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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束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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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季乾瞧着淳歌的侧脸,久久不能自拔。

“嗯。”淳歌也只是轻声的应道,他们之间难得有这般恬静的氛围,他并不想打破。

“就是想叫叫你。”季乾害怕今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叫着她,望着她,想着她,他舍不得,所以他更加卖力的运气。

“是不是发烧了?”淳歌觉得季乾的身上有热气散发出来,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冷了,便运气维持体温。”季乾的反应很是正常说得也简单。

淳歌是知道的,有些习武之人就是用真气调节体温,所以那些武林高手无论是冬寒还是伏夏都是一件薄衫,他也真的信了季乾说的,但他还是拉起了被子,帮着季乾有裹了一圈。

“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温柔呢,真真是我的福气?”季乾看着淳歌为自己忙碌,仿若置身幸福之中,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啊。

“阿乾,我们做朋友吧。”淳歌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唤过季乾这个名字了,可能是从他们俩的关系开始有些****的时候吧,他也记不清了。

“我不曾当你是敌人。”季乾仰着头,看着帐篷的顶端,似是透过帐篷望着天一样。

“也就你这个二愣子,会放任我这么危险的人物,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淳歌同样望着帐篷顶,像是看星空一样,说道:“你为何对我这般的好。”

“我待你好吗,我怎么不知道?”季乾眉心一挑,拒不承认。

“行,就算我自作多情了,那我还是要问你,你为何待我同别人不一样?”季乾对淳歌的态度是人有目共睹的,若说淳歌连这点都不肯承认,那她的心也就死绝了。

“嗯”季乾故作沉思,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还记得我说过,昨日的我便是今日的你,这句话吧。”

淳歌点了点头,他怎么能忘,当季乾靠在他的肩头,那样无力那样死寂,他怎么可能忘了当时季乾说过的话呢。

“我从前心中只有恨,一味的报仇,可找回的却是冷心冷清,无论我是否报仇,或是报仇是否成功,痛苦的永远是我自己。”季乾落下了一滴泪将头埋进了淳歌的怀中,说道:“我不甘心这世间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如斯,所以我选了一个人,陪我一起堕入地狱,那年那人也不过六七岁吧。”

淳歌的身子下意识的僵硬了,他想起了季乾还曾说过“我毁了你,这次换你毁了我”这话的意思他当日不懂,可这时竟然有些明了了。

“那人,就像我预料的一样,心中充满了仇恨,他的名声越大,我就越高兴,因为有人和我一样,高调地苟延残喘地活着。”季乾悄悄的握住淳歌的手,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子闯进了我的生活,那是一个雪天,很美好的雪天。”

淳歌同样想起了那个雪天,他见着了一个令她震惊的男子,那个男子可以冷漠如雪天的尘埃,也可以温暖如冬日的太阳。

“许是多年前便知道这个姑娘的名头,我对她起了一丝的兴趣。”季乾看着淳歌,似是很遥远,很遥远,他接着说道:“第一次与她分别,我只觉得可惜,好不容易在生命中有了感兴趣的事儿。”

“我从未想过在某一个雪天,会遇见一个我恨极了的人。”淳歌如今也能很平静地诉说,那个他曾隐忍的雪日,他笑了笑,微微有些苦涩。

“我想这就是缘分,即便那是孽缘。”季乾深叹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补充道:“都说距离产生美,有些事物会在分离的时候,越变越美,到了重逢的那一天,我感觉花都开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的生命中除了仇恨,还能有美好。”

淳歌似乎想到了,当日相遇时季乾意外的喜悦,原来他也不曾忘记过。

“都说美梦留人醉,我从未想过,那位姑娘竟是那个被我逼上绝路的人,现实来的极快,快到让我放开了她的手。”季乾永远记得那日他放开淳歌的手,那夜冷得有多么的彻骨,心痛得有多么的裂肺。

“那你后悔吗?”。淳歌记得这是自己第二次问季乾这个问题,第一次问时,季乾果决的说没有,这次会有不同吗。

“不,我不悔。”季乾将淳歌的手拽得跟紧了,他说道:“因果循环才会有了这样的她,那样的我,才逼出了那样的她,我心中的人,是如今的她,此时此刻的她。”

“你不觉得自私吗?”。淳歌反问道:“只因你想留住今日的她,就要将她的梦毁得彻底,从绝望中拉出这样的她。”

“是,我承认我自私,自私到可耻,可是我不能后悔,你知道吗,歌儿。”季乾颤抖着身子,落着泪,深深的凝望着淳歌。

“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救赎。”

ps:

ps小陈感冒地很彻底,真是太那个啥了,呜呜呜

第二百六十五章 季乾的离去1

第二百六十五章季乾的离去1

“救赎,哼哼哼,我怎么会是你的救赎,我是你的劫数,还是死劫吧。”淳歌很难想象季乾会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他与季乾想来前生注定了便是两败皆伤的一个结果,否则季乾怎么会毁了青山,而自己也亲手攻下了茂城。真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想季乾毁了自己,现在怕是得了报应,那自己呢,自己毁了季乾,毁了茂城许许多多百姓的平静生活,自己又将会有怎么样的业报呢。

“那我想这劫我是过不去了。”季乾怎能听不出淳歌的恼火,他倒是没有愧疚自个开起了玩笑。

“我”看着这样的季乾淳歌还有什么话能说出口,谁说只是女子哭泣时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这男人怎么就泪眼弥漫叫人不得不心疼啊,他在这时还能再去计较什么吗。

“歌儿愿意原谅我这个死不悔改的人吗?”。季乾身子一颤,大喘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

淳歌见势便帮着季乾拍了拍背,还让季乾捋顺气息,他随未曾说,但季乾明白,淳歌是不会怪自己了,只是淳歌却在此时开口了。

“我不会原谅你,只能说是不怪你了。”那样大的事,改变了淳歌一生的事,他怎么会说原谅就原谅呢,他不怪不代表他不恨,他不怪只是不会再与季乾计较罢了。

“你还恨对不对?”季乾了解淳歌的心,就如同了解自己的心一样,只是他却因淳歌变了。

“我很难不去恨。也很难说服自己不要去恨。”淳歌说的倒是事实,若要因为他与季乾的交情从而要他忘记了青山的灭亡,父母的早丧,真的很难。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说服自己不要去恨的话。他这话有很大的歧义或许连淳歌自己都未曾发现,显然让他自己说服自己不要去恨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得要有个人来充当那个说服者的角色,而他正和季乾说着这样的话,显而易见他是想要季乾做什么了。

季乾听出了淳歌的话中有话,淳歌这是在留人啊。淳歌在留自己,季乾很高兴,他知道淳歌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自己待淳歌的那种情谊,但淳歌就像是那个刚刚开窍的女子,季乾只需要再加一把劲儿或许就能与淳歌成事儿。而淳歌呢,即便还不知自己的内心归属,还是愿意把这个机会交给季乾,这就说明淳歌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同时也表明季乾并不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只是,只是面对淳歌的挽留。季乾有机会吗,似乎没有了,季乾早在靠进淳歌怀中之时便运气护体强撑着性命,如今心中那股毒气自脚底顺流至心脉,任他是天皇老子也是药石无灵了。

“歌儿,我不再恨任何人了。即便是师傅,有我渐渐地理解了。”一下子,季乾的双脚彻底的麻木了,他的手也变得有些许的僵硬,脸色同样是急转直下,只是淳歌似乎并没有发现。

“你说过的师傅,是我阿爹。”淳歌很是肯定,他知道一个人的成功离不开启蒙,就像他若不是幼时有他爹和书叔的指点在加上苏见豫的教导,任凭他是多大的天才。也总归会走向浩瀚的大流中。相对的,季乾这样一个惊艳才绝的人物,除了有李沫这只老狐狸的教育,更多地应该是一个良好的基础,纵观这有苏几十年的历史。也就只有官鹏一人有这样的本事,更何况季乾的针对的所有人都与官鹏有密切的关系,就连官鹏都是死在季乾手里的,这样一来淳歌便是确定了季乾的所作所为是为何。

“是,可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季乾知道淳歌迟早都会猜出来的,他强迫自己坐起来,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淳歌,花了大把的力气说道:“你爹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淳歌淡漠一笑,他的爹他了解,以他爹的智商就算是面临困境那又如何,怎么可能会那么迅速的死亡,他的母亲这个坚强且嫉恶如仇的女子怎么会善罢甘休,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官鹏并不是死于季乾之手,官鹏是自杀的,那么一切都将变得合理,至于官鹏为什么要自杀,那就是季乾与官鹏之间的那段仇怨了,季乾当初也曾说过的,想来是官鹏先做了错事,才会甘愿自尽弥补的吧。

“歌儿真聪明,你就不想知道其中的恩恩怨怨吗?”。瞧着淳歌不以为是的样子,季乾心中莫名其妙的伤感,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对父母的死因,不感兴趣,这样的冷心冷情,就算只是表面上的,那也不该是这个女子的。他依稀记起当年他在青山偷偷的瞧过这女子几眼,那时淳歌还是个暖心的姑娘,如今淳歌的暖却是遮上一块黑布,他多想去做那个扯开黑布的人啊。

“很久以前我便让人去查了,再过几天便会有个结果。”直到直视季乾淳歌才隐隐约约察觉到季乾的不不对劲,他想要为季乾号脉,可是季乾却躲开了,只是朝着淳歌笑。

“也好,也好,你知道了或许会少恨些。”季乾用尽所有的气力将手藏到了身后,只是身上的已经彻底麻痹,眼睛也有充血的迹象,只能看到淳歌模糊的轮廓。

“你做什么呢,把手拿出来。”季乾的动作正是欲盖弥彰,淳歌刚想强势地拉出季乾的手,哪知季乾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后的双手往两旁一摊,整个人往淳歌怀中一倒,全身僵直。

淳歌先是一愣随即抓过季乾的手便仔细号起脉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季乾的脉象混乱不说,就连跳动也是极浅极弱的,大有一去不返之势。

不可能的,淳歌简直就不敢相信了,明明方才号脉时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眨眼,就是大凶之象,当他再度看向季乾时,这男子英伟的脸已是不复存在,眼中耳中口中都流出紫黑的血液,这是典型的中毒之兆。淳歌鲜少诊错脉,除非是季乾自己压制着,这才晚了那么久才发现。

“你等着,我去配药,我去,我。”淳歌已经杀了方宗伍那就说明解药是无望了,能寄托的就是秋家的秘药,他想一定是能救回季乾的。

淳歌将季乾平躺回床上,可季乾就是不让淳歌离开,他的手唯一能动的几根指头,勾着淳歌的手指,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别走,别走。”

淳歌不能离开,但心中却是极度慌张,他猛地想起方才是季乾自己内力压着毒素,如今他只需找个内力高强之人,再次压制毒素,便能为他腾出时间寻找救治的方法。

“阿奴,阿奴。”淳歌朝着帐外高声的叫了好几句,阿奴这才从外边进来,淳歌也不浪费时间,说明了原有便是要阿奴输送内力。

阿奴自是不会拒绝,只是他看着掌前的男子,心中难免嫉妒,平日里只要淳歌轻声呼唤他便会及时出现,这次他是看不怪季乾与淳歌的相依相偎这才走得远了些,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季乾的病又严重了许多,他对季乾没有好感,可此时却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啊。

良久阿奴才撤了内力,步伐有些蹒跚地对淳歌说道:“这人毒已攻心,我只能压住毒气蔓延,但也只是片刻。”

“我知道了。”淳歌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眼底有什么,他只是轻声地对阿奴说道:“今夜换十三值班,你也好好休息一晚。”

“是”阿奴看了一眼淳歌,可是淳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他眼神一暗,还是走了出去。

“我自小服药,是百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是极好的解毒圣品,你试试。”说罢,淳歌便将手指往季乾的嘴边一搁。

季乾说不了话,只是偏过头去,明显是拒绝。

看着这样的季乾淳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便是冷冷的说道:“你不咬,行,是嫌手指头上的血不够多吧,你等着我割了手腕,给你腾出一碗血来,你若不喝,我便拿去喂狗去。”

季乾赶忙摇头,一脸惊恐地盯着淳歌,他相信淳歌既然说得出口就定是做得到的,他连手指头都舍不得让淳歌伤着,又岂能让淳歌割脉放血呢。

淳歌再度将手指放到了季乾嘴边,季乾将淳歌的食指含进口中,迟迟不肯咬下去,眼中的挣扎,动摇了淳歌的心,可淳歌却从怀里掏出了把匕首,狠狠地往床上一搁,便是威胁季乾。季乾是真的怕淳歌会割腕,只得是狠心一咬,淳歌的血还没出来,他的眼角却是掉出了一滴泪珠。

“我虽体弱,但是一两滴血还会流得起的,即便你没有存活之意,好歹恢复点精神,好好地和我话别吧。”季乾的泪水与先前的血水交融在一块,整张脸都花了,淳歌没有巾帕只得用自己的袖口,轻轻地为季乾拭那血泪的痕迹。

季乾只是哽咽了一声,便再度咬了一口,这回倒是流血了,季乾吸了几口,便觉得通体舒畅了不少视力也恢复了,于是他便舔干了淳歌指上的鲜血,只是含着。

淳歌毕竟是女子,季乾那般珍宝般的对待,真叫他难为情,他的眼神飘忽不定趁着季乾不注意便将手指抽了出来,脸上也爬上了红红的晕圈,季乾这才觉得能够恢复视力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儿。

第二百六十六章 季乾的离开2

第二百六十六章季乾的离开2

“咳咳”未免尴尬淳歌咳了几句便恢复了正常,看上去还是冷冷淡淡的,说道:“好些了吗?”。

季乾前一秒还是黑茫茫一片,后一秒便能重见光明,不得不说淳歌的血液真的是难得的珍宝,他也更加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明亮。

“好些了。”季乾的脸色不似方才毒发时的惨白,倒是恢复了几分红润,不过季乾的身体里头就是说不定了。

“把手给我。”淳歌也留了个心眼,他可不信季乾会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病情。

这回季乾倒也是极乖,二话不说就把手递上去,安安静静地等着淳歌诊脉,真像个听话的孩子。

淳歌也被季乾的乖巧给逗笑了,不过他还是很仔细地号脉,如今是孟夏万物盛长,脉气来势盛而去势衰,故《皇帝内经》称之为钩脉,以形容盛去衰之势,钩脉乃是夏日正常之脉,而季乾此时的脉象于此颇为相近。照理说季乾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了,毒素也被淳歌的血液控制住了,脉象也恢复正常,可偏偏帮着诊脉的是淳歌,是东南医药世家秋家的外孙淳歌,他的医术也当得起大成两字。他可不信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能有这般稳定的脉象,唯一的理由就是季乾在干扰淳歌看脉。

“脉象平稳,倒是好预兆。”淳歌浅笑着望着季乾,便不再多说一句。

季乾与钱老关系甚好,对于医理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些的。他更是知道哪个穴道可以改变脉象,他现在就是按着穴位阻挡淳歌正确的诊脉。可淳歌看他的那一眼,就让他觉得无处可藏了,莫非淳歌发现了。事实正是如此。淳歌不仅仅发现了,还生气了,他从不知道季乾竟是这般的听不懂人话。

“我未曾想过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竟是这般有趣的事儿。”淳歌眼角的余光瞥到季乾身上,说道:“不够我奉劝你一句,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无异于班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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