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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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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华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紧张得心跳加快:“他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玉梵香说完之后又解释,“我曾经见过他,但没有见到他的真面目。”

300 军机处的失误

她顿了顿,眼中隐现寒刃:“他就是在万渊之山劫杀我们的那些劫匪的头领。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时我们和那些劫匪杀得血花横飞,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去,染红了山道,场面是何等的惨烈血腥,他却戴着那般招摇的龙形面具,站在上风的高处,悠然的看着我们如何被屠杀……”

“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看得久了就转头欣赏四面的风景,我们的性命在他眼里简直就如蝼蚁一般没有价值。我拼了命杀过去,想将他斩了,或者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然而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我杀不过去,为了避免全军覆没,我不得不带着幸存的部下逃进深山,他就一直看着我们逃走,甚至还像看戏一样哈哈大笑……”

“直到现在,我还在噩梦里听到他欢愉的大笑声。他根本不是人!他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恶魔!但我根据他所戴的龙形面具,还有种种线索,确定他是尚国皇室中人,而且跟尚神帝有极深的关系。我不想公开跟尚神帝叫板,便命令部下隐瞒这个男人的情报,并与我的妹妹玉芙蓉交换身份,继续上京,想在册封仪式上刺杀尚神帝……”

仅靠一小块尚国皇子玉佩的碎片就确定杀母真凶是尚神帝?她还不至于这么鲁莽,但这个龙首面具男人的出现以及他那惊人的实力、可能还控制了当地官府的迹象,令她加深了对尚神帝的怀疑,而册封仪式是她能够接近尚神武的唯一机会,她才想赌上一把。

她慢慢的说完之后,道:“原本,我怀疑他是尚神帝的心腹,甚至是尚神帝的影子或替身之类的,但刚才的事情让我改变了想法。我在想,这个男人可能非但不是尚神帝的心腹,还是尚神帝的敌人。他会劫杀我们,一来是为了劫财,二来是为了挑起锦国与尚国的关系,他从中渔翁得利。”

凤惊华听后,道:“你说得有理。我实在想不出秋夜弦有什么理由要对锦国下手。早在谊州的时候,我就怀疑有人陷害尚国。现在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了。你能如此冷静的做出判断,没有中了那个男人的圈套,可谓不幸中的大幸了。”

玉梵香叹气:“即使如此,尚神帝也有责任,待一切水落石出,他若是不给锦国一个交待,锦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锦国使节一行在万渊之山被劫杀的事情,最终确定为江洋大盗勾结虞国贵族犯案,但相关人员心里都清楚,此案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龙首面具男竟然是何人。

凤惊华一脸深意:“秋夜弦当然要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玉梵香也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她掸了掸袖子:“我们走吧。”

随着凤惊华和玉梵香离开,现场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军机处的尸体躺了一地。

秋夜弦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龙颜大怒,几乎当场掀桌。

当他还是显示出了超人的冷静与自持,在片刻的面色铁青过后,沉声道:“死伤如何?”

谢魈道:“死一百二十六人,伤一百五十余人,伤者中有部分已成废人。”

听起来似乎不是特别惨重,但杀手营总人数一千人,而他今天带去的三百人全是杀手营的精锐,一口气死伤这么多,杀手营可谓受到了重创。

秋夜弦道:“可知对方那些援手的来历?”

谢魈道:“情报营正在调查。依属下看,第一批援手可能是狩王的手下,第二批援手……很可能是潜伏得很深的逆贼。”

竟然敢当众佩戴龙首面具?这不是把自己当“龙”吗?想成龙,不就是想谋反吗?很显然,那个最后出现的龙首面具男人定是逆贼无误!

原本,龙首面具男人出现时,军机处的人已经悉数撤退,没可能看到他才对,但谢魈留了一个心眼,暗中命令一名重伤难逃的手下诈死,躺在数具尸体的下方,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那名诈死的手下因为伤势太重而头晕脑涨,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能勉强看到那个超级醒目的龙首面具。

令人发寒的还有,那些面具人在军机处的杀手逃走以后,还给躺在现场的军机处伤者补刀,不留任何活口,那名诈死的军机处重伤者也许是太像死人的缘故,没被补刀,这才逃过了一劫。

面具人的种种表现,都让谢魈觉得那个龙首面具男不可小觑。

秋夜弦没有追问,只是道:“你下去吧,务必尽快平息此事,拟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朕,另外,迅速给杀手营补充人手。”

调查龙首面具男的来历是情报营的任务,谢魈在这方面不会起太大的作用,他多问无益。

香肌堂的这场厮杀可谓十分惨烈,本该引发轰动,但军机处在那条街上弄了一场火灾,名正言顺的封锁街口并转移行人与居民的注意力,才使得这场厮杀没有曝光。

而军机处带人伏击所谓“秋流雪”等人的事情,涉及皇室丑闻和黑幕,可不是能公开的事情,所以,大家在背后斗得再厉害,杀得再狠,人前也还是要保持和平、和睦,绝对不会把这种事情昭告天下。

“属下谨命。”

谢魈刚想离开,秋夜弦突然又道:“你可确定那人是秋流雪?又可能确定秋流雪真的死了?”

比龙首面具男更重要的,是秋流雪的事情,这一点,绝对不能忘了。

谢魈努力回忆:“那名少年看起来确实有几分长得像大殿下,气质也还好,但属下原本就与七殿下不熟,七殿下又失踪了多年,如今会长成什么样子,属下心里完全没有数。所以,属下不敢断言那名少年就是七殿下,只能确定那名少年确实被杀掉了。”

五年之前,秋流雪不过十来岁,是养在深宫的宠儿,他只见过秋流雪两三次,印象中的秋流雪就是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纯净且与先皇、太子颇为相似的小孩儿,这个小孩儿如今已经十五六岁,变化应该不少,他又没见这小孩儿现在的长相,自然不能确定。

秋夜弦盯着他:“你可确认过那名少年的尸体?”

谢魈一愣,知道自己出现了失误,赶紧跪下:“属下没能来得及确认。”

这么重要的事情,岂能不核实和确认?他当时忙着应付面具人,居然将这事给忘了。

秋夜弦又冷冷的道:“你就没想过要将那名少年的尸体带来给朕瞅瞅?”

谢魈额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不敢推卸责任:“属下有错,没有想到这一层……”

301 旧爱的狠心

事关重大,只要尸体没有经过确认,就不能确定对方一定死了——搞杀手这行的人,都知道这个常识,但他,居然给忽略了!

不管当时的厮杀如何惨烈,他都手下众多,只要有心,还是能将那名少年的尸体给带走,然而,他没有。

秋夜弦脸色冰冷:“知道该怎么办吧。”

谢魈头垂得很低:“属下明白。”

他架不住突然杀出来的那批面具疯子,还算情有可原,但是,他忘了将目标的尸体带走,绝对不可原谅。

所以,他必须受到惩罚。什么惩罚?军机处自有规矩,他只要依照规矩,主动去接受惩罚就好。当然,这种惩罚是很重的。

秋夜弦冷冷道:“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的意思是,再有下一次,要么革职,要么处决,没有第三种可能。

而后他摆手,示意谢魈退下。

谢魈只敢低声“是”了一声,就大气不敢出的退出去。

御书房安静下来。

秋夜弦往后一仰,靠在龙椅背上,阖上眼睛,陷入沉思。

黑无量在谊州见过一个戴面具的诡异男人,还见过面具下那张男人的脸,今天,杀手营的人又看到了一个戴着龙首面具的男人,这个男人还如此嚣张霸拽,与他为敌——他的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脸。

会是那个男人吗?但是,不仅是他,还有很多人,明明亲眼看到那个男人死了。

他不能相信那个男人还活着!然而,现在这个龙首面具男,与那个男人的举止作派是何其相似!

他的额头隐隐作痛。那个男人活着的时候,一直让他很是头痛,他一点都不希望再被那个男人影响。

所以他不让自己再想下去。想得太多,不如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那就是——找出龙首面具男,将其诛杀!

寂静之中,和远的声音传进来:“皇上,解大人求见——”

秋夜弦睁开眼睛:“让他进来。”

到目前为止,军机处情报营的统管解庸从未让他失望过。

这次,他让解庸调查秋流雪的下落,解庸总能快速且准确判断事情的轻重缓急,第一时间便认定此事乃是重中之重,二话不说就亲自带上情报营最出色的探子,调动汗血宝马,日夜兼程前往莽山查个究竟。

不过二十来天,解庸就回来了,这说明他的调查有了结果,连秋夜弦都迫不及待地想听他的报告了。

解庸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利落的行过礼后,没有半字废话,开门见山:“属下认为,秋流雪没有死。”

他又黑又瘦,满眼红丝,胡子拉碴,衣服上全是灰尘,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若是按正常的行程,从天洲到莽山来回一趟要一个多月,可见他赶路之急。

虽然秋夜弦想过秋流雪还活着这种可能,而且种种迹象也表明了这一点,但亲耳听到解庸如此肯定的说出来,他还是深受震动,差点从龙椅上坐起来。

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直到呼吸恢复平稳,他才沉声道:“详细说来。”

解庸道:“秋流雪是莽山年纪最小的矿奴,被安置在位置最偏远、劳作最艰苦的十号矿坑,编号为七六九号,全莽山只有黑无心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秋流雪失踪的具体时间为神佑元年六月初十的晚上……”

他将那天,黑无心为了取童子血作为药引,命人将七六九号带到房间里取血的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事发当天,所有接触过“六七九”号的人,他全都事无巨细的盘问和调查过了,包括那些营妓的来历,等等。

没有放过任何人、没有放过任何细节的调查,终于让他确定:那个叫“云儿”的营妓利用守卫轮岗的时间差以及军营对矿奴的轻贱和疏忽管理,谎称“六七九”号已死并被抛尸,实则暗中将“六七九”号带走,瞒过了所有人!

而根据他手下的探子查证,那个叫“云儿”的女人根本不是营妓。

教司坊在带领众营妓前往莽山的途中,有数名营妓和侍卫病倒,无法前行,教司坊便在一家青楼中雇佣了几名青楼女子及护卫随行,“云儿”就是其中之一。

离开莽山之后,“云儿”等人也离开教司坊,说是回原先的青楼去了,然而,探子去那家青楼调查后发现,“云儿”等人事先给老鸹塞钱,让老鸹向教司坊推荐自己,她们成功进入教司坊后就没再回来,无人知道她们的来历及下落。

显然,“云儿”等人的出现就是一个圈套,一个救走“六七九”号矿奴的圈套。

秋夜弦的表情始终很平静,但他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现在,他终于可以认为,秋流雪还活着,而且就在京城!

他不需要再去怀疑这个问题,他现在在想的,已经变成是谁救了秋流雪?真的是凤惊华吗?

凤惊华怎么会知道秋流雪在莽山?她救秋流雪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扶持秋流雪登基,将自己拉下龙椅?

她是凤翔空的女儿,又即将嫁给阴九杀,她这是要借助凤、阴两家的势力将秋流雪推同帝位,就像她拼尽全力助自己称帝一样?

想到这里,秋夜弦猛然捂住胸口,只觉得喉间隐隐泛起血腥味,心脏的位置更是疼痛难忍。

背叛!有生以来最强烈、最意外的背叛!宛如彗星坠落,砸在他的身上,他生生的、刻骨的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如果凤惊华只是想杀他,他反而不会那么意外,因为女人一旦妒忌起来就是那么冲动,但是,如果凤惊华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杀他,而是推翻他的政权,那么,这种报复方式,实在很恶毒,很冷血,他只是想想就觉得彻骨冰寒。

更要命的是,她真的拥有推举另一个皇子成为新帝的能力!

惊华,你怎可如此对我?我们曾经立下山盟海誓,曾经同甘共苦,曾经生死相依,你怎可如此对我?他捂着传遍全身的疼痛,在心里呐喊着。

“皇上,您是不是龙体不适?”解庸发现他的情况不对,出声问道。

秋夜弦回过神来,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朕无事,只是想到七弟还活着,有些激动罢了。”

解庸:“……”

他可不认为皇上的心情只是“激动”,但他不会去窥视皇上的心态。

秋夜弦忍下心痛:“你还有何事要禀报?”

解庸道“暂且没有。属下接下来将重点调查是何人救了六七九号,六七九号现在何处,以及戴龙首面具的男人究竟是何人。”

秋夜弦道:“情报营的任务极为艰巨,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切勿操劳过度,朕还等着你再立奇功。”

解庸退下去了,秋夜弦觉得头更痛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凤惊华与秋流雪的事情。

惊华,你真的不仅要委身其他男人,还要扶持其他男人成帝吗?

你就这么想毁掉我,还用最残酷的方式吗?

你好狠!

302 等你来杀

很久以后,秋夜弦终于从揪心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而他从中午到现在,却什么都没吃。

和远的声音传进来:“皇上,您该用晚膳了。您看是不是去哪位娘娘的宫里,让那位娘娘侍候您用膳?”

很多娘娘暗中给他塞钱,给他好处,只求他能在皇上面前提到她们的名字,最好还能推荐皇上去她们那里,他是收了不少好处,但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可是半句不敢提到她们。

秋夜弦拿御医开出的膏药,抹在太阳穴上,缓缓的道:“朕就在御书房用膳。”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见任何女人,他只想将自己投入到国事之中,暂且忘记种种不快。

天色黑了。

月与星开始在夜空闪烁,而后慢慢增多,变成满天繁星。

秋夜弦疲惫的从奏折中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浩淼璀璨的夜空,一时间震撼被这种壮观绚丽的美景给震住了。

而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和远,召祝国师。”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祝巫走进御书房,下跪:“臣适才在观星台观天象,不便立时赶来,还请皇上恕罪。”

秋夜弦没心情训他,只是问:“紫徵星现在怎么样了?”

古来皆认为,紫徵星又名帝王星,通过微徵星的变化与四周的异动,能预测帝王的运势。

祝巫道:“臣说过,几个月前,紫徵星四周出现了两颗亮度不断增强的新星,并且不断向紫徵星靠近,这阵子,这两颗星的亮度再度增强,并且与紫徵星的距离更近了……”

他停住,思忖着该怎么形容才准确。

秋夜弦却问了:“这两颗星有多亮?与紫徵星又有多近?”

祝巫小心翼翼的道:“这两颗星还不足与紫徵星争光,但隐隐有三足鼎立之势。说到距离,几乎、几乎是近在咫尺……”

啪!秋夜弦拍案,惊得祝巫的眼皮子跳了三跳。

秋夜弦冷冷的道:“那么,如何灭了那两颗星?”

祝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臣觉得,这两颗星正处于上升之势,但又时隐时现,难觅其踪,想灭其光芒,暂无妙法。但,只要紫徵星的光芒不减弱,凭那颗星再嚣张,也难以撼紫徵星的地位。”

秋夜弦盯着他。

他的意思是说,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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