹙着,似是因为那药实在是苦涩难咽,有些抗拒。

这幅这样子倒是让皇帝想起了他小时候喝药的样子。

那时候,小裴然最怕的就是喝苦药,每次都要沈贵妃取了腌渍的蜜饯哄上许久才能让他喝完。

沈贵妃······

皇帝的目光微微一黯。

他冷酷无情一生,唯一将真心交付过的就是沈贵妃了。

所以,当他知晓沈家谋逆的时候,会暴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连这个原本最喜爱的小儿子也由此被厌恶至极,任他一个幼小的孩子在这踩高拜低的深宫里自生自灭,自己再无半点过问。

他抬着眸,重新打量着这个被他冷落了许久的儿子。

如今长大成人的裴然,剑眉凤眼,挺鼻薄唇,隐隐已有几分迫人的气势,生而就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如果,当初沈家没被自己抄斩,不出意外,裴然才会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继承者。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

就算他不愿承认,可也没法否认,裴然才是他这几个儿子当中,最出色的那个。

当年,自己处置沈家,是不是太过急躁了呢······

皇帝心中一惊。

难道,是我错了?

不然为何这么多年,我总是会想起沈家的那些人······

不不不!

沈家谋逆,铁证如山,绝不会错!

我绝不会错!

他的目光冷了冷。

“那日,你为何突然出现在东宫后殿?”

裴然已是喝完了药,正接了内侍递过的茗茶漱口,见皇帝突然发问,便搁下了手中的青花瓷盏,微微挺直了腰身,颌首行了礼。

“回父皇,儿臣实有急事要与太子商议,事关整个京都的安危,一时之间,就顾不得规矩礼仪了。”

“整个京都的安危?”

皇帝狐疑的眯起了眼。

“何事?”

裴然脸色有些凝重。

“从数日之前,京都城内,陆陆续续有伤寒的病患发生,初步推测,是从流民堆里爆发的感染,只怕,是瘟疫。”

瘟疫?!

皇帝惊的面色都有些发白。

“眼下是隆冬,如何会爆发瘟疫?还有,为何从来无人报朕!”

裴然低垂了眼眸,冷静说道:“早在数月之前,大兴便已有疫症的发生,大兴府君陈明金数十次奏报,朝廷均无回应,原本,疫区离京都尚远,但就是因为没得到及时救治,流民又四处流窜,所以才会危及到京都周遭。”

数月之前?!

那不就是自己因病无法临朝的时候?

皇帝气的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来人,给我彻查,到底是谁扣下了大兴的奏折!查出来,立马处死!”

“父皇。”

裴然的语气依旧冷静无比。

“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陈明金已从京都带了大批的医生和药材自行先去救治了,有位神医,通晓防疫之法,大兴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儿臣向父皇请命,京都的防疫救治就交给儿臣吧,只要好好推广那防疫之法,京都一定会平安无虞!”

皇帝看了他半响,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微微点了点头。

“既有先例,那就且让你去试一试,朕会发下谕旨,让朝廷各部全力襄助与你,你可,切莫让朕失望!”

裴然拱手行礼,神情清冷肃然。

“是。”

顾无忧早在随裴然离开东宫的时候,就趁势换了宫人的衣服,由裴然暗中安排的人护送着,回到宁国侯府了。

她那日入宫时,原本是说过当日便回的。

却没想到一去便是三四日没了音讯,永清她们心下着急,去了大名府打探消息,却是又得知了连裴然都好几日未曾离宫,也无消息传出。

难道,是他们在宫中出了什么事不成?

大家正忧心如焚时,却意外的看到了顾无忧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这可真是喜从天降。

“姑娘,你若是再没信儿传出来,我就要卖身进去宫女,去找你了!”小春摸着眼角的泪花说道。

“快别,你长的这么水灵,万一被皇上看中了,说不定,我以后还得管你叫娘娘呢!”顾无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

大家都笑起来,小春不好意思的扭了脸道:“人家担心姑娘,您倒还拿我取笑起来。”

屋里热热闹闹的笑到了一处,连日来的乌云压顶的压抑气氛总算是一扫而空了。

永清却还是有些担心,微蹙了眉头问道:“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竟能困住你这么多天。”

顾无忧落了座,接过永宁给她新沏的一杯洞庭碧螺春,掀盖闻了闻茶香,挑眉说道:“这次,是我大意了,掉了别人的坑,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她微微抿了口茶,语气悠然。

“小春,去把上次发售的太子的十二金钗图送去立春坊,请了人照着模样画十二幅春宫图,怎么香艳怎么来,然后印上一千份,放出消息,限量发售,把价钱炒高,等名气响了,再搞个拍卖,按照编号,价高者得,可明白了?”

小春眨了眨眼。

妈呀,春宫图······

看来,这回那位太子殿下是彻底的把姑娘得罪了。

立春坊的春宫图,限量,拍卖,再加上无心堂的名头,这不火才有鬼呢!

京都有钱人平日里可都是无聊的要命,最是喜欢猎奇刺激的事情了,就算不曾标注太子的名字在上面,可见过太子的权贵,又有几个认不出来的?

太子的女装,太子的绝版春宫图,真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的激动啊!

不去买一份瞧个新奇,对的起自己心中着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吗?!

不就是钱么,爷有的是,给你啊!

这么毫无顾忌的拿太子来赚钱。

这天下有胆子这么干的,还真就只有咱们姑娘一个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太子鞠了一把同情泪。

因为依照她了解的姑娘素日行事风格来看,姑娘一旦被激怒,那就代表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春宫图,估计还只是个开胃菜而已。

门口忽然响起些争执的声音。

“你们让我进去,大小姐回来,我身为管事嬷嬷,自然要去她跟前伺候着,你们这么拦着我,是什么意思,是不把侯爷的吩咐放在眼里吗?”

顾无忧放下手里的茶杯,微微抬了眸。

“这是谁?”

小春皱了脸说道:“是侯爷亲自送来的管事妈妈,姓安,说是您年纪小,院里不能没有个长辈安排的人照看着,您又不在,我们也不能直接驳回,只能把人留下,也没让她进屋,一直在外偏房呆着。”

顾安城?

这次,终于忍不住也要插手了么?

孙氏在自己这里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不但留下的嫁妆被收回,连经营多年的铺子人手,也被自己连根拔起,又如何会不恨?

看来,这是要另辟蹊径,从规矩孝义上对付自己,卷土重来啊。

顾无忧半眯起了眼睛,凉凉的一笑。

宁国侯府要给自己送一个管事妈妈,这倒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若是顾无忧不收,理亏的便是她。

只不过,一个管事妈妈,就想拿捏住自己。

是不是太天真呢?

顾安城亲自送来的,不就是想给那位安妈妈长脸面仗腰子,让自己不能轻易打发了她吗?

那又如何,再有脸面,在我顾无忧这里,也是一钱不值。

“请这位安妈妈进来吧。”顾无忧理了理裙角,悠悠说道。

不多时,小春领着一个穿着素灰色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个子高瘦,梳着一个规规矩矩的圆髻,插着一支明晃晃的赤金如意簪,倒是十分的干净利索,进来便跪与地上恭敬行礼。

“给大小姐请安。”

顾无忧并不急着说话,只是慢慢的品茶。

那妇人见顾无忧并不叫起,眼底微微有些讶色,跪了半柱香的功夫,终究是有些忍不住,微微抬了头,出声唤道:“大小姐?”

“嗯?”

顾无忧这才像是看到她了一般,笑了笑。

“安妈妈有事?”

安妈妈:“······”

你看不到我还跪在这儿吗?!

这是几个意思?

下马威?

她以前一直在顾安城领兵驻军的地方,替其管理外宅,极是有威信,莫说是一般的宁国侯府下人,便是一些庶出的小主子见了她,那也是毕恭毕敬的。

这次从外宅上被顾安城遣来做顾无忧的管事妈妈,她原本心中还是不大乐意的。

这位大小姐可邪门的很,灾星一个,可别把霉运传给自己才好。

至于顾无忧让孙氏也栽了大跟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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