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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束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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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台这边请,在下慕容夜,不知兄台?”那个慕容夜见淳歌愿意和自己一同游玩,立刻就报上了大名。

“慕容夜,朝阳先生,久仰大名,在下官淳歌。”淳歌未曾想到,这位仁兄竟然就是东南有名的大才子,慕容夜。

说道慕容夜,只能有大名鼎鼎来形容,这位可是东南继官鹏后最大的才子(当然东南人还不知道有淳歌这号人,不然这慕容夜想占住东南第一才子的名号也就不那么容易了),自幼便是与众不同的,什么三岁识字,七岁作诗这些滥调用在他的身上都算是过时了,人家的天才范儿是帮杭城的百姓解决难题,破解什么百年棋局,拜得名师之类的,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这第一才子的名号是铁稳的。

“不敢当,想是在下的狂名竟传到别处了,真是见笑。”这慕容夜对淳歌的那句久仰大名倒是和谦虚。

“那是狂名,朝阳先生的才情世人皆知,淳歌不胜佩服呢。”其实那慕容夜说得没错,淳歌知道这号人物还真不是因为他的学识,淳歌又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位是多么的有才呢,只不过又一次和祐君聊天是,得知东南有个神童竟在秋闱里给考官甩脸色,被逐出场外,这人正巧就是慕容夜。从哪以后出个才知道有这么一号狂人。

在淳歌一旁的阿奴很努力地充当木头人,但木头人也妨碍不了他在心中嘀咕淳歌‘公子啊,你什么时候瞧得起别人的才名啊,就你会装啊。’,他家公子官淳歌怎么可能会久仰一个人呢,不过那一脸的真诚还真的不像是假的,要不然阿奴怎会对淳歌那套表面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笑见笑,兄台唤在下暮之便可。”淳歌坚持己见,慕容夜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行,那你也别叫我兄台兄台的,唤我淳歌就行。”人家给了一条细线,那么淳歌就得换人家一个粗棒,所以在慕容夜还在客气的时候,淳歌已经装作可以和人家很熟的模样了。

“也好,不过淳歌姓官,不知是否是我杭城的官家有何关系。”淳歌的良好态度慕容夜是很受用,这不接着就打听起人家了。

“要说有关系倒还有几分,要说没关系还真没什么关系。”淳歌说了句绕口令是的回答,成功的将慕容大才子给带坑里去了。

“啊?”

ps今天看到新评论了,小陈心中至今还有一阵小激动呢,真是感谢啊。

第八十七章 阿奴

第八十七章阿奴

“啊”饶是这位慕容大才子,也是犯了迷糊。

“说来惭愧,小弟的父亲早已被逐出官家,若论血缘倒还有关系,可是亲情就少了些。”淳歌可不打算到处告诉人家,他和官二伯铁亲,万一人家打着他的名号做了些什么,他可懒得解释。

“你是升川先生的儿子?”慕容夜惊道。

升川是官鹏的号,也不怪慕容这样的才子吃惊,想那官鹏那什么人,东南才子的鼻祖啊,虽然人早就在天上做星星了,可传奇还一直留在东南读书人的脑海里呢,今天这位慕容才子就这么稍稍一晃,就碰见一个偶像之后,叫他怎能不惊啊。

“我就知道,先父的名号依旧如此响亮啊。”淳歌摇着扇子,晃着头,一脸的在我意料之中。

“恕在下冒昧,在下从未听闻,升川先生有个儿子啊。”慕容才子的兴奋劲很快就过去了,毕竟有不是偶像,转念一想,倒也不敢直说淳歌是假身份,只好婉转一点。

“君不知不代表人未有,更何况信与不信与我何干。”淳歌反正是很淡定的,他又没让你慕容才子做什么,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仅此而已。

慕容见淳歌很是坦荡,倒教他不好意思了:“倒是在下多疑,惭愧惭愧。”

“我说慕容大才子,你在我面前如此客气倒是我上辈子积德了。”说着淳歌还很配合地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哪是受宠明明就是得瑟。

忽然间那位方才还像个有礼有貌的才子转眼就变成了不拘小节的侠士样不过却是穿着书生袍的侠士:“今儿总算见着比我更狂的了,哈哈哈~~~”

“被人可都说我太谦虚了,也就你说我狂。”淳歌合起折扇,表现出一幅老子和谦虚的样子。

“那是那些蠢货不懂你,我是透过你看到了你的内心,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不过和我的胃口,你若有事便来找我,哈哈哈哈~~~~”慕容才子言罢,便绝尘而去,那潇洒得是一塌糊涂。

淳歌也不阻拦,任他离去,但淳歌的嘴角明显翘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被人都是不明白的,可跟了淳歌三年的阿奴怎会不知道,在京城不知有多少林相的新门生败在这副看似温和的却暗藏杀机的诡异之下。

“公子不喜欢这人?”阿奴瞧着淳歌那熟悉的笑容,问道。

“怎么会呢,喜欢都来不及呢。”淳歌再次扇起一阵风,显得他的面容更加的温润。

“可您这笑”阿奴不解,难道这笑还能理解成喜欢?

“我看的又不是他。”淳歌给了阿奴一记白眼,没好气道。

“啊”总而言之阿奴就是不明白的。

“我十年磨剑,出锋在即,你说我看的是谁?”淳歌眼中闪着怪异的光芒,反问道。

“阿奴明白了。”淳歌要做的是阿奴是知道的,他的任务就是保护淳歌以及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儿,所以他可以不用了解的深,但必须全都知道。

淳歌心中也是明白的,阿奴在他身边是做什么的,但他同样不用知道的太多,他只用急着阿奴不伤他性命就够了,所以他也不必防着阿奴:“本公子饿了,找个地方吃东西去。”

淳歌很帅气的朝前走,阿奴很守本分地在后面跟,一主一仆就这么走了着,本想着要有的走了,好在杭城终究是个大城最不缺的就是酒家,更别说西湖这样的风景名胜之地,酒家更是多如牛毛,这不就一会儿的时间,淳歌就挑了一处风景极好的,吃定。

西子楼的雅间,这是淳歌的选择,这房不大,就淳歌和阿奴俩人,窗外还有西湖中心的风光,门外还有文人的谈诗论赋的声音,虽有些嘈杂,但也不知不能忍受的。

“你们知道吗,我们的县官就在昨天被换了,好像有事京里调来的。”一位在淳歌隔壁雅间的人,神秘兮兮的对着他那间房里的人说。

“京官,林相瞧着东南人是没脾气了是吧,连一个县官都要安排自己人了。”另一个声音紧随其后,显得是那么的愤怒。

“你小心点,人家可是林相,得罪了他你还要不要科考了。”原先说话的那人劝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去投靠北王,好赖能混个门客。”那男子的话虽是不客气的,但声音还是小了许多。

“公子要不要阿奴去支会一声。”隔壁的声音明显的响了,阿奴问着淳歌要不要去说一下。

“支会什么,本公子可还想听呢。”淳歌夹着菜,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阿奴重新变为大木头。

“阿奴,你就不能坐下让你公子好好吃一顿啊,再好的食欲碰上一根木头,都打水漂了。”淳歌无限抱怨啊,这人就这么直直站着当真是影响食欲啊。

“哦”阿奴对淳歌的要求从来都是遵从的。

“你可真没劲。”淳歌喝下一口西子楼的招牌酒,味道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怀念宫中的贡酒,那味儿才是极好的。

“公子,少喝点。”阿奴夺过淳歌手中的酒壶,劝道。

“今儿本公子高兴,那么一个大烂摊就给林相扛上了,真好。”淳歌一听隔壁的那伙人的语气就知道,东南的读书人们已经对林相恨得牙痒痒了,可是这次的官员调动是为了淳歌的科考,未曾想竟被算在林相头上,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公子醉了,快别说了。”阿奴作势要去扶摇摇欲坠的淳歌不料淳歌拍开了他的手,眼中一片寒光。

“你记着,本公子敢说就不怕被人知道,我晓得你不止是师傅的人,可你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淳歌怕是真的醉了,言语中的刀刃深深的刺向阿奴。

“阿奴明白,自从阿奴跟了公子就只是公子的人,阿奴不会忘的。”阿奴抓过淳歌还想倒酒的手,一拉淳歌便被揽到他的怀里了:“公子醉了,要去哪儿投宿?”

“慕容家。”说完这三个字,淳歌便在阿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了。

阿奴觉得淳歌真的是睡了,便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账早在上菜时就付过了,所以阿奴直接就将人抱出去了,可能是顾虑两个男子抱着有点那什么便又退了回去,他舍不得将淳歌放下。

纠结之际小二站在门口轻声问道:“客官,小的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你去弄辆马车,我们要到慕容夜家。”阿奴吩咐着,便拿出银子扔给那小二。

“得嘞。”小二得了银子就像装了马达是的立刻就去办了。

阿奴就在房里等着,不一会儿,马车就来了,阿奴带着淳歌从后门上了马车,直奔慕容家。淳歌还是没醒,因为他一直被抱在温暖的怀里,舒坦着呢,可他若是现在醒了就会发现,其实阿奴不是一个木头,他是有感情的,他也是能温柔的,正如此刻,他注视这他(她)的目光。

温暖的时刻总是容易被打断,当马车外响起马夫说的那句:“慕容才子家到了。”阿奴的情便全数收敛,他还是那个木头,一窍不通的木头。

阿奴扶着淳歌下车,本以为慕容家会是豪门大宅想不到竟是幽静的一处院子,他这才知道原来淳歌早就想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阿奴让淳歌倚在自己身上,叫车夫去叫门,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慕容才子就又出现了。

“我就说这天是留客天,请进吧,贵客。”慕容才子也不拦着,更不用听什么理由,淳歌住他慕容家是住定了。

阿奴也不应那才子,自顾自地将淳歌再次抱起,迈进门去,那动作就像是个机器,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家公子和别人的默契,就像他永远不知道淳歌在想什么。他笑了,没人看到那笑有多苦涩,只是他的背影却是那么挺拔……

ps阿奴是个重要人物,最重要的是小陈喜欢阿奴,老喜欢了

第八十八章 酒醒

第八十八章酒醒

“你家公子怎么一转眼就喝的烂醉。”慕容才子倚在门上看着阿奴像老妈子一样的照顾淳歌,一脸的嫌弃。

阿奴像是聋了一样,只顾着照顾淳歌,丝毫不买这位大才子的账。

“大木头。”慕容讨了个没去:“这地儿就这么着,你们自便。”说完自己也走了。

“大木头,看看人家都知道你是木头了,怕是这木头的名号,你要坐实了。”本来闭着眼的淳歌扬起了个欠扁的笑容,醒了。

“哦。”阿奴见淳歌醒了,很自觉的站到了床边,原来他是弯着腰在帮淳歌盖被子的。

“阿奴,给我弄完醒酒的吃食去。”淳歌醉醒,头还是有点晕的,好在他虽酒量不深,但却极易酒醒,这也是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畅饮三百杯的原因。

“哦”阿奴得令便立刻去办,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在阿奴离开后,那位大才子又折回来了:“你这奴才,倒是听话。”

“也只有听话这点好。”淳歌闭着眼应道。

慕容笑着进门,找了个凳子坐着:“我说官公子,您这尊大佛怎么降临到本庙啊。”

“看你顺眼,这是你的荣幸。”淳歌用眼角,一瞄那样子仿佛就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似的。

“还真别说,我慕容夜出道至今还没人能在第一次见面中点破我这真性情。”慕容才子自个到了被冷水,装作有滋有味的喝起来了。

“所以那些人注定被当猴耍,本公子注定当耍猴的人啊。”一眨眼淳歌也做到慕容身边给自个倒了杯水。

“冲你这句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慕容强过淳歌到口的冷水,一饮而尽:“不过,我自认我长得是人模人样的,举止态度颇有大家风范,你又是第一次见我,怎的就能马上识破我的本性?”

“不瞒你老兄,一个以怒骂考官出名的举子,你叫我相信你是个小绵羊,得了吧。”淳歌哂笑:“再说,你可是公认的东南第一才子,怎么就可能没个气性,瞧你同我说话那样儿,兜着揣着,本公子知道自个个人魅力大,可暮之兄,过犹不及。”淳歌拍了拍慕容的肩,一副‘小样儿,哥可不是个笨蛋’的模样。

“我觉着,这事儿不赖我。”慕容才子一本正经的回答:“主要是我遇见你这种怪物,要搁寻常人,本大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着慕容还带上了动作。

“反正不管怎样,咱俩也算认识了,本公子靠县府院这三试就呆在你这了。”淳歌其实早就收到消息,这才意外的和慕容来了个巧遇,无论如何他已经打定主意让慕容才子给他作保。

作保是什么呢?

淳歌十三岁了,这个年纪正好考科举,不管他在皇上那多么熟,他要做官,科考他是逃不掉的,而科考的第一场便是县里的县试,考县试必须要有人作保,保证这个考生三代之内并无获罪这,为娼者之类的,以淳歌为例,作保就是证明我们的淳歌是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妇男,本来皇上已经给淳歌都安排好了,可淳歌临幸前硬是要自己解决,这不慕容才子就是他底气的源泉。

“呦,瞧你这意思,是要我给你作保啊。”慕容是何等人,别人居心的相遇猜不到,作保这种粗浅的小事他还能不知道啊。

“这事儿,随你。”淳歌那表情很直接的说明一件事,他可不是只有让慕容作保这一条路,答不答应是人家自个的事儿,淳歌好像是看的很开啊,但是内心作何感想只怕只有淳歌自个的蛔虫才知道。

“小屁孩,就这点小事,本大爷今儿心情好,允了。”只见慕容才子起身,忽然绕道淳歌身后,想捧西瓜一样捧着淳歌的头,还顺手敲了几下:“大爷有事儿,这会真走了。”语毕乘着淳歌愣着的那会儿,急忙冲走,他其实也是怕的,万一淳歌暴走,他可不一定受得住。

淳歌哪里会愣着,只是奇怪,他在京中这脑袋可没少被祐君捧着,莫非他的脑袋很像西瓜,淳歌如是想道。

房内的淳歌,正在自我思考,浑然没有发现窗外的阿奴,即使他不在思考,以阿奴的功夫淳歌也发现不了。阿奴知道淳歌许多事儿,自从跟了淳歌,阿奴就是淳歌事迹的万事通,这点连淳歌自己也不清楚,恐怕淳歌只知道阿奴会向一些人报告他的行迹,他做梦也没想到,阿奴想要的是知道只是淳歌的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奴对淳歌已经不是监视,而是渴望了解,殷切的盼望知道淳歌,淳歌早就相当于阿奴生命的一部分。可淳歌是不会知道阿奴的想法的,或者说淳歌是不屑知道。这一点阿奴比任何人的清楚,但淳歌没有将他赶走,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了,他从来没有开口请求淳歌的原谅,虽然他不了解淳歌,但起码他知道一点,淳歌不愿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的,索性他们两人一个当不知道,一个当另一个不明白。也许有些自欺欺人却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日子也就这么过着。

“阿奴。”房内的淳歌似乎是头疼了,带着些怒气唤着阿奴。

“头又疼了?”阿奴一急立刻从窗口翻进,冲到淳歌跟前瞧着那架势似是要见淳歌的脑袋刨开。

淳歌听见窗口的动静,便将眼睛给闭上了,淡淡的说了句:“出去。”

阿奴只有苦笑可惜淳歌看不见,一直都看不见:“公子好生歇着,阿奴在门外候着。”说罢便将方才那窗子关上,从门出去,有带上门,最后,靠在了门上。

淳歌心中是有怒的,可阿奴从窗户里翻进士因为紧张自己,他的怒又该怎么发。话说当初,他对是阿奴掏心窝子的,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出卖,差点让他出师未捷身先死,狠狠的栽在林相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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