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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将军夫人养儿记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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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绣便问:“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事儿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

薛直点了点头。

马车是王晗语乘坐的,要害的自然不是三个孩子,而是她。

众人便都看向她,薛勤问道:“晗语,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王晗语仔细回忆了片刻,道:“自从嫁入府中,我都是在府中来往,很少出门。就算是大婚之前,我娘也很少让我出门。我实在想不出来得罪了谁。”

确实,王晗语几个月前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后来又是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更不会出去抛头露面,与生人接触。何来的仇家?!

众人一时都没了头绪,却见贵和长公主冷笑一声,脸上的神情冷的仿佛能结出冰来,“你忘了,你不久前在后宫里,才刚刚得罪了一个心胸狭窄的老虔婆!”

她说的就是初一那天,王晗语故意演习,顶撞太后的那件事。

王晗语面色煞白,道:“不会吧,太后她、她不是还在病中么……且那日不过是起了几句口角,她竟会想要我的命?”

今日确实是她运气好,马车在半路上没出毛病,后来被薛直和三个孩子借去用了,替她挡了一灾难。不然她一个女子,身边不带侍卫地出行,马车倒下惊了马,被马拖行上一段,身边没有众多会武的人护着,自会有性命之忧。

“你们不了解那老虔婆,她心思之歹毒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我想,她耿耿于怀那件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或许是她后悔了你同薛勤的婚事。”贵和长公主一手在桌上轻扣,一边缓缓地道。

这就解释得通了。

当初太后将王晗语许给薛勤,为的就是同贵和长公主置气,知道她看不上胸无点墨的王晗语,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看庆国公府家无宁日。

可初一那天,王晗语和贵和长公主展现了非凡的默契,一起唱了台好戏,倒让她没了脸面。

眼看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便恼羞成怒,做出了这等事!

薛直稍一沉吟,又继续道:“我觉得或许并不是太后的动的手,毕竟她在深宫多年,外头只有个如今并不显赫的忠勇伯府支撑,他们这样的实力小打小闹成,此番这事儿,倒不像他们的手笔。况且那钢丝道刀,军中若是无人,也寻不来……”

薛勤也道:“我觉得二叔说的在理,这件事不单只是太后报复那么简单。要说能相处这样的办法,又能在咱们国公府或信阳侯府动手的,我觉得应该是这位。”说着,他伸手比了个‘二’字。

王晗语本是萧淑妃给二皇子物色的皇子妃,也已经在太后面前撞了木钟。没想到太后被贵和长公主气昏了头,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把她指给了薛勤。

庆国公府是实打实的太子丨党,等于给敌方阵营白送了一个信阳侯府,这绝对算得上损人不利己了。

初一那次争端过后,萧淑妃假借为太后出气之名,实则是为了削弱太子一派的实力。就算被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往太后头上一推,他们便能脱开关系。

太后虽然年纪大了爱找事,于孙辈中也偏向二皇子,但到底年纪老迈,并没有参与派系之争。不然此前也不会只是几次提起想把王晗语许给二皇子,而不是不顾一切地直接下懿旨。

若是二皇子动的手,那绝对算得上一石三鸟。既在太后面前卖了乖,拉近了关系,又能削弱太子的实力,还能嫁祸太后,也确实如他们所愿,贵和长公主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太后!

屋内众人一时都没有言语。

良久,贵和长公主才开口道:“今儿个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吧,阿直和阿勤留下。”

确实,王晗语和郑绣在政事上一窍不通,两人也没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郑绣和王晗语福了福身,退出了内室。

外间三个孩子还在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变故而心生不快。

郑绣喊了郑誉和薛劭一声,两人笑着应了,同薛勉告别后,就上前拉着郑绣的手出了长风苑。

郑誉和薛劭一人走一边,薛劭因为双手不便,不能牵郑绣的手,就改为牵着她的裙摆。

路上郑绣也没有说笑的心思,满心里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今日三个孩子都没有受太严重的伤,若是有个万一,她心里可要难受死了。

回了浩夜堂,她依旧忧心忡忡,看着两个孩子用了夕食,自己倒是没了胃口。

两个孩子用完夕食后去洗漱,郑绣想看看他们身上的伤势,后脚便也跟进了净房。

郑誉和薛劭进了净房,里头已经备好了热水,当即便脱衣除衫。郑绣跟进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脱了个精光,当下便惊叫起来。

“姐姐,你进来做什么!”

“娘,你快出去!”

郑绣无语道:“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们身上的伤!”

郑誉手忙脚乱地把脱在一边的衣衫捂到身上。薛劭因为手不方便,之前脱衣服就是郑誉帮的忙,眼下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郑誉便空出一只手,拿着衣服捂在他腰间。

郑绣又看向郑誉,“阿誉,阿劭见外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见外?你小时候姐姐帮你洗过多少次澡,难道你都忘了不成?”

☆、第170章

第一百七十章

郑誉憋得满脸通红,不住地道:“姐姐,你先出去。”

郑绣往前走了两步,说:“都别害羞了,让我看看身上的伤势。”

两个小的哪里肯让她瞧,当下就捂着重要部位往屏风后头躲去。

郑绣只好无奈摇头道:“好吧,我不瞧了,你们自己洗澡吧。”

郑誉和薛劭应了一声,又不住地催促郑绣出去。

郑绣连连道:“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快进浴桶吧,别着凉了。”

出了净房,郑绣回了屋里,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薛劭在她眼前也两三年了,郑誉更是只分开过半年,瞧两个小子刚才那模样,简直是拿她当贼防呢。

没多会儿,薛直从长风苑回来了。

郑绣收起小心思,站起身迎着他进门。

薛直在门口解了大氅,一边道:“你先进去,我身上带着寒气呢,别过给你。”

郑绣笑道:“哪儿有那么娇贵。”说着还是去炕上坐着了,让茗慧给薛直上了热茶。

薛直在外头掸了掸身上,搓了搓手,略站了站,觉得身上没那么冷了,才坐到郑绣身边去。

郑绣问起:“公主那儿怎么说?”

薛直道:“已经让人去查了,其他也开始部署了,你别担心。”

“那……真的就是二皇子所为?”郑绣压低了声音问。

薛直道:“**不离十,还看查出来的结果吧。有了目标就好查了。”

郑绣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放下心来,不再多问,然后想起方才两个孩子死活不给自己看身上的伤口的模样,她又对薛直道:“阿誉和阿劭在净房沐浴呢,你进去看看。我怕他们身上还有别的伤,不好意思在人前说。”

薛直点了点头,当下便站起身去了净房。

*

净房门口就站着浩夜堂的两个丫鬟,自然不会阻拦薛直。

门刚一开,里头就传来郑誉和薛劭的惊叫声,然后薛直和郑誉就要挣扎着从半人高的大浴桶里站跳出来。

薛直好笑道:“是我,你们这么慌做什么?”一边说一边往里去了。

两人这才不手忙脚乱地乱动了。

郑誉呼出一口大气,道:“是姐夫啊,我还以为姐姐又回来了。”

薛直一听,便知道自己媳妇儿刚刚来过了,难怪方才她让自己过来时,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于是就越发想笑了,“她来看看也不当什么,你俩还都是她拉扯大的呢。”

郑誉和薛劭扁了扁嘴,两人没说话。

薛直去浴桶边看了看,两个孩子一起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热水清澈见底,他给一个个细看了,除了关节处有些青紫,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大的伤口,便放下心来,让他们继续洗澡,自己则带上门出去了。

回了主屋,薛直刚坐下,郑绣便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他们身上可还好?”

薛直点点头,道:“没什么大碍,就有些擦碰,一会儿洗完澡再上点药就好。”

郑绣这才放下心来,又有些酸酸地道:“两个臭小子,不让我瞧,倒是能给你看。”

薛直哈哈一笑,“阿绣,孩子们都大了,你确实不方便瞧了。他们再过两年,可要准备相媳妇儿了。”

再过两年,年纪最大的郑誉也十二岁了,眼下这时代的人都成婚早,十四五谈婚论嫁那是常理儿,十二三岁的时候确实就该定人家了。

郑绣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事儿,总觉得弟弟和阿劭都还小,也把他们当小孩子看。薛直一提这个,她就皱眉道:“咱们家阿誉和阿劭还都是孩子心性儿,不用那么早成家吧。”别人家的孩子她管不着,可自家孩子十四五放在现代才是初中毕业的年纪,这么早就成家,她总觉得不合适。

薛直只当他是舍不得,道:“就算晚些成家,亲事却是要早些定下来的,不然好人家的姑娘可都被人订走了。”他没说的是,郑誉倒是不急,可以等郑仁在仕途上走一走,位置高了,自然可以选更好的人家。可薛劭,高不成低不就,还有他大嫂在旁边看着,婚事确实是有些麻烦的。

郑绣不愿想这个,只鹌鹑似的道:“再说吧,反正还有两三年,到时候再看吧。”

说了会子话,郑誉和薛劭也洗完澡,换了衣裳出来了。

两人小脸上都红扑扑的,一进屋就要水喝。

郑绣让茗慧给他们上了下火的金银花茶。

两人端着茶盏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

郑绣在旁边看着,不禁道:“慢点喝,洗了这么久,渴坏了吧。”

郑誉便放下茶盏,道:“本来是可以洗快一点的,但是阿劭手不方便,我先给他洗了,然后才给自己洗的。”

“你自己身上也带着伤,能料理自己就不错了,还想着帮阿劭。你说让我给阿劭洗多好。”郑绣又有些埋怨地道。

郑誉看了薛劭一眼,薛劭连连摇头道:“阿誉给我洗的挺好的,真不用您帮忙。”

郑绣正是心思敏感的时候,听他们这么说,心里堵得跟什么似的。

薛直见她脸色不好,赶紧对着两个孩子使了个颜色,道:“天儿也不早了,你们赶紧上了药,回去睡吧。”

两个孩子明白过来,郑誉便一脸乖巧地凑到郑绣身边,撒娇道:“好姐姐,给我们上药吧。”

郑绣这才收起失落受伤的深情,让茗慧拿了伤药过来。

两个孩子排着队,一个一个让她上了药。

郑绣看到他们关节处的大片青紫,真是心疼坏了,心中把那背后想害人的始作俑者骂了不下千百遍。

两个孩子却都很乖,也不喊疼,乖乖地让她上药。

抹完药,郑绣帮他们把衣袖和裤腿都放下了,让他们早些回去歇着。

*

闹腾了这样一个晚上,薛直怕郑绣也累着了,让茗慧煮了一副宁神安胎的汤药,让郑绣在晚上睡下前给喝了。

郑绣心里总有些不放心两个孩子,睡着睡着后半夜忽然就醒了。

换成平时,嗜睡的她自然是睡过去了,可这会儿却是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以前都是她睡在外侧,薛直睡在里头。自从诊断出有孕后,薛直便不放心她晚间一个人起来,便让她睡到了里头。

她刚坐起身,薛直便也醒了,嗓音略微沙哑地问她:“怎么了?可是要出恭?”

郑绣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儿,你睡吧,我就是不放心孩子们,想过去看看。”

薛直连她在屋里马桶上撒尿都要跟着,别说她准备出屋去厢房看郑誉和薛劭。

“我去看就成,你在床上待着,外头多冷,你别着了凉。”薛直说着就按着她的肩膀,要把她给按回被窝里。

郑绣也犯起了执拗,道:“我不亲自去看一眼,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的,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薛直劝不住她,便只好先起身穿了衣服,让守夜的粉葛进来,把衣服熏热了,再伺候郑绣穿衣起床。

“就几步路的功夫,不必这么麻烦的。”她本来就是想着套个披风去厢房看一眼的,薛直却让她把袄子裙子全都穿戴了起来。

薛直也很强硬地道:“要么回去躺着,要么就穿好了再过去,你自己选。”

郑绣这才无话,让粉葛伺候自己穿戴整齐了,批好了貂毛的厚披风,往厢房去了。

郑誉还是跟薛劭睡在一道,两人都睡得很熟,连郑绣和薛直进去都没发觉。

郑誉应该是怕碰着薛劭的伤口,所以尽可能地往床里头缩着身子,薛劭则略显僵硬地平躺在外侧,两只夹着夹板的手板正地放在身体两侧。

郑绣给他们分别掖了掖背角,又碰了碰他们的手,感觉到他们掌心黏腻,出了许多汗,便让薛直挪了一个炭盆出去。

安排妥当后,郑绣这才放下心来,回去睡下了。

孩子的恢复能力最是惊人,过完正月,郑誉和薛劭已经没有大碍,薛劭身上的外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一双手仍不能拆夹板,生活上有着诸多不便。薛直给他配了个叫阿福的小厮,来照顾薛劭的日常起居。

阿福十三四岁,年纪不大,长着一张圆溜溜的娃娃脸,人却十分伶俐。跟薛劭相处了没多久,便摸透了他的心思,很多时候薛劭还没张嘴,他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薛劭的生活也因为多了他,而方便了不少。

孩子们虽然是有惊无险,大人们却都是后怕了好一阵。

连向来最是沉着的郑仁,自从元宵节那件事后都好几天没心思温书。

二月里,郑仁就要下场科考了。

郑绣挺着已经有些圆润的小腹给他准备了几件厚衫子,若干文房用具、生活用品、干粮点心等,亲自送他爹进了考场。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感冒,坐在电脑前一晚上晕晕乎乎的,终于赶在12点前写了一章出来~

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更新了!

作者君要去吃药睡觉了,大家晚安么么哒~

☆、第171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学子们进入考场后,薛直就把郑绣带了回去。

他这日本是要上值的,听郑绣说要去送她爹入场,就特地告了假,陪他去了。

郑绣回去后,依然放心不下,坐立难安的。

薛直便劝道:“岳父是过来人了,学问更是毋庸置疑,三日就出来了。”

郑绣蹙眉道:“天还这么冷,里头也不许穿夹衣,给爹准备的衫子虽然厚重,但到底就是单层的。里头也不知道暖不暖和,要是在里头着凉生了病,可如何是好?”

她怀孕后是什么都爱操心,之前担心薛劭的手落下后遗症,几天都没睡好。眼下担心起下考场的郑仁,任凭薛直怎么劝,她心里就是不安生。

三天里,郑仁在里头过的怎么样,众人还都不知道。郑绣却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弄的薛直也是整天提心吊胆的。

本以为过了头三个月,郑绣的害喜症状已经没那么明显了,后头会好一些。没想到她却又有了其他症状——过忧过虑。

薛直每天一醒,就得先往床里侧摸一摸,确保郑绣在才安心。

好不容于熬到第三日,郑仁从考场里交了卷出来了。他本就清瘦,考场的环境自然说不上好,他胡子拉碴,脸庞瘦了一圈,薛直早就安排了人在考场,他一出来,就把他接回家去。

郑绣听人报说她爹已经出来了,当下便让人套车,准备去上坎胡同看他爹。

薛直在上值,薛劭倒是留在家里养伤,听说她娘要套车出门,想到他爹出门前的嘱咐,就赶紧跑去主屋。

郑绣正在焦急地等着前头套车,看到薛劭来了,便问他:“阿劭可是想同我一起去看你外祖父?”

几步路的功夫,薛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缓了缓才道:“娘,外祖父在里头待了三天了,眼下肯定是又困又饿,你就别过去了,等他休息好了,再去看他不好么?”

郑绣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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