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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束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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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基也在南方,若是将南王逼急了,损害的都是南方的利益,倒真应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了。

“难怪他那是答应地爽快,原是在这儿等着你呢。”林洎露出一个哂笑的表情,若是按照原地计划,淳歌与林洎能悠哉游哉到明年年初呢。

“我不曾想过,他竟会将地给分出去,真真是恩德了。”苏见豫对天下人的解释是,将地分出去是用来抵粮饷的,可淳歌却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

“这分明就是推恩令。”林洎冷冷一笑,所谓推恩令,那是汉武帝时期削弱诸侯王的一个重要措施,从表面上看苏见豫是买了给人情,但是实际却是苏见豫让世子们帮他养着土地,还不给钱,借以削弱四王的财力。

“想来北王是要怒了。”淳歌前些天才与北王商量好,联手瓜分掉南王在南方的财产,这下了好了,推恩令这玩意儿一出,北王对淳歌多少会有些排斥,所谓的联手也就崩溃了。

“明日启程吧。”林洎虽然舍不得这些美好的日子,但是事不宜迟,该舍的时候,还是要果决一点。

“好。”淳歌淡淡一笑,也不知在何时他的手握成了拳,紧紧握着,不停地颤抖。

三日后,淳歌与林洎告别了秋大舅两人,重新回到了北王领地的驿馆,这一次,这俩可穿上了官服,正儿八经地去拜见北王,好在北王还是给面子的,终究还是接待了他们。

“王爷,可是怨淳歌不守信用。”淳歌望着那个只喝茶不说话的北王,无奈问道。

“是。”北王搁下茶盏,冷声道:“本王前些时候才说同意削藩,也答应相助于你,才过了多久的功夫,事情便变了?”要说不生气,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北王辛辛苦苦委曲求全,接过人家还不领情。北王是觉得淳歌能够代表苏见豫,这才退一步的,想不到几年过去,淳歌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当红的官员了,北王是否还要与其交好,便有了异议。

“王爷息怒。”淳歌听出了北王话中的不满以及猜疑,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北王。切不可让北王发现淳歌与苏见豫现今的真实关系,否则北王定是不会与他合作的。

“世子所分到的,是松城附近的土地,您觉着,这样是损害了王府的利益吗?”。苏祐仁被苏见豫分到了松城周边的那些地方上,虽说那些皆是贫瘠之地,但靠近松城,也算的上是交通枢纽了。

“你啊,巧舌如簧,本王不和你说。”北王绷着的嘴巴。突然一笑。似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唤出苏祐仁,说道:“与你联手之事,本王交给了世子,你与他商量吧。”

半个多月不见的苏祐仁。再度出现,隐约中多了几分睿智,他与淳歌是老相识了,北王刚走,这三个年轻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就好了很多。

“这才是世子,一如淳歌初次相见时的意气风发。”淳歌摇着头,果然是贵族养出来的世子,一扫颓势后,周身的气度都不同了。

“你竟还有脸提这事儿。”苏祐仁眉心一挑。若他没记错,他与淳歌的梁子,可就是在那会结下的。

“哦,听世子这话,其中倒还有隐情。不妨说来听听。”林洎倒是不知道淳歌与世子初相见时的场景,此时还有些好奇。

“这位官大人,第一次见我,那叫二话不说,拳脚相向啊。”苏祐仁至今还在惊叹自己那会儿的好脾气,若是换成了他人,淳歌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拳脚相向?”林洎背着淳歌瞄了一眼,瞧着淳歌的手脚,却是像是个‘施暴’的人啊。

“往事不提啊。”淳歌没好气地白了苏祐仁一眼。

“是,官大人,那你倒是说说现在你我该如何联手啊。”苏祐仁自己都没有发现,话中那亲昵的语气。

“南王定是不会满意皇上所给之地,只怕他会到北方寻我。”苏见豫送给南王的口都是些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依着南王高傲的性子,要是能坦然接受那就有鬼了。

“他为何要寻你?”苏祐仁有些不太明白,问道:“你虽是钦差但皇上只要你巡视天下,他寻到你又有何好处。”

“南王与南派素来有交情。”南川公那个老家伙早几年就和南王搭上了,一直明着暗着要与淳歌争抢东南的经济权,奈何东南的商家都在淳歌手下,这才免去了一场腥风血雨。

“你是说南派为南王搭线来找你。”苏祐仁不禁感叹南派的南川公真是胆大,想着北边的王公是生怕与自己的父王搭上关系,同样是一派的领袖,做法怎么就这么不同呢。

“南派不仅仅是帮着搭线,更多的是威胁。”淳歌想起了昨日收到的南川公写的心,字里行间虽是客气,但无不透露着逼迫,像是南川以为淳歌在朝中已无地位,正用官派要挟淳歌让出东南五成的商场呢。

“看来,淳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苏祐仁是见过淳歌愤怒的样子的,这家伙越是生气,面上就越是平淡,最后做出的事儿,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可是切身领教过的。

“所以,淳歌在此诚意地邀请世子,加入我们,咱们三人一起。”淳歌绽开了一个极浅极淡的笑,说道:“玩死南王吧。”

“那是自然。”苏祐仁对南王也不是不爽已久,谁让南王在北方开展文擂台,害他被自己的父王摆了一道,丢死人了。

林洎噙着笑,瞅着淳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也怪南王倒了血霉,淳歌这几日正因为苏见豫而愤怒呢,南王却自个贴上来了。有苏当世最具心机手段的三个年轻人,而今连成一线,将来的日子,可真是热闹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初见南王

第四百二十六章初见南王

“官淳歌,本世子敬你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故而再三忍让,你莫当本世子怕了你。”苏祐仁随手拿起身旁的茶盏,用力掷于地上,北王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大为吃惊,北王世子可是出了名的宽厚仁慈,不曾对下人说过什么重话的,今日竟与相交甚好的官大人发生口角,还动起手来,真是稀奇。

“世子此言倒真是令下官不解。”淳歌并没有因为苏祐仁大发雷霆而离开,反倒是挺直了腰杆,淡漠说道:“本官不过是直说罢了,圣上早已言明《老子》一书列入科考范围,本官劝告考生何串有呢。”

淳歌丝毫不认错的态度更让苏祐仁恼火,原是昨日淳歌在苏祐仁举办的文擂台诗会上,哂笑说了一句:“如今天下人都去学《老子》偏这文擂与众不同。”就只是这一小句,便让世子当众下不来台,甩袖离去,今日淳歌进府拜见北王,世子便来找茬,不想却被淳歌比了下去,这才怒摔茶盏。

“你”苏祐仁握起了拳头,但很快便自我调节过来,淳歌毕竟是当朝的礼部尚书,而他不过是一个手无实权的世子,与淳歌斗,他拿不到什么好处的,也罢,他还是回去吧。

苏祐仁无力地作揖,与淳歌道别,未曾像昨日一般负气而去,淳歌见了也不阻拦,他与苏祐仁虽有私交,但碰上了大事,尤其是与自己的利益向左的时候,私交又有什么用的。他冷笑一声,便也离了北王府往驿站方向走去。

“你倒装的挺像的。”林洎在北王王府外边等着淳歌,等到淳歌出来了,便迎了上去。见淳歌一副受气包子脸。不由得一笑。

淳歌见到了林洎时,面色一变,原来的怒气尽数消散。仿若温润公子,乐呵呵道:“那是自然的。这长线放好,就待鱼儿上钩。”

“哎”林洎叹了口气,这场大戏,由他们三人主导,淳歌与苏祐仁担当主演,只怕有得看了。

这厢的淳歌松了一口气,但那厢的苏祐仁这才刚刚开始。话说与淳歌争吵了半天的苏祐仁没有占到半分的好处。心中甚是郁闷,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吹着冷风喝着冷茶,不知是秋景太过萧条,还是心境太过凄凉。他一人望着满园的美景,唉声叹气。

“既生瑜何生亮啊。”苏祐仁放下茶盏,仰天感叹道:“天下既有了一个官淳歌,为了还要再有我一个苏祐仁啊。”

这样的叹息伴着一个人的脚步,缓缓接近苏祐仁。苏祐仁心中自是有数的,这话也是故意所说的,他当然是依旧地自怨自艾,等着身后的那人亲自开口。

“贤侄。”一位看似六十余岁的老者,站在苏祐仁的身后。别看这人虽老,但从面色上来算,倒是个老当益壮的人。

苏祐仁闻声,立即站起转身,见身后是一个熟人,忙作揖说道:“不知王叔来此倒是有失远迎了。”

来人正是南王,身着王袍,一派云淡风轻地望着苏祐仁。倘若是初次得见南王的人,定会以为这位王爷是个不理世事的主,可是苏祐仁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南王打交道了,他自是知道这位王叔,和和气气的背后是一次次的利益算计,这个老狐狸可不是好应付的。

“本王也是刚到,见贤侄一人背影有些落寞,这才来看看的。”南王自是不会承认,他是见了淳歌与苏祐仁大吵一架后,特地来拉拢苏祐仁的。

“小侄不曾收到消息,否则定是要亲自迎接王叔的。”见那苏祐仁一脸的自责,像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似的。

“本王只是心血来潮,不曾告知于你,贤侄不必自责。”南王拍了拍苏祐仁的肩膀一派和谐,他若是提前说了要来,只怕就看不到苏祐仁与淳歌吵架的这一幕了。

“也是小侄的疏忽,王叔先坐,小侄这就奉茶,只可惜父王这几日不在府中去了道观。”苏祐仁惋惜地摇了摇头,唤来了小厮,为南王添茶。他当然是知道南王这几日要来,否则他怎么会将北王给忽悠到道观去,又吃饱了撑着与淳歌演那一场。

“你一人要担起整个王府,委实是累人,难怪你方才这般叹气。”南王望着苏祐仁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仿佛是疼惜苏祐仁被累着似的。

苏祐仁心中恶寒了一下,这人摆明了是将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有弄得好像是多么关心自己一样,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脸皮不是白张的。

“小侄哪里是为了府里的事儿烦啊。”苏祐仁当下耷拉着脑袋,坐到了南王身旁,一声不吭。

“哦。”南王的脸上闪过恰到好处的惊奇,问道:“贤侄倒是可以与本王说说。”

苏祐仁的眉心一挑,他正低着头,南王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反正他等的就是这一句。

“是文擂台诗会之事。”苏祐仁扶额,并且深情并茂地向南王描述了一个被淳歌压迫的世子的故事,听得南王是一个劲儿要为他出头。

“这个官淳歌真是太狂妄了。”南王一拍桌子,恍若淳歌当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

“枉我当初当他是朋友,今日他却是这般回报我,真是令我心寒啊。”苏祐仁面露哀色,世人尽知当年若非苏祐仁相助,淳歌是不可能平定北夷的,因此苏祐仁与淳歌的关系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有让南王相信苏祐仁是真的伤了心,这才让苏祐仁成为南王的心腹。

“官场哪里有朋友,贤侄你委实善良了。”南王话锋一转,冷冷道:“那官淳歌就是欺你良善,这才这般放肆啊。”

南王这话乍一听,仿佛是为苏祐仁鸣不平,但实际上却是挑拨淳歌与苏祐仁的关系,奈何有人聪明绝顶,也难逃某些人的法杖啊。

“确实是小侄天真了。”苏祐仁的眼中出现了迷茫,像是在默哀他与淳歌的友情。

“倒不知现在的文擂台,如何了?”文擂本就是南王提出来的,苏祐仁不过是帮着实施,现今南王问起也是正常。

“说来真是小侄对不住王叔的嘱托啊。”苏祐仁起身再作揖,只见他神情哀痛,不曾为自己辩解。

“先前不是做得挺好的吗?”。南王反问,不过这句话,倒是真的有了几分明知故问的感觉了。

苏祐仁无奈啊,先前说了文擂台之前的诗会的事儿,现在又要在此重复文擂台内部的状况,即便他与淳歌已经商量好了,他还是觉得这场戏,太假了。

南王最初之事没什么反应,他不过是想招揽人才,只要结果达到了,过程如何他是不会在意的,哪知现在出了淳歌这个程咬金,硬生生地将他人才抢飞了。他虽气,当也不至于为此与淳歌翻脸,他此番前来,为的是东南杭城的经济权,这块硬骨头他与南川公啃了好几年,却依旧啃不下,现在苏见豫又来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急需用钱。所以他到了北方,而文擂就是他与淳歌交集的开始。

“这个官淳歌也太不将本王放在眼中了。”南王可无论苏祐仁说什么,总之淳歌敢反对文擂,便是与他为敌了。

“王叔,您且切莫动怒,淳歌他”苏祐仁眉间一皱,像是想极力为淳歌辩解一样。

“你不必为他解释,不过是个小小的三品,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不将本王放在眼里的。”南王拍案叫起,也不等苏祐仁为他带路,拎了个家仆问明了淳歌所在的驿馆,直奔驿馆。

苏祐仁在南王后头火急火燎地赶路,可前方的南王丝毫没有发觉苏祐仁眉梢的一丝窃喜。

“王爷”驿馆门口守门的守卫没有见过南王,本想将其拦在,但却在见到了那一身象征着王位的王服后,赶忙跪下。

淳歌与林洎老早就摆上了茶案,就等着人家南王大驾光临。

“你还不进去躲躲。”淳歌望着赖着不走的林洎,说道。

“这就走,这就走。”林洎捏了捏淳歌的鼻子,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房间。

谁让林洎的名头太响了,再加上官位又是一品的卿士,若有他在此处,只怕南王的注意力会被分散。

“王爷”林洎前脚刚走,南王后脚便进来了,淳歌起身作揖,自成一派风韵,倒是一个教养极好的男子。

“你便是礼部尚书?”南王这是第一次见淳歌,虽然淳歌在南方十分有名气,但还不至于让一位亲王亲自去拜见,故此他可是万分仔细地打量着淳歌。这个少年嘴角噙着笑意,通身一副文人气质。南王实在想不到,一位剿灭山匪,平定北夷的官员,竟是这样的人畜无害,而且有些年轻。

“不才正是官淳歌。”淳歌含笑接过南王的话,并为南王倒茶,说道:“下官久仰王爷大名,今日得见,倒是下官的荣幸。”

“本王也不曾料到,名动天下的官大才子竟这般的年少。”南王是个爱才之人,而淳歌就是那种让人第一眼就能起爱才之心的家伙,故而南王心中又有了另一番的打算。

第四百二十七章 别有用意的醉酒

第四百二十七章别有用意的醉酒

“南王过奖了,下官不过是后生晚辈,有岂敢在南王跟前称才子呢。”淳歌客客气气地摇头,他这副样子倒叫苏祐仁既亲切,又陌生。

记得苏祐仁第二次重见淳歌时,淳歌就是这样的客套,当然今天的淳歌比之从前更多了一份淡然,仿佛世间的所有事儿都不能打动他一般。

南王不曾说话,不过是眉毛一挑,端起淳歌所倒之茶,细细品味。

苏祐仁心下一急,难道南王看出了什么破绽,但他却不能开口,他如今扮演的是一个与淳歌闹了别扭的北王世子,自然是不能为淳歌说好话的。

淳歌见南王悠哉,他更是悠哉,拿了一块糕点细细品尝,看看落花,瞧瞧天空,就像是一个来游玩的年轻人一样,丝毫不讲南王放在眼中。

这个年轻高官果然是沉稳,南王的心中慢慢地得出这样的一个评论,往常他总听人提起淳歌,就连南川那只老狐狸也觉得淳歌这人是个可造之材,奈何淳歌在京城与皇室走得太近,所以南王也不曾想过要去招揽。但是几个月前,淳歌的回归以及京中大臣的反对,似乎在无形中给了南王一个可乘之机,如此人才倘使不将其收入麾下,南王可就真是寝食难安了。

“王爷尝尝这糕点,是早晨采了梨花做的。”淳歌打出一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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