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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宠妃的追夫手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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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子里披头散发,脸颊流血,满身脏污的高姨娘,心下畅快不已。

你这贱妾,也有今天!可真是报应!

“大小姐,夫人可有说,怎么处置这个贱婢?”管事妈妈陪着笑,小心翼翼的问。

林雅乐冷哼了一声,道:“母亲说,这贱人府里是留不得了,今儿就叫了人牙子来,把她卖了吧!”

“那,是卖到何处?”

林雅乐扫了她一眼。

“自然是卖的越贱越好,难不成还卖她去个好人家享福不成?”

“是是是,奴婢明白了,大小姐放心,一定让夫人满意。”

管事妈妈连忙说道,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擦了把汗。

夫人这些年都忍气吞声的,还以为她是个软面人呢!原来,也是有三分火性的,看来以后,都得打起精神来伺候了。

人牙子很快就来了。

商议定了将高姨娘卖到砖窑里去做苦役后,一根绳子就将人绑了带出了门。

林雅文得知了这个消息,慌的赶紧让人去学里叫她的两个哥哥回来,自己则匆匆赶到文安候那里,哭着求情。

“父亲,您不能这么对母亲啊,您快让人把她放回来啊!”

文安候气的也赏了她一巴掌。

“你还敢叫母亲?你也想害死我是不是,给我马上滚到祠堂里去跪着!”

林雅文被几个仆妇强行拉着拖走,犹自在哭喊个不停。

“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拖着她的一个仆妇当即往她嘴里塞了块腥臭的帕子,骂道:“省些力气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可得夹着尾巴做人,再闹事,可没好果子吃!”

林雅文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上惨白的没了一丝颜色。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东院里。

林雅乐服侍完胡夫人吃药,拿帕子给她轻拭了唇角,笑道:“母亲的气色越发好了,再吃几日药,只怕是就能起床了。”

胡夫人倚在大迎枕上,轻叹了口气。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就好的?”

说着,她又朝窗外看了看,疑惑的说道:“方才,外面为何吵吵嚷嚷的?我头晕的紧,也没听清,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雅乐神情未变,依旧是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是父亲命人将高姨娘押了来,让您处置了她,我看您还没醒,就做主把她发卖出去了。”

胡夫人只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愣了半响,问道:“你,你方才说什么?你父亲处置了高姨娘?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林雅乐撇撇嘴。

“花无百日红,她也不可能在这府里猖狂一辈子吧?有这个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胡夫人呆了半响,苦笑着摇摇头。

“莫不是你父亲又宠上了什么新欢?”

“母亲。”

林雅乐忽然正色看向她,认真的说道:“您可想过和父亲和离?”

胡夫人讶然的看着她。

“和离?这怎么行?女子当从一而终,女戒上说······”

林雅乐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女戒,女戒,您恪守女戒女德一辈子,贤惠了一辈子,到头来怎么样?连个小妾都能在您头上作威作福,连个庶女都敢在我面前张狂无礼,您还险些赔掉了自己的性命!您想让我以后嫁人,也同您一样这般活着么?”

胡夫人脸色有些发白,呆怔了片刻,微垂了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懦弱无能,害你受苦······”

“母亲!”

林雅乐跪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我从未怪过您,我只希望您高兴起来,能真正的为自己而活着,您不用为了顾全我,而委屈自己在泥泞里挣扎!”

胡夫人看着她,眼眶有些湿润,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

“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你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母亲。”

林雅乐伏在胡夫人的膝头,闷闷的说道:“我知道,您还是舍不得父亲,他这样对您,您为什么还不死心呢?”

胡夫人轻柔的抚着女儿的头发,眼角有泪,却微笑着说道:“或许,是我傻吧,当初他说此生唯我一人,我便信了,这一信,就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

“母亲,你真傻。”林雅乐低低的说道。

“是啊,我真傻。”

胡夫人轻轻的说道:“你以后,可不要像我这般的犯傻,一定,要认清自己的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贺礼

高姨娘的事,高才人并不知晓。

不过就算她知道了,她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因为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皇帝对她起了疑心,已是彻底的厌弃了她。

她被迫搬出原来的宫殿,搬到一处破败偏僻的屋子里住着。

每日的饮食也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莫说什么补汤点心,能有口热饭吃就要谢天谢地了。

单是身体上的苛待也就罢了,更多的折磨,是来自她内心无休无止的恐慌与惊惧。

这些天来,御史台的御史们就像是约好了似得,一齐上奏折弹劾她的母家,辅国公府。

什么私自圈地,强占民女,违用禁品,受贿行贿等等等等······

基本上大大小小的罪名全都齐活了,物证人证齐全,真是板上钉钉,无从抵赖。

辅国公府自知大祸临头,拼了命的往宫里递消息,想让高才人再努把力,去求求皇帝,垂死挣扎一下。

可是他们递消息的中间人却是又凑巧的被人抓了个正着,押到了皇帝面前。

这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原本皇帝还对高家的种种不轨行迹有些半信半疑,只当是众人瞧见高昭仪失宠,所以来落井下石。

可眼下铁证如山,真是由不得他不信。

若你们果真是清白无辜,又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要让高才人来求情?

难道朕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昏君,是个不辩是非曲直的糊涂人?

要知道,你们是死是活,只有朕能做这个主!

以为旁人能救的了你们?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们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私相传递?

当真是活腻味了!

于是辅国公府也就真正的倒大霉了。

被罢官夺爵,家产全部被抄,男子被流放边塞充军,女子被没入官坊为妓。

这个数月前还风光无限的京都新贵,就这么土崩瓦解,家破人亡了。

高婉珠也没能逃过一劫。

高姨娘被卖后,文安候像丢了块烫手火炭一样,连夜就把她给送回高家去了。

她上次中的刀伤还没完全恢复,仍旧十分的虚弱。

可是来抄家的官兵并没有人给她一丝的怜悯,她和她的家族姊妹一起,被狼狈不堪的用绳子捆在了一起,押在院子里,挨个在身契上按手印。

高婉珠看着那身契,整个人都苍白的没有了颜色。

只要再那上面按了手印,自己从此就是一个低贱如泥的官妓了,还是终身不得赎身的那种,一辈子都完了!

如果说自己以前还能做做嫁给裴然的美梦,那从此以后,她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了!

“愣着干什么,快按哪!小爷们可都忙着呢!别耽误工夫!”

监督她们按手印的一个小兵不耐烦的呵斥着她。

高婉珠缓缓的把手放在印泥上蘸了一下,又移到身契上面,手却是迟迟的按不下去,抖的不成样子。

那小兵眉头一竖,刚想大声喝骂,眼睛余光瞧见了从远处巡视到此的裴然,连忙恭恭敬敬的俯身行礼。

“见过临安王殿下。”

临安王殿下······

来抄检高家的,竟然是他?!

高婉珠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汹涌难言。

六年前,是你从拐子手里救了我。

六年后,你是亲手送我下地狱,还是再一次的,赐给我希望与光明呢?

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倏地撕掉了手中的身契,猛地站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喊。

“殿下!我是高婉珠,求求您,救救我吧!”

裴然朝她看了过来,眸色淡淡。

“本王救不了你,也不会救你。”

“不,不,殿下,您好歹看在我不顾性命为您挡刀的份上,就可怜可怜我吧!”

高婉珠慌乱的都有些语无伦次。

“您就收我做个侍妾,不,不,奴婢,收我做个最低贱的奴婢就行,不要让我去那种腌臜地方,我求您了,求您了!”

裴然闻言,面容犹如月光般淡然寂静。

“本王并没有请你为我挡刀,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没入官坊是圣旨,你不遵守就是死罪,若是再敢这样胡言乱语,仔细丢了性命。”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从容淡定的又继续踏上了他的巡视之路。

“殿下,殿下!”

高婉珠近似绝望到泣血的哭喊,却仍旧换不回裴然的一个回头。

一旁的小兵愈发的恼怒,直接踹了她一脚,骂道:“贱婢!还敢去惊扰殿下,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上前攥着她的手指,胡乱的蘸了下印泥,一把按在了白纸黑字的身契上。

“不!”

高婉珠疯狂的挣扎着喊叫,却让她腹部的伤口猛的崩开,血流不住,巨大的疼痛感让她面目扭曲,趴在泥地上,意识一点一滴的慢慢流失。

她半睁着眼睛,看着远处裴然渐渐模糊的背影,万念俱灰,心如枯槁。

原来,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的做着一场美梦罢了······

如今,梦碎了,而我,从此也是生不如死了······

裴然,如果你当初没有从拐子手里救下我,那今天,我是不是也不会落到这个田地呢?

可惜,人这一辈子,没有如果啊······

高家倒了,高才人也彻底地垮了。

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求神拜佛祈求了这么多天,却没想到,厄运还是降临了。

没了母族的依靠,就等于是釜底抽薪。

她就算是生出皇子,这辈子也是翻不了身了······

惊怒加上绝望,让她情绪极为不稳,竟是催动了胎气,要提前生产了。

皇帝虽然厌弃了她,可她肚子的龙胎到底是自己的老来子,待她生下孩子后,还是摆驾去了她那儿看望。

“孩子呢?是男是女?”

他看着瑟瑟发抖,神色怪异的宫人,蹙起眉头问道。

“是,是两位皇子,只不过,不过······”宫人吞吞吐吐,半天不敢往下说。

“把孩子给朕抱过来!”他起了疑心,喝道。

有宫人抱来了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襁褓,颤抖着递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那襁褓之中的两张皱巴巴的小脸,眉头蹙的更深。

为什么两个孩子,却只用一个襁褓?

当然不会是高才人勤俭持家了······

他伸出手去,拨开了掩住那两个孩子身体的布料,乍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这两个孩子,竟然,竟然身体是长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高才人给他生了个怪物?!

他是真龙天子,如何能有个怪物后代?!

简直荒唐!

真是晦气!

“马上把这怪胎给朕溺毙了送出宫去!还有高才人,立刻赐死!此事,若有一人敢泄露出去,满门抄斩!”

皇帝大怒着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东宫。

内侍推开沉重的宫门,低着头,快步走了过来,对着正站在窗前,闲闲的拿着把金剪刀修剪着一盆绿罗藤的太子行了个礼,恭敬禀报。

“殿下,高才人同生下来的怪胎已经被皇上赐死,所有的事情,俱都万无一失。”

太子浑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接着修他的叶子。

“那个真正的孩子呢?”

“照着殿下的吩咐,已秘密的送出宫外,丢去乱葬岗喂狗了。”内侍答道。

太子“咔擦”剪下一簇翠绿的枝叶,慵懒的勾了勾唇。

“麒麟转世?王者之相?哈,真是个笑话!”

“殿下说的是。”

内侍附和着,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一事,临安王殿下前些日子上的请婚折子,皇上,已经准了。”

太子的手微颤了下,半响,放下了金剪刀,缓缓的转身,俊逸的面容上没有多少神色变化,微挑了下眉,漫不经心道:“这是好事啊,看来,孤也得准备份贺礼去恭贺一下九弟了。”

春风楼。

贺之简随着小二的引领,来到了临窗前的一处雅间。

“公子,请进吧,贵客就在里面等着您呢。”小二推开了雕花的槅扇门,满脸堆笑的说道。

贺之简微微抬眸,向屋子里看去。

屋内的榻几旁正端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眉目间自带着一股天然的尊贵气度,仪态端正,风姿优雅,身上穿的袍子,头上戴的白玉冠,腰间系的金履带,皆不是凡品,一看,便是久居上位之人。

贺之简心下微跳,迈步踏进了门槛。

房门在身后悄无声息的关闭。

那男子看着贺之简,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茶盏。

“茶香正好,贺公子可要来品一品?”

贺之简沉默了会儿,一撩衣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行了拜礼。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顿了顿,笑道:“贺公子是怎么猜出孤的身份的?”

怎么猜的?

无心堂现在卖的最火的就是您这位太子殿下的女装画卷啊······

上面的诗还是我题的······

贺之简垂眸敛目,神色未变。

“您年节去往天坛祭天时,草民在路边曾远远的瞻仰过,所以认得。”

“哦?贺公子倒是过目不忘,好记性啊。”

太子笑了笑。

“坐吧,今日,咱们便只当是朋友一般清谈学问,品茶下棋,你大可不必拘束。”

贺之简起身,坐到了侧首,仍是肃容敛目,不苟言笑。

太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似无意的说道:“贺公子可认得一个叫顾重的人?”

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贺之简小心的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见过几次,只是并不熟悉。”

“哦?”

太子挑了挑眉。

“那你怎么会有无心堂和温泉山庄的干股呢?无心公子?”

贺之简心下一凝,忙站了起来,行礼道:“殿下恕罪,非是草民故意隐瞒,实在是未曾同顾公子商量,不好随意泄露······”

“贺公子不用紧张,孤并没有恶意,纯粹是好奇罢了。”

太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勾起唇角,却是话题一转。

“今年春闱,贺公子想必定能高中的,谢丞相极为欣赏贺公子之才,想让你拜在他的门下,以后在仕途上,也好关照一二,贺公子意下如何啊?”

每年春闱,榜上有名的学子们都会被各方势力招揽,收为门生,为其效力。

头三甲,更是众人争抢的对象。

贺之简作为秋闱的头名,状元的大热人选,自然也是炙手可热,各种帖子流水一样的送了过来。

只不过,都被他婉拒了。

他并不想成为谁的爪牙,结党营私,最后,不过是沦为他人的炮灰,倒不如独善其身,互不相干的好。

“多谢丞相和太子殿下的美意,只是草民才疏学浅,难当大任,只怕会辜负了贵人的厚望。”

太子的眼尾微微上挑,语气悠然。

“贺公子不愿意,可是因为,已经投到了临安王的门下?”

贺之简神色一动,垂首作了一揖。

“草民从未见过临安王殿下,又谈何投靠?殿下只怕是误会了。”

太子笑笑。

“如果是阿重要你给临安王效力呢?”

贺之简沉默了会,沉声说道:“草民若是有幸考中,自是当为朝廷效力,为皇上效力。”

“为皇上效力,这话倒也不错。”

太子乌沉的凤眸微沉,薄唇微启,缓缓道:“贺公子果然是个明白人。”

他起身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袖,朝门外走去,却在越过贺之简的时候,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声长的说道:“你猜,临安王如果知道了你在偷偷的恋慕他的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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