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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重生之铁骨凰后-第517章

小说: 重生之铁骨凰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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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华的口气是公事公办的平静:“那就看皇上能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秋骨寒沉吟片刻,问:“不知皇后可有什么法子?”

凤惊华微微低头,继续收拾其它的棋子,淡淡道:“皇上若是不能说服燕如一或者燕嫣,就只能纳燕嫣为妃了。”

秋骨寒沉默一会儿后,有些不甘心的道:“皇后熟知军中将领,不知可有能取代燕如一的人才推荐?”

静亲王从小在庙里长大,不喜纷争和杀戮,只能守成,不善作战,他领不了骄傲善战的北疆大军,更对抗不了好战嗜血的费**队。

凤若星确实是天才,但他已经与世隔绝十几年,又刚刚接手南疆大军,至少还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成长和成熟,也无法取代燕如一。

至于其他将领,要么年纪太大,要么年纪太轻,要么威望和能力不足,要么不了解北疆形势,实在无法即刻接管北疆大军和对抗费**队。

——否则,他早在燕如一提出那般无理的要求时就撤了燕如一的职,何苦忍到现在?

“人才倒是有,只是现在还替不了。”凤惊华摇头,“至少还要两到三年的时间,他们才有可能在北疆军中树立足够的威望。”

当年,那些曾经与她、阴九杀、皇上潜入费国救出父亲的好汉已在军中担任要职,并在迅速成为尚**队的中流砥柱,只是他们的资历、经验和功勋还是差了一点,尚未达到燕如一那样的程度。

他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真正挑起保家卫国的大梁。

在那之前,不管怎么看,燕如一于北疆的安定都是必要的。

“呵……”秋骨寒的唇间眉间,都浮出淡淡的嘲讽,“为什么朕的臣子,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朕自认不曾亏待他们,他们却一次又一次的逼朕让步和妥协,完全不在意朕的感受。”

“皇上,”凤惊华缓缓的道,“你登基不过大半年,他们却已经当了几十年的臣子,自然是要倚老卖老的,待时日长了,你与他们的立场,便会换过来,在那之前,皇上就只能先忍着了。”

秋骨寒低头,淡淡的笑,不语。

凤惊华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缓缓的道:“皇上,本宫是大尚国的皇后,一定会与皇上共患难,同进退。”

她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皇后”的身份与皇上一起面对难题。

燕如一的要胁,让她再一次的意识到皇上的处境如何不易,而这份不易,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护着她,她如何能撇清责任?

当年,她选择了去救皇上,便有责任护着皇上,现在,她既然选择了成为大尚国的皇后,就绝对不会在涉及江山社稷的大是大非问题上袖手旁观。

秋骨寒动容的反握住她的手,低低的道:“那些人,总说是朕的臣子,要为朕和大尚国效力,然而一个个想的谋的却全是自己的利益,而皇后,与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嘴上说着不在乎朕,却总是陪朕面对一切。在皇后相伴,朕,便能把这一切都看淡了。”

凤惊华没有把手抽回来,只是平静的道:“本宫是尚国的皇后,自然是要护着尚国的,正如皇上一样。”

“不一样。”秋骨寒凝视着她,缓缓的道,“朕要护着尚国,更要护着皇后,对朕而言,皇后比江山更重要。”

江山会抛弃他,但皇后不会。

江山会始终存在,但皇后只存在于这一生。

江山总会有很多人护着,但他的皇后,又有几人护着?

凤惊华:“……”

正是因为他总是这么说,总是这么看她,她才无法置身事外吧?

“在这件事情上,朕已经想清楚了。”秋骨寒低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朕会亲自去见燕嫣,说服她彻底死了这条心,让她务必说服燕如一。”

凤惊华微微一笑:“本宫祝皇上马到成功。”

“无论如何,朕都不会纳妃。”秋骨寒抬手掠了掠她颊边的发丝,而后抬头看向窗外,道,“时间很晚了,朕送皇后回宫吧。”

乾华宫的布置比不上凤华宫舒适,而且皇后也一定住不惯乾华宫,他不会留皇后睡下。

凤惊华站起来:“那就有劳皇后。”

秋骨寒拉着她的手,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两宫相隔不远,他们没有坐轿,只是在月光朦胧、有清风送来暗香浮动的夜色里慢慢的、静静的走着。

一直走到凤华宫的门口,秋骨寒才停下来:“朕这两天就暂时不过来了,请皇后安心养身。”

凤惊华也微笑,客气的道:“也请皇后保重。”

说罢她转身,慢慢走进凤华宫,秋骨寒一直站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和凤华宫的大门合上,方才离开。

这一夜,已经几天不得安眠的秋骨寒很轻松的就入睡了。

他相信他一定能圆满的解决燕如一的难题。

1217 燕嫣的心意

午后。

燕元帅府的后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花草鸟鱼,无一不有,无一不美,处处都浓缩着江南的诗情画意,可见皇上对燕大元帅的器重。

更妙的是,这幅江南园林图的主角——凭栏弹琴的女子清雅绝尘,琴音清醉,也是美得如诗如画,与如此佳致相得益彰,组成一幅完美的画作。

“小姐,小姐——”只是,一名丫头突然出现在这幅画的左下角,匆匆奔来,叽喳叫着,生生打破了这幅画的构图与宁和。

弹琴的女子收手,抬头,看向丫环,并不大声说话,直到丫环走到跟前,才问:“润儿,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她的声音又温柔又软糯,是极为标准的江南音色,很有江南女子独特的韵味。

名为润儿的丫环擦了擦汗,把袖子的信递上去:“小姐,这是您的信。”

弹琴女子接过信,拆开,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文字良久后,叹息着,把信纸折叠起来,看着栏前的莲花久久不语。

“小姐,你不高兴么?”丫环看着她的脸色,奇道,“信上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么?”

小姐以前收到这样的信,都是满心欢喜,整个人都像发出光来一般,不知有多好看,怎么这次却显得这么忧愁?

“你不要问了。”弹琴女子轻声说道,“以后也不要再收这样的信,更不许跟任何人提起送信的人。”

“啊?”丫环眨眼睛,又眨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收这样的信了?”

“不许问。”弹琴女子温婉的面容严肃起来,“什么都不许问,否则我只能换丫头了,知道么?”

丫环又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道:“喔,我明白了,我一切都听小姐的,再也不收信,再也不谈寄信的人。”

弹琴女子这才点了点头:“我没白白教了你这么多。你先去忙吧,我想一个人坐坐。”

丫环听话的点了点头,跑了。

弹琴女子又坐下来,看着手中的信封良久后,抿了抿唇,狠下心来,将手中的信丢入水池中。

信封很快被池水浸湿,化糊,而后慢慢消失。

女子紧蹙着眉,捂着胸口,呆呆的看着那封信被池水融化,眼里流露出忧伤之色,就像她的心脏也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抽痛着。

忽然,她惊喘一声,后退数步,脸上闪过淡淡的惊慌。

——平静的水面上,竟然倒映着一个人影,男人的人影!

这里严禁男子出入,侍卫都守在内围墙之外,怎么会有男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站在她的身后侧?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定睛看了看,那身影却变得清晰了。

她猛然转身,就看到右侧约莫一丈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一个好看得令人见过就永远不会难忘的年轻男子!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容仪出众的男子?

唯有她看过的古书里,才能找得出可以勉强形容这男子的诗句来,可即使这样,这男子还是比书里写的更高贵,更优雅。

那男子也在看着她,静静的,不说话,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先是呆了一呆,而后又是警戒又是心跳,脸庞还微微发红着,客气的道:“这里是燕府后院,小女子乃是燕府的大小姐,请问公子何人?来此何事?”

直觉告诉她,这名优雅出众的贵公子来历一定不简单,而且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不必太过慌张和随便叫人。

——这男子应该比她生得还好看,没理由会对她做些什么。

男子身着一袭印染丹青淡竹的飘逸白衫,玉簪束发,再无多余佩饰,装束虽然极为简洁,却是极为雅致,所着之物无一不是精工细作的极品,衬着他宛如白玉雕成、眉目分明的容颜,真不似凡间之人。

“你就是燕嫣?”男子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燕如一的大女儿?”

燕嫣听他直呼父亲的名讳,又是一怔,婉声道:“是,小女子父亲便是燕元帅。”

“很好,坐吧。”男子从容的坐下来,“我有事要告诉你。”

燕嫣觉得她不应该跟这个陌生的男子说这许多话,应该直接叫人,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坐在亭子的另一边,看着对方,等着对方先说话。

——她更觉得,对方的话似乎不能不听。

“你不知我是何人?”男子问。

燕嫣摇摇头:“小女子不知。”

“很好。”男子笑了一笑,道,“你父亲说你对当今皇上一往情深,非皇上不嫁,否则就要出家,这话可是真的?”

燕嫣涨红了脸,低头:“这是小女子和燕家的私事,小女子无需告知于你。”

“但你可知道,皇上无意纳你为妃。”男子对她的话不以为意,目光忽的就是一冷,“你父亲因此不惜暗示皇上,如若皇上不收你入宫,他就辞去北疆大元帅之职。”

燕嫣的身体微颤了一下,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道:“父亲爱女心切,自然处处维护自己的女儿,而对小女子来说,百善孝为先,小女子自然也要处处听从父亲的。”

“你的意思莫非是说,”男子字字清晰的道,“哪怕你的父亲官职不保,饱受世人非议,你也要坚持入宫不成?”

燕嫣微微抬眼,咬了咬牙:“是。”

男子的目光冷得更冷锐了,令她心里有些惊惧:“北疆局势不太平定,正是需要燕元帅领军护国之时,而你自称孝女,却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让父亲冒着丢官弃爵、激怒天子和被世人谴责的风险去成全你的心意?”

燕嫣沉默了片刻后,低低的道:“我从不强求父亲为我放弃帅位,但也无人能强求我嫁给他人,父亲不忍我孤老终生,才主动为了我的幸福而如此做法,我身为女儿,怎能拂了父亲的好意?再说了,父亲性情固执,我怎么劝都劝不住的,劝得多了,难免有伤父女之情。如此,我除了与父亲同心,也别无他法。”

“你真的那么喜欢皇上?”男子盯着她,“喜欢到哪怕父亲弃官、自己出家为尼,也要逼皇上纳你为妃?”

燕嫣的目光有些飘忽,但口气却是坚定的:“是!小女子喜欢皇上,只有嫁给皇上方能幸福,而小女子幸福了,父亲也才能安心,为此,小女子必须与父亲一齐争取。”

她顿了顿:“但是,公子说我与父亲逼迫皇上,实在是冤枉我们父女了!纳不纳小女子为妃,乃是皇上才能决定的事情,非小女子与父亲所能左右,燕家与公子若是无怨无仇,还请公子切勿再说这般过分的话来,害了我们全家!”

1218 天子的谈判

“天子之怒,无人可受。”男子却道,“燕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还请燕小姐以大局为重,打消了入宫为妃的念头,也好好劝燕元帅切勿因小失大。”

燕嫣沉默了半晌,才微冷着声音道:“这位公子,你说了这么多,却不肯自报家门,小女子如何能信你是一片好意?再说了,小女子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你与其花这心思来劝服我,不如去劝服我的父亲。只要我的父亲放弃,我自然就会放弃。”

“你与你的父亲,还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样的固执和自负。”男子笑了起来,目光却愈见犀利冷酷,“你对皇上根本没有任何情意,且你的心中另有所爱,你的父亲非要送你入宫,也并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而是为了成为皇亲国戚,永保燕家荣华。这一点,不仅你们心里清楚,皇上和朝野都很清楚,你若是一意孤行,不会有好结果。”

燕嫣心头大惊,猛然抬起下巴,目露惊慌之色:“你、你乱说!我才没有另有所爱!你如此血口喷人,究竟何意?你、你赶紧走,以后不得坏我名声,否则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一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血口喷人?”男子轻笑,“你刚才丢入水池的信,不就是情郎写给你的么?你与情郎暗中来往已经时日不短了吧,要找出那名情郎,能有多难?燕嫣,如果这些事情传到你父亲耳里,你说你的父亲会怎么做?”

燕嫣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起来,双手绞着手帕,颤着声道:“你、你到底是何人?又为何如此威、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男子的面容,从玉雕变成了冰雕,“如果你想保住情郎,还是赶紧劝服你的父亲,切勿为一己之私而招来横祸。”

燕嫣微微眯起眼睛,身体晃了几晃,似乎受到的打击不小。

但她很快坐稳了身体,哑着声道:“小女子只是感激写信之人曾经对小女子和妹妹的照顾,与写信之人有过几面之缘和几封书信之缘罢了,绝无任何暧昧之举,而且也已经没有来往,这一点,小女子的妹妹和丫环皆可作证,小女子甚至可以以死证明清白。若是有人想拿此事威胁小女子,小女子是绝对不会怕的!”

是啊,无凭无据,她怕什么呢?

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元帅的女儿,也是父亲精心栽培的千金小姐,岂能轻易的乱了阵脚?

稳住!为了父亲的抱负,她一定要争气,不可以让人动摇和说服了!

“这样的话,能说服得了你的父亲么?”男子紧紧盯着她,“你觉得你的父亲会让你以死自证清白,或者放过写信之人么?”

燕嫣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态度却愈见坚持:“父亲这么疼我,为了保护我不至于被逼得自尽,一定会相信我!”

父亲若是知道她的心事,一定不想放过写信的那个人,但是,父亲一定更不想与她决裂——她可是父亲实现最终抱负的关键哪,所以,只要她坚定的与父亲同心,父亲就一定不敢做出令她怨恨的事情。

年轻男子没想到她如此执着,说到这份上了还能不为所动,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可想过,你对皇上无意,而皇上不仅对你无意,对你父亲的行径更是极为不满,你这样入了宫,岂能幸福?又岂能如意?”

“这位公子,我再说一次,”有点被逼入困境的燕嫣隐隐有些动怒,声音没之前那般温婉了,“小女子是非常、非常的仰慕皇上,对皇上更是一心一意,此生不变!还有,小女子不敢强求入宫,但求此生守身如玉,为皇上祈福,还请公子莫要折辱了小女子对皇上的心意!”

她已经被押上架了,没有回头路了,无论如何,都必须撑下去!

就像父亲说的一样,要么拥有一切,要么失去一切,绝不拖泥带水,患得患失!

“呵,呵呵,”男子突然冷笑起来,“仰慕皇上,对皇上一心一意?燕嫣,你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也敢说出这样的谎言?你可知道你现在所言,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谁说我没有见过皇上?”燕嫣的脸色因为恼怒而发红,甚至还抬手一指,怒道,“四年前,父亲即刻去北疆赴任的时候,我曾经见过皇上数面,就此一见钟情,再难忘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要你现在就离开,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否则我定禀报父亲,让父亲为我讨个说法!”

“我是什么人?”男子冷笑,手中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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